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少枭宠狂妻——西梧
时间:2017-12-26 15:58:12

 
    那女人已经将后厨的门关上了,不知道为何,他竟然从那女人的脸上读出了一丝伤感,但时间太短,不容他深想,他长时间没回去必定会被发现的,到时候逃出去的概率就更小了。
 
    管不了许多,撒丫子就开始跑起来,一瘸一拐的不碍事,只要没断,他都能跑。
 
    趁着那些人换班的功夫,还没人注意到他,一个劲儿的往前跑,一边跑还一边四处张望四周的情况,就怕像方才一样突然冒出一个人。
 
    胸膛上下起伏着,鼻息中喘着粗气,眼睛被汗水糊的睁不开,扮了这么多天的傻子,他也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手是不是干净的,胡乱的擦掉脸上的汗水。
 
    脸上满是急促和小心翼翼,长时间的奔跑下,原本扭伤的脚踝已经红肿一大片,但傻子完全不在乎,只想着要跑出去。
 
    不知道到底前行了多远,只知道头顶上的烈日依旧悬挂着,傻子大汗淋漓的看了看前方,并没有那女人说的河,以为自己走错了方向,又朝四周望了望,依然没有。
 
    怎么回事?那女人没道理骗他,怎么跑了这么远还找不到那条河,一时间就慌张了起来,到底该如何走才是对的。
 
    傻子站在原地思考了两秒,正欲判断方向,就听到不远处有摩托车驶近时发动机的声音传过来,甚至还能隐约听到几个男人在交谈着什么,语气很凶。
 
    心下一个慌张,也顾不上到底是不是这个方向,索性就再信那女人一次,低着身子拼了命的往前跑。
 
    可越是紧张越是害怕就越容易出乱子,傻子本来就受伤的右脚一个没注意又踩滑在路边的石头上,踝骨一扭直接扑倒,脸朝地摔了个狗吃屎。
 
    伴随着一声低吼,嘴里严严实实的吃了一口尘土。
 
    “妈的,怎么这么倒霉。”
 
    自言自语的低咒着,傻子抬起头,随意抹掉混着汗水的灰尘,从新爬起来,但他发现,脚踝已经肿的跟馒头一样大了,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若是今天没能得到医治,这只脚也算是废了,试着往前走了两步,然而只要一踩下去就有一阵强烈的痛感传入神经。
 
    “嘶——”
 
    容不得他在继续耽搁下去,谨慎的往后探望着,还没过多久竟然已经被这些人锁定了目标。
 
    坐在摩托后座的男人手里拿着木棍,嘴里不屑的叫嚣着:“妈的你个傻子还知道跑,老子弄不死你。”
 
    一阵恐惧感袭来,若是这时候被抓回去就算不被打死也好不到哪里去,要再想出来估计就没机会了。
 
    忍着剧痛,转过头疯狂的开始跑起来,然,就算他跑死也不可能跑过摩托,更何况脚上还受着伤。
 
    身后那人的嘲讽声,谩骂声越来越近,傻子仿佛看到了死亡在向自己招手,而后面那两人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也没准备一下子把他抓到。
 
    让他一瘸一拐的往前跑着,等他跑累了,所有的希望全部耗光的时候,再让他尝尝什么叫做临近死亡前的折磨。
 
    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难道这么快就要湮灭了吗?
 
    终于,跑不动了,像是放弃挣扎一般往地上一跪,瘫坐在地上,这时他才发现,那个女人没有骗他,前面确实有条河。
 
    难怪她后面会说那么一句话,‘前提是能趟过去’。
 
    这河不用测量也知道有多深,起码到他胸部,正常情况下他或许会试一试,但现在脚踝已经肿成这样,动一下都觉得困难,更别说是过河了。
 
    身后那人慢悠悠的从摩托上下来,拿着棍子走近他,居高临下的蔑视这傻子,张嘴一口黄牙暴露在空气中,满是烟草的臭味儿。
 
    “呵,才来多久啊,就知道想法子跑了,谁他妈给你的胆子啊!想死是不是?”
 
    不论他说出来的话有多么难听,傻子始终坐在原地不看他也不说话,像是在等待审判一般,连智障都懒得装了。
 
    那人见他没半点反应,用棍子戳了一下傻子的后背,而,就在这时,傻子突然转身抓住棍子,说时迟那时快,那人也反应过来紧紧抓着棍子。
 
    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相互拖着手上的棍子,而,另一个骑摩托的人快步上前踹了傻子一脚,后者却死死拽着棍子不放,将那男人也拽倒在地上。
 
    本来就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也就毫无保留的一顿乱打,他也没有帮手,所以只要看到人就反攻上手揍。
 
    三个人扭打在一块,场面嫉妒混乱,但傻子始终是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打得过常年在矿长工作的人。
 
    骑摩托的人反手将傻子按在地上,嘴里冲那个拿棍子的人说道:“叫你快点收拾完早了事,现在惹得老子一身骚。”
 
    那人也不甘示弱,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骚个卵,老子给他一棍,看他还敢不敢跟老子叫板。”
 
    
 
第二卷 直接弄死(一更)
 
    一直潜伏在不远处的两人静静的看着方才发生的一切,本来还想看看这记者有什么本事逃出去,谁知道干脆跟那些人打起来了。
 
    不过至少没向那些人跪地磕头,即使知道自己打不过那两个人却还是奋力一搏,是条汉子。
 
    依然被擒获,完全无法动弹,更别说是反抗了,傻子听到背上两人随随便便就将自己的命运决定,不禁愤恨却又无能为力。
 
    闭眼放弃挣扎,等待命运的宣判。
 
    然,没有受到想象中的沉痛一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痛苦的低吼,身上的压力也骤然消失,傻子翻过身来看到两个陌生的男女三拳两脚将那两人制服。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两名监工已经倒在草地上不省人事了,应该是被打晕了,傻子坐在地上抬头看向站着的两人。
 
    如出一辙的淡定与冷静,仿佛方才动手的人不是他们,两人在逆光下站着,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但从浑身散发的气场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两人穿的都是很普通的衣服,但就是闪耀的让人晃眼,傻子呆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双手撑着地有些踉跄的站起来,勉强稳住身形。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
 
    刚受到生死阻击,还未从方才的冲击中走出来,突然出来两个身手不凡的年轻男女,傻子难免会有所防备,就算是刚才救了他命的人。
 
    陆奕铮高大的身躯站在原地,即使不出声都给人一种无声的压力,俊冷的面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棱角分明的五官,如利剑一般的眼神直视着傻子,像是要把他穿透一般。
 
    嘴边漫不经心的语调响起:“好人,见义勇为。”
 
    陆奕铮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的连苏沐这个知情人都差点相信了,偏过头瞟了一眼男人,淡淡的收回视线对傻子说道:“走吧,我们送你回去。”
 
    送他回去?傻子大喜,转而又愁容满面起来。
 
    他这个正常人逃出去都这么难,更别说是那些智障工人了,他现在是能脱离苦海了,但经过他这次事件之后那些人必定会看管的更加严格,对智障工人也会更加凶残。
 
    想到那些人惨无人道的虐待傻子神经就抽了一下,还有那个被自己连累的矿工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从逃亡到现在完全冷静下来之后,傻子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胆小鬼一样懦弱,根本不配当一个记者人,还口口声声要挖掘事情的真相。
 
    可是他现在已经被发现了,根本就无法回去继续当卧底,说不定会直接被打死。
 
    傻子有些犹豫的看向眼前的两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唯一的证据偷拍机还被他丢在了垃圾堆里,没有证据他拿什么报警。
 
    “我……我是从一个黑砖厂里逃出来的,那里还有很多像我这样的收到虐待的智障工人,能不能帮我报警,到时候做我的证人。”
 
    眼下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傻子浑身脏兮兮,眼神里带着些期许望着这两人,如果他们能答应,那事情会比想象中要好办很多。
 
    陆奕铮偏过头对上苏沐的视线,两人无声交流了一番。
 
    ——看我干嘛。
 
    ——你好看啊!
 
    苏沐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不再理会陆奕铮老不正经的样子。
 
    然,傻子以为这俩人谈崩了,不愿意帮他,一时情急之下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些慌忙的说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连累你们的,只要能在警局帮我做个证明就好,我不会说出去的,更不会说是你们帮了我。”
 
    见两人依旧不为所动,傻子只好和盘托出,“我是一名记者,来这里扮作卧底调查黑砖厂拐卖智障的事件,我知道你们可能不信,但是只要我出去后,我可以出示记者工作证,我的同事上级也都可以作证。”
 
    看他一脸认真的表情苏沐不厚道的有点想笑,但面上却是依旧冷淡,嘴里很随意的说道:“我们已经报警了,所以你现在只要离开这里联系到你在外围的同事就可以。”
 
    这一句话信息量太大了,他们为什么会提前报警,为什么知道外围有的同事在等他,为什么对他记者的身份没有丝毫的惊讶!
 
    “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是不是警方派来的?”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可能性,一般的普通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身手,而且傻子隐约觉得,他们救自己不是凑巧。
 
    “你可以这么理解,但希望你能对于我们的出现保密。”陆奕铮接着苏沐的话说着,倒是有种夫唱妇随的感觉。
 
    傻子迟疑了两秒,救人还不让说出来,如此保密自己的行踪,可能不止警察这么简单,傻子作为记者也了解过形形色色的人,他们这么说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便一口应下来。
 
    “好,你们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还有就是我把偷拍的证据丢在了红砖边的一个垃圾堆里,如果能拿出来我们就有铁的证据,不怕这些人不认账。”
 
    傻子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在为这些智障工人奋斗,还有那么多人在为此努力着,顿时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
 
    对于那个偷拍机的下落,陆奕铮早就记在了眼里,就算他不说,到时候自己也是会叫人拿出来的。
 
    淡淡的回了句:“恩。”
 
    话音刚落,就见一旁身形纤弱的女人带着凌厉的脚风向那名长相猥琐的男人袭去,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味,脚背正中鼻梁,只听那人伴随一声痛苦的尖叫倒地。
 
    傻子刚才还在跟他讲话,怎么下一秒那边就打起来了,而且看起来是监工单方面被虐杀,两条红色的像毛毛虫一样的液体从鼻流出来,那监工双手捂着鼻子躺在地上哀嚎着。
 
    傻子不禁多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孩儿,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居然出手能如此果断,而且招招命中要害,能让人倒地不起,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陆奕铮有些不悦的轻咳了一声才拉回傻子的视线,似有似无的督了一眼傻子转而又看向苏沐,轻声问道:“怎么了。”
 
    截然不同的两个态度,傻子作为有家室的人瞬间就明白了,估计是方才自己盯着那姑娘看引起这男人的不悦了,有些尴尬的偏过头。
 
    “如你所见。”
 
    原先被她打晕的那人其实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就醒了,就等她们放下防备之后再给找苏沐这个看起来比较弱的人下手,到时候再寻找时机逃出去,谁知道那人的小动作全然被苏沐尽收眼底。
 
    悄无声息的站在原地,静静的等着那人出手,再干净利落的一招将人制服,苏沐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痛苦的打滚的男人,神色如往常一般,丝毫没有半点得意之色,对付这种人还没什么好炫耀的。
 
    虽然苏沐四个字就概括了,但男人却出奇的明白了,点了点头,丝毫不意外苏沐的做法,而是很平静的说着:“直接弄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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