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女,嫁个老公是只虎——人比黄瓜受
时间:2017-12-18 15:39:07

  锦娘一听,顿时扶额。
  这人怎么关注的点永远都和她不在一个点上,她只是心里感动,真心诚意想要和他道谢的。
  思及此,锦娘心中无奈,面上笑得无辜,拽着他的袖子撒娇:“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别生气,嗯?”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也算了解到了,对于眼前的人,就得顺着,虎,也为猫科动物,只有顺着他的毛才不会让事情朝着复杂的方向发展。
  果不其然,已经被摸透性情的小王爷在听到她这话之后脸上神情便松了不少,眸里柔光闪现,锦娘看得心中微动,视线忽而触及到他的一身衣裳,不禁纳闷:“你要出去?”
  不然怎么会穿成这样。
  “嗯,”南苍术给她掖了掖被角,道:“十几年不曾回京,皇祖母那里势必要去的,且明日宫中怕是有晚宴,你身子不好,我便替你推了它。”
  “明日有晚宴?”
  锦娘捕捉到关键词,眼睛都睁得大了。
  南苍术看着她,挑了挑眉,“你以为你还能去?”
  瞧她这小样儿,搞得她好像马上能去似的。
  锦娘被看穿,脸上有些窘,却还是忍不住去拉他的袖子,像个讨要糖吃的孩子,“夫君,我的伤没事的,只要小心着些就没事了,明天你就带我去吧,好不好?”
  前世,因为她是庶女的关系,别说进宫了就是连出门都不行,整日关在府中,行动的范围不是她自己的院子就是厨房,如今重生,有了这等便利,她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趁此机会进宫一趟,没准还能见到施燕然。
  “不好,”南苍术想也没想拒绝,瞥了她一眼,起身就要走,“你好生歇着,别动歪脑筋。”
  说着,已经迈开了步子。
  锦娘瘪嘴,眼珠一转,咬紧了唇就撑着床板起身,然后一把拽住他的衣服,半个身子悬出了床外,眼看就要栽下去,南苍术眼疾手快地转身把人给接住,眉头皱得死紧,就要发作,锦娘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往他脸上蹭。
  “夫君……我知道你最好了,晚宴的话,爹娘和苍颉肯定都会出席,你们走了,就剩我一个人了,你忍心把我一人丢在府中吗?万一有个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南苍术不以为然,因为她的亲近眉头松了松,却是不松口,重新把人给放置在了床上。
  锦娘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也不让他起身,一脸委屈地看着他,不说话,就一眨不眨地看着。
  南苍术触及到她的双眼,心中的某根弦被触动了,放弃了起身,撑在床上,很是无奈地轻叹一声,“我是担心你身子吃不消。”
  都伤成这样了,竟然还想着进宫,他家小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凑热闹了?
  “可以的,”锦娘重重点头,生怕他不信,抬头就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口,“我发誓,我一定不会乱跑,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只要能让她进宫!
  “你……”南苍术气结,想开口拒绝,却又在看到那双满是期待的杏眸后于心不忍,肩膀顿时给垮了下去,“行吧,带你去。”
  “夫君!”话才落,锦娘激动地抱着他往下压,南苍术怕触碰到她的伤势,又不能把她怎么样,于是只好抬头,板着脸道:“说话算数,进宫后不准离我半步。”
  谁不知道她的那点心思,如果真的遇上施家的那个什么燕然,指不定就把自己说的话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自然,”锦娘松开他,笑得愉悦。
  南苍术无奈,低头在她额上印上一吻,而后起身,“我先走了,外面有人,有事尽管叫他们。”
  闻言,锦娘连连点头,目送他转身出了屋子。
  ……
  “王爷!王爷您别走那么快啊,奴才跟不上了啊!”
  御花园,喜福艰难地迈着小短腿紧追着前面那道紫色的身影,圆圆的脸上都开始渗出了汗,可前面的人一点停下来的趋势都没有。
  “王爷,王爷!王……”
  “你叫魂啊?”
  紫色的人影总算停了下来,南苍颉皱着眉头看着自家大总管,本就急躁的心被他喊得更乱了。
  “王爷……”喜福总算跑到了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张脸愁成了一团,“王爷,您这刚回来,宸王跟小王爷都去太后宫中了,您这……您这是要上哪儿啊?!”
  说好的一起去慈安宫,然而走到中途他家主子就给跑偏了,宸王他们也不管管,眼见着分明三个多月都没见面了,也不操心去看看太后她老人家,这要是被老人家知道了,岂不寒心?
  “本王爱上哪儿上哪儿,你别跟着本王!”说完,袖子一甩就转身。
  “王爷!”多福无奈地跑到他跟前,往身后的路看了看,“奴才就知道您是要去国师那儿,王爷您也老大不小了,宫里的规矩多少还是得多注意,那擎天塔是随便能去的吗?要不是皇上看在宸王的面子上,您早就受罚了啊!”
  那擎天塔可是皇家圣地,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去的,他记得几年前十一皇子不小心误入擎天塔,最后差点被打得半死。
  他家王爷若不是仗着宸王和太后这两个后台,早就不知道被打了多少回了,可偏偏这人竟然还不知道收敛,这……这这不是找事儿吗?
 
  ☆、第114章 兄弟,君笙的无奈
 
  多福恨铁不成钢,然南苍颉却跟没事人一样,翻了一个白眼,板着脸,轻易就将人给推开了,迈着大长腿往那方向去,口中道:“这不还没受罚吗?既然你知道,那就别拦着本王,就你刚才的那些话,小心本王治你个大不敬的罪。”
  好不容易回来,他都已经好长时间没见到君笙了,现在回来,第一件事当然是去见他。
  也不知道最近他有没有好好吃饭,身子好不好,有没有想他呢……
  “王爷……”
  多福见劝不住,肩膀耷拉了下来,焉焉地跟在后头。
  然而此时的擎天塔……
  “殿下,不知今日到访,所谓何事?”
  君笙依旧一身黑袍,发丝仅一根绸带绑着,站在顶层的栏杆处,风吹得他的袖子跟着飞舞。
  “他回来了。”南启凌看着他,面无表情,眸中似是在探索着什么。
  端起杯子的手紧了紧,也只一刻,茶水入口,醇香清淡,“殿下指的谁?”
  南启凌轻笑,端起他面前的那只杯子,就着他喝过的茶一饮而尽,“君笙如此聪慧,难道还不知本殿说的是谁?”
  抬眼,四目相对,空气似乎变得冷了。
  君笙无奈,从茶盘中另外拿了一只,倒满茶,放在自己面前,沉默不语。
  南启凌看着他一脸的淡然,心中不知何种滋味,只觉难受得紧,抿唇,半晌才道:“三王叔归来,父皇下旨明日举办宴会,你会去的吧?”
  宸王归来,身为小王爷的南苍术自是跟了回来,他是不知道为什么南苍颉那小子会搀和一脚,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其中定是和他眼前的人有关系,而他眼前的这个人做事向来就有计划,一国之师,知天数识地理,如此这般,定是有出于不简单的目的。
  南苍术那小子打从十几年前回来那时起就深得皇祖母喜爱,其他王叔满嘴都是夸赞,分明他才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儿子,可偏偏皇室的人竟对身为王爷之子的南苍术那等偏爱,这显然就不公平!
  君笙不知他心中所想,抬眼看了他一眼,扭头看向栏杆外,声音有些飘渺,“这,得看皇上的意思,臣只遵从圣意。”
  早在多年前他出现在这塔里的时候便注定,他这一生怕是都没有自由了。
  “君笙……”南启凌看着他,心里的那份躁乱有些消散。
  君笙闻声回头,看着他,淡淡开口:“殿下今日来此,若是没事,那便早些回吧,臣还有事就不·
  “君笙!”南启凌一把握住了他放在茶几上的手,冰凉冰凉的,他的心也跟着有些凉,起身,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捏着手腕的那只手紧了力道。
  “五年了,你对我说话的态度难道一直都要这样吗?”
  从认识到现在,整整五年,两人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身份地位的悬殊让他这五年里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可他真的忍不了,南苍颉那小子不过仗着皇祖母的宠爱和宸王便恃宠而骄,宫中的人有谁曾入过他的眼?
  可偏偏只有这个人,那小子费尽心思都要来招惹,纠缠,死缠烂打,死皮赖脸,皆是他不屑的招数,他以为这个人对那小子也会同他一样,可显然,他想错了。
  “殿下,臣难道不是一直都这样说话吗?”君笙抬眼,细长的眉微皱,对于他的动作有些不满。
  “不是!”南启凌怒了,捏紧了他的手腕将人拽了起来,然后逼得他靠在栏杆的柱子上,眼中盛着怒意,“是,你对谁都这样,可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好了,你知道吗?每次看到南苍颉那小子接近你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把他给杀了!”
  白皙的手腕,不过眨眼就被捏红了,君笙皱了皱眉,不适应他靠得这么近,“此乃圣地,还请殿下自重勿要妄言。”
  “妄言?”南启凌怒极反笑,下一刻便将人抵在柱子上,“说起诨话,我想南苍颉那小子应该说得不少,你怎么不叫他自重?君笙,你可知我这两次来都是为了什么吗?”
  明着暗着不管说多少次,他总能用同样的表情将他给打发了,凭什么?他是皇子,他才是将来继承大典的人啊。
  君笙闻言,视线定在他脸上。
  南启凌看着他的眸子,心里隐隐作痛,深吸了口气,“我其实就是想来让你给我说一回实话。”
  微风吹动眼前人的发丝,吹到了他脸上,南启凌抬手拨去,“你是个玲珑人,事到如今却还将事情瞒着我,是当我傻,还是当我真的舍不得对你出手,同我说实话,就这么艰难吗?我现在就要听你说,国师大人,你告诉我,究竟谁,才足以成为这祥明的江山之主?”
  “殿下,”君笙任由他抓着,脸上平淡无波,薄唇轻启,声音有些冷,“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答案显然不就已经在你心中了?”
  江山之主,不是谁都能当得了的,不是身为皇子便能胜任的,而这,也是他为什么要以非正当手段将人给引回来的原因。
  “是吗?”南启凌笑,空气中冷气依旧,二人皆不开口说话,只听耳边呼呼作响,乱人心。
  “君笙!君笙我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带什么”
  雀跃的声音由远及近,似乎带着微微的喘气声,来人手中拿着一枚晶莹的玉石,上面刻着一些小字,精巧得一见便知非凡品。
  然只一刻,手中的小东西随着主人的震惊而掉落在地。
  南苍颉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回来想要见的人,现在竟然……竟然和……
  “颉王殿下,你”
  “南启凌,你个混蛋!”南苍颉一声怒喊,几步上前就将南启凌的领子给拎了起来,抬手就是狠狠的一拳。
  “不可鲁莽!”君笙皱眉,清冷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怒气,他伸手去拉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人,不想那人却是正在气头上,抬手就将他给推开了。
  南苍颉看着被他一拳打在地上,正抹着嘴角的人,眼中闪过狠戾,“说!你想对君笙做什么?!”
  该死!
  南启凌用大拇指抹去嘴角的血迹,不适地斜了斜嘴,而后起身,冷笑一声,说道:“做什么?呵,南苍颉,难道你连这都看不出来吗?当然是想做你想对他做的……任何事。”
  他像是故意要将人给激怒一样,后面的话说得暧昧,连着看向君笙的眼神都深不可测了起来。
  南苍颉只觉脑中空白,一心就想把那张惹人厌的脸给撕了,怒呵一声,“你找死!”
  话落,人已经闪到南启凌面前,朝着他的面门便是一掌,南启凌眯眼,正欲躲避,然一道利落得黑影闪过,冷风阵阵,不过眨眼的瞬间,那紫色的人影便被掀倒,一路往后,撞上身后的茶几,茶具从上落下,叮咚响。
  “皇家圣地,岂容胡来?”清冷的声音里透着从未有过的严厉。
  南苍颉顾不得身体的痛,翻身从地上起来,嘴角往外渗血,玉盘般的脸上哪还有刚才来时的喜悦,眼中有不解,有怒气,也有心痛。
  为什么?
  他的君笙从小到大都没有动手打过他,可如今竟会为了那小子对他动手,难道……难道……
  “臣还有事,就不陪二位王爷了,请自便。”君笙撇开视线,袖中的手攥紧,转身便从顶层下去,只留两个嘴角渗血的人看着他的背影在风中站立。
 
  ☆、第115章 君意,多年的爱恋
 
  “呵,看来君笙,果然还是护着我的,”南启凌整了整衣袍,经过南苍颉的时候得意一笑,面上明显的嘲讽。
  南苍颉捏紧拳头,他知道,如果他再在这里对这个人动手的话,只怕会惹得那人更气,想想,还是忍了下去,勾唇道:“你那点心思,也亏得你的那三个妃子不知情,若真知道她们深爱的殿下喜欢的竟是国师大人,只怕……”
  “南苍颉,你给我适可而止,”南启凌眯眼,浑身散发着冷气。
  “呵,”南苍颉抹了一把唇角,抱臂依靠在栏杆上,斜眼看他,“你还不知道吧,你的那位王妃今日上午当众对我母妃出手,百姓都看着,你以为就能这么算了?”
  就算他不插手,他那护妻狂魔的父王也不见得就能这么轻易算了。
  “什么?”南启凌不太明白。
  南苍颉挑眉,耸了耸肩,一只脚踩上那栏杆,身上的衣服被风吹得飞舞。
  “不明白就去问你那王妃,本王还要去皇祖母那里,没时间和你扯。”
  说完,不等南启凌说话便从栏杆上一跃而下,楼中瞬间恢复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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