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辣俏农医:腹黑将军诱宠妻——烟雨墨白
时间:2017-12-26 15:59:27

 
    再是番茄炖牛腩,这番茄还是宇文澈送来的,一共也没多少,她喜欢生吃,顾寒就让厨房都给她留着,她刚才去冰库翻找食材的时候看到了,就拿了几个过来炖牛腩,这也是她自己爱吃的口味,怕是这时代还没有人这么吃过呢!端上去他们一定很惊讶!
 
    然后是蒜香排骨、砂锅鱼头煲,再就是红焖大虾和玉米莲藕大骨汤。
 
    现在就缺主食了,她犹豫了一下,实在是不想做怎么办?
 
    一回头正好看到一个厨娘刚做出来的茴香饼,她馋了,“这个不错,待会儿当做主食送上去,另外再蒸上一锅粳米饭,待会儿也盛了送过去。”
 
    那厨娘赶忙点头应下,继续多做些茴香饼预备着。
 
    忙完洗把手回到听雨阁,叫青茫,想了想不对,青茫刚来哪里知道自己要的东西在哪里,她的目光在院子里几个小丫鬟身上溜了一圈,最后点了一个小丫鬟,“去海棠花树下把我之前酿的桑葚酒取来。”
 
    她偶尔会酿酒,但大多时候懒的去做,不过自己酿的酒喝起来才符合自己的口味,这种果酒味道香甜,度数也低,还有像荷花酒、桃花酒,这样的花酒她也喜欢。
 
    小丫鬟之前曾跟着柳絮一起去帮她埋下去的那坛酒,自然知道在哪,见她点了自己的名字,就欢快的叫上同伴一起去挖酒坛子了。
 
    夜上阑珊,酒宴就设在听雨阁院里的亭子上,其实听雨阁并不是整个院子里风景最好的去处,只是因为他们习惯了在这个亭子里吃火锅,也就习惯性的来这边坐下等开饭,不多时,厨房送了饭菜来,小丫鬟们接过来一一端上桌。
 
    “这都是我自己做的,尤其是这个鱼,是重点,你们都尝一尝,还有这酒,是早先春天的时候我自己酿的桑葚酒,如今已满三个月,可以去土启封了。”
 
    云初九说完,宇文澈就把那酒坛子抱了过去,亲自启封,酒坛子刚一打开,桑葚的果香伴着酒香就扑鼻而来,“闻着是不错,我得尝一尝。”
 
    宇文澈先给君子越倒了一碗,再是顾寒和云初九,最后是他自己,倒完酒他端起来喝了一口,仔细的品了品,“这酒不烈,初九,我觉得放在咱们店里卖也挺好,应该不少姑娘夫人会喜欢。”
 
    “我之前也想过这事,但是这果酒至少秘藏三个月才能启封,各种花酒更是至少一年,你等我回到渝水城,我弄个酒窖,先酿制一批运来先卖卖试试。”
 
    她不敢说之前她酿制了一批,放在杂货铺卖了,要是宇文澈知道后非得气死不可!
 
    “这一桌菜味道都不错,最好的是这鱼,与我在别处吃的不同,可是添加了什么特殊的食材?”
 
    君子越对那盆鱼很是感兴趣。
 
    “这叫火焰醉鱼,这是有秘方处理的,至于秘方吗?”云初九夹了一块子鱼肉给顾寒,“之所以称为秘方,自然是不能为外人道也!六爷,有的吃就只管吃,难道我告诉了你你还亲自下厨不成?”
 
    君子越看着她笑了笑,又夹了一块子鱼肉放进嘴里,“我回到边关之后,怕是再吃不到这么好吃的鱼了!”
 
    “什么时候启程?”
 
    顾寒又倒了杯桑葚酒给他。
 
    “三日之后启程,父皇催的急,路程也远,南疆与这里有千里之遥,现在启程,也要到了中秋才能到了。”
 
    青越国南北有二疆,南疆气候湿润,有山川喝酒,而北疆则是沙漠万里,气候干燥有风沙。
 
    “六爷,你此去虽然不知归程,可是远比在这京都要安全的多,你若无心那个位置,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反而更好。”
 
    顾寒举杯敬他。
 
    君子越自嘲的笑了笑,却略过了这个话题,“别光说我,今晚上还是庆祝初九得封云舒郡主,想必你们也都知道,我父皇每过几年也封那么几个郡主,可这大部分的郡主都是因为要赐婚替公主出嫁和亲,而你,却是因为救了父皇的命,所以父皇待你宽厚,特赐了渝水城给你,渝水城是个好地方,物产丰饶,这可是天大的好处啊!”
 
    “皇上把渝水城赐给我做封地,那是不是我对渝水城有管理权?还是别的意思?”
 
    关于这个,她完全不懂。
 
    “并非如此,虽说渝水城是你的封地,但还是由朝廷负责派遣官员去管理,只是每年的税收都是你的,当然了,也不能说你完全没有任何实权,若是渝水城官员有任何不妥,你可以上奏皇上更换。”
 
    宇文澈嘴快,抢跑似的说的飞快。
 
    “渝水城现在这个城主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明儿个进宫见到皇上的时候,我非得参他一本不可!”
 
    要不是今晚说起渝水城这事来,她都把那个混蛋城主给忘在脑后了,也不知道云旭北那事怎么样了,希望那小子可别犯傻。
 
    顾寒闻言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先别给皇上添堵了,过两天再说。”
 
    “也是,估计现在我说了,皇上他老人家也没空搭理我。”云初九叹了口气,“不过现在好了,这一阵总算是过去了,太子没放出来,成王又继续闭门思过,京都可以安静一段时间了。”
 
正文 第249章 不醉的六爷
 
    这天晚上,几人一直喝到半夜,月上梢头了还不肯回去,而且那壶桑葚酒早就喝完了,又喝了两大坛别的酒,三个人酒量都大,可也都喝的差不多了,云初九没法子,只得叫下人来把宇文澈和君子越都搬到客房去。
 
    顾寒微醺,半醉半醒似的,燕管事来扶他回去歇着他不肯去,非要初九陪她喝酒,云初九没法子,只得到了壶茶,陪他继续坐在亭子里闲聊,当真是闲聊,一句接不上一句,也都不知道他说的是啥。
 
    “姑娘,醒酒汤煮好了。”
 
    青茫提了个食盒过来,把醒酒汤端出来,云初九接过来递到顾寒手里,顾寒醉醺醺的接过去,看着她:“这是什么?我不……不喝药!”
 
    “不是药,是汤!快喝了吧,要不然我把你丢出去睡大马路!”
 
    云初九威胁他。
 
    “喝,喝还不行吗?怎么那么凶?”
 
    跟孩子似的还抱怨两句,顾寒端起来乖乖的一饮而尽,云初九扶着他,“青茫,搭把手,把他扶到屋里睡觉去!”
 
    “我不睡!我要跟初九喝酒!”
 
    顾寒不肯走。
 
    “再不听话就丢出去!老老实实的回去睡觉,明早给你做葱油面吃!”
 
    云初九费力的托起他,还要一边哄着,好在青茫力气比自己大,扶着他另外一个胳膊,两个人连拖带拽的把他给拖到了屋里,就在临窗大炕上躺下了,给他脱了外衣,脱了鞋子,云初九累的出了一身汗,看着他已经睡熟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这人!喝醉了酒就跟个孩子似的!”
 
    “跟公子平常完全不一样,像换了一个人。”
 
    青茫也笑了笑,“姑娘累了就去歇着吧,公子睡的这么沉,应该一觉到天亮了。”
 
    “哦,对了,醒酒汤送到客房去了吗?”
 
    “送是送去了,可是宇文小王爷不肯喝,又闹又跳的,大家都拿他没办法。”
 
    云初九轻拍了一下额头,“我怎么给忘了,涵之以前跟我说过,宇文澈的酒品不太好,我怎么就给忘了,还让他喝了那么多!算了,我还是去看看吧,别弄出什么乱子来。”
 
    她实在是不放心,交待青茫看好了顾寒,自己揉了揉肩膀,跟小丫鬟要了盏灯笼,提着往客院去了。
 
    燕管事带着人刚从客院出来,正好碰到她,“姑娘这是干什么来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宇文澈那家伙怎么样了?醒酒汤喝了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燕管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宇文小王爷不听劝,不肯喝醒酒汤,老奴是没法子了。”
 
    “你们再去厨房要一碗醒酒汤来,我来喂!”
 
    云初九挽了挽袖子,走向宇文澈的房间,一进去就看到他在那儿发疯跳舞呢,端了一盆清水就泼上去了,宇文澈傻眼了,“谁?谁敢泼小爷!”
 
    “宇文澈,你给我老实点,要不然我把你捆了丢到狗窝里去!”
 
    她手里拿了鸡毛掸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不要!谁敢扔小爷,我……我……”
 
    舌头打结,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你把这碗醒酒汤喝了,要不然我就揍你!”
 
    她手里的鸡毛掸子抬手就落到了他身上,“喝不喝?”
 
    “哎呀,疼!”
 
    “喝不喝药?”
 
    又是一鸡毛掸子下去,宇文澈跳了起来,云初九摁住他,“喝了!”
 
    他委委屈屈的瘪着嘴,看了看初九手里的鸡毛掸子,老老实实的把醒酒汤给喝了。
 
    碗一接过来,云初九手起手落,一记手刀坎在他脖子上,宇文澈顿时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太闹腾了,昏过去省事了,燕管事,把他拖到床上去。”
 
    燕管事见状直咂舌,“姑娘,那可是安王府的宝贝啊,您就这么又是鸡毛掸子又是劈晕了人,要是被安王府的人知道了……”
 
    “谁敢说出去!谁要是敢把刚才的事说出去,我就把谁给发卖出去!”云初九看了众人一圈,然后悄声跟燕管事说,“燕叔,明儿个可不准提这事,他要是问,就说不知道,他喝醉了咱们要不说,谁能知道?”
 
    燕管事咽了咽口水,“老奴听姑娘的。”
 
    “行了,你们忙完就回去休息吧,我再去看一眼六爷,六爷喝了醒酒汤吗?”
 
    “六爷喝过了,但是六爷没有休息,而是坐在桌边喝茶。”
 
    “嗯,我去看看。”
 
    云初九走到六爷房门外,轻轻的敲了敲门,想着要是他睡了可能就听不见了,他听不见自己就回去好了。
 
    “进来!”
 
    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听着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啊。
 
    她好奇走了进去,推开门果然看见六爷坐在那里喝茶,看样子也不像是喝醉了的。
 
    “六爷,怎么还没睡?原来您没喝多啊!”
 
    君子越苦笑道:“要是不装醉,还不得被他们两个拉着喝到天亮?在边关这么些年,别的不好说,就是这酒量算是练出来了,坐下喝杯茶?”
 
    云初九在他对面坐下来,君子越倒了杯茶给她,她接了过来,“六爷难不成是有什么心事?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刚回来没多久,中间还去了一趟南盐城,这么快就要再离开,呵呵,我这个人是不是挺失败的?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待见,要把我丢的远远的?”
 
    君子越脸上挂着嘲讽笑容,边笑边摇头,“我怕是这世上最可怜的人了吧?”
 
    “六爷何出此言?仅仅是因为皇上让你回去戍边,你就这么悲观了?这世上苦命可怜的人多的是,而且哪一个不比你可怜?不管怎么说,你可是皇子,是王爷,就算去了边关,也是戍边的将军,有权利在握,况且,或许皇上并不是要赶你离开,而是想要保护你呢?”
 
    “这话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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