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霏瞥了他一眼:“知道你牛逼,行了吧!”识相的她自是不会去随意惹怒他,她手无缚鸡之力,他若想做什么,她不会是他的对手。
叶鹫伸手欲抚摸她的脸,却扯痛了全身筋脉。他暗自咬了咬牙,不得不承认沈修珏那一下射的地方真是巧。
他看了看眼前他老早就想吃了的容不霏,只能站起身,忍着疼痛愤然的离去。
看着叶鹫的背影远了,容不霏立刻又将所有宫女打发了去,然后去到案几后头拿出笔纸书写起来。
写完一封信,她将其藏在了袖中。
她回到桌子边,故意边吃东西边大声唤来初月:“初月啊!我实在是无聊的紧,你去将那梦福长公主喊过来陪我聊聊天吧!”
初月应下离去。
据起露所说的,叶玉的公主府离皇宫比较近,所以很快叶玉便被带了过来。
叶玉对容不霏非常热情,上来就拉住她的手:“皇嫂总算找我聊天儿了,近些日子你老是不找我。对了,今日你是要去做什么的?为何对我与小弟那般冷淡。”
容不霏故作为难:“这个……最近我有些心事。”
叶玉:“何心事?”
容不霏摇了摇头:“这事不方便说,我找你来,也是因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据起露所介绍的来看,这叶玉的人品非常好,所以她对这个人挺放心的。
叶玉非常热心:“我们什么关系呢?皇嫂有什么只管说便是。”
容不霏知道,这叶鹫怕是已经对她加强防备了。她拿出刚写好的那封信递给叶玉,示意其当场打开来看。
叶玉打开细细一看,顿觉诧异的看着容不霏:“这……”
容不霏“嘘”了声,便拿过那封信放在烛火上将其烧为灰烬。她对叶玉笑道:“我相信你。”
叶玉点头:“好,我会依皇嫂所说的去做。”
容不霏凭着起露所说的那些话,故作与其关系的良好的聊了会后,叶玉便回去了。
容不霏望着桌子上那盅牛鲜汤,端起一口气喝净后,便拿起自己所藏的那些媚药倒在了盅里。
约莫估量着这会叶鹫该是已经入睡了,她便将初月唤了进来打晕,换下了她的衣服就端着那空盅去沈修珏那儿了。
这会的沈修珏并没有睡,他站在窗口处,略含红光的眼眸一直看着窗外的月光。
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当下究竟有多少绝顶阴险毒辣的高手盯着他,同时他也很快就感觉到熟悉的步伐正快速靠近。
他略一挑眉,便去到殿门边打开门,果然见到那他最熟悉的身影正在黑夜中朝这边靠近。
他实在是思念她的紧,微缩的眸光紧盯她,仿若一匹正在等待猎物靠近的凶狼。
容不霏还没靠近,便不由打了个激灵,她抬眸就见到站在殿门口紧盯着她的沈修珏。
她抿了下嘴,故意端着汤盅不慌不忙的朝他靠近。
沈修珏全程眯眼看着她进入殿中将汤盅搁在了桌子上,他淡道:“来送汤给我喝?穿着宫女的衣服?”据他对她的了解,她定是在闹幺蛾子。
容不霏舔了舔还带着浓郁汤汁味的唇瓣,眨眼道:“不是啊!是给我自己喝的,这是个空碗。行了,别站在门口跟个哈巴狗似的,快关门过来抱抱我。”
沈修珏自是不会客气,他关了门就过去勾唇将她抱入怀中:“你以为你换了这身衣服,就能瞒的过叶鹫了?”
容不霏低头拨弄着他的腰带:“本来就没想过要瞒住他。他知道又能如何?就像昨日白天一样,他自是不会选择将事情闹开。”
沈修珏低头看着自己那渐渐被她拨弄开的腰带,眸色迅速深了起来。他自是经不起她挑逗的,瞬间便暗哑着嗓音握住她的手:“你这身子骨倒是挺耐受的,没吃药,今日便能再承受了?”
容不霏脸色红了起来,干脆转而揽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吻住了他温热的嘴,暧昧道:“今晚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沈修珏扯下她的腰带将她抱到床上压在身下:“好,当然好。”
容不霏推他:“你走开,说好是我服侍你的,便该是我压着你才对。”
沈修珏啄了她一口,很配合的躺了下去。容不霏翻身压在她身上,兴奋道:“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像是在偷·情?在叶鹫的地盘上搞这些真是太太太……刺激了。”
不想沈修珏闻言却黑了脸,他很不客气的对着她的脑袋拍了下:“偷·情?嗯?你是我的,你跟我说这些?”
容不霏摸着自己被拍疼的脑袋,在他胸口就是狠狠一咬,咬的他极富磁性的闷哼了声,她才作罢。
容不霏不悦道:“你竟然家暴!”
沈修珏:“那你也家暴我,继续咬,咬哪里都行。”
容不霏:“……”真是好不要脸啊!
她望着身下这极具诱惑力的男子,实在是有些不知该从何处下手。见到他又换上了的白色衣服,她不由想起她被抓走的那日,一身白衣的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倚着老树睡着。
她便问道:“我被抓走的那日你是怎么了?为何怎唤都唤不醒?尤记得那日可把我给急死了。”
沈修珏手法娴熟的褪去她的衣服,抚摸着她的光洁,眸中的色彩被欲望充斥的越来越可怕:“我会防住天下人,唯独不会防住你。叶鹫派人用邪术催使毒物爬入客栈趁你睡觉时往你唇上吐了迷毒。”
“毒物在我的唇上吐了迷毒?”容不霏不由打了激灵,这画面她实在是不敢想,“然后被你吃下了?”
沈修珏:“嗯!”
沈修珏见她迟迟不下手服侍他,他便翻身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热烈的吻住了她。
容不霏捶打着他的背部,极努力的吐声:“我……我……服侍……你……唔唔唔……我……唔……”沈修珏狠狠地揪住了她的舌,她再难发声。
☆、第150章
叶玉回去没多时便被叶鹫的人带入了宫中。
叶鹫看着眼前这他不算了解的妹妹, 开门见山直接便问:“阿不将你喊去做什么?她与你说了些什么。”
叶玉面露疑惑:“皇嫂找我去聊天儿,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叶鹫自是不会告诉她其中真相, 只是冷下了脸:“我让你说, 你便说。”
叶玉不明所以的应道:“也没说什么, 就是与我扯了扯家常。说来倒也奇怪, 这几天皇嫂都跟换了个人似的, 见到我与小弟也是冷冷淡淡的, 今晚却选择大晚上与我聊天儿,真不懂她在想什么。”
叶鹫打量着她,完全看不到她脸上有做戏的成分。想到容不霏素来就古灵精怪的, 或许其找叶玉说话, 真有其他的原由。
说不定,他关注的方向根本就是错了。
叶鹫挥了挥手,略显虚弱的咳了咳:“咳咳咳……天色也晚了, 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叶玉, 他不喜不厌,看她不惹事的份上,他才没杀她, 不像其他那些多事的兄弟姐妹, 通通被他杀了。
叶玉看到一如以往对她冷淡的皇兄身子似有不舒服,便关心起来:“皇兄这是着了风寒?”
叶鹫:“没有, 下去吧!”
“哦!”叶玉略有些失落的看了看他,不得不忍下心头的担忧,乖巧的离去。她的心思素来就简单, 只知道这个皇兄因为其母受冤,从小便在外头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被证明是一场冤屈而被接了回来,却已是个死人。若非西妙能才颇多,竟是将一个死人也救活了,他也不会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她并不知道他的恶行,只知道父皇死前将皇位给了他这位本来的太子,那么他便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就冲着他吃过那么多的苦,她做妹妹的也该给他应该的关爱。
随着叶玉的离去,叶鹫立刻下令:“盯着她,一有异常特来汇报。”
“是!”
叶玉回公主府小坐了片刻便乔装打扮出去做容不霏吩咐她做的事情了。
宫中的使宫中,沈修珏与容不霏依旧还在极尽缠绵着,容不霏被折腾的抽噎不止,各种呜呜呜嘤嘤嘤的,可怜极了。
“混……混蛋……我伺候……伺候你啊!”她右手抓着窗沿,左手胡乱向后挠,想抓沈修珏一把,想着非得见血了,她才能解些恨,可她的手根本够不着他。
她觉得整个人如处在最激烈的风雨中那最残破的枫叶,疯狂飘摇不止,也更是破碎不堪。
她抹了把泪,想再说话:“我……”却不得不被折腾的化成一声尖叫,“啊啊啊……腰……腰……断……了……”
满头大汗,喘息不止,整个人虽被整的好生可怜,却是更具诱惑力,只诱惑的沈修珏不但不放过她,反而更是暴虐。
沈修珏俯身亲了亲她的耳朵,又极欠扁的吹了吹,道:“就你这样,确定是要伺候我?我现在就让你伺候我,你满足的了我么?”
他的声音暗哑磁性,活生生的就是一个贱货,让她听得只有一个想法,耳朵要怀孕了。
容不霏摇了摇头,眸中含泪:“我……我……”
沈修珏保持现有的姿势从她身后抱起她重新回到床上,决定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每次只要她还能开口说话,他就感觉挺挫败的。
他还是比较喜欢看她被他整的除了哭就是哭,其他半个字也没法发出。
最终她还是被他整的昏睡了过去,睡过去之前她只有一个想法。
这找男人嘛!可以找体力好的,却万不可找一个变·态的武林高手。人家杀人都跟玩儿一样,何况只是折腾一个女人?
大概是因为心中有事,被终于停下来的沈修珏搂在怀里睡觉的她,不多时死撑起眼皮子雾蒙蒙的看着他。
沈修珏眯起了眼:“你还有精神力气?”
容不霏可怜兮兮的努力用沙哑的嗓音出声:“药……药……”她现在感觉非常不幸福,不带他这样的。
沈修珏倒也算配合,看她如此可怜,便伸出手虚空一抓,落在地上的衣服立刻回到他手里,他随意一摸索,便摸出一粒药丸递入她嘴中。
吃了药,容不霏就闭上了眼睛,决定待舒服些了再与他好好说话。
沈修珏低头抚摸着她脸上迟迟下不去的红晕,不由低头亲了她一口,心里琢磨着该是多教她一些可以强身健体的武功。
容不霏觉得舒服了时,立刻睁开眼死瞪起了他:“你爱我吗?你心疼我吗?你肯定不爱我,肯定不心疼我,哪有你这样每次都将我将死里折腾的?”
沈修珏紧了紧搂住她的胳膊:“我这是在锻炼你,你就没发现,你已是一次比一次更能受得住我了?”他捏了捏她越来越光洁动人的脸,“何况你明明喜欢的紧。”
容不霏脸儿更红:“别跟我强词夺理。”虽然他说的也是确实,她的身子骨也确实强了不少。
沈修珏:“不想睡?”
“别别别……”容不霏赶紧压住他又开始不老实的手。“你这个老处男,压抑了这么多年,都发泄在我身上了。”
沈修珏眸子微眯:“老处男?”
容不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捂住嘴:“不不不……不老不老……只是比我老些,其实不老。”
沈修珏在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捏了下,接而冷笑起来:“看来,我得让你见识见识压抑多年的老处男威力究竟有多大,也不枉你给我扣的这个帽子不是?”
容不霏抚了抚被捏疼的地方,赶紧给自己掌了下嘴,力道还蛮大:“我错了,我错了,咱们谈正事,我有正事要与你谈。”
望着她本就娇嫩极了的小脸瞬间起了一个印子,他微不可觉的深吸一口气,轻抚起她的脸,不悦道:“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竟然敢打脸?”
“我……”容不霏不由有些怒了,干脆别过脸,“反正我都是错的。”
沈修珏想了想,觉得她其实也怪可怜的,便不逗她了。只是伸手掰过她的脸,亲了亲她略嘟起来的嘴,压柔了声音:“你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想起还有正事,容不霏便赶紧道:“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一口咬定我给你下了媚药,咬定我是浪荡的贱·人。”
沈修珏眯眼抿嘴:“你果然想闹幺蛾子。”
容不霏撇嘴:“我要逼叶鹫在百官的施压下废后。”
沈修珏:“就不怕这不仅仅只是废后,而是处死?”
容不霏瞥他:“不是还有你吗?若他们真要处死我,你便出面求情,随便找个理由将我带走就好了。例如对我恨之入骨,想将我带在身边折磨。或是说和我一行房事之后,觉得我的味道不错,将我要了也行。反正你是受害者,你随便扯个理由,人家都会听。只要在百官的恭送下出了西妙都城,叶鹫的人便追不上我们。”
沈修珏冷哼:“你是我的媳妇,我需要的是为我们正名,而不是如此息事宁人的让你挂着西妙废后的身份离去。”
“我知道你占有欲强,哪怕只是个名分。”容不霏劝道,“待我们安全离开了,再想其他法子正名便好。只是宣布一个真相而已,你是大夙皇帝,有的是方法让所有人都知道。”
沈修珏的脸色越发的冷了:“你在保叶鹫?”
容不霏倒也老实:“本就错在你,何必非得将他整死?”
沈修珏:“我说过,任何想抢你的人,都得死。”
容不霏想了下,便换了个攻势,她搂住他未着寸缕的腰际,撒娇道:“我不要留在这里,我们先走好不好?”
沈修珏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