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来袭:腹黑总裁夺挚爱——梁小濡
时间:2017-10-03 16:53:44

    “请问你知道咸志广家在那里吗?”
    他看着岸上的人来人往,打断了渔娘的叹唱,梁小濡嫌弃的瞪了他一眼,觉得他煞风景没情趣。
    那渔娘立即 变了脸色:“小伙子,你们找他干什么?”
    梁小濡和梁以沫相视一眼,喜道:“你真认识?”
    “村子就这么大,这家人前段时间又死了人,我当然晓得。”
    梁小濡激动,脱口而出:“能带我们去吗?”
    “前面不远处就到了,姑娘小伙坐好了,我们要浪一浪了!”
    渔娘含笑,使劲儿的晃着手里的船橹。
    梁小濡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身子就倒在男人怀里,整条小船也开始翻腾起来,左晃右晃像条不听话的鱼!
    “怎么样?好玩吗?”
    船娘每次都是这么招待来客的,眼见得姑娘小伙穿着打扮都不似常人,更加卖力起来。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儿。”
    梁小濡被晃晕了,脸色灰白,她竟然没发现自己晕船又晕水的,被摇的七荤八素。
    男人的大掌及时搂在她的腰侧,顺便搞点小动作暗暗捏了一下。
    “别摇了,我老婆胆小。”
    梁以沫声音不大,却透着力度,那船娘悻悻收手,觉得他们不懂享受。
    将船靠到岸上,一指一条逼仄的小弄堂:“那里就是阿花家,她儿子咸志广被邪火烧死了,可怜呐……”
    梁以沫付了钱,扶着梁小濡上岸,朝那小弄堂一打量,下午阳光甚好,那里竟然还是黑得慎人,想必住在那里的人条件必然不是太好吧?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大手搂着梁小濡的臂膀,两人步调一致的就要进去,突然听到河对岸的灌木丛里突然传出一声石破天惊的凄厉哭喊:“啊----啊!啊!”
    梁小濡吓了一跳,若不是梁以沫抓住她,她就得摔个狗啃屎。
    河两岸为数不多的行人也全都驻足了,朝声音的来源瞧去,却见哪里再没了任何动静。
    梁以沫眯着眼睛,然后低低在梁小濡耳边交代:“别怕,我过去看看。”
    “不!以沫!别去!”
    梁小濡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衣襟,说什么也不和他分开。
    正纠缠,只听河对岸又发出了慎人凄厉的呼喊:“啊----啊!啊!杀人啦----”
正文 445小情话,只说给你听!!!
    所有的游客行人全都驻足,朝那排高大的灌木瞧去,带着惊恐疑惑的目光,议论纷纷窃窃私语,有些年轻胆小的姑娘急匆匆的躲得老远,吓得花容失色。
    梁小濡隔着一条河,又有梁以沫护着,倒是没有躲开,却被吓得不轻。
    河对岸有些胆大的男子见着那排灌木只出声却没动静,便悄悄靠了过去,不等他们走进,灌木丛里突然跃出一道红色的人影,然后那人抱住一棵高大的淮杨又发出阵阵惨叫:“杀人啦----救命啊----啊呀呀----”
    梁小濡凝眉看去,男人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上着一件红色T恤,下穿军绿色长裤,肤色极黑,冷眼瞧去倒是有点像极了那个想杀许茹芸的郑毅,不过他身材比郑毅高大些,动作要娘炮很多。
    眼下,那人抱淮杨的样子就好像是小孩子抱妈妈,动作和姿态都和他的年龄长相极不符合,声音尖利,一喊叫起来颇有些歇斯底里凄惨凄绝的味道。
    “啊----!呀呀!好惨哪----”
    见着周围的人们都围聚过来,那人好像有些胆怯和不好意思,却依旧低着头露着一口白牙,坚持着把口里惨绝人寰的调子念完。
    “竟然是个神经病!”有小伙儿拿着手机拍照拍视频,笑嘻嘻的看好戏。
    人们顿时轻松起来,原来没有什么惊天命案,不过是一个疯子的乱吼罢了。
    “不是神经病,是精神病!”
    “还不都一样,得,走吧!”
    “走吧走吧!到前面的店里买点豆腐干吃吃!”
    “散了散了散了……”
    梁小濡左右一看,难怪当地的村人全都见怪不怪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围观的全都是路人。
    看来那疯子待在这里有段时间了。
    她拉了拉梁以沫的手臂:“以沫,你在想什么?”
    梁以沫眯着眼睛仔细打量河对岸的红衣疯子,又将视线放柔,投注到梁小濡身上,将她搂紧了些:“没什么,我们走吧。”
    “嗯。”
    梁小濡不想惹事,她的人生风雨已经够多了,现在她只想安心的好好守着他,生几个孩子,团团圆圆的……
    两人抬步朝咸志广家的暗巷走去,没走几步,梁以沫突然猛然回头又去盯了那疯子一眼,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的话,那疯子应该不是一个人,有一个穿着蓝布印染褂子的女人在暗处一直在跟着他!
    他本不是个好事的人,但是苍狼的敏感无时无刻在提醒他,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穿进暗巷,梁小濡本来还有点怕丝丝的,没想到暗巷并不长,她刚被梁以沫裹着走,眼前就突然柳暗花明起来,耳边也出现声声莺啼,日光和煦,花团锦簇,到处都是大团怒放的鲜花,盛开在小路两边的私家园子里,娇艳欲滴的花朵彼此推着挤着,开得如火如荼。
    “以沫,这些花儿好美,以后我们的园子里也种些。”
    梁以沫摸摸她的头:“好,听你的。”
    “你怎么什么都听我的?”梁小濡有些娇憨的反问。
    “每个人一辈子奋斗得死去活来,还不就是为了身边的那几个人?我不听你的听谁的?嗯?”
    梁以沫被她打败了,聪明的时候不是一般的敏感,笨的时候比小猪还不开窍。
    “哦。”
    梁小濡有些不好意思,男人不太会说情话,却每一句都是为她着想,心里被他弄得甜丝丝的。
    “你现在喜欢养狗,喜欢种花,要不干脆别上班了,提早退休在家做老婆婆得了?”
    梁以沫打趣。
    “讨厌!你才老婆婆呢,人家现在风华正茂的要多漂亮有多漂亮!班是一定要上的,不过事情做得不利落的时候,还请梁总海涵哟!”
    “少来,我一向公私分明,从不假公济私。”
    “说得倒挺正经的。”梁小濡不屑,脸上一红,一瞅左右没人,偷偷问道,“你办公室侧面还有套房么?”
    梁以沫眼神一滞,不肯走了,漆黑的眸子热辣辣的盯着她,大手也紧紧的扣住她的手腕:“你什么意思?我办公室一向都是标配,套房比以前的还要宽敞,我把床加大了,咱们睡在上面横着竖着都碰不到边儿,想怎么折腾都行,隔音效果也做的特别好,自在得很……”
    梁小濡脸红的比身边的月季还要浓烈美艳,挣扎着想抽手出来:“你别多想,我就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我不信,好端端的怎么会这么说,是不是家里睡腻了,想来我办公室刺激一下?算算日子,虽然还差几天,但是我动作尽量轻一点,应该勉强能做的吧?最多我就进去一下马上出来,行不?”
    梁以沫显然很认真,没人能把这么私密的话题说得如此神圣,他的修为还真不是一般的高。
    梁小濡无语了,娇嗔他一眼:“少流氓!信你就有鬼了!”
    哪个男人所谓的进去一下就出来能信的?尤其是身边这个!
    “这也不行?”
    梁以沫头痛,最近他快疯了,天天盯着她盘算着怎么骗到床上去,未果。
    “梁总,刚才谁说公事公办从不假公济私来着?你整天盘算着怎么把公司xiǎo mì书弄到办公室包间里去,这算什么事儿?”
    两人说笑着就走到了一户简陋的小院子,三面都是高墙,大门敞开着,天井里放着簸箕,里面是一些没有做完的针线活……
    梁小濡怔怔的盯着门前的一盏白纱灯,觉得非常刺目。
    “到了。”
    梁以沫握着她的手,率先踏步进去:“请问这是咸志广家么?”
    院子里应声走出来一个穿着蓝布印染的中年妇女,面带哀愁:“是,你们是?”
    “我们是志广的同事。”
    “哦!那请回吧,志广他……已经不在了。”
    阿花一指客厅里的牌位,红着眼圈儿哽咽。
    梁小濡心里难受,扶着阿花进了屋子坐下:“阿姨,这是我们公司的总裁,他来看您了,还请您节哀,保重自己身体啊!”
    阿花面上一滞,猛然细看梁以沫,忍不住叹道:“原来是梁总,竟然这么年轻!”
正文 446逃离现场,果然人帅是非多!!!
    梁以沫礼貌的点头:“阿姨放心,公司会给您补偿,让志广走得安心,您的生活无忧。”
    说着,诚恳的用双手递上了一张信用卡,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一笔不菲的家属抚恤金!
    阿花连连道谢双手接过,袖管里,沧桑的手微微颤抖,她笑得勉强:“我总听阿广说梁总怎么怎么能干怎么厉害,还以为创世的总裁是个五十来岁的长者,却不曾想过竟然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您过奖了,我也不过是承袭了家族企业罢了。”
    梁以沫浅笑,说得谦虚。
    梁小濡看着他,刚才还跟她嬉皮笑脸没羞没臊的,转眼就这么沉稳正经起来,变得还真快!
    不过心里还是相当自豪的,她的男人足够优秀!
    两人又简单给咸志广的灵牌上了香,然后就要告辞离去,阿花起身连连挽留:“屋子虽然残破,但还算干净,你们远道而来,不嫌弃的话就住上一晚吧,这里虽然比不得大城市发达,却也有我们水乡的特色,晚上可以出去看看灯划划船。”
    她说得诚恳,梁小濡有些心动,转念一想身边的男人有轻微的洁癖,不知道他肯不肯留。
    梁以沫略一思考,痛快的答应:“如此,我们就只有再叨扰您一宿了。”
    阿花起身去了厨房准备晚餐,笑道:“哪里,你们大城市来的贵客,志广的老总,我高兴还来不及!”
    梁小濡跟进了厨房去帮忙,一边洗菜一边问道:“阿姨,您的衣服真好看,很有特色啊!”
    手工织的布,又精心加工印染,彰显着水风情,阿花虽然年老,却还是穿出了衣服该有的味道。
    “呵呵,这是我们村里的特色,几乎每个女人都有一条的,你要是喜欢,我今晚给你做件合身的!”
    阿花提着篮子剥豆,一看就是干惯了农活的人,手脚利落得很。
    “好呀,到时候多少钱我双倍给您!”
    梁小濡倒不是要自己穿,她觉得阿花穿得好看,想要给奶奶买一件,好久没见到那个可爱的老太太了,不知道她的腿脚好了没有,能不能下地了。
    “你肯要就是给我面子了,说什么钱!”
    阿花又转身去淘米,梁小濡接过之后,她就去灶台后面生火做饭。
    梁以沫看着两个女人忙活着,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久违了的祥和之感,曾经,他身边也有这样一道温暖的影子,却在他极小的时候就消失了。
    阿花就咸志广一个儿子,再无亲属,他想着今后如果有空,就带着小濡多过来看看,也算是替咸志广尽尽孝心。
    炊烟袅袅渔歌唱晚,村里逐渐安静下来,游客们大都回到住处吃饭去了,耳边那个疯子的声音也消失了,结束了一天的嘶吼。
    他抬腿走出了暗巷,在河边伫立沉思。
    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挺可悲的,没有母亲,就跑到别人家来体会那种天伦之乐。
    “对了阿姨,我们来的时候发现河边有一个疯子,那是怎么回事啊?”
    “他呀,是阿容的儿子,叫阿文,挺可怜的,二十岁那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疯掉的!”
    “阿容?”梁小濡脑海里又浮现了一个穿着蓝布印染的女人,一直躲在河边凉亭柱子后面,只露出衣袂的一角,颇有些神秘色彩。
    “我们这里流行认干爹干妈,阿容是志广的干妈,十多年了我们相处得很好,这次听说志广没了,她特别伤心,前几天差点把疯儿子弄丢,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呢。”
    “她是志广的干妈?”
    “嗯,外地来的,一个单身女人,年纪比我大一些,长得却比我年轻多了,非常漂亮呢!十多年前刚到村里的时候,迷倒了很多男人,她谁都没看上,却突然收留了刚疯的阿文,娘俩相依为命十多年,阿容自己的青春美丽就这么白白消耗掉了,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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