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素手鬼医——云风
时间:2017-12-13 16:22:11

  一个保安公司,办理各种手续证件时需要上下打点不说,还有各种关系的维系也得花费时间精力。而且等招完了人,员工的工资,吃住等费用,以及训练的场地费,器械费,等等,都是巨大的投资。
  夏安安明白林爽的意思,这五百万,自然是用来充当“军饷”的。只是这些钱成立一个保安公司还行,要按她说的,组一只队伍,是万万不可能的。
  不过,没钱,她可以挣啊。
  “资金方面不用担心。”夏安安纤白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下巴,“上次那个求子的,资料上怎么写的来着?”
  林爽猛翻白眼,您老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还是说他这小师父根本就没把那事往心里搁?
  “师父,对方只给了性别,年龄和往日的一份病例。您忘了?”
  林爽这么一说,夏安安倒真想起来了。
  前儿林爽跟夏安安提了一嗓子,只是彼时夏安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马家那里,对于林爽说的这件事也是随便一听,事后也就忘了。
  没想到,这病人还是个有脾气的,或者,身份特殊?
  前世有些身份特殊之人,病例啊,姓名啊,甚至年龄都不透露,那才叫真正的拽。夏安安前世身为年轻有为的医学博士,有幸接触到一次,对这些也表示理解。有身份嘛,搞点特殊也是正常。
  不过,理解可不代表接受。
  “想起来了。既然那人那么厉害,相信她的病会不治而愈的。”
  开什么玩笑,林爽连白眼都懒得翻了。这小师父明明看起来十分的温驯纯良,可是他怎么老觉得眼前就是一只腹黑的小狐狸,还是记仇的狐狸呢?
  “师父,咱不带这样的啊。人家不说,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咱就不能善解人意点吗?”面对这样的师父,林爽也是无奈了,只能苦口婆心地劝解。
  “善解人意?不会。反正我现在没心情。”夏安安啜了口清茶,淡淡道。
  果然,夏安安这话一出,她识海里的器灵微微震了一下。夏安安勾唇,这小东西不是总爱牵着她的鼻子走吗?就让它使劲的牵。
  林爽视线扫了一圈,见桌上有一盘葡萄,忙推过来,“师父,您吃水果。”吃点东西心情总能好点了吧?
  夏安安拈了颗葡萄放到嘴里。林爽的性格她知道,看着是吊儿郎当不着调的,其实还是挺认真靠谱的。特别是对待他认定的事。
  不过,夏安安有心整治器灵,所以对林爽的讨好坦然受之却不表态,急得林爽抓耳挠腮的。
  良久,夏安安才淡淡道,“试试能不能查到病人的资料。”
  刚刚器灵已经表态,说它不会伤害夏安安,并嘱咐安安一定要接下这个生意。
  器灵是空间宝器孕育出来的生命体,现在空间宝器属于夏安安,器灵自然也隶属于夏安安,所以定不会伤害到她。这点夏安安早就有所猜测。如今“逼问”器灵也是为了证实这一点,外加治治它的“作”劲儿。
  只是夏安安没想到,器灵不知道什么缘故,竟然十分虚弱,平日里都在沉睡,不到万不得已根本不会醒来。之前也是听到夏安安不愿出诊,才被刺激醒来的。
  她不出诊,就会影响到器灵吗?无论夏安安在识海里怎么询问器灵,器灵都没有回应了。
  无奈,夏安安只得作罢。刚刚和器灵交流,她确实能够若有若无的感觉到器灵的虚弱。既然器灵说了,它是她空间宝器的灵,那她就暂不追究了。
  “师父,”林爽的表情有些古怪,“我顺着病人的ip查过去,发现这个地址离我们很近。”
  夏安安挑眉,能有多近?
  “额,隔壁。”林爽一副很无语的样子。
  此刻夏安安和林爽就坐在西郊别墅的客厅里。透过窗子向外看,青山绿水间坐落着一栋栋漂亮的欧式建筑。傍晚时分的霞光打在一栋栋别墅上面,为这些建筑镀了一层瑰丽的光,显得格外的梦幻。
  夏安安小腿儿一伸,秋千椅就带着夏安安微微晃荡起来。
  “所以,你是入侵了你家的系统吗?”
  这整个别墅区都是林爽家开发的,林爽查的资料都是从自家系统里“偷”出来的。
  林爽一呆,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好吧。林爽无奈,这师父是摆明了要涮他了。
  “资料显示,业主是一位叫徐海琼的女士。这是照片。”说着,林爽把手中的笔记本电脑递给了夏安安。
  夏安安接过一看,屏幕上的女子端庄大方,气质卓然,必定不是普通的“有钱人”而已。只是,这人看起来颇为面善,难道是前世见过的?“有没有查出点什么?”
  林爽的表情更是古怪了,也不答话,只接过笔记本狂按一通,半晌,才递给夏安安。
  原来是她,饶是夏安安,也着实惊了一下。怨不得林爽会是那副表情。
  这徐海琼,来头可真是不小。
  据传,这位徐女士的外祖母的父亲,可是某国国王亲封的一位伯爵。而这位女士一母同胞的两位哥哥也是了不得。一位是澳岛的高级行政长官,一位在澳岛的博彩业里举足轻重。
  生在如此显赫的家族里,这位女士可是真正的公主。偏偏她自己也是个不服输的,手下有好几家公司。倒真是个值得敬佩的女强人。
  不过,是什么原因,让这位徐女士出现在这么一个二三线小城市呢?
  “小爽,准备准备。明晚,我们去会一会这位女士。”
  林爽一听,连忙答应,这到嘴的鸭子,终于要吃下去了。可是,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师父喂,这是您的病人,您能不能不要一副要去火拼的语气啊。
  *
  盛夏傍晚的七八点钟,夜幕还未完全降临,天的尽头还有一抹晚霞尚未回家。
  此时,别墅区门口的保安室外,站着两位身穿正装的男人,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定是有钱人家的保镖。
  当最后一抹霞光也没入地平线,一辆很是普通的宝马x1迎面而来。车子稳稳地停在保安室外。随即后座的车窗摇了下来,从里面伸出一只胖乎乎的手。
  两个保镖一愣,快步上前,接过那只手上的黑色帖子。两人的目光扫到帖子上血淋淋的骷髅,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两人对视一眼,立马恭敬地鞠躬。而后两人分别走到车子左右,引着车子缓缓向前。
  等车子没了踪影,保安室的两个保安才开始小声嘀咕。
  稍微高瘦点的拿胳膊肘捣了一下身边的矮胖保安,“胖子,胖子,我怎么说来着?我就说吧,那俩保镖是在这儿接贵客的吧?”
  胖子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一保镖嘛。牛什么牛。”
  “胖子,”瘦高个低声道,“小心祸从口出。”
  “嘁,”胖子满脸不屑,“祸什么祸,一开破宝马的还能把胖爷我怎么着不成?”
  瘦高个看了一眼胖子,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这胖子是托关系进来的。胖子的表哥是小区销售部的副经理,所以平日里总是有些耀武扬威,颇瞧不起他们这样正规流程应聘进来的。
  今儿也是,那两个保镖一出来就在这儿杵着,胖子上去跟俩人搭话,没想到俩人理都不理,这让胖子觉得对方落了他的面子,这会儿正恼着呢。
  只是,瘦高个皱眉,那俩保镖看着可不是一般人,那走路的步法和站姿,倒像是特种兵出身的。
  他自个儿也是退役的老兵,自然看得出这中间的差别。他们这些普通士兵,可没有那俩保镖那种气势。他敢肯定,那俩人绝对是见过血的。
  且不说这些,能让那俩人那么恭敬的,自然不是什么寻常人。别说是开宝马来的,就是骑个破自行车,光看那俩保镖的态度,也不是他们这些人惹得起的。
  看来,胖子这次是看走眼了。
  *
  车子缓缓停下。
  驾驶室里走下来一个面色冷峻的男人。男人下车后,大步走到车的另一边,打开车门,微微躬下身子。
  先出现的,是一支乌黑乌黑的龙头拐杖,细看,那龙身上的鳞片竟然是一个个细小的骷髅头。
  随后是一个白发苍苍的干瘦小老头儿。老头一身黑色暗纹的唐装,一手拄着拐杖,一手背后,显得颇为深沉。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幽黑沉静,深不见底。
  另一边,一个半大小子背着个红漆大药箱,左手上却抱着一台笔记本,快步上前,笑眯眯地跟在黑衣小老头的后面。
  徐海琼在一楼的客厅已经等候多时。
  鬼医的名头她也是前些日子才偶然听说的。正好她来s市,那鬼医也在这里,见见他也不防事。
  正想着,保镖已引着一行人进来了。徐海琼抬眼看去,为首的是一位年逾花甲的老者,后面跟着一健硕男人和一个年约十三四的小子。
  徐海琼手微微抬起,“鬼医老先生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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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治病
 
  这鬼医老先生,自然是夏安安易容的,身后两人是易了容的林爽和周奇。
  徐海琼话音刚落,夏安安就坐了下来。一点也不见外,大喇喇地打量别墅内的装潢。
  整栋别墅都以欧式风格为主,简约时尚,又典雅大方。夏安安暗自点头,这徐女士的品味还是不错的。
  徐海琼看着眼前的几人,心下微微不喜。这人真是好生没礼貌,到别人家做客怎么这般不忌呢?
  只是良好的教养让她什么都没说,只回头淡淡吩咐下人,“给客人上茶。”
  说完对着夏安安矜淡一笑,“老先生,顶级大红袍。您尝尝。”
  夏安安接过下人递来的茶,随意呷了一口,道,“茶是好茶,只是这水却非好水。”
  “哦?”徐海琼手上一顿,笑问,“先生何出此言?”
  放下杯子,夏安安才淡淡道,“这大红袍的冲泡之法,想必夫人自是知道的,老朽就不多言了。只是这泡茶之水的水温,夫人可知?”
  徐海琼手一抬,立刻有下人接过她手中的茶杯。“愿闻其详。”
  “这大红袍所用之水,需得在80℃~85℃之间才好。太热,则过犹不及。”夏安安掀了眼徐海琼,“这就如人一样,要劳逸结合,否者,积劳成疾,得不偿失。”
  徐海琼眼波一动,这鬼医倒真有些本事,不用任何仪器设备,竟能看出她的病情,莫不是中医所说的“望闻问切”?果真不简单。若非她知道自己的信息未曾泄露分毫,或许还真会对这鬼医疑上几分。
  只是如今夏安安表现出来的矜贵与高傲,竟是比徐海琼这正统的贵族女子还要盛上三分,倒让徐海琼心下有些吃不准。
  当下也多了几分尊敬,“先生大才,小女受教了。小女身体微恙,就多劳先生费心了。”
  听言,夏安安微微一笑。贵族女儿果真非同一般。先不说这通身的气质姿态是一般人学不来的,单是识时务,知进退这点,也非寻常人家可比。
  “夫人客气。夫人这病,好治,也难治。”
  其实之前夏安安就已经探查过徐海琼的身体。
  要说徐海琼这不孕之症,也是她自个儿作的。女儿家的身子最是娇贵,平时护还护不来,偏偏这位女士,非给自己作个积劳成疾外加郁气入宫,她能怀孕,那才真是奇了怪了。
  如此,夏安安自是要好好治治她的。免得这人以后再有个什么,还得来找她费事。
  说到底,也是这徐海琼的品性对了夏安安的胃。不然,就依她那冷淡性子,岂会为那些不相干的人费这牛鼻子老劲?
  心下有了计较,夏安安也不再多言。随着徐海琼到她的卧房,吩咐她再床上躺下来。“夫人不必紧张,放轻松就好。”
  说着,接过林爽递来的银针。
  徐海琼看那些针长短不一。有的两三寸,有的三五寸。心下便有些打鼓,这针要是真的扎进身子里,岂不是疼的紧?
  刚开口叫了一声“先生”,就听老先生训斥那递针的孩子,“怎的给夫人用银针?夫人病情严重,需得用金针才可。平日里为师怎么教你的?”
  看那孩子一边唯唯诺诺不敢吱声,一边递上更粗更长的金针,徐海琼一个白眼晕过去了。
  林爽轻咳一声,“师父……”不带这么玩儿人的,看把人都给吓晕过去了。
  夏安安眉毛一挑,我乐意,怎样?
  林爽低头憋笑,他能怎么样啊?得,不跟师父扯了,他还是做正事吧。
  难得见安少有这样的一面,周奇立在一旁,眸光微暖。
  针灸期间,徐海琼倒是醒过一次,只是见自己浑身都插满了针,又给吓晕了。
  这让夏安安觉得很是满意。起码不用她亲自下针把徐海琼扎晕过去了。毕竟,徐海琼一脸惊恐的看着她,还是挺让她难为情的。
  果然,即便是豪门贵女,上流名媛,这胆子,也是顶小的。
  夏安安看着徐海琼轻颤的睫羽,不由觉得好笑。
  良久,夏安安才道,“好了,夫人可以起来了。”
  徐海琼闭着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睁开,身体却还是不敢有所动作。
  直到听到夏安安说“针已经起了”,徐海琼才敢慢慢起身。
  “先别急着说话,走动走动。”夏安安看她有话要说,却是直接打断。
  徐海琼起身下床,在卧室里来回走动。越走心中越是惊讶。
  终于一个没忍住,笑道,“先生,我怎么觉着身上轻快了些呢?”
  夏安安浅笑不语。轻快就对了。
  倒是一旁的林爽嘚瑟地插嘴道,“那是自然。先生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徐海琼也不跟他一孩子计较,只满含期待地问夏安安,“先生,我这身子可是好了?”
  林爽一听直翻白眼,要真有那么容易,这位女士岂会从澳岛求到他师父这里来?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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