“······”
沈辞的心彷如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好像一张嘴就能蹦出来似的,浑身上下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涌向身·下某一处硬的快要爆裂开的地方。
理智终于败在了下风。
他突然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几乎是一瞬间便将人稳稳捞起抱在怀里,大步走向床榻,死死的压了上去。
双眼充血,狰狞的可怕。
就在凤鸾之错愕的瞪大双眼,终于知晓他到底想要做何之际,挣扎的双手已被沈辞钳制住困于头顶,欺身亲了上去。
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如狼似虎一般。
柔软的唇瓣被他毫无章法的亲·吻磕碰的生疼。
“呜···沈辞···你放······”开口说话间,沈辞的舌已成功的钻了进去,他无师自通一般,灵巧的舌·尖瞬间勾住凤鸾之,吸吮着带到了自己口中。
他舔着、咬着,上下拨弄着,像是终于找到了舒缓体内燥·热的源泉似的,拼了命的摄取。
凤鸾之气息不畅,憋的满脸通红,她挣扎着想要抬腿踢他,不想沈辞又借机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那一物堪堪抵在了她那里。
凤鸾之吓的甚至忘记了挣扎,脑海中哪里还有什么蛇?此刻,一片空白。
沈辞腾出一只手来,顺着她雪白的脖颈,慢慢向下滑去、到肩胛骨,轻轻的揉捏了几下,又恋恋不舍的滑向了侧腰。
修长的五指灵活的解开了凤鸾之的衣带,食指勾着她衣襟的一角,轻轻用力一拽!
“呜···沈···”
沈辞的手已经握上了凤鸾之不盈一握的腰肢,火热的掌心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肌肤触感像是过电一般侵袭着他的全身。
他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不稳,连吮的她舌的动作都加重了几分,意识到凤鸾之疼的嘤咛,这才松开她。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贴着鼻尖,涨红着一张英俊的脸,喘着粗气道:“安儿,我···我想跟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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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暂定《哄不好你算我输》近期会开。(为了不让申榜的时候落到毒榜的地步,小仙女们,动动小手指,给我来波收藏哦。爱你们!)
文案
顾朝生当傻子的这些年,只学会了一件事,疼媳妇。
后来傻病治好了,疼媳妇的病根儿倒是落下了,自此,再也没好过。
初甜气的咬牙,“疼媳妇?老娘夜夜都喊疼!”
男女主双双成长型,治愈系种田小暖文,甜到飞起来!
☆、抓紧看
凤鸾之虽然尚未经历过情·爱之事, 但也不是个傻子。瞧他此刻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下的物什死死的抵着她, 欲罢不能的模样,当然知晓他所谓的‘做’是哪种做。
“你想死么?”凤鸾之圆润的指甲狠狠的扣着沈辞的手背,稍稍用力, 顿时出现了几道血痕。
她额头上蜜汗如雨,威胁着又道:“你若活腻了,哀家成全你。”
此刻的沈辞早已被精·虫上了脑,哪里还能反应过来‘哀家’是何意。
他宽大滚烫的掌心顺着凤鸾之的柳腰慢慢向上游离, 最后, 停在了她饱满的胸脯上,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覆盖了上去, 五指慢慢并拢,细细揉捏了一番后,双指转而把玩着她傲然挺立的红梅。
伏在她的身上, 眼睛直直盯着凤鸾之忍受不住又克制自己不许叫出声的样子, 似变态一般的更加兴奋。
他暗哑着嗓子沉沉道:“给我吧, 死也愿意!”
语罢,揉捏着红梅的力道徒然加重,凤鸾之到底是没控制住, ‘嗯···啊···’的呻·吟出声。
软糯细语的声音一出,凤鸾之明显感觉到沈辞的身体又热了几度,双瞳涣散的更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人,覆盖在她胸上的手突然松开了力道, 顺着腰侧向下,又滑向了最为神秘的地带。
“······”
“别···”
若不是这房内只有她与沈辞俩人,凤鸾之绝对不会相信这近似媚到了骨子里的声音是出自她口,羞意汹涌而至,恨不能咬舌自尽。
“沈辞···你···你是不是中···嗯······”
想要劝说、质问的话语全都停在喉咙处,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沈辞见着她隐忍的甚至咬破了下唇,心疼的无以言表。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脑子里唯一的那点念想就是,‘我想做,我不能伤害安儿,可是我想跟安儿做!’
“安儿······”沈辞俯下·身去舔她唇角边溢出的腥红血液,顺着唇角,一路又亲到了耳廓,再到修长的脖颈,辗转反侧。
凤鸾之只觉身上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爬,痒、极致的痒,又毫无力气反抗。
她完全丧失了理智,凉润润的眸色上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身子像是一叶孤舟,在浩瀚无际的大海上孤独的飘荡着,找不到方向。
直至一阵疼痛传来,凤鸾之扬起光滑的下颚突然一声尖声,所有的理智瞬间归位。
“疼~”她双手死死的抓着沈辞的肩膀,跟着身·下的疼痛一齐用力,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角滚滚而落。
沈辞瞬间停止继续探寻的动作,迷离着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疼惜的看着她。
“我···”他欲言又止,汗珠子‘啪’的砸到了凤鸾之的嘴角。
咸咸的味道。
沈辞望着她梨花带哭的双眼,到底是舍不得,将将挤进去一点点的‘根子’慢慢退了出来后,拽着她的双臂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安儿不哭,我···我······”沈辞说不下去,只抓着凤鸾之的手指放在唇上一遍遍的亲·吻,安静的房间内唯有凤鸾之隐忍的哭泣声。
“兴许是刚刚喝的那杯茶的缘故,里面下了药,我···我忍不住!”
凤鸾之已经猜出他如此不正常想必定时中了谁的计。
沈辞虽然浑,但他不是禽兽,况且刚刚还说了只做有名无实的夫妻,他断然不会干出这种龌蹉的事。
“杀了我吧!”沈辞放开她的手,面上的潮红不消反而越发的严重,他扯着被子披在她浑身上下只余一条茶白色绣着花鸟图的肚兜,将她包了个严实后,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把匕首递给了她。
慢慢闭上了双眼。
凤鸾之垂头看了眼锋利的匕首,又抬头看了眼沈辞,静默了半响,到底是没有刺向他。
曾经一路上的同生共死,风雨同舟,在经历了这么多后,他不远千里来找她,此刻,若因他中了媚·药侵犯了自己而一刀刺死他?
她又怎么舍得!!!
凤鸾之吸了吸哭红了的鼻翼,将匕首丢到远远的,哑着桑子问他:“我要怎么帮你?”
沈辞闻言倏地睁开双眼,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那一刻,身前的娇小姑娘彷如浑身带着光环,如九天玄女下凡一样,耀眼的不可一世。
“啧啧啧!”,此刻正坐于房顶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声的沈明忍不住咂嘴,“大哥就是个怂包,都送上门了,竟然舍不得下手了。”
坐在他一旁的沈宁仍旧一副木头脸。
“你还是赶紧走吧,我怕大哥明天一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刀捅死你。”
“诶?我明明帮了他,他不会这般不知恩图报吧。”他下巴朝下一点,示意沈宁听下面的动静,又道:“这种程度也算是我的功劳啊!”
此刻,凤鸾之羞愧的趴于榻上,双腿紧闭,身后是一具火热滚烫的躯体,借着她的双腿做着本该夫妻间最亲密的事。
她将头死死的埋进身下的褥子内,粉拳紧握,身上的重量忽起忽落,重重的呼吸声吐气如兰般,每一次都恰好吹在她的耳廓,腿上的疼痛伴随着耳上的酥麻。
冰火两重天。
沈辞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突然伸手捏住凤鸾之的下巴,轻轻的转过来,垂着眼帘轻啄,哄着道:“安儿乖,叫声哥哥来听听。”
“······”
“你怎么不去死!”
沈辞又是轻轻一啄,湿润的舌尖轻描绘着她的唇瓣,继续诱哄着:“我不想你疼,乖,叫声哥哥,我马上就好。”
“······”
那一声‘哥哥’到底是叫出了口,沈辞彻底释放出来的那一刻,凤鸾之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脸颊是如何的火热,只记得腿间的疼痛一下高过一下,沈辞的呼吸一声急过一声。
最后,伴随着他的一声闷哼,石楠花气味蔓延开来······
那一夜,沈辞缠着凤鸾之又要了几次,知道她的腿内双侧磨破了皮,只好借着她的手,带着她一遍遍的不厌其烦。
俩人做尽了哪怕是夫妻间也未必会做的事。
凤鸾之忘了是何时睡着的,隐隐记得,烛灯燃尽的最后一刻,窗外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
再次醒来时,身后是一具紧紧的贴着她的火热胸膛。那人一只手臂穿过她的颈下,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上,一条腿更是过分的压着她双腿,绝对控制的姿势。
“哎!”凤鸾之轻声一叹,微微动了动身,见沈辞没醒,又轻轻的拿开他搭于自己腰间的手,坐起身后,又慢慢的抽出了双腿,随后轻手轻脚的下了榻。
捡起散了满地的衣裳一件件的穿好后,又回头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沈辞,转身,出了屋子。
将将关上门便对上沈明一双似笑非笑的双眼,那一脸的奸计得逞,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罪魁祸首似的。
“小嫂子昨晚睡的可还安稳?”
凤鸾之冷哼了一声,转身便要走。
“诶!”沈明伸手挡住她的去路,“小嫂子这是去哪儿?”
凤鸾之眸色森寒,好似下一刻就能迸射出冰刀子似的。
“告诉屋里的那位叔叔,若是想要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不如等我大婚之日多备些厚礼。”
沈明不屑的‘哼’了声,“你都是我大哥的人了,还想跟谁成亲?不守妇道可是要被侵猪笼啊。”
沈明是这几兄弟当中最油腔滑调的一个,与沈辞相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这一群江湖中人,脑子中根本没有身份的高低贵贱,只有狭义与忠胆,所以对待凤鸾之,从来就没把她看成是太后,语气自然随意了些。
凤鸾之也不气,缓缓道:“我即将与慕言成婚,他可是这平乐镇里最富有的人,满城的商贾都为他马首是瞻,南晋楚王南浔最宠爱的外妾又是他安排的,可谓是有南晋与西唐做靠山,地位岂是房内叔叔能比的?”
言罢,抬手拨开沈明挡于她身前的手臂,迈着并不算流畅的步子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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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是被沈宁强行叫醒的。
“大哥,您快去看看沈明,他的手臂不知为何,竟像断了似的不听使唤了。”
沈辞迷糊糊的坐起身,耸动着肩膀又晃了晃脖子,只觉浑身乏的紧,比干了一整夜的苦力都要累。
掀开被子穿衣服的时间,手上的动作倏然一顿,背脊僵硬,脑袋‘轰’的一声,昨夜万千画面如慢动作回放一般接踵而来。
他愣了片刻后,似瞬间清醒。
“安儿呢?安儿人去了哪里?”
沈宁傻愣愣的直接道:“她说她要和慕言成婚,自然是回他那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卡的我都想哭啊。
小仙女们赶紧来波评论安稳下我这颗脆弱又不怕死的心脏吧。
瑟瑟发抖中····
你们的热烈程度决定于小姐姐的真正大船哈。不热烈,哼哼哼,我就直接拉灯啦。
☆、不脏
沈辞一窜蹦到了地上, 衣衫胡乱的往身上套,趿鞋急匆匆的往出走。
“为什么不拦住她?”
“大哥, 小嫂子真的不记得你。”沈宁站在原地没有动,像根柱子似的,冷幽幽的道:“这里离平乐镇少说也有三十里路, 她一个女人家,身上没银子,就那么硬生生的走回去,想必很看重慕言。”
剩下的话, 无需再多言。
沈辞闻声, 推门的动作徒然一顿,愣了一刹,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他又抬步往出走。
“她还说了什么?”
此刻的语气已照刚刚沉稳了些许。
“沈明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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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沈明正躺在榻上, 右手臂像是放置了几天的菜叶子, 蔫哒哒的垂在榻外。他疼的哼哼唧唧的, 连喘口大气都挫骨扬灰般的疼。
沈辞拎起他的胳膊瞧了眼,修长匀称的手指顺着他的手腕一路向上摸到了腋下,指尖像是有魔力一样, 只听‘咔咔咔’的几声骨头归位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