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归来——酒酿团子
时间:2017-10-09 17:18:45

  项琬宁转过身,她浅笑道:“无妨,经过着几天的休息和调养,我的身体比起以前,已经好太多了!”
  没错,这个绿华楼的主人就是项琬宁,项琬宁自重生以来就一直谋划着,这个绿华楼就是在那是她寻这机会偷偷开的,没想到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而慕容莫白是她有东西需要慕容莫白来做,而这个东西非慕容莫白不可。
  “那也不是铁打的,不能任由你这么折腾!”
  项琬宁抿唇轻笑,缓步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并以眼神示意了一下对面的位置,“坐。”
  待慕容墨白坐定了以后,她才把右手伸到他面前,笑容极浅的道:“我的人皮面具呢?拿来!”
  听着她霸道的语气,慕容墨白无奈的轻叹,伸手入怀,掏出一张做工极其精致的人皮面具,不甘心的放到了项琬宁的手里。
  “其实你不用每天都戴着人皮面具的,这样对皮肤可是不好呢。”
  项琬宁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铜镜用心的戴上人皮面具。只见铜镜中原本美艳无双的少女,立刻变成了另一个清秀俊逸的男子。男子薄唇微启,声音也伪装成了有些低沉的男子嗓音,“我还不想这么快让别人知道我没死。”
  “琬宁……”
  “叫我‘宁公子’,都说了多少遍了,怎么老是记不住?”
  “好好好,宁公子,宁公子,这总行了吧!”
  项琬宁满意的笑了笑,起身昂首挺胸的在房间里走了几步,转而看向慕容墨白,“怎么样?应该看不出来我本来的面目了吧?”
  “那是自然,我的人皮面具可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慕容墨白得意的说。
  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慕容墨白脸上得意的笑,突然渐渐收敛了去。他表情严肃的道,
  “对了,你让我除掉的那些人,我都已经让人悄悄处理掉了,可是你是怎么知道,他们都是晋王的眼线的?你怎么判断的。”慕容墨白有些不解。
  她当然知道!
  上一世晋王即位了以后,曾经秘密处决了一部分人,那些人都来自不同的朝臣府上,还有着不同的身份,但是他们都无一例外的效忠于晋王,为他继承皇位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兔死狗烹,如今继承大统、君临天下的晋王,怎么会让别人知道他为了夺取皇位的不择手段呢?所以那些人无一幸免,全部被关在了地牢中,用一把火将一切过往焚烧殆尽。
  而这些事情通通都是赵子汐做的,她当时感到很奇怪所以暗中留了一个心眼儿,把这些人都记了下来,谁也没想到她会重活一世,这一世刚好派上了用场。
  其实从那个时候,项琬宁就该明白的,赵子汐早就和晋王勾搭上了,晋王可能和父皇的死有关系。可怜那时候的她还天真的相信,他们是夫妻,一夜夫妻百日恩,赵子汐会永远的爱她,对她好,毕竟她还怀了他们的孩子,
  谁知道这一切都只是浮于表面的,其实赵子汐暗地里早就计划着除掉她,然后立刻娶项琬如为妻,继续达到他平布青云的目的。!
  前世的种种已经过去,但是他前世的悲惨完全是由晋王导致的,虽然也是自己识人不清,但是晋王总归是罪魁祸首,所以这一世她绝不会让晋王如愿以偿的登上皇位,她就是要毁了他的千秋大业,毁了他的帝王梦。她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琬宁?”慕容墨白轻唤,目光疑惑的瞧着突然走神的项琬宁,“你怎么了?”
  项琬宁摇了摇头道:“我没事,有些事情你听我的就好,不必多问。至于我怎么知道那些人是晋王的眼线,我只能说‘山人自有妙计’!”
  慕容莫白无奈的笑了笑,就是这样的项琬宁让自己甘之如饴,虽然知道她最喜欢的人不是自己,但是自己仍然愿意留在她身边。
  “好吧!我也不是非要知道理由不可!我相信你,所以无论你说什么,或者让我做什么,我都相信!我只是没想到,那个看起来老老实的晋王,竟然会存了这么大的野心!”
  项琬宁知道自己没死的事情瞒不了多久,所以她要趁这段时间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然后离开上京,若是不离开上京。恐怕晋王第一个就不会放过自己,而自己坏了父皇的好事,恐怕父皇也会对付自己吧。
  毕竟现在全天下人都知道琬宁公主以死。
第二百七十二章 皇后的行动
  这边,皇后双目无神的端坐于寝殿之中,几天未曾进食一粒米一口汤。回想着曾和女儿在一起生活的种种画面,泪早就在大火燃起的那天晚上流干。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当自己守在女儿跟前时,皇上那副事关无己的模样,明明是他们共同的孩子,亲生的啊!可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到如何替女儿报仇,竟还担心和戎国的交易,众人说的帝王无情,果真不错啊!呵呵呵!
  当然,在此期间,她也想过有谁会害她的琬宁,可她思来想去,琬宁顶多和项琬怡有那么点儿过节,毕竟那不讨喜的脾气论谁也不可能喜欢的。但人都嫁到远方去了,又有什么理由,什么动机来害婉宁呢?如若不是的话,静妃估计也对琬宁多多少少有些顾忌,毕竟她的野心到后来都通过种种事迹证实了的。如若说在她面前最大的阻碍,也就只有婉宁了。
  听苏嫣说,静妃最擅长的就是在用物食物上下毒,还是慢性毒,会不会是因为她?可她人都死了……不对,她会甘于如此轻易就死?
  想到这里,皇后立即便唤来冯嬷嬷,叫她去查静妃死前的动向和死后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
  而她却叫人来,备好车撵直接往裴府行驶了过去。
  裴衍离并没有料到皇后这一出,在她进门后面带微笑好生招待着,心里却不停的转动着心思,考虑如何跟皇后把这琬宁事儿给掩饰过去。
  皇后进入客厅,在裴衍离的招待下坐在了茶几旁,伸手拿过身旁的茶杯喝了几口后,微笑着说到:“裴将军受苦了,身为国家重臣,却被禁足在这小小的宅院中无法为国效力。”
  裴衍离没料到皇后会这样说,心中不免有些疑惑,难道经历琬宁这件事,皇后就明白了许多道理?想虽想,裴衍离还是找了句圆润的话回了过去:“无碍,臣明白皇上的心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毕竟臣也觉着呆在府中倒也悠闲不少!”
  皇后神色并无太大变化,依旧和蔼的说:“我不过一个妇人家家,虽不懂什么朝廷纷争,但裴将军为国家做的辉煌事迹,那也是不少的,裴将军要说无碍,那可就真的让那些喜欢裴将军的姑娘们伤心了。”
  “哪里哪里”裴衍离突然觉得皇后似乎真的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有些琢磨不透了。
  放下手中的茶杯,皇后神情突然变的严肃起来,硬是让裴衍离存了几丝顾虑。
  “不说这个了,裴将军,琬宁的事情你怎么看?”
  裴衍离这才打消了顾虑,皇后这番言辞原来不过是为了做铺垫,他还以为她有所改变了呢!
  暗中稳了稳情绪,继而开口道:“臣觉得,我这小徒儿平时本就生性顽劣,贪玩儿好动,可待人处事却特别懂得进退有佳,化敌交友,如若说有关系不好的人,总觉得还是有些说不过去。”
  皇后却觉得不然:“可裴将军不觉得这场火来得有些蹊跷吗?”
  果然还是怀疑了啊,不过自己做的后事也的确有些马虎了,引人怀疑也在情理之中。这大概还是自己第一次乱了方寸吧,为了她。
  裴衍离装作沉思的模样,皱了皱眉:“说得不错,以徒儿那聪明的性子,这么轻易就死了未免有些太过蹊跷。如此说来,有人陷害也是有可能的。”
  突的,皇后以非常期待的模样靠了过去,忙问:“裴将军觉得是谁?”
  看着皇后这番激动的模样,裴衍离有些不忍,想说出实情却又不好说的情形,的确让他不好受。最后终是化作一声叹息:“臣,也实在想不出来。”
  听到回答,皇后一脸失望的坐回了原位,思虑了许久,最后还是回到了宫中。
  而裴衍离却派人联系项婉宁,将皇后来裴府的事情告诉了她。
  皇上自然也知道皇后去裴府的这件事,但却并没有太大情绪,知道皇后爱子心切,而裴将军又是项琬宁生前的尊师,去唠叨唠叨过往也在情理之中。而他现在也无暇去顾虑这些,现在满脑子的心思也就是如何再派一个公主去北戎,保大覃平安。
  这些人也真无用,跟个饭桶似得,叫他们去查起火的原因,竟也没一个人能查得出来,平时都是做什么吃的?
  无奈也只能这样抱怨几声,又毫无办法,事情依旧得继续下去。
  就这样,整个皇宫被闹得鸡飞狗跳的,乱了方寸,后宫中的妃子们无不都殃及到了这件事情当中,心中对那小公主万般脑怒,但人终究是死了,却也无可奈何,一切仿佛都从这一刻,改变了方向……
  再说另一边鲁格和晋王派人在上京大肆搜索着项琬宁,势必要将其找到不罢休似得。整个上京都被两方的势力给包围得毫无缝隙。辛而项琬宁那张人皮面具也不是盖的,自由穿梭于大街小巷也无人能认出来。
  慕容墨白依照着项琬宁的指示,一步一步的破坏着晋王各方的小势力,对于凤玉鸣那边的动向也是异常关注,只等着晋王的下一步动作。
  话说这天,项琬宁跟预期安排好的一样,来到一家茶馆和慕容墨白汇合,安排下一步该如何做。
  不料椅子还没坐热,一个熟悉的声音便传入了她的耳朵。如此妖孽的嗓音,除了鲁格还会有谁?但所幸的是项婉宁开的是包间,也就不怕和他碰上面,鲁格来那会儿慕容墨白也不在,应该不会认出来吧!项婉宁这样一想,也就放心了不少。
  不料,上天仿佛故意跟她作对一般,房门突然‘嘭’的一声被踹了开。
  “我就偏要这间上房了!怎么,你这小店生意还不做了不成?”踏步进来的,颖然便是鲁格那雌雄墨辨的身影了。
  项琬宁扶额,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蛮横不讲理了?哦,不对,他本来就从没和人讲理过。
  自己身上戴了面具,项琬宁也就不害怕对方会认出她。抬头,装作公子的声音客气说了句:“这位公子,你这样的做法恐怕有些不合礼数了吧!在下在此约了人,恐怕不方便让出位置。”
  鲁格回头,见对面不过是个羸弱的白面书生,也就没了兴趣,摆摆手,道了句:“逞本王子还没生气之前,劝你早点滚蛋。”
  项琬宁却不以为然,依旧端坐于桌案前,手中拿着墨扇装风度。
  “喂!我家王子跟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鲁格身后的侍从可就不愿意了,走向前就想给项琬宁一个教训。
  “不过就一个北戎的小王子,脾气倒不小,我们覃国的公主不喜欢你,倒也在情理之中啊。只不过可惜,要不是你们来提亲,估计我们小公主还不会这么早就死呢!”项琬宁随手托起面前的茶杯,便细细品味儿了起来。
  侍从本向前的步伐突然被鲁格栏了下来。
  接着鲁格眼睛亮了亮,匪夷所思的朝项琬宁看了过来,对她的话题产生了点儿兴趣。
  “难道…你也知道公主是假死?你看到过她?”
  本来被鲁格那眼神吓得以为自己被识破了,可对方开口说的却是这句话,倒让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项琬宁将茶杯放于桌上,缓缓回了句:“你觉得以我这身份,能见到公主吗?倘若我真的见到了,你又觉得我能认出来吗?据说皇上连尸体都检验过了,确是公主无疑。我劝王子还是不要再幻想了吧!”
  “哐”突然,项琬宁眼前的桌子被猛的推翻,鲁格迈着沉重的步伐,阴气十足的朝项琬宁走了过来,作势要打一架一般。
  项琬宁倒也毫无顾忌,悠悠栽栽的坐在原地欣赏她的纸扇。
  “宁公子!”本是僵硬的局面,硬是被这一声磁性的嗓音给打断了。
  放眼望去,那门前站的白衣男子,不是慕容墨白还会有谁?实话说,项琬宁现在觉得鲁格跟慕容墨白比起来,实在是鲁格正经许多呀!
  你看慕容墨白那露骨的衣服,再看看鲁格这一身正经的王子服,你看慕容墨白那妖娆的身姿,再看看鲁格这一副铁汉子的模样。你看慕容墨白那一脸不正经的笑容,再看看……
  不是她说呀!人比人,气死人呐!
  如若没有裴衍离,估计她还真的心甘情愿跟鲁格走,还不用连累这么多人,你说值不值?
  可事实摆在这儿了,她也没办法是不是?
  趁鲁格楞神之际,项琬宁不动声色的悄悄来到了慕容墨白身旁,给了他个眼色,两人便不顾屋内还站着两个人,一齐踏出了包房。
  鲁格在这一刻当然也反应了过来,但也没有心思再去计较这些,而是转身在屋内坐了下来。
  “小二!给我换一张桌子!”
第二百七十三章 尴尬
  有时候天气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上午本是大太阳悬于半空中烤得人汗水直冒,这一会却突然乌云密布,直压房顶,狂风吹得仿佛要下大雨一般,弄得人心惶惶,街上的游人纷纷都加快了脚步。
  晋王府:
  “报!小的刚才去打听了一下,您安排在各地方的眼线此刻都不见了终影,据说是有人悄悄将他们给解决了!”一个穿着黑衣的探子半跪在晋王跟前,神色平静的上报着他的任务。
  “你说什么!”晋王突然大怒,拍案而起。这些天他一直在联系自己周围的眼线,想叫他们随时注意一下项琬宁的终迹,可始终没有任何结果。万般疑惑的他便叫探子去查了查,竟没想到查到这个结果,他怎么能不发怒?
  “退下!”忍着怒火将探子遣退后,又招来了府里的手下。
  “你去将凤玉鸣给招来。”晋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便打算将手下退下,不料话音刚落,一个白色的身影便出现在房门前,此人正是凤玉鸣。
  那位手下也看得懂情形,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房间。
  “王爷,找我何事?”凤玉鸣自然而然的进了门,走到茶几旁坐了下来。
  晋王看着凤玉鸣楞神了几秒,这才缓过来说到:“你说,那些眼线能是谁解决的?”
  未曾立刻给出答案,凤玉鸣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王爷觉着,能是谁?”
  “你说项琬宁?”晋王沉思了会儿,半信半疑的道出了这个名字。
  “不尽然。”凤玉鸣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的品了起来。眼光涣散,竟也没让晋王给发现。
  “哦?那还会有谁?我记得城府颇深的就数这丫头了,实话说,可能裴衍离都比不过她。”晋王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恨不得将对方给燃烧殆尽,他算将项琬宁给恨到骨子里去了。
  “王爷你想,仅靠项琬宁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有这么大能耐能将人给悄无声息的给灭了?更何况还是几百人。”凤玉鸣放下茶杯,此刻眼神却定定的望住了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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