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素手鬼医——云风
时间:2017-12-13 16:22:11

  心里有童话?夏安安失笑,“你心里有童话吗?”
  “有。”
  “是什么?”
  “你。”
  夏安安笑道,“嘴巴这么甜,想要什么奖励?说吧,兴许朕一高兴,就准了呢!”
  “能不能请求女王陛下赏光跟小生去约会?”
  夏安安想想,俩人在一起这么久,还真的没有出去约会过。“那我们现在就去。”
  “傻,大半夜的,去哪儿啊?”陆斯年轻笑。
  “去看夜景啊。”
  “这么晚了,就别去了。明儿再去行不行?”陆斯年趴夏安安吹了风不舒服,阻止道。
  “好吧。现在各回各家吧。”
  “你在逗我?这会儿回去把你家人又给折腾起来?”
  夏安安一想也是,“那就去酒店吧。”反正自家酒店不花钱,她刷脸就行。
  夏安安喝了酒,陆斯年不怎么放心,“要不,去我那里?”
  夏安安笑了,“小美人,勾引朕?”
  “别闹。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会放心?”
  *
  夏安安是第一次来陆斯年的住处,是一座江南风的园子。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美的像是一幅画。
  夏安安眼睛亮的不得了,“这是你家?”
  “嗯。好看吗?”
  “没你好看。”
  夏安安洗了澡,光着脚丫就出来了。她这会儿酒劲上来,就直接趴在床上睡了。迷迷糊糊之间,觉得有人碰自己头发。
  “吵醒你了?湿着头发睡觉不行,明儿起来该头疼了。快好了,你睡吧。”小姑娘睡得脸儿红扑扑的,可爱死了。陆斯年忍住没去捏她脸颊。
  “不睡了,还没练功。”夏安安半睁着眼睛坐了起来。
  陆斯年以为夏安安说的是梦话,轻声哄道,“没事,梦里也能练。”
  夏安安歪头想了想,摇头,“不行。”
  头发擦的差不多了,陆斯年放下了毛巾,给夏安安理了理头发,柔声问道,“能告诉我,你练的什么功吗?”
  “玉女心经?”夏安安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陆斯年“噗嗤”笑了,“可以教我吗?”
  “拜师吗?”
  “师父。”
  “那好吧。你跟我做。”夏安安嘟着嘴。
  陆斯年忍住笑,盘腿坐下,跟随夏安安的动作做了起来。一套动作下来,陆斯年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安安?”
  “有什么感觉?”
  “像是,感觉身体轻了点?”
  “看来你很有天分。”
  “真的?能成大侠吗?”
  “你想多了。”
  第二天,夏安安起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陆斯年已经做好了早餐,坐在小厅里等着了。
  “好看。”
  夏安安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是早起就已经摆在床头的改良襦裙,确实好看。
  只是发型她不会梳。夏安安有点苦恼的抓了抓头发,总不能梳个马尾吧?
  “过来吃饭。吃完我给你梳头发。”陆斯年笑道。
  那敢情好。夏安安走过去。餐桌上一屉小笼包,一盘油条,两块三明治,一碗小米粥,一碟酱黄瓜,一杯豆浆,一杯牛奶。“很丰盛。”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做了点。”陆斯年拉开椅子,让夏安安坐下来。
  “你吃了吗?”夏安安问道。
  “你选剩下的,就是我的。”
  “如果我都想吃呢?”
  “秀色可餐。”
  夏安安到底喝了两口小米粥,吃了两只小包子。
  “开始我们的约会吧。”陆斯年给夏安安梳了双丫髻。
  “不,我不想动。”夏安安趴在窗下的小榻上不愿动弹。
  这样一个美好的上午,天光正好,她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身边有他,足够了。
  “你答应我的。”陆斯年有些委屈。明明说好的。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约会吗?”夏安安狡辩。
  “好吧。”陆斯年无奈,“那就带你游园吧。”
  夏安安从来不知道,在s市还有这么一座精致的私人园子。亭台楼阁,轩榭廊坊,一步一景,美不胜收。
  “陆斯年,你是不是巨有钱?”夏安安感叹,这人只是来s市待一段时间而已,就弄这么个园子出来,真是奢侈。
  “还好吧。这园子是开发商弄的新花样,我看还不错,就买了下来。之后让人随便改了改,就成这样了。还不错吧?”陆斯年拉着夏安安在一处亭子里坐了下来。
  “挺好的。”夏安安道。“对了,说了给你礼物的。走,我带你去看。”
  夏安安带陆斯年回了房间,作势从包包里实际是聪空间里掏出宣德炉来。
  “宣德炉?”陆斯年惊讶道,“明仿的?”这品相,在仿品中也算是极品了。价值不可估量。
  夏安安也傻眼了,她只是忘了问秦城要收藏证书,炉子不能过海关。好吧,其实她只是图方便,所以把炉子丢空间里了而已,怎么一拿出来就大变样了呢?
  这品相,大概能媲美传说中的真品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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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李玉枫
 
  “这礼物,太贵重了。”陆斯年细细看了一番,觉得自己不能接受。
  夏安安道,“这有什么,不就是一炉子,你拿着玩呗。平常写个字啊弹个琴的,正好用来焚香。多好。”
  陆斯年笑道,“你说的对。”香炉子就是用来焚香的。
  “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夏安安想了想,道,“酒酿清蒸鸭子、火腿炖肘子、牛乳蒸羊羔、炸鹌鹑、风腌果子狸、茄鲞、油盐炒枸杞芽儿、蒸螃蟹、烤鹿肉、糟鹅掌鸭信、胭脂鹅脯、野鸡瓜子、莲叶羹、酸笋鸡皮汤、火腿鲜笋汤、虾丸鸡皮汤、枣泥山药糕、藕粉桂糖糕、松穰鹅油卷、奶油炸的果子、还有糖蒸酥酪、杏仁茶……”
  陆斯年无奈的摇头,“难为你记这么多菜名,你是要把人家大观园里的菜都吃个遍吗?”
  夏安安笑道,“我都想了好久了。”
  之前吃了陆斯年给她做的早餐,她就想着,什么时候让陆斯年把这些书里的东西都给她做来吃。
  陆斯年看她那副馋猫儿样,只能妥协,“好吧,不过这么多菜,就是做完,只怕天也黑了。不如你选几样我来做,好不好?”
  夏安安点头,一边思索一边道,“那就做个酒酿清蒸鸭子,再个炸鹌鹑。茄鲞也没吃过,油盐炒枸杞芽儿、糟鹅掌鸭信、野鸡瓜子也想吃,再来个火腿鲜笋汤、虾丸鸡皮汤。就这么多吧。”
  陆斯年揉揉夏安安的脑袋,“好,我让颜清去买食材。”
  “好。”夏安安弯起了眼睛。
  交代完颜清,陆斯年怕夏安安等的着急,道,“冰箱里有酥山,要不要吃?”
  “不吃了。”她要留着肚子吃好吃的。
  “酥酪呢?”
  “不吃。”夏安安忍痛拒绝。
  “要不我给你调个木樨清露?”
  “陆斯年。”
  “怎么了?”
  “我要吃酥酪。”
  *
  下午,陆斯年送吃饱喝足的夏安安回家。
  “少主,后面那辆车跟了我们很久了。”颜清脸色一肃道。
  “去郊外。”陆斯年唇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后面那人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要说没企图他是万万不信的。郊外敞亮,好动作。
  陆斯年回头问夏安安,“怕不怕?”
  夏安安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真当她没见过场面吗。
  郊外。
  颜清得到陆斯年的同意,把车窗开了条缝,朝外头扬声道,“阁下既然跟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片刻之后,那辆车打开了车门,从车内下来一个看起来颇为玉树临风的男人。
  陆斯年看了眼夏安安,夏安安道,“没你年轻,没你好看。”
  陆斯年眼角眉梢都染了笑意,“安安。”
  “嗯?”夏安安疑惑的抬头,都说你好看了,还想怎样?
  “你最好看。”
  “就当你夸我的。”
  夏安安心里知道,外头那位就是李家三少,李玉枫,也是她生物学上的父亲。
  她不晓得这李玉枫到底是为何而来,但是没关系,这个人对她而言就是完全的陌生人。她不觉得自己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她想回家。
  夏安安看了一眼窗外。仔细算来,李玉枫怎么也得四十来岁了,外面这人看起来也就刚到而立之年,看来是保养有道啊。
  颜清下了车,一副不认识李玉枫的样子,冷声道,“这位先生一直跟着我们,到底意欲何为?”
  李玉枫从车门缝隙里看到了夏安安的模样,如遭雷劈,愣在原地。失声道,“冰、冰儿?”
  “这位先生?”颜清不耐烦了,这李家三少不是脑子有毛病吧?看到他们家夏小姐跟看见老情人似的,还叫什么冰儿?是要跟他们少主抢媳妇吗?真是的!
  “哦、哦。”李玉枫回过神来,“那个,冒昧问一下,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既然觉得冒昧,就不应该多问。”夏安安淡声道,“颜清,走了。”
  “是。”颜清撇了撇嘴,听话的上了车。
  李玉枫站在原地,目送车子扬尘而去,久久不能回神。像,真的太像了。尤其是眼睛。那是她的孩子,是他们的孩子吗?
  李玉枫突地蹲在地上,捂着脸呜咽起来。
  一个大男人,此时哭的像个孩子。
  车上,陆斯年小心翼翼的,“安安?”
  “怎么了?”
  “没什么。你明天去学校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陆斯年温柔道。
  “我想想。”夏安安暗自好笑,这人也真是笨。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肯定要说些什么的,他却因为怕她难过而这般小心翼翼。
  陆斯年看夏安安似乎真的没受到什么影响,心放了下来。
  不过,传说中的李家三少,可是醉卧美人膝的浪荡子。今日一见,却非如此,真道是传言不可信吗?
  夏安安也在想,李玉枫那种常年混迹欢场的人,身体应该早就被酒色掏空了,可他却不是。除了有些憔悴外,李玉枫并没有什么大碍。
  不对劲。
  要么就是传言有误,要么就是李玉枫那人心思深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防人之心不可无。夏安安心里生出警惕之意。
  “安安,那人,有点不对。你自己多注意点。”陆斯年知道夏安安不承认李玉枫,也不点破,只提醒她留神。
  “嗯。我知道。”
  电话铃声响起。
  李玉枫抬起了头,一双眼睛渐渐聚了神,“你说的对。我是应该回来的。”
  夏安安回到夏家时,家里只有夏铭德在。
  夏铭德看到夏安安竟然这个时候就回来了,很是惊讶,“丫头,事情这么快就办完了?”
  夏安安点头。
  “怎么?不高兴?还是累了?”夏铭德问道,丫头这状态不怎么对啊。莫不是此行出了什么问题?
  “没事。”
  “先去换件衣服,等会儿下来喝茶。”老爷子见夏安安这样,也不多说。
  “好。”
  夏安安换了衣服下来,老爷子已经煮了茶。“尝尝。”
  “铁观音?”夏安安很喜欢铁观音。
  老爷子点头,缓缓道,“这人生啊,就跟煮茶一样。千万不能急,得一步一步慢慢地来。这样,才能品出味道。”
  茶如人生?夏安安若有所思。
  夏铭德又道,“丫头啊。你说,这煮茶什么最重要?是水?还是茶叶?”
  “火候吧。”夏安安有些迟疑。其实她觉得,不管是水还是茶叶,都挺重要的。但是火候更重要,早了晚了,都不是那个味儿了。
  “对,也不全对。”夏铭德笑道,“要我说啊,是煮茶人。”
  煮茶人?
  “对,就是煮茶人。为什么说煮茶人最重要呢?你想啊,这茶,煮茶人想让它怎样,它就得怎样。甜的苦的,热的凉的。对不对?”老爷子抿了口茶,继续道,“所以,器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夏铭德这一番话,让夏安安茅塞顿开。的确,只有人是最重要的。
  “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有什么事呢,不要闷在心里。不要让别人去猜,而是要说出来。人长一张嘴,除了吃,就是用来沟通的。”
  夏安安点头,到底是老爷子。
  “我今天遇到李玉枫了。”
  夏铭德手上一顿,“哦?你怎么想?”
  李玉枫回了s市,丫头早晚会碰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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