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劫难逃,傅少执念成魔——秦惜qinxi
时间:2017-12-18 15:32:28

    后面基本上就是薄凉赢两局,输一局的状态。
    傅容止为了把自己的小妻子逗开心,也是煞费苦心。
    他出完牌,见薄凉一直没出,以为她在纠结出那个牌,结果抬头一看却见她闭着眼睛,低垂着脑袋,他登时心里一紧,连忙握住她的肩膀,急切的叫喊道,“薄凉,薄凉——”
    “啊!”薄凉差点就进入梦乡了,结果突然一道声音劈进她的梦里,她有点吓到,身体抖了抖,睁开带着睡意的眼眸,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傅容止见她只是困了,并不是因为不舒服,这才将那颗已经提到嗓子口的心慢慢放回去,暗暗松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该你出牌了!”
    “噢。”薄凉这才连忙看向自己的牌,糊里糊涂的出了一张。
    傅容止因为那一瞬间的害怕,身上都出了细汗,现在手指尖那股紧张的麻木感还没消退,只是他掩藏得很好,并未被她发觉。
    薄凉也不知道,她只是困了打了个盹,却差点吓得傅容止肝胆俱裂。
    这一局完了,傅容止将牌整理好放在一旁,“困了就睡吧。”
 
  ☆、409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一局完了,傅容止将牌整理好放在一旁,“困了就睡吧。”
    “我不困了。”薄凉拉着傅容止的手,却惊讶的发现,“容止,你的手好冷,怎么了?”
    “没事。”
    “怎么会没事,我马上去叫梁医生。”薄凉着急就要滑下床去,却被傅容止拉着,“我真没事。”
    “可你的手……”
    傅容止说了实话,“刚才你中途不是困了,我见你闭着眼睛没动,以为是…那个时候吓到我了….”
    薄凉想起刚才那道急切的呼喊,细细琢磨,里面的确有着害怕,她转身面对着他,“我现在很好,一点事都没有。”
    “我知道。”
    她的眼眸亮晶晶的,脸颊粉红,状态看起来的确不错。
    薄凉见他额头上都还微微有些细汗,“你去洗个澡吧!”
    “那你站在门口陪我。”
    傅容止原本是想拒绝的,但身上有汗液,也的确让他有些难受,可现在他不敢让她离开他的视线,生怕稍微一转身,她就会有情况发生。
    薄凉知道她若是不答应,他便不会去,爽快的道,“行,我搬张凳子坐在门口看着你洗好不好?”
    傅容止走进浴室,一边注视着薄凉,一边开始脱自个儿的衣服,很是坦然。
    薄凉不经意的偏头就见他正在脱身上最后一条裤子,脸腮一红,赶紧挪开视线,
    这丫的脸皮可真厚,一点都不害怕被她看。
    虽然他们坦诚相对很多次了,但是让她这样欣赏,她还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那身材可真是不错。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却深深的刻进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甚至让她滋生想要摸一把的冲动。
    不行不行,现在这种情况不能这样。
    薄凉坐在那里,嘴里小声的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水声传来,知道他进入了淋浴间,身体莫名有点灼热。
    她忍不住在脑海里想象此刻那是什么样的画面,水流会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滑,来到他精瘦的小腹,而后落入茂密的丛林里…
    薄凉敲敲自己的脑袋,在想什么呢。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可目光又克制不住,就偷偷看一下,薄凉小心翼翼的偏头往淋浴间望去。
    因为热气,玻璃上起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朦朦胧胧的,那侧身的轮廓却像一副油画一样,美轮美奂,极为好看。
    傅容止不放心她,便看过去,恰好抓住她偷看的目光,见她对上他的视线连忙挪开,但整个人一副做贼心虚的摸样,到可爱的紧。
    为妻这么多年了,竟还跟不谙世事的少女一样。
    傅容止盯着她的视线,慢慢变得滚烫且灼热起来。
    腿间原本沉睡的巨物开始苏醒,身体诚实的反应了他内心所想。
    他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起这种想法,更不可能碰她,但这种想法一旦起来,想要压制下去,十分的困难。
    除非发泄出来。
    傅容止把水流声开到最大,知道薄凉被他抓到之后,肯定不敢再偷看,便隔着玻璃看着她,而手则往下握住自己的需求,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薄凉毫无所知的坐在门口,心里还在懊恼刚才像个色鬼一样,就算她真的看了,被抓到,那也要表现得一点都不心虚才行。
    可是她却像个败兵一样。
    傅容止灼热的视线更浓,身体也尤为紧绷,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
    要是薄凉知道傅容止此刻看着她在自己那个的话,她肯定会好长一段时间不敢看傅容止的那双手。
    她换了一个姿势,手撑着下颚,随口问了一声,“容止,你洗好了吗?”
    但此刻的傅容止根本就没办法回答她的话,因为一开口,声音必然会流泻出极大的欲望,沙哑到极致。
    没听到回答,薄凉又试探性的喊道,“容止…”
    他知道,若是他再不出声,她必定会因为担心回头,可她若是回头,一定会被现在的傅容止给吓到。
    他全身肌肉纠结,脸上有着炙热的汗水,那双原本从容淡定的眼眸,现在变得赤红,像原本禁欲的仙人此刻被拉下了神坛。
    他鼻音极浓的发出一个音节。
    “嗯。”
    听见他回应,薄凉放下心,继续恣意的坐在那里。
    只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平常他洗澡很快的,今儿怎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
    都快二十分钟了。
    傅容止则有点郁闷,手不是她的,感觉就是不对。
    一时间想要解放自己,还真是不容易。
    不得不自己脑补一下之前他疼爱她时的画面,画面邪恶,任意妄为。
    终于当那个临界点来到的时候,傅容止张嘴无声的咆哮,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丝丝的呐喊,那代表着舒服。
    快速冲刷了身体,傅容止穿上衣服走到她的身边。
    听见脚步声,薄凉蓦地抬头,欣喜的道,“洗完了吗?”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而后离开浴室。
    薄凉觉得他有一点点奇怪,眼睛黑亮极了,浑身散发着一股跟平日里不一样的慵懒,而这股慵懒的颓意只有每次他们恩爱完后,他才会产生。
    是她的错觉吗?
    应该是吧。
    反正薄凉是不可能问的。
    刚才在浴室来了一发,但对傅容止来说有点隔靴搔痒,没有很带劲儿,发泄之后,内心随之而来的是空虚,更渴望被填满。
    薄凉跟着他走过来,见他突然回头,对上他的视线,令她觉得自己是只小兔子,被猎鹰给盯上了,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问,“怎,怎么了?”
    傅容止一瞬不瞬的凝视了她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出手。
    他甚至忍不住在心里鄙夷自己,这种情况下还想要压她,他是禽兽吗?
    薄凉觉得他洗了澡出来就怪怪的,不说话,又爱盯着她,把她盯得毛骨悚然的,极为不自在。
    傅容止指了指沙发,“你坐那儿去。”
    “噢。”薄凉懵懵的坐过去。
    傅容止则选择了一个离她稍远的位置坐下,有点烦躁的拿起杂志看起来。
    他都有点怀疑梁启风给他吃的不是解药,而是…催情的药。
    不然他为什么心里一直都冷静不下来。
 
  ☆、410救人
 
不然他为什么心里一直都冷静不下来。
    到了傍晚,他们也没什么不良的反应,梁启风检查了一番,告诉他们,情况似乎还不错。
    后面他会加大药量,如果加大了药量他们的身体还是没产生排斥的话,那就可以继续用这个方法试下去。
    等梁启风检查完,傅容止默认为,现在他们暂时不会有什么事,等梁启风一离开,压抑了大半天的傅容止,立刻化身为狼,把薄凉吃得连渣都不剩。
    薄凉很是意外,刚才看起来不是都还好好的嘛,怎么一下子就扑过来了。
    就像狼猛然撕掉人类的伪装。
    薄凉被上下其手,折腾得不行,他是偷吃了壮暘散吧,觉得自己这小身板真的有点承受不住。
    傅容止把今天在浴室里脑补的画面全部化为现实,充分的向她展示了自己的体力以及腰力。
    直到他心满意足了,填满了那份空虚,这才终于停下来。
    他喜欢每次疼爱她之后,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感受她娇小的身体依偎着自己,这样会令他有种踏实感,像全世界都握在自己的手中一样。
    修长的手指理了理她背脊上的发丝,垂眸看着她的侧脸,柔声问道,“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找个时间,我带你们出去玩一趟吧。”
    薄凉有点累,闭着眼睛,听见他的问题,缓缓掀开睫毛,“容止。”
    “你说。”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看看爸吧。”
    傅容止整理发丝的手一顿。
    薄凉感受到他的反应,继续说道,“其实这些年给他的惩罚真的够了,他一个人守在傅家那个大宅子里,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如果我们可以回去看看他,那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举办婚礼的时候,薄凉收到一条短信,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薄凉,爸祝你和容止的婚礼顺利。
    其实那一瞬间她有些心软,她能想象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发这条短信的心情以及场景,他必定是心酸又带着坎坷的。
    他想来参加儿子的婚礼,可是又怕惹得儿子不开心。
    傅容止沉默了几秒钟,淡淡的道,“不谈这个话题。”
    薄凉抬起头,蹙眉的看着他,“容止,不管他做错了再多的事情,他终究还是给了你生命……”
    “薄凉,我们不说这个好吗。”
    她明显感受到他的排斥,抿了抿唇,知道他还是没有办法去原谅。
    其实他不原谅也代表他的心里并不好受,他在折磨傅衍的同时,其实又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
    若是真的放下,他不会不想说这个话题,正因为心中有刺儿,一说便疼,他才不愿意。
    看来想要解开他心里的结,还需要一些时间。
    算了,这种事情只能一步一步慢慢的来,不能太逼他,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见夜开始深了,空气中的凉意也比刚才浓厚了一些,傅容止拢了拢被子,“睡吧。”
    “嗯。”薄凉缩了一下身体,蜷缩在他的身旁,他勾唇一笑。
    半夜,薄凉是被一阵反胃给弄醒的,她觉得极为不舒服,想要呕吐,见傅容止在沉睡,她轻手轻脚的下去,可是刚走到浴室的门口,她就有些忍不住了,趴在洗手池前,一下子就吐了。
    傅容止浅眠,听见声音就醒了,见身旁没人,惊觉起身,“薄凉!”
    空气里没有人回应,但是浴室里有动静,他快速掀开被子穿上鞋,打开灯走近一看,把他吓了一跳。
    薄凉脸色煞白的靠在洗手池前,唇上一丝血色都没有,整个人看起来极为虚弱。
    傅容止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她,颤声道,“怎么回事?那里不舒服!”
    “我…”薄凉想要说话,可是一股反胃又袭来了,她连忙又趴在洗手池上,只是呕出了酸水。
    傅容止放开薄凉,连忙折回去拿手机,那边一接通就急切的大喊道,“梁启风,薄凉一直在吐,你快过来看看——”
    梁启风刚睡下不久,接到这个电话,一下子就惊醒了,“我马上过来。”
    傅容止把薄凉抱到病床上,用纸巾擦拭了薄凉的嘴角,见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都是冷汗,极为心疼和害怕。
    听见敲门声,他连忙去开门。
    梁启风见门打开就看见傅容止那张凝重的面容,“薄凉在那儿?”
    “床上。”傅容止快速让出道。
    梁启风小跑的进去,看见薄凉的反应,很是心惊,他以为药效的时间只有十二个小时,过了十二个小时没有不良的反应便是成功,可没想到超出了他的预料。
    “傅少爷,马上把薄凉抱急救室去!”
    傅容止二话不说,立刻抱起薄凉跟着梁启风的身后,她的身体越发的冰凉,而她此刻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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