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来袭:腹黑总裁夺挚爱——梁小濡
时间:2017-10-03 16:53:44

    梁小濡知道沈澈为人正直,遇到危险的事情总是勇往直前的,这正是几个兄弟要保护他的原因。
    沈澈却突然皱眉:“有件事你还不知道,这回我堂哥麻烦了,可能梁少要全权接受红锐了!”
    梁小濡心头一紧,即为沈淮衣犯愁又为梁以沫担心:“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他突然连夜上京述职,据说是遭到了七大军区首长的联名弹劾,估计弄不好会被扒下军装!”
    “会被逼退伍?这么严重?七大军区首长联名弹劾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正文 535霹雳,寄来红色分享喜悦!!!
    “我还不太清楚,这件事梁少也被牵扯进去了,据说是部队内部出了内鬼,很多军方资料被泄露了!具体细节不是我这个层次能够知晓的!不过梁少应该知道!”
    沈澈直摇头,有些烦。
    红锐里沈淮衣被叫到京里,梁少又是隐蔽战线上的同志不方便正式露面,现在的直接领导几乎就是他这个半吊子,毕竟他不是红锐的成员却来领导红锐,虽然一些信服他的老兵没说什么,但是他自己觉得交代不过去!
    再说了,带领一个这么庞大这么精密的组织,光靠他一个人真心不行,那个政委老了就是个摆设,只能嘴皮子上瞎哔哔,遇到真事儿一点用没有,堂哥几次想把他弄出去了,都阴差阳错的碰到接雨出状况,所以暂时还没替换上得力的人手!
    吃力,确实有些吃力!
    “以沫他很少跟我说这些事情,毕竟属于高度机密。可我奇怪的是,淮衣哥哥怎么好端端的会糟弹劾?他的能力有目共睹啊!”
    “哼!好像是京里有人按耐不住出手了,这回是借梁少的手给了堂哥一记重拳!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沈澈冷笑,京里那些和梁家沈家不合的,掰掰手指头也数得出来,想必梁少和堂哥应该心中有数!
    “接以沫的手?”
    梁小濡不知道梁以沫收拾沈淮衣的事儿,所以一脸懵。
    “梁少以为我堂哥欺负你了,就暗中给他施加压力,不曾想到有人顺势就联络一些军区司令弹劾堂哥。所以说,其实这一战梁少也没赢,虽然收拾了堂哥,却被人利用了,使得红锐失去了航向!如果我猜得没错,上头应该很快就派新的首长过来接手红锐,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沈澈咬着牙,如果真的那样,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带头暴动,当然这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梁小濡摇摇头,听得云里雾里。
    沈澈看了看她,试探性的笑着问道:“小濡,趁梁少不在,我想再问你一次,愿不愿意到红锐来?完成你父亲的心愿?别忘了,我一直看好你身上的潜质,你有坚韧的意志品质,还有自己的特长!我一直都想从梁少的创世挖角来着,但是梁少那两只眼睛像狼似的,我不敢下手!”
    浪费了梁小濡身上的好资源,委实可惜。
    她不知道她的视力和听觉,都是沈澈梦寐以求想招的特种人才!
    “我?我倒是愿意的,能够成为一名女兵,小皮鞋那么一穿,小皮带那么一扎,小腰一挺,要多精神有多精神,每天都雄赳赳气昂昂的,多好!但是,阿澈,我真的不行,我可不是小爽,跟着淮衣哥哥从小到大都摸枪杆子长大的,我是个温室里的小花,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脸上一红,说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以沫娶了她这么个一无是处的花瓶,也怪难为他的了。
    “你太看清自己了,你身上的天份以沫一早就知道了,他是在刻意掩藏你,从来都不挖掘你培养你,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老婆也成为一名军人,尤其是将来要冲到第一线执行危险任务的红锐特种兵!”
    这也是沈澈一直都没明着要人的原因,如果梁小濡没那个意思,他不想勉强,毕竟梁少和她分分合合几经坎坷大家都看在眼里,相守才是最重要的!梁家有苍狼在为国做着牺牲和贡献就足够了!
    梁小濡有些茫然的看看自己周身笑了笑:“阿澈,我都被你说蒙了,我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校官赏识,并且几次三番的拉着我要加入普通士兵都没资格进入的红锐,厚,我被惊到了!”
    虽然沈澈说得很少,但她还是不太动心,毕竟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天天能够看到自己最爱的男人,还有,多给他生几个孩子!
    至于当兵完成父亲的梦想和个人的心愿什么的,全都在梁以沫之后。
    沈澈知道她的心意,也点头认同:“虽然很可惜我错失了一个军事人才,但是从朋友的角度,我支持你的决定!别忘了,你和梁少的第一个儿子可是要认我做干爹的!”
    “当然,阿澈!”
    梁小濡有些内疚,阿澈是个惜才的人,她知道如果自己到了沈澈手底下,他一定会保证她的安全又让她发挥出身上最大的潜质,但是她真的做不到,梁以沫不想让她披上军装!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梁小濡又开了会儿沈澈的大吉普,最终决定近期报名驾照考试,让李准失业。
    三天后,沈澈接到了方婷寄来的红色请柬,当天他刚操练完毕在办公室休息,看见桌上静静躺着的大红信封,身子一僵。
    坐在办公桌边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决定下个月抽空去参加方婷的婚礼,毕竟曾经有过美好的短暂时光,他既然放下了,就该大方的送上祝福。
    带着薄茧的手指拆开信封抽出请柬,他静静的看着请柬里的内容,视线猝然停留在新郎的名字上,然后刷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只手像触电了一般松开,请柬缓缓飘落在地上……
    “郑毅?”
    沈澈的脸有些白,极度震惊合错愕。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弯腰从地上捡起请柬仔细款看,新娘方婷,新郎:郑毅!
    “郑毅!怎么会是郑毅?我的天,方婷要嫁的人是郑毅?”
    他身子晃了晃,赶紧坐在了椅子上让自己冷静一下,两手都插在头发里,痛苦又厌恶的看着“郑毅”那两个字。
    “不会这么巧的,天底下没有这么巧的事情!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不是那个郑毅,绝对不是害得我感染了hiv的郑毅!不可以是他!”
    大手直接拍在了结婚请柬上面,他强迫自己不要管方婷的事情,红锐现在正是群龙无首之际,他得沉下来稳下来!
    他正在暴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接雨推开门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然后将一封信递给了他:“校官,给你的!”
正文 536惊现元青花,开口一个亿!!!
    沈澈心绪不宁,揉了揉太阳穴,然后伸手接过接雨的信:“什么?”
    接雨慌忙按住他的手,红着脸看他,非常认真:“校官,等我走了再看!”
    她慌慌张张一溜儿烟跑了,沈澈看她那受惊的兔子似的背影,颇有些疑惑,抽出信纸一看,竟然是接雨写的检讨书。
    沈校官:
    当我写下这封信的时候,内心充满了对您的愧疚和悔恨,我平时自恃军事素质过硬就目空一切,在日常训练中总是给您使绊子找别扭,很多训练都带头闹事不服您的指挥,现在我知道我错了,做人应该谦虚,更别说是我这种刚入伍的新兵,该学习的地方很多,要锻炼的东西也很多,您平时严格要求我们是珍惜我们的生命,培养我们的潜质,可惜我懂得太晚了,现在听说您回京城再也不回来了,我万分的悔恨!
    沈校官,我代表来自凉大的六名特需人才向你请求,想想办法让您回来吧,红锐一日不能无主,我们需要您的领导和指挥,只要您愿意重回红锐,我保证以后都听他的话,再也不闹个人意见!
    沈澈几乎要笑出来了,原本紧缩的眉头逐渐的舒展起来,他瞄了眼落款:您最忠实的小兵接雨!
    “这哪是给我写的信,分明就是让我去救堂哥请愿书嘛,接雨啊接雨,你真是活宝,堂哥被召回北京哪里是我想救就能救的?你求错人了!”
    他在那封信上弹了弹,然后放在了抽屉里,准备等着哪天堂哥回来之后将信转给他!
    他没想到,接雨竟然就在门外偷听,将他的一席话听在心里之后,不由得心中一沉,她轻轻的离开了沈澈的办公室,边走边喃喃自语:“看来这回他是真有麻烦了,连校官都没办法可想,不行,我得上京去,找那些老头子理论去!没道理他每天兢兢业业操持红锐,还落得个被弹劾背上内鬼的恶名被告上军事法庭的下场!”
    夜幕四合,巨型探照灯从高塔上直射下来,接雨抬头望天,然后坚定又自信的笑了笑。
    “首长!京城见!”
    纽约,梁以沫住在刚买的新居里面,对面就是最繁华的商业街,他静立在巨型落地窗前,低头喝着新打开的1872年圣维克庄园窖藏的葡萄酒。
    修长又骨感的手指轻轻握着高脚杯的柄,他凝眸看着商业街最黄金的地段自己公司的大楼,微微低头轻轻啜饮一口。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来这里已经整整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他几乎做完了半年内该做掉的事情,使得公司在短期内就迅速聚拢资金并且蓬勃壮大。
    他梁以沫现在即便是褪去了梁家这层皮,也还是个华尔街的新贵和翘楚!他有足够的能力和财力去和爷爷抗衡,那老头子要是敢不接受他的孙媳妇,他不介意把创世直接还回去!凭自己的两只手,照样能给梁小濡一个优厚美好的未来!
    当然……
    他离开落地窗将红酒杯放在了自己的办公台,又伸手看了看手机上的通讯录,页面停留在古董商人王火林这里,眸色微微一暗。
    毕竟爷爷是一手提拔他培养他的人,又把他看成了自己的命根子,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和那个老头子作对的,所以在正式把梁小濡带到爷爷面前之前,他得先把老头子马屁拍好!
    眉头轻轻一皱,他身子斜靠着真皮椅子,那串号码直接拨了出去没有任何犹豫!
    王火林谄媚的声音飘了过来:“梁总,早上好!”
    梁以沫看了看漫天的星斗,并不买账,冷冷地道:“我在美国,所以还是夜里。”
    王火林连连干笑:“梁总,您怎么突然跑到美国去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梁以沫挑眉:“怎么,我去哪里还得向王总报备一下?”
    “那倒不是,梁总,直说吧,深夜打电话给王某,可是还记挂着王某的那一只元青花釉里红凤首扁壶?”
    梁以沫冷笑:“上次去苏州看货,跟去的专家说了东西是真品,如果王总肯割爱,梁某倒是愿意买下来。”
    说实话,就冲老王儿子王泽那副不识时务的疯癫像,他还真不想做这个生意,但是爷爷平生特别喜欢古董收藏,很多名贵的东西都有了,就唯独缺一件元青花的釉里红,如果让梁小濡带一件釉里红真品送给爷爷,想必他会对这个孙媳妇大为赞赏喜爱有加的。
    不过,国内的古董典藏中,元青花的釉里红存世量极其稀少,他一直有心寻访都没有购得一件。这也是都快一年了,他还没有带梁小濡正式去拜见爷爷这个大家长的主要原因,明知道那老头子脾气不太好,要是不打发他高兴了,还不得让梁小濡看脸色?
    在他耳中听说的就首都博物馆有一件元青花的凤壶,和那王火林手里的凤首扁壶在器型上有些相似。可是,据他所知,那件元青花凤壶,是上个世界七十年代出土的文物,并且品相远没有王火林的凤首扁壶来得好,出土的时候壶身已经全部碎裂,分为24块,即便这样,首都博物馆还是找了大量的文物修复专家来复原那件元青花凤壶,并且即便是残品,也依然当之无愧的成为了首都博物馆的镇馆之宝!由此可见,王火林手上的那只品相相当完好的元青花釉里红凤首扁壶有多珍贵?
    说句心里话,无价之宝!
    眼下,他不怕价钱贵,就怕对方又使幺蛾子不肯卖了!这也是他一直压着王火林没给他好脸色的原因,要买大东西,你越是求着他,对方就越是能摆谱,他在商界摸爬滚打,自然深谙此道。
    “梁总果然快人快语,豪气!我就是欣赏梁总的年轻有为,虽然小儿虚长了梁总好几岁,但是办事做事却差的太远,惭愧啊惭愧!”
    王火林果然开始拿乔起来,不说卖也不说不卖!
    梁以沫眯着眼睛,敬业中他的声音尤为清晰:“一个亿。”
正文 537五亿新娘!!!
    电话里,王火林半天没动静。
    梁以沫伸手端起了葡萄酒喝了一口,然后抬着下巴拿着手机,等着对方回答。
    “一个亿!梁总果然是财力雄厚,王某实在是佩服……不过嘛,梁总,事情是这样的,要是你我在南京见面的那次就成交了这桩生意,这件釉里红凤首扁壶卖给你一个亿就一个亿了,但是现在,恐怕事情有变……”
    王火林的声音一点都不像是着急的样子,还很矫情和欠扁。
    梁以沫看不见他的表情,从语气里分析着对方的态度和诚意,不咸不淡的反问:“哦?愿闻其详。”
    “就在三天前,有一个古董收藏大家找到了我,也看到了这件釉里红凤首扁壶,他拿着在手上把玩,是喜欢得不得了,说想买。我想着这壶是梁总先看上的,就说有人订了不卖,不料那位收藏大家还不放弃,拉着我的手说:你的这件藏品,可以卖一个亿,也可以卖五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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