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十年的另类初恋——江湖布衣小小酥
时间:2017-10-09 16:4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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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十年的另类初恋》作者:江湖布衣小小酥
文案:
“若最终的结局是我等到了你,那再久的等待都值得”
“等了你这么久,也只有这一刻才感觉到这么近”
一场十年的另类青春初恋
痴情怨肠
朝笑暮啼
春感秋殇
每一场的青春转瞬难觅后难道不都成了一段自我折磨的回忆,
而这是个很真实发生在这个社会最底层的另类的青春初恋
一场没有表白的初恋,
一场青春自淫的单相思
一场从未有过真正靠近彼此半分自然也无谓最终的离去的初恋,
既然曾未开始想必也曾未结束吧,
是否还能记起那个风,树,大地和叶的故事:
叶子的飘零是树的不挽留还是风的追求?
我不做那与你初识的树也不做那中途火热的风
我要做的是那最终将疲惫的你入怀抱的大地
不论那一刻的自己比你是否更加疲倦但如茶般留给你的永远是清香。
内容标签: 花季雨季 布衣生活 情有独钟 边缘恋歌
搜索关键字:主角:儒谷 ┃ 配角:虹荳 ┃ 其它:另类青春
 
  第1章 序
  某年某月某日,某某与某某相遇,对时的新欢。。。。。。
  某年某月某日,某某与某某擦身而过,错过后的旧爱。。。。。。
  昨日的旧爱成了今日谁的新欢,曾经的新欢又成了谁记忆留存的旧爱
  痴情怨肠
  朝笑暮啼
  春感秋殇 
  红尘纷扰遮人眼,众生芸芸相百千,到头唯一“情”字,结局也不外呼
  “求,不得;舍,不能;得,不惜”这九个字;
  北国的初春,一座在隐藏在连绵山岭中未受外界打扰的小镇外屹立着一株树高二十多米冠幅十多米已有几十个年头的枫树。
  这一年冬去春来,在树的最顶端长着一片娇小玲珑的枫叶,绿油油如一块水头正好圆润的美玉,宁静不喑世事,简单而快乐的挂在最高处的树梢上看着这个世界,即便是偶尔遇到的雨雷交加的天气,当看着脚下将自己高高托起却未有只言片语大树脸上的云清风淡亦是随之波澜不惊越发从容不迫,慢慢的随着大树生长。
  小枫叶一直有个梦,那就是快快长大,只为让大树看到那长大后才能换上的那件火红火红却而无半分妖艳感的衣装,小枫叶心中一直觉等有了那件火红的裙子那时大树说不定看着高兴和自己说上话哪怕是一句呢。
  南方的夏季,随着大气运动冷暖空气运动,这一日,风诞生了,他时而疯狂,卷起沙土漫天飞舞时而又柔情万种拂过一望无际的稻田,精力无限的风,自南向北一路刮过,山川的雄伟,大海的壮丽,千姿百态的江河湖泊,一切皆都收纳在眼中。
  风,一路向北继续远行,夏去秋来,在一个已连绵几天小雨放晴的午后,风来到了这个北国小镇,看到了那大树顶端沾着几滴雨水盛装火红裙子在最高树梢处的枫叶,对于已经走过了整个夏季的风来言,这一季不知邂逅了多少不同风韵的叶子,橘黄的银杏叶,发绿的白色百日叶,雪青色的,混合色的,形如椭圆中宽两端圆的樱草叶,形如心脏的甘薯叶,形如枪锋,形如折扇.....即便如此,还是一瞬间产生了莫名难言的心动,久久未再有波澜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或许就是叶的这份不惹悲喜不扰岁月的淡定从容把阅叶无数的风吸引了,也或许是风眼中不攀援借高枝炫耀自己的清新,风雨飘摇间亦是风情的从容..........
  风来的那一刻,树看了看年轻的风又看了看枝头他已陪伴守护了两季的叶,如旧没说一句话,只是更用力的将根向地下更深处伸去,因为那里有叶需要的更多养分和水分。
  自从风来到这个小镇后,叶的生活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变化,不再是独自望着天空日月星辰和注视着脚下高耸沉默的树。曾未意识到日子是如此的单调,当风带着叶绕着树枝翩翩起舞,让那一抹红色越发的耀眼,跳累了便围绕在叶的身边给她讲镇外或存在或压根就不存的故事,不论是风亲身经历还是添油加醋只为逗叶发笑的捏造 ,叶子总是竖起耳朵听着,后怕漏了一个字,因为叶并不在乎真假,只知道好久没这样说过话了。慢慢地,叶感觉到曾经的日子原来是如此的乏味。
  时间一天一点地过去,渐渐的习惯了风的细心和呵护,而一切都在风到来后悄无声息中改变,感受到曾未有过的精彩和满心的欢乐,原来世界那么大原来每天都有那么多有趣新鲜的故事发生,叶不觉间喜欢上了似是无所不知又总逗自己笑的风和那故事中缤纷多彩的世界,叶知道自己的心在悄然变化。                     
  秋越来越深,叶子也越发的变得如一团火般耀眼,终于在一个灿如烟花的午后叶看着从出生一直到现在树独有的温柔眼睛对树说了憋在心中许久的话
  “我...我...我想跟风...走”
  树抬头看了看越□□亮长的越发火红而此时显得羞涩又紧张的叶
  而就在那个灿如烟花的午后,叶记得听到了一声似乎比原先更加苍老几分树的回答
  “好”
  相比沉默不语的树,叶现在的心中只能装下那侃侃而谈的风,在另一个灿如烟花深秋的午后叶随着风开始了心目中的旅途。
  风时而疯狂时而柔情带着叶飞跃山地平川,看大江大河,不知不觉中,原红的似火的叶开始慢慢不觉间变得枯黄,而不知不觉间原本只有叶和风的队伍多了许多年轻的叶子,和之前的叶子一样,那些叶子们也向往着风的世界。风想带着它们一起旅行,风的世界不再只是叶子一个人了。叶子理解它们,和当初自己的想法一样。
  又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里,叶又想起那沉默却温柔眼神的树,而现在的叶早没了曾经的那份波澜不惊因为看不到了脚下曾云清风淡的眼神,叶知道再也回不去了,越来越枯黄的身体飘摇在雨中,生活和激情终究会在短暂交至后背道而驰,风回头看了一眼叶子,叶子温柔地迎着风的目光,风看着叶子,叶子也看着风..........
  最终从不停步的风走了,叶子开始在风过后的旋涡里打转,微笑着回味,缓缓地飘落下去
  最终大地深深的搂住这片已牵挂了三个季度而她却不知有自己存在,现已经全然没有半点红色疲惫的叶,看着怀中的叶,叶子用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抬起眼睛看了看同样疲惫把自己搂在怀里的大地
  “等了你这么久,也只有这一刻才感觉到这么近”
  叶子的飘零是树的不挽留还是风的追求?
  我不做那与你初识的树也不做那中途火热的风
  我要做的是那最终将疲惫的你入怀抱的大地
  不论那一刻的自己比你是否更加疲倦但如茶般留给你的永远是清香。
  
  第2章 那个该叫做父亲的男人
  “没淌过尘世,勘不破红尘,扛不过劫数,证不得道心”
  “该经一番坎坷 ,多些心路跋涉的磨砺,但凭造化了挂无牵”
  “三千大世界、亿万小世界几番轮回苦海挫骨炼心斩断情思”
  .........................
  不觉间脑海又浮现这七八年光景中总重复的一个不知该叫幻境还是一梦:一声声似熟非熟的婴儿啼哭,两个一男一女背影对答着这番似是而非又让人似懂非懂的怪话,  每次想靠近看的清楚些却总保持着只能耳闻却无法看清面孔的距离恍若幻境又恍若一梦;
  “又发什么愣,是不是怕了”只见一白白胖胖长着一张人畜无害脸的少年一脸坏笑
  一旁身材消瘦的少年一愣,随之狠狠的甩了甩想的已有几分头胀的头,随之也换上一副只有你懂得的笑脸说道
  “你先我后,从不骗人,认识这么久再说何时又骗过你”
  “不如我们剪刀石头布谁赢谁先来”看僵持不下白胖少年改口道
  “剪刀...石头....布”
  布字尾音刚落,便听白胖少年一声轻呼 贼兮兮坏笑的说道
  “运气真好,这次你又赢了,快去,我先去门口给你把风,再迟他们便要回来了”
  随之一声急促的哗哗声只见那一柱淡黄色带着体温的水柱似若从天而降般迅速融入已盛满水的水桶后融为一色似乎又曾未发生过什么
  刚提上裤子,便听室外陆续传来脚步声伴随着少男少女嘻嘻哈哈青春洋溢的彼此打闹嘻嘻声,预示着课间操已经结束,如惯例般早已口干舌燥的少年少女,一进教室便挤向边角处这盛满清水的水桶前,或许是渴的难受,本显的吵杂的教室顿时只剩下咕嘟咕嘟的喝水声,一小会后不知是谁先嘀咕了一句
  “感觉今天的水怎么会有点咸咸” 
  只听另一个声音
  “可不是么,感觉怪怪的和往日似乎确实不同还带来一点腥味”    
  早已在众人涌进教室前便规规矩矩坐在座位上这俩兄肥弟瘦的今日课间操轮值搭档,一边用眼的余光瞄向众人听着几声若有若无的嘀咕声,一张脸早已憋的通红但始终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
  ..............
  这个有几分消瘦而脸色苍白略显得有几分病态的便是刚转入这所小学不久从原来所读五年级降级到现在所读学校四年级的儒谷,儒谷出生在北方沿海一个叫“即米”的城市。
  而这座城市所有构成他童年的记忆便是那个该叫做父亲只知灌着一瓶瓶马尿(酒)的男人,在酗酒后稍不顺心后对娘亲轻则叫骂重则拳打脚踢的日子和那套空荡总觉得带些许寒意的大房子。
  后来听说娘亲当年生自己的时候,那个叫父亲的男人因酒后砸伤了人还被关在大狱,是邻居发现后把已经羊水破裂的娘亲送到了医院,捡回了自己这条贱命,在生下自己不到一星期便回到了家里又独自扛起这个没有男人的家,而从那时起幼嫩的儒谷从骨子里厌恶似乎是万恶之源的烟酒和那个该叫父亲的男人。
  每次战争一爆发前的一刻,敏感的儒谷总会躲得远远的听着东西落地撞击地面破碎声,直到那个男人摔门而出娘亲坐在床头无奈的哭泣,心中总无比痛恨自己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养成的胆小懦弱怕事,只能眼睁睁的无数次的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上半分因为儒谷怕记得曾拍来的那一巴掌到底有多疼,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待那个男人摔门而出后用小手将用清水洗好的毛巾帮娘亲擦去已不知流了多少次又流了多少泪的脸颊。
  从娘亲口中知道,娘亲当初是不顾姥姥姥爷的反对从另一座很远的内陆城市跑到这所陌生的城市....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本就先天体弱的儒谷每次睡着总会梦见故事中才会出现的鬼鬼怪怪,它们总是一直追着自己,而所有结束这种梦境的方式似乎都是跳河又或跳崖的方式求得醒来又或总梦见窗外院内有鬼怪在蹦蹦跳跳不知在说着些什么。
  日子在这种提心吊胆中这样过着,直到有一次那个男人不知又为何和娘亲吵了起来,躲在厨房的儒谷看到那个男人将一瓶自己刚刚烧开盛满热水的暖瓶砸在娘亲腿上。
  一向唯唯诺诺的儒谷不知此刻哪来的勇气拿起那柄本该是切菜的刀挡在已坐在地上娘亲的面前,略显哆嗦的小手拿着那把菜刀指着那个本该叫父亲的人说着日后再久的岁月都再难忘的话
  “ 你再动我妈一手指头你试试看,我....我......劈死你”
  那个男人用当时儒谷看不懂的眼神看了看面前这个拿刀的孩子,转身离去,这也是唯一一次用时最短的吵闹,待他摔门而出后只剩下一大一小的抱在一起哭泣的娘俩。
  那一次娘亲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只记得整个红红渗血的大腿满满都是被烫起的泡,在敷上医生叮嘱的黄黄的药膏大半个月后才勉强可以下床。
  娘亲躺在床上的这段不长不短的日子里,那个男人再也没有回过家,也似乎这大半个月也成了儒谷心情最放松的日子。
  直到娘亲可以下床走动一个礼拜后,再见那个男人时已是在医院的太平间,即便见过了娘亲数不清的流泪但当娘亲伏在这具已经没有体温男人身上歇斯里地哭泣的那刻,小小的儒谷能感受到娘亲这次真的从没有过的绝望和伤心也将她这辈子的眼泪流尽了但儒谷依旧没有流一滴眼泪,似乎这本就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儒谷没问这个男人是怎么死的,一是不想问,二是怕娘亲伤心,后来才知道知道在一个大雨倾盆的深夜从酒吧喝的酩酊大醉的那个男人被一辆超载拉沙土的大车撞死了,          等娘亲一个人忙前忙后忙完了丧事便病倒了,后来也越发严重,直到一个叫该叫姥姥慈祥的老人把儒谷回到这个叫做“芜来”据说是娘亲出生的地方   姥姥说
  “月子落下的病”
  姥姥又说
  “天塌了,支持她生活的劲用光了”
  ........................
  那白白胖胖胖长着一脸人畜无害相的少年叫留怡,这也是儒谷交到的第一个也是这个学校唯一一个朋友,少年人的世界其实很简单能尿到一条裤子耍到一起的玩伴在少年人的心中便是可以组团上房揭瓦斗鸡走狗做尽坏事的兄弟。
  当然除了这恒古不变的铁律外更为关键的是白胖的留怡在儒骨来之前可是全年级第一当然要补充一点是年级倒着数的第一,而儒骨来了后局面似乎大为改观这第一第二的位置自是难兄难弟轮流做,白胖自是大有扬眉吐气感自觉又有几分臭味相投兮兮相惜感,自此逐成了兄胖弟瘦的哥们;
  
  第3章 邻家坏孩子
  转学后的第二个月,在又一个请病假逃课成功的午后,白胖与儒谷两人带着用麦田旁叶绿花黄不知名杂草编的草帽,吹着将柳树枝条去芯只留皮的口哨,身边放着用狗尾巴草串成一串的蚂蚱正优哉游哉的躺在一颗河岸大柳树阴影下,似乎除了打架斗殴外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摸虾掏螃蟹能赶尽的坏事都做了,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无所事事的过着;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道远.......任以为己任......死而后知,不易远乎........”
  白胖本用双手支托的头在再一次狠狠的与近在眼前的桌面来了次亲密的拥抱后原本早已熬成一团浆糊的头瞬间因疼痛清醒几分,看着讲台那双鬓成霜的私下被称为老先生的语文老师摇头摆尾大有一副陶醉其中怡然自得,暗叹
  “这境界胖爷我这辈子看来是没希望了”
  想到这看了看同在教室最后一排的左侧另一张书桌的左手托着下巴,头早已埋进那右手中指和食指捏着立起的课本中的儒谷,只见那上下眼皮不知已交战了几百回合只怕不消片刻也会如自己先前般,白胖嘿嘿一笑正欲看这一场囧事,眼角瞄了一眼窗外的大晴天 ,
  “如此阳光明媚岂能轻易辜负”
  逐在白纸上奋力疾书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逃课”
  正迷糊的儒骨额头一痛,心想“弹指柳木?难道是又被老先生发现了???”想到这瞬间清醒了一半,再看书案上那有什么老先生用来警示课堂走神学生的特制一段段纤细的木柳,分明是一张被□□的有些发黑的纸团,心有灵犀的瞄了一眼右手边的白胖,自是神会贯通,打开这彼此心照不宣的传信方式也大有一副“大好时光岂容辜负”的同仇敌忾;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各自将书卷立在书案,待到讲台老先生陶然自醉时分从后门悄无声息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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