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初恋——祝幸
时间:2017-12-14 15:40:02

  “那你喜欢被他们触碰吗?”
  安琪很老实,“有的喜欢有的不喜欢。很舒服很轻我就喜欢,但很重很疼我就不喜欢。”
  陈易澜把手伸到下面,安琪像猫咪一样呻`吟了下。
  “他们进入过你这里吗?”
  安琪摇头,“没有,”她有点羞涩,“我还是处`女。”
  “为什么?”陈易澜问,“是他们不想还是你拒绝?”
  安琪接下来的回答令陈易澜很出乎意料,她说:“哥哥不让。”
  陈易澜略作停顿,引导她往下说,“他怎么阻止?在旁边看着?”
  “他对我说,如果有人要用大棒子插,就告诉他,‘我是关先生的妹妹’。”
  陈易澜瞬间瞪大眼睛。
  安琪看到她这反应,咯咯直笑,“我每次只要说这句话,听到的人都会瞪眼睛。”
  陈易澜也笑了,“关晟那么凶,怎么会有你这么可爱的妹妹?你们俩是亲兄妹?”
  她可不是在打趣,而是在套话。
  “不是,”安琪说,“我妈妈跟她妈妈不一样,但我们父亲是一样的。”
  “你觉得他对你好吗?”
  安琪居然点头,“他把我从小养到大,送我去学跳舞,也没有对我大吼大叫。很多东西都是他教我的呢。”她突然伸手,在陈易澜胸上捏了一把,然后笑眯眯的,“这个,”她凑过来,在陈易澜脸上亲了一下,“这个,”继续用舌头舔她嘴唇,“这个……”
  她还要往下,但被陈易澜制止。
  “我可以用嘴,他们都说我很会舔。陈姐姐,我来给你试试。”她说着就兴奋地往水里潜,陈易澜把她捞起来。
  她扑腾着水花,并且就着湿漉漉的身体,将陈易澜一把抱住。陈易澜刚想推开她,她却用小手把她眼睛蒙住。然后紧接着,陈易澜感到一个潮湿肉感的东西压在了自己嘴上。
  出乎意料,挺舒服。女孩动作轻软,不像韩纵每次接吻都用力碾压。而且安琪只是碰一下,很快就放开,然后像小松鼠一样柔柔地看着她,但韩纵每次都要索求到她难受不已,恨不得用力推开。
  她很直,也不喜欢跟女生过分亲昵,但刚刚那一下的确没有太多厌恶。因为知道那个动作并不象征着性,眼前这女孩也不是为了挑`逗才做,就是心性坦率,想亲昵便亲昵。
  她趴在陈易澜怀里,小声叫着:“陈姐姐。”
  陈易澜继续和风细雨地审问:“你哥哥为什么把你送出去,给那些男人。”
  “他说他需要我帮忙。他说男人都会喜欢我,我就是他的杀……杀……”她愣是想不出那个词是什么,陈易澜提醒道,“杀手锏。”
  “对,就是这个。”她轻轻摸着陈易澜的锁骨,好像觉得很好玩,“他说男人只要碰过我,就会乖乖听他的话,所以他很需要我。”
  陈易澜停下来思索,上回那官司可能是歪打正着,关晟本来想拉顾宸下水,好在中建里也插个人,于是让安琪诱惑他,谁知这男人实在太暴力,或许有虐待的癖好,安琪受不了,可能哭着回去了。不成功便成仁,那就干脆跟他打一场强`奸的官司,把他名声搞臭。但没想到陈易澜竟帮他打赢。
  再想一想时间线,一个多月前。不正是高层要求多拉体制内的官员下水的时段么?
  蕾丝内裤,以及大两码的胸罩,估计不是安琪自己的意思,而是他们的,但安琪会乖乖听话。那天晚上她只是单纯地觉得穿久了很不舒服,于是到厕所里脱掉并随手扔了。
  陈易澜当时觉得已经缕清真相,谁能料到这竟是一个局中局,一环扣一环。
  这个色`情组织已经足够庞大不是吗?每年至少可以产生近千万的利润,为什么还要如此贪婪?太过贪婪总会不小心露出马脚。
  三小时前,陈易澜辛辛苦苦跟关晟周旋,想要取得信任;两小时前,她还琢磨,要怎么对付那四个名单里的人,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提供证据——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提供证据或证词,他们自己也要坐牢。
  她真的没想过,这种无比关键的证词,竟来自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孩——大概所有人都没能想到,甚至包括韩纵。她从小就被灌输性,甚至从小就被训练,她有轻微智力缺陷,所以没有什么羞耻心,也不懂什么叫“卖”,原始的纯真跟调`教出来的放`荡完美结合,这种女孩的确是对付男人的杀手锏。恐怕也能用来对付女人。
  她抓了抓陈易澜的胸,笑着说:“好软,像馒头一样,我可以吃一口吗?”
  陈易澜面无表情:“不行。”
  她又问:“陈姐姐,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怎么?”
  “你好绵,抱起来很舒服,我太瘦了。”
  她又摸着自己的胸,抬头对陈易澜讲:“跟你的好像不一样,没你那么软。”
  安琪的四肢十分纤细,整个人至少偏瘦二十斤,但她的胸却过分饱满,不知是否为了让她成为更好的“工具”,而专门弄的。
  陈易澜把这段录音保存,然后关掉手机。
  韩纵在外面咚咚拍门,“喂,”他语气不大好,“讨论什么胸部,洗好了快出来。”
  他听了墙根,可惜又只听到后面那一小截,所以不知道陈易澜这回又在自己前面取好了证。二比零。
  或许有句话是对的,上天永远会眷顾善良的人。
  她当检察官的初衷,并不是抓人,而是救人。
  但现在她倒有些恍惚,自己现在正在做的,究竟能被定义成什么?
  韩纵很专横,也不问有没有穿好,等了大概五分钟,就直接进去。
  安琪正在擦头发,被他拖了出去。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露出了先前躲警察一样的惶惶神色。
  韩纵当然不会对她干什么,给了厚厚一叠现金,对她说:“坐电梯到一楼,一直往外走,从正门出去,三百米右转,五百米再左转,过马路直行一百米,丁字路往左拐,巷子里有家‘悦来宾馆’,用我给你的临时身份证。”
  智力正常的人都未必能一口气记下,安琪几乎没听懂,只大概知道他要自己住到宾馆。
  总之是没有恶意的,她稍微放松了点。
  “明天上午六点半,我会找你。”
  找她问话,要是逼不出什么有用信息,他对女人也不会心软,直接拎到审讯处去磨。
  他利索地打开门,但安琪还站那儿一动不动。
  “走啊。”他不耐地催了声。
  安琪回过头,往浴室看了看,陈易澜走出来,她眼巴巴地望着陈姐姐。
  “去吧,没事。”
  既然陈易澜都发话,她当然愿意听,在玄关那里换好鞋就往外走。她固执地没有接韩纵的钱,陈易澜拿了自己的给她,她才肯接受,并且说“谢谢”。
  韩纵亲自盯着人进电梯,所以站在外面。陈易澜趁机迅速关门,以为这样他就进不来。她在浴室换衣服,刚穿上干净的上衣,就听到外面砰的一声响。
  那一刻,她简直有点懵。
  韩纵走过来,但并没有闯进,笑着说:“别穿,待会儿也要脱。”
  她瞬间双手紧握,全身戒备。
  韩纵慢慢走近,她当然要比他更快,迅速把门反锁。
  这种锁对他而言跟没有一样,但为了不吓到她,他起初还是好言好语。
  “宝贝儿,十九天没见你,可把我想坏了。”
  然而这种哄话只会令她警觉,“你又想强上我!”
  韩纵滞了下,说道:“你不是说要把第一次给老公吗?我现在就是你老公。”
  陈易澜皱眉,“滚。”
  “我数到十,开门,不然我就把它踹开。”他语气平稳如常,甚至有点开玩笑的感觉,但陈易澜明白,这并不是什么逗趣,而是赤`裸裸威胁。
  她沉默着,突然冷笑一声,“又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我妥协?你真把我当妓。”
  她的反激策略令他恼火,先前已经压下去的怒意,顷刻间复燃。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那个字,我就把你做得下不了床。”
  陈易澜下意识地咬起牙。
  韩纵用低沉的嗓音吐出一个字,“开。”
  她也怒了,心跳都有点上来,坚决不开。
  一阵沉寂。
  陈易澜知道敌不过,克制着情绪,尽量平和道:“我不想做,放过我行吗……我今晚很累。”
  她的语气比先前温和,但韩纵不仅没同意,反而眉心一皱,直接开始倒数,“十。”
  陈易澜一动不动。
  “八。”他一边数一边锤门,一声声的闷响,仿佛在警告她。
  “七。”
  “六。”
  她仍然不为所动,但浑身绷得很紧。
  韩纵也尽量克制着,“宝贝,你乖一点,我不会凶,配合一下好吗?”
  “可我不想配合,我今晚还要工作!”
  韩纵静默片刻,再开口的声音变得十分阴沉,“你现在出来,我只做一次,不然,十次!”最后那加重的两个字,真要把人逼到绝路。
  今晚的韩纵显然有点……莫名其妙地火大。但最主要的原因倒不是陈易澜把安琪带回来,而是……
  “我不想你跟关晟那种人扯上关系,这案子你不能继续,我会找人把你换掉。你今晚也用不着工作!”
  天哪,竟然是这个。陈易澜差不多也明白他身上那么重的戾气是从哪来的。
  他还在倒数,“四。”
  “三。”
  陈易澜心慌慌,被迫回了句:“就算不工作,我也想早点休息,你走行吗?”
  韩纵根本不理,径自数完了,“一。”
  话音一落,他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抬脚往门上踹,那骤然爆发的声响,让陈易澜吓得瞳孔收缩,大气都不敢出。
  反应过来后,她告诉自己别怕,将一个转轮柜推过去抵着。
  韩纵看到门后面多了一片阴影,那一刻简直要被她彻底激怒,但他还是竭力压了压那股近乎要着火的迫切,“陈易澜,你现在把我当坏人一样防着?!”
  这句问话反而触及了她心里的痛点,心脏一阵痉挛。
  “我怎么敢不防?!我那么相信你,那么亲近你,整整二十年!我愿意对你好,我对你的容忍比对其他人多得多,因为我觉得你是朋友,你可以信赖,但这并不代表我本身就属于你!韩纵哥哥……”她还是这么叫他,但这回却不是亲昵,而是讽刺,“我爱他,但你把他杀死了,你毁了这一切知道吗!”
  她说到后来几乎肝肠寸断,尾音都劈了,不难想象,她在里面竭尽全力遏制那股酸涩的泪意。
  韩纵沉默了,而且沉默了很久。久到她以为这场冲突应该就要结束,她突然听到一句低沉的“对不起”。
  她怀疑自己听错,这三个字不可能从他嘴里出来。
  她想再听一次,但没有了,韩纵的声音、语调又恢复原本的样子。
  “可我也回不了头。”
  “陈易澜,出来。”
  他十分冷静,但仔细听依旧有股阴沉——它依旧是个命令。
  “我说最后一次,出、来!”
  她被刚刚那番话竭耗最后一点心力,再也不想开口,呆立着。
  短暂的平静之后,韩纵拿钥匙开门,她听到门锁哗哗转动的声音,就把柜子死死抵住。
  门闩已经开了,韩纵轻巧地收起钥匙,然后抬脚就是重重一下!
  他那力气真的可以踢死人,门缝直接被踹开胳膊长的一截,柜子重重往后一擦,发出刺痛的声响。
  陈易澜的胸口抵在柜子边沿上,这一撞可不得了,她胸口激烈地钝痛,差点没接上气。
  她手上的力道当即就软了。
  韩纵在外面毫不留情地一推,那柜子又是一冲,陈易澜被那股力道掀翻在地。
  韩纵一步跨进。
  她摔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手肘还微微打颤。她刚换过衣服,就上身套一件长袖,极为宽松,好像是他的。
  这个姿势让她被看得一览无余,整个人都在颤。
  明亮的灯光下,她一片狼狈,眼睛发红,但并没有什么脆弱的泪意,而是憔悴。
  下一刻,他上前搂住她的腰,将人扶起来,然后抱到卧室。
  一碰到那张床,腥膻的记忆就立刻席卷了她的脑子。
  她想要逃离这里,逃离他。
  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往两边拉开。
  第一次她太过惊惧而无力反抗,只能承受只能哭喊,但这回她不想轻易放过他,被霸占时,她就死命咬着牙不肯脆弱地叫出来,并且在他背上狠狠地抓,刻意折磨的那种,每一下都要让他见血。
  他很痛,毋庸置疑,但却变得更加兴奋。
  ☆、居然叫她“小喷泉”
  55
  韩纵不是一个只听好不听坏的人,但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哪怕是骂人的话, 他都能听出爱意。
  刚刚居然听到了那个好久没听的称呼。
  韩纵哥哥。
  一瞬间直击心脏。
  她还说“我爱他”。
  四个字加三个字, 威力无边, 他的理智在她面前不堪一击。
  他更加坚信,她是爱自己的, 只是现在还不太习惯。
  陈易澜真的是拼了命地用劲, 指甲重重划过他的背, 不断刮开他皮肤,疼痛感连绵爆发,他起初皱着眉, 更发狠地去吻她,俩人不停挣拔撕扯。
  他力气虽可怕,但并不是本着伤害她的意图去压制, 尤其在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后。他只是狠劲捕捉, 尽量不把她弄伤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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