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少枭宠狂妻——西梧
时间:2017-12-26 15:58:12

    以为你蒋建昌死了,他黑老虎就拿他没办法了?
 
    你老子欠下的债,就让你女儿来还。
 
    让你在地底下看着你女儿被那些满眼冒着绿光的男人**致死。
 
    在场的男人们,玩过这么多女人,可从来没玩过军人的女儿,这对于他们而言无疑是能刺激血液沸腾的。
 
    无关这个女人长得如何,又或者身材怎么样,只因为她的身份,让这些人有征服的感觉,玩的…就是刺激。
 
    苏沐坐在台上,听着黑老虎的话,手下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
 
    就算蒋建昌再浑,也不该拿他的女儿当替罪羊,不该报复在他的女儿身上。
 
    苏沐以前最为杀手的时候,报仇从来都只找那一个人,绝对不会牵连他身边的人,即使那个人已经死了。
 
    这是原则问题,整个杀手界的原则!
 
    而此时,一双大手抚上了苏沐坚硬的拳头,后者倏地躲开,苏沐一脸防备的盯着南门弈,语气不善的说道:“干嘛。”
 
    既然彼此都知道身份,也就没有再伪装的必要,整天戴个面具她还嫌憋得慌。
 
    南门弈低笑一声,薄唇裂开一抹邪恶的弧度,男人摘下蛤蟆镜,苏沐这才看到他的眼睛。
 
    琥珀色的幽暗瞳孔,很像一个女孩儿的眼眸,特别是他还如此深情的凝望的一个人,很容易就让人深陷进去,即使是沼泽也甘愿堕落。
 
    “别紧张,都是熟人了。”
 
    对于他这自来熟的语气,苏沐只想深深的翻一个白眼。
 
    熟人?如果见过一面就算熟人的话,那她跟在场的人都是熟人!
 
    “你的战友,蒋晴晴,正在下面受苦受难,想帮她吗?”
 
    男人的嗓音低沉又性感,狂野中又带着优雅。
 
    他会有这么好心?苏沐不信。
 
    女人抱臂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和男人对视着,直接摘掉了脸上的鬼魅面具,露出一张精致的脸蛋。
 
    黑暗下,女人幽暗深邃的黑瞳就像是一滩深不见底的湖水,看的见,却不敢轻易靠近,因为,一不小心就淹死了。
 
    “既然都知根知底儿的,又何必弯弯绕绕的,直接提条件吧。”
 
    南门弈轻笑一声,这一点倒是和陆奕铮很像。
 
    男人凑上前来,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味传入苏沐的鼻尖内,薄唇轻轻吐了几个字。
 
    “取悦我,我开心了,就放她走。”
 
    *
 
    而此时,正在外面潜伏的陆奕铮面色凝重的窝着手中的通讯器,一言不发。
 
    “队长,咱们的电子通讯设备被干扰了。”
 
    黑暗中,雷鸟低着身子借着月色悄悄跑到陆奕铮身旁汇报着。
 
    “恩。”
 
    “我们……现在没办法联系到里面的人。”
 
    也就是和潜伏在里面的卧底彻底失联了,没办法传递信息进去,也没办法从她手上得到任何情报,包括…苏沐和人质的人身安危。
 
    他们…都不得而知。
 
    夜色中,男人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狭长的眼眸盯着手中的通讯器,脑海中回荡着方才南门弈和他说的赌约。
 
    ——陆奕铮,湖面的月亮是永远都捞不起来的,她只属于黑暗的天空。
 
    ——陆奕铮,你一直在强迫她接受你的想法,强迫让她待在你所谓的光明地带,接受你所谓的信仰。
 
    ——陆奕铮,你有没有想过,她其实不愿意。
 
    ——陆奕铮,你体会过那种站在人群中孤立无援的样子吗,你知道那种与世间格格不入的心情吗。
 
    ——陆奕铮,别那么自私不顾她的感受。
 
    ——陆奕铮,我们来赌一场,我保她安全,让她自己来选择,到底该走哪条路。
 
    而他说,好。
 
    苏沐,以前都是我在干涉你的选择,强迫你的想法,这一次,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也只有这一次机会。
 
    如果你选我,继续做你的信仰,那我就是死也不会再放你离开,永远将你囚禁在我身边。
 
    可如果,你选择继续以前的生活,那我就算是堕入万丈深渊摔的粉身碎骨,也绝对不会再去找你。
 
    *
 
    别墅地下一层。
 
    周围依旧是一片欢呼声,而黑老虎站在正中央却叫住了苏沐的名字。
 
    “而这个女人到底归谁,由今晚最幸运的女人决定。”
 
    黑老虎说着,手指着看台上苏沐的位置,众人的视线被齐刷刷的吸引过来。
 
    今晚最幸运的女人?是谁?为什么她可以觉得这个女人到底归谁?
 
    “叶小姐,你期待已久的好戏开盘了。”
 
    苏沐暗地里朝黑老虎咒骂一声,原来在这里等她!
 
    什么全场最幸运的女人,全他妈都是套路,黑老虎变相折磨人的套路。
 
    女人扬起精致的下巴,如同一个傲视群雄的女王一般,眼底满是不屑和嗤笑,撇过坐在一旁的南门弈。
 
    ——取悦我,我就帮你,放了她。
 
    南门弈笑的邪魅,狷狂,视线慵懒的,语气漫不经心的,就像这整场的主宰一般,不,他确实有掌控这里的能力,他也确实能一句话就帮她摆脱困境,但——
 
    “你配么!”
 
    苏沐嫣红的唇瓣不屑的吐出着三个字,丝毫没有将男人似有似无的威胁放在眼里。
 
    她苏沐不会取悦任何一个人,人活着,是有原则的。
 
    南门弈半倚在沙发上,酒红色的液体随着杯体晃动,视线透过杯子聚焦在渐渐离开的女人的背影上。
 
    很美的背,很纤细苗条的身形,配上一地的长裙,很高挑也很性感,一身的清冷与疏离,举手投足都有着致命的吸引。
 
    这女人是罂粟,碰了会上瘾。
 
    陆奕铮,真想看到你失去她时候的痛苦模样。
 
    一定很有趣。
 
    男人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一双迷离的眼睛注视着中央那个被聚光灯照耀的女人。
 
    苏沐走到铁笼旁边,不动神色的观察着蒋晴晴的情况。
 
    看起来,很不好,嘴里不停的呻吟着,额头上也被磕破了,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精神状态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所以,就算是苏沐站在离她这么近的地方,她也认不出来。
 
    “好,现在竞拍开始,起价十块。”
 
    黑老虎站在台子上,学着人家竞拍的样子,拿着小锤子嗤笑的说着。
 
    十块?在他们看来一个女孩儿的清白就值十块?
 
    什么拍卖**,什么交易,分明就是黑老虎单方面的在报复蒋建昌的一种方式。
 
    不仅做出下药这么令人唾弃的事情,还当中拍卖蒋晴晴的初夜,以一种极其低廉的价格。
 
    苏沐手下的拳头握紧,骨骼挤压着发出声响,眼神锁定黑老虎那张令人反胃的脸。
 
    周围人听到黑老虎的起价,纷纷明白了其中的深意,就是把这女人白送给他们睡呗。
 
    “我出11块。”
 
    “11块太少了吧,怎么的也得12块。”
 
    ……。
 
    周围是这些人不停叫价的嘲笑声,几乎快将笼子里这个女孩儿淹没,苏沐站在原地,视线和台上那个危险的男人对上。
 
    那琥珀色的瞳孔里满是玩味,摆弄着手上的红酒杯,虽然男人周围的光线很昏暗,但男人即使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
 
    ——求我,我就帮你。
 
    薄唇轻启,南门弈隔空无声传达的信息系数传入苏沐的眼里。
 
    女人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倏地笑出来声。
 
    南门弈,你不会这么单纯吧,不会以为设个这样的局面她就真的没法子吧
 
    于是,女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朝台上所有人竖了中指。
 
    嘴角扬起一抹嗤笑,狭长的凤眸朝南门弈挑衅着,坚定又带着不可违抗的语气大声说道。
 
    “这个女人我要了。”
 
    此话一出,全场静默了两秒,包括南门弈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想到苏沐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坐在台上的男人捏住红酒杯的手一顿,随即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她要这个女人?亏了她想的出来。
 
    这出戏比自己想象中更有意思呢!
 
    片刻后,全场传来一阵爆笑,但无一例外的全是嘲笑。
 
    她苏沐一个女人说要了笼子里这个被下了春药的女人?真的没在说笑吗?
 
    “你他妈有那个玩意儿吗?你能帮她?”
 
    “别逞能了小姑娘,你要是太寂寞了,有哥哥们陪你啊!”
 
    “哈哈哈哈,这人他妈是来搞笑的吧。”
 
    周围所有的质疑,嘲笑声扑面而来,而站立在中间的女人就像是没听到一般,高傲的昂起头颅,视线淡淡的望向黑老虎。
 
    女人脸上没有戴鬼魅面具,露出姣好的面容,在头上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娇嫩动人,而身上的星空系长裙则发出闪闪的光芒,就像是置身于银河系中的天人一般。
 
    黑老虎盯着苏沐的脸,蠢蠢欲动的咽了口口水,这是他今晚第一次看到苏沐的真容,比想象中的还要美。
 
    难怪台上那位会屈尊来到这种地方,现在说为美人,他信了。
 
    “叶小姐,咱这是正规拍卖,得按规矩来。”
 
    正规拍卖?呸!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说这个女人归谁我说了算,现在我说我自己得,不行吗?”
 
    “。…。”
 
    “而且,你也没说竞拍的只能是男人。”
 
    苏沐句句话都在找黑老虎的漏洞,但其实,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黑老虎要是当场翻脸不认,也没人会反驳他一句不是。
 
    毕竟,在这里,黑老虎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可是她这个样子,你帮不了的。”
 
    黑老虎若有所指的看着笼子里的蒋晴晴。
 
    “能不能帮就是我的事了,而卖不卖才是你的事。”
 
    黑老虎拿着锤子,眼神微眯,若有所思,总觉得眼前这女人摘了面具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苏沐早就破罐子破摔了,整栋别墅最大的那个boss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再过多的伪装都是无济于事。
 
    黑老虎毕竟还是这别墅的主人,怎么能随便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摆布了,正准备反驳,这时,台上的男人却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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