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纵,”她眸子里带上了哀求,“不要。”
这一声声“不要”,在他听来无异于欲迎还拒。
他扣住她推拒的手腕,狠狠吻下去,“你早该是我的,结果却拖到现在,已经宽限够多。”
他紧紧贴着她温热细嫩的面庞,鼻子甚至压着她挺翘的小鼻头,他打开了她的唇齿,然后把那条丁香小舌轻柔地拖出来,拖到自己的口腔里呵着,先是含吮,品尝她的唾液,然后开始慢慢搅动,发出轻微的水渍声。
这样的亲吻简直令韩纵难以自控,几乎忍不住溺进去。她的舌头那么软滑,那么水嫩,小小的,如同果冻,如同奶酪,仿佛就是甜酥的点心,温在男人过于灼热潮湿的口腔里,真有一种“含化”了的感觉。
他得时刻保持理智,不让自己发狂地咬下去。
他那手臂本来是箍住她的腰,但现在却滑了下去,那条裤子真的太过宽松,不费力气就通过松紧带滑到里面。五指一搭上那挺翘的部位,重重摁下去,几乎要在圆溜溜的瓣上留下五个指印。
伴随着这个动作,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近,几乎紧紧贴合,整个胸脯亦是,一刚一柔,而柔软的就要被欺压。
他舌头不仅灵活而且有力,牢牢顶着她上颚,不停往深处进犯,专横地掠夺她的氧气,她根本没法顺畅呼吸,缺氧导致脸颊通红。他每次都这样,光接吻就天昏地暗,狠狠地索取、压迫,逼迫她跟自己一起搅动。
但他又很温柔,动作倒不急切,手掌还安抚地一下下摸着她的背。
亲吻的间隙,她被松开了一小会儿,眼睛已经蒙上水汽,格外迷人。
他微微弯下腰,一手穿过她腿弯,另一手扣紧她的腰,轻松将她横抱起来。
很坏心地问:“不求求我么,跟上回那样哭,或许会有用。”
虽然已经没了力气,但她不至于神志不清,才不会傻兮兮地求他,让他如愿。他要真肯放过,那一开始就不会这样。
今晚不小心放了头狼进来,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只想赶紧结束。绝对没有下次,她死都不会开门。
“我会很温柔,尽量不让你哭,”他说道,“但不许跟我说‘不要’,我可能会控制不住。”
目的地是卧室,关上门的那刻,宽松的裤子就已经掉在了地上。
☆、真·避孕药
46
他知道她看似刻板,但其实喜欢小女生的玩意, 床上用品一水的粉嫩。
他知道她有洁癖, 必须洗得干干净净才能上去, 但今晚就当是个例外, 因为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床单弄脏的。
他知道她羞耻,所以光线过亮、环境不够封闭都会让她感到难受。
他知道她右膝因常年跳舞导致关节有些损伤, 抬她腿时会特别注意呵护那一处。
他知道她柔韧性好, 双腿可以开到极致。
他知道她的腰很软, 几乎能从最细的地方把身子折成两半。
他知道她虽毫无经验,但体质却天赋异禀,只要被手指勾住花心就忍不住喷水。
这些, 是他已经知道的,但每一次却仍然会有新的发现,新的惊喜。比如今晚。
她肚脐下方一指处, 有一颗红色的痣, 而且不是暗痣,搁在那一片白腻中, 明显有几分瑕疵感, 但对男人来说, 这种瑕疵感反而是真实的、迷人的, 让他忍不住想咬。
早在几个月之前, 他就已经萌生要她的想法,但被各种事情变着法子耽误包括工作,而且那时他没有经验, 其实也在尝试和学习中,经过前两次,他觉得实践经验该差不多,而且也抽空看了很多视频。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准备好,至少不会让她很疼。
她一被放下就开始挣扎,竭力将两条大长腿蜷起来。还试图用衬衣下摆挡住,但效果却成了将遮未遮,若隐若现。
韩纵很高兴她今晚穿了一件这样的衣服,下摆足够宽松,手伸进去想干什么都够,没有必要非剥不可,倒让她紧张不自在。
后背处已经从中襟撕开,那衣服便真成了一件无用的薄纱,更增添几分情趣。
她双手屈肘撑在身后,不停往后挪,想要远离韩纵。却不想根本无路可退,单薄的脊背很快就撞上了床头。
韩纵看她这样楚楚可怜,倒觉可爱,略微笑了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他一做这个动作,她就条件反射地移开目光,但惶恐了一会儿,还是得转回来继续提防,这时候,韩纵觉得她那双原本漂亮的眼睛格外灵动,充满鲜活的人气。借这个机会欣赏一下她的表情,对他而言也是一种享受。
他一步步走近,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嘴里还呢喃着什么,两个字,他以为又是“不要”,结果凑近听才发现那是“骗子”。
他倒笑了,抓着她小臂,将人强行拖到自己怀里。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前几次我都没起反应么?”
她可从来没有问过这种话,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知晓,可怕。
“因为我在控制自己,”他的手在她身上一点点游走,“我觉得时机还没成熟,自己还没准备全面。”
他轻轻抚着她的背,格外温柔,“但现在可以,而且我算过,今天是你的排卵期,这样会舒服很多。”
她听他这样讲,反而更加毛骨悚然。如果今晚只是他一时冲动,那或许有挣脱的可能,但一切都是按部就班计划好的,他就绝不会改变心意。
被他整个圈在怀里时,她真的近乎绝望,颤抖地特别厉害,在他臂弯里明显弹动了两下。她又哭了,比上次更加难过。依旧是没什么声音,但泪珠跟断线似的往下掉。
他捧起她的脸,吻掉那些泪水。
她痛苦地摇头,但完全没用,整个人几乎掌控在他手里,浑身的抵御都没剩多少,只余那件烟灰蓝的丝衬还堪堪挂在身上。
她还试图推开,他不肯罢休地继续摸索。
俩人在这种谁都不肯妥协的厮`缠间,她负隅顽抗,竭尽全力;而他却轻轻松松,更像是陪她嬉闹。
可怜的衬衣又被撕拉了好几下,他兴许就是故意的,直接让那件丝衬变成了碎布条一样的玩意。
那一刹,她白嫩的前襟乍现出来,被短暂的一瞥,她惊惶地抱住自己,双臂紧紧箍着双膝。
一贯优雅素洁的人,这样凌乱狼狈起来,反倒有一种格外的魅惑。
韩纵摩`挲着她的头发,着迷地称赞:“你真美。”
他像掰开一只因害怕而瑟缩的刺猬,再次将她蜷住的四肢一点点展平。
他一手绕过她的背,扣在她已经冷汗热汗交织的肩胛上,将人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里,再低头吻住,舌头在她打颤的唇齿里强势又温柔地横扫,进退自如,进的时候能探得很深,迫使她细细感受自己;退的时候又勾住她的舌尖依依不舍,亲密地黏`缠。
他全权把控亲吻的节奏。
两小时其实也没那么漫长,好像疼一疼就这么过去。
她侧身躺着,犹在细细喘气,单薄的丝绒被盖在身上,露出小半个光滑的肩头。
床上一片狼藉,她不想看,疲惫地闭上双眼。
韩纵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在床边坐下,摸了摸她还汗湿的面颊,又吻了下她额头,俨然亲密无间的样子。
“吃药。”他说。
她微微颤了下,僵持着一动不动,阖起来的眼缝却有泪水溢出,顺着她红艳艳的眼角滑落。
韩纵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柔声问道:“累?”
她也不肯说话。
他毫不在意,甚至还笑了一下,“以后慢慢你就会习惯。”
见多了他的无耻,这句话已经无法令她震惊,但心里仍然会有心悸般地波动:以后……竟然还有以后,意味着无数次么?
他怎么就可以如此大胆放肆?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他似乎听到她哽咽一下,便问道:“你今晚不也很舒服吗?”他执著地索求事后吻,非要点触她的嘴唇,“以后多来几次不好吗?”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她一开口的声音带着余韵的颤抖和嘶哑,干涩得没有一丝润泽——毕竟身体里的水分已经被榨干。
“从上回的案子开始,你就不满意……我现在懂了,以后不会再烦你,你也不会见到我。我求你放过我行吗?”
已经把心爱的宝贝霸占到手,他此刻当然满腔柔情——男人在事后总会这样,但其他时候可就未必。
“小傻瓜,你的表现我满意,而且不止是我,上头领导也很满意,我不是都把批复书给你了吗?再努力一个案子,这事就成了。”
她隔着一层湿朦朦的雾气看他,“这是你索要的报酬?”
他觉得有趣,笑了笑,“……你要想这么看也可以。”
她脊背爬起一层鸡皮疙瘩,眼里的泪意更加湿重,“我可以给你别的,你不要讨这个……”
他依旧没当回事,还吻了吻她的脸蛋,“除了这个,你能给我什么。钱?权?”他把手伸进被子里,逮住一只鸽子握在掌心,轻轻地揉着,“我能给你的才更多,包括你们陈家。”
她瞬间警觉,抬眸看着他。
他笑意加深,“别紧张,你不相信我吗?”
说真的,她已经不太信。
“你,还有你们家,都是我要护着的,”他一厢情愿地亲昵,然后端起水杯递到她唇边,“来,把药吃了。”
连避孕药都买好,到底该说他缜密还是可怕?果然这一切都是他预想的,必须要发生的。
见识过他性格里的疯狂和不折手段,谁还愿意相信一个疯子?
他去衣柜里挑了套干净的睡衣,打算亲自给她穿上,但在此之前,他还拿了片柔软的干毛巾过来给她擦汗——女方第一次甚至前几次都最好不要即时洗澡,因为毛孔大张寒气很容易进去——他做足功课。
但她挡开了他的手。
他立刻就不笑了,但声音还是保持温柔,“你流了很多汗,擦干净再睡。”
她不让他碰。
他把她身子翻过来让她正面看着自己。
“念在你初次,我今晚也就一次,但你这样不听话,下回我就四次五次,干到你哭着求我为止。”
他又威胁她,她无声地咬紧牙。
他强硬地把被子扯下来,她用双手紧紧拽住。
俩人又开始对峙。
“听话。”他低沉重复,且眼里渐渐显露冷酷。
她真的怕,手上力道就松了点,他顺利扯下来。
他细致地给她擦净身上的汗,尤其是背部和脚上,然后满意地收手,又摸了摸她脸蛋。
作者有话要说: 省略部分正在想放到哪个国外服务器,找到合适位置会告诉大家,最晚下个周末。我不用网红渣浪。
☆、还拿自己当老公
47
一向守时的陈秘书,今天破天荒迟到了, 而且晚了一个多小时, 会议开到一半她才敲门进来, 所有人都给她行注目礼, 她夹着本子低着头,走到唯一空缺的位置上坐下。短暂的静默, 会议继续往下开。坐她旁边的王秘书, 凑到她耳边问:“小陈你生病了?脸色很糟糕, 也没化妆。”
她轻轻摇了下头,表示自己还好。
万幸她昨晚很争气,没有叫都是把呻`吟扼杀在喉咙里, 所以轮到她发言时,嗓音也没有沙哑,一切正常, 至少看起来是。但如果有经验的人, 兴许能轻易看出她的端倪。首先,她今天没有穿裙, 兜了件宽松的西装裤, 而且全程都把腿紧紧合拢。这种状态保持久了大腿会很酸, 但她宁可微微颤抖也要继续并着。中午没跟同事去餐厅吃饭, 一个窝在办公室, 尽量不站起来、不走动。
下午时分,她从洗手间出来就吐了,但一整天都没怎么进食, 吐出的都是一些酸水。有同事看到就拍拍她的背,给她递去纸巾。
“陈秘书,你请假去医院挂个号吧。”
她身上酸痛不已,明明一整天没干什么,却还是疲惫不堪。不过这几天倒是很幸运,外派的活儿很少,偶有两三件,派给男员工便足够,用不着她出去跑。其实她是没精力去留心,一旦留心就会发现,自上次出差回来后,她就再没接过一次外勤。
她以为上班忙起来就能帮自己尽快恢复常态,但事实证明好像有点反作用。她莫名地觉得自己今天格格不入,干什么都不在状态,动不动就失神,无法融入工作。
她早上醒来就感觉身体很黏,那个部位也还是湿漉漉的,一坐起来就有黏滑的液体从里面淌出。她想去浴室洗澡,可是已经来不及,只能简单洗漱一下就去上班。
韩纵自认贴心地给她把内裤内衣都浸了起来,弄脏的床单则塞进洗衣机,自从上回那事后,他倒是不会再混洗,可洗衣机里面只有床单,没有她外衣,连垃圾桶也没有,应该是被那个变`态顺手带走。
经过昨晚那事,她愈发不想跟他在一起,甚至已经开始恨恼——所有美好的一切都被他的任性给毁了。她现在完全可以割舍,青梅竹马又怎样,二十多年的感情又怎样,此刻已经不再舍不得,从今天起,陈易澜跟韩纵再无任何瓜葛。
她攥紧拳头,默默地下定决心。
可事与愿违,只要一停下来,她脑海里就不断回放昨晚的画面——根本控制不了。那股剧烈辛辣的疼痛和火热的触感,几乎要重现在她身上。
韩纵不仅压着她,而且那股异常狂乱的气息更是彻彻底底笼罩她,就像一张巨网,把她闷在里面无法挣脱。
她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可还是忍不住再次战栗,想要抱紧自己。
她蓦地感到鼻头一股酸涩,涩意还直往眼睛上冲,她不停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放松,并且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不要再想……但就是适得其反。
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手背上,她也不去拿纸巾,就木愣愣地看着。直到门被敲响,她才恍然反应过来,急忙抽了两张纸擦干。
下属捧着一堆资料进来,“陈秘书,这是九月份的卷宗归档,麻烦您签个字。”
她低下头,额发挡住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下属是男的,没那么敏锐察觉到她情绪有异,只是停留片刻后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