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女,嫁个老公是只虎——人比黄瓜受
时间:2017-12-18 15:39:07

  曲柔忙招呼着人把秦春华给抬到了桃园,姚灵芝则带回竹园请了大夫给她看。
  君岑出了东苑后就闻到了一股很浓郁的鲜血味,而且经他看来似乎还不止一个人的,心下一凝,身后空气微微涌动,他不禁回头一看。
  薄薄的一层将整个东苑笼罩,心下顿时了然,难怪他在里面的时候会闻不到外面的气味,也听不见什么声响,敢情是在这院外加了结界。
  想来应该是担心他会再次近距离受到府中人的影响吧,思及此,君岑便没有多做追究,深吸一口气在丹田间运气后便转身朝竹园去。
  “君……君君公子?!”
  竹园的人在看到他后一脸震惊,一个丫鬟手里还端着一盆血水,里面的人正在让大夫给姚灵芝做清洗。
  君岑皱眉,看了看她手中的那盆血水,问道:“何人受伤了?”
  方才在那人院子的时候那个小丫鬟不还说姚姑娘已经没事了么?
  怎么的这会儿竟这般的严重,难道还是因为他昨晚动的手?
  想到可能会是这样,君岑不顾丫鬟的阻拦直接就推门进去了,一进去,迎面而来的浓郁血腥味让他皱紧了眉。
  “君公子,您不可以进来的。”
  负责竹园一切事务的大丫鬟杏子在看到君岑进来后忙过来拦住他,然君岑已经看到了趴在床上的姚灵芝,尤其她身后那染满了鲜红的地方,君岑的面色顿时一白。
  “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她会……”
  “君公子请随奴婢来。”
  毕竟是男子,杏子担心会影响到姚灵芝的清誉,所以将人给喊了出去。
  君岑虽怔愣,但立马也就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于是捏紧了拳头转身跟出去。
  出去后,杏子将今日一早上发生的事给君岑大致说了一遍,君岑听得面上血色全无。
  “你……你的意思是,锦娘差点小产?”
  怎么会这样?
  方才他还听小丫鬟说锦娘早上去看过他,怎的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就变成这样了?
  姚姑娘不是锦娘的亲姐姐么?为何让她差点小产呢?
  君岑着实不懂人类这些想法,只隐约中觉得似乎是因为他事情才会变成这样的。
  思及此,君岑在和杏子说了两句话后便不顾杏子的阻拦进屋去将大夫给轰了出来,任凭别人在外面怎么敲门,他就是没有解开缚在门上的咒语。
  他并非人类,对人类的那些规矩是不必在乎的,在床沿边坐下,看着那一片鲜红的地方,君岑抿紧了唇,下了好大的决心才伸手去将那层被染红的布给掀开。
  入眼血肉模糊,君岑的眉头皱成疙瘩,心中轻叹一声,下一刻便伸手将掌心对准那受伤的地方,一道淡淡的浅黄色光从他掌心溢出,只眨眼的时间,原本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地方便开始愈合。
  约莫小炷香时间,姚灵芝身上被打的地方已经差不多愈合了一半,君岑垂眸想了想,终究还是选择了停手。
  说起来此人在整个王府似是都不怎么讨喜,今日她因差点害得锦娘小产而被罚,他对她治疗是出于昨夜失手将她误伤的原因,但一码归一码,若全然治好怕是不妥。
  想到这,君岑收了手准备起身,只是他还没站起来,床上的姚灵芝就因他的治疗减少疼痛而醒了过来,一看是她,姚灵芝的眼里露出了恐惧。
  “你……你来做什么?!是嫌我伤得不够重吗?!”
  一吼,牵动了身上的伤,几乎反射性地就要“嘶”,不想仔细一感受。
  诶?怎么回事?
  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姚灵芝一醒,君岑就感觉到自己的心里一阵慌乱,昨夜那种感受好像又来了。
  忙运气压下去,君岑不想她误会,于是解释道:“你别担心,我已经为你疗伤了,这段时日你且安心休养半月便能痊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必须得回那个结界里去,不然和这个人待太久了情况又会不妙。
  “等等!”
  眼看着他已经转身迈开脚,姚灵芝转了转眼珠把人给叫住了。
  “你……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之所以感觉没那么痛,是因为你给我疗伤了?”
  君岑闻言回身点了点头,姚灵芝见状一双眼在他的身上打量了片刻,在君岑开口要告辞之前翻了翻身子,然后“哎呦”一声。
  “你……你没事吧?”
  君岑有些迟疑地过去,本是想去虚扶一把的,没曾想他才刚走到床边伸手,姚灵芝就一把将他的那只手给抓住,然后往她面前一拉扯。
  君岑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动作,一时没控制住,身子便朝那边靠了过去,姚灵芝因着身后的伤已经没方才那般痛了,所以也不顾自己还有伤,待君岑一靠近,她就朝他怀里假装不适地靠了过去。
  君岑身子一僵,下意识就想将人一把给推开,但他的手刚准备到姚灵芝的肩上,她身上的衣服就因她的动作而往下滑露出了半边的肩头。
  君岑顿时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姚姑娘,你要是没事的话能麻烦你……”
  “你们在做什么?”
  君岑的话还未说话,门口便传来了一道冷冷的男音,君岑扭头一看。
  “苍颉?”
  他怎么来这了?门上不是有他施加的咒语么?他是怎么进来的?
  南苍颉就站在门口,鼻间是浓郁的血腥味,但他却已经无心去管这么多了,因他哥临时出来,他在宫里待了一会儿后还是觉得不放心,所以匆匆交代了些事情后便赶了回来。
  只是到了他的院子后被告知君公子到竹园来了,因着进府后便听说了早上的事,所以他连嫂子都没来得及去看就直接来了这儿,不曾想刚一来就看到这般的情形。
  这是在做什么?他不是不能靠近姚灵芝这样的人么?竟然还给抱上了,那他呢?
  将他置于何地?
  “君公子,你……你压到我的衣裳了。”
  姚灵芝一脸羞怯地抬眼,那模样,就像是她和君岑本身在做什么却被南苍颉发现了一样。
  君岑闻言立马就红了脸,一时忘了方才自己没有下手的地方,一只手便搭上了姚灵芝的肩头把人给轻轻地挪了位置,然后将她的衣服从自己的身下拉扯出来,自己也忙趁着这个时候站了起来。
 
  ☆、第275章 味道,姚灵芝的打算
 
  “对不住,我……我不是故意的。”
  君岑脸上划过一抹红,看看南苍颉又看看姚灵芝,有些手足无措。
  除了上次在那家奇怪的酒楼和姑娘靠得这么近以外,他还从未和什么女子这般的靠近。
  苍颉他……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是不是觉得他和这姚姑娘……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南苍颉在门口站了会儿,目睹了两人的互动后薄唇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分明在笑,可那笑意却一点都不达眼底。
  “不是的苍颉,我……”
  “小王爷玩笑了,君大哥只是来为了疗伤的,你……你别误会……”
  姚灵芝忍着屁股上的痛准备起身,只可惜她才一动就牵扯到了伤,只听“啊”的一声,刚下床的她便要朝地上倒去。
  “姚姑娘小心!”君岑一时忘记此时的处境,伸手就将姚灵芝给揽进了怀里。
  南苍颉气得握成拳的手“咯咯”作响,随即冷哼一声,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苍颉!”
  君岑想去追他,奈何姚灵芝一把将他给抓住,弱不禁风地靠在了他身上。
  “君大哥,我……我好像又不舒服了,你能把我放到床上去吗?”
  君岑一听,心里莫名烦躁到了极点,拦腰将人抱上床后没再去管她要做什么,转身就从房间里飞身出去。
  “你怎的回来了?宫中事务可处理好了?”
  南苍术待锦娘睡下后便想去厨房给她做点营养的东西,不想却在小花园碰上了气呼呼的南苍颉,兄弟俩见面,南苍术不禁皱眉。
  “嗯,”南苍颉没什么心思,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家兄长,说道:“姚灵芝那种人,为何还要将她留在府中?嫂子都成那样了,你怎么还能忍得了?”
  上次他就说把人给赶出去,但最后看在嫂子的面子上没有动手,可这次呢?
  那个女人总是缠着他的阿岑不放,阿岑也是,竟然还当着他的面抱她了!
  真是气死他,气死他,气死他了!!
  “不会留的,”南苍术在他提及姚灵芝的时候脸上神色一变,抿紧了唇继续往厨房去。
  “你打算……”
  “苍颉!”
  话没说完,熟悉的声音就从他方才过来的地方传来,南苍颉回头,恰见那一身黑衣的人正朝他这边来。
  脑子里再次浮现出刚才的情形来,气头一上来,也不和南苍术说话了,直接就回头大步走掉。
  “君岑?”南苍术蹙眉,不是很理解为何应该在东苑休养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看自家弟弟那样,莫不是在同君岑置气?
  “苍术,苍颉他怎么了?”
  君岑走到南苍术面前,微微有些喘气,眼看着那人已经转弯,他不得不询问方才和南苍颉说过话的南苍术。
  南苍术知道自家弟弟和国师的事,所以在君岑问及的时候挑了挑眉,道:“可是你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
  啊?
  君岑咬唇,不能理解眼下这情况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方才他和姚姑娘的事,所以他误会了在同他置气吗?
  “你去过哪?”
  南苍术闻见他身上不该有的血腥味,眸光冷了几分。
  君岑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冷意,下意识退后一步,想起竹园那个叫杏子的丫鬟给他说的那件事,不想南苍术误会,于是忙道:“你别误会,我只是听说早上出事了,所以去竹园看人去了,锦娘呢?我想去看她。”
  君岑没说他去竹园看谁,紧接着后面的一句话,所以南苍术以为他是特意去找锦娘,神情缓和了些,道:“无碍,锦娘现在休息,你可晚点再去,你身体也不适,还是早些回东苑休息去吧。”
  说罢,冲君岑点点头转身。
  “等等,”君岑挡住他的去路,“你……你们知道我是谁了?”
  问完这话,君岑又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多余了。
  他们本就不是平常人,就算知道了他的真实面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南苍术看出他神情的变化,“嗯”了一声后面无表情地说道:“苍颉的血能压制你心里的躁动,但我想你自己应该也要学着去压制,否则苍颉不在身边时情况会很糟糕,别在外晃了,回去。”
  南苍术说完这话后就直接越过君岑径直往大厨房走去,然君岑却因他的话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
  苍颉……苍颉的血能压制他内心的躁动,这是真的吗?
  难怪他今早醒来的时候看到他手上缠了好些纱布,那……那是因为他才受得伤吗?
  不敢再多想,君岑忙御风朝着南苍颉刚才离开的地方去。
  晚上,锦娘因身体的原因一直在床上休养,秦春华则在下午醒来后就去了竹园,之后去看过锦娘一次,但却因这件事后母女俩变得相对无言。
  肚里的小崽子差点因姚灵芝没了,而她娘却一味地袒护姚灵芝,锦娘就这一点上很想不通,她自然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的道理,但当时如果她娘能够把姚灵芝拦着点,是不是就不会出这事了呢?
  想到分明可以这么做,可她娘却在当时没有出手,锦娘心里怎么都不得劲,躺在床上望着床顶愣是没说几句话。
  秦春华则是因为觉得没脸面对锦娘而不知该如何开口,所以到最后母女俩说的话加起来总共不到十句,锦娘也因为体力不支没说几句就倦了。
  “夫君,中午的时候听你好像在和谁说话,是宫里的事吗?”
  吃过晚饭,南苍术陪锦娘在床上,然而他的小妻子却突然提起了已经过了大半天的事。
  “一点小事无需挂怀,”南苍术没让她知道,因为他晓得,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阻拦。
  但他实在不想再任由那个女人在府中胡闹下去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不觉得这次的教训以后姚灵芝会真的吸取教训。
  人类都是这般,自身的错处永远都不会意识到,不管如何惩处,他们只会一味地加大心里的怨恨,不管自己是对是错,都是这样。
  锦娘不知自家夫君已然把人性看得这般的透彻,看他一语带过,也就没有再问。
  连着好一段时间两人都不曾像现在这般安静地待着,锦娘心里也是颇为感慨 ,伸手捏住了他修长的指尖,看着上面经她之手修得圆润的指尖。
  “夫君,宝宝如果出生,会是个什么样子呢?人,还是虎?”
  这个问题是她自怀孕开始就想过的了,只之后的事情太多没时间想这种事情所以就没有问她婆婆,左右现在也无事,正好把心里想很久的问题搞明白。
  南苍术任由她把玩他的手指,微微将身子往下滑了滑,然后垂眸看她,轻声道:“你想他是何等模样?”
  闻言,锦娘抬眼看他,在对上那双好看的眼睛时抿紧羞了羞,而后撇开视线。
  “不管是人还是虎,自然是和你相像的最好。”
  他这般的好看,孩子若是像他,定然以后也会是个极好看的人。
  南苍术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羞涩,心疼得紧,因为他很清楚地记得她在发生青鸠那件事之前的模样,那个时候,她的脸上还没这么瘦,害羞的时候会两颊通红。
  可现在,她的颧骨变得很高,本就瘦小的身子现在在他怀中就像个孩子一般,今日早上又发生那等险事,如今即便害羞脸颊上也没什么血色。
  心里抽了抽,南苍术凑近了她耳边,沉着声音道:“为何要像我多些,我却是希望能像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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