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配 [娱乐圈]——常更新
时间:2017-10-15 15:10:40

  沈嘉勋心里发笑,看来得趁早把事儿给办了。
  
☆、包厢来一打
  两人在大厦楼下堵截了收工的伦暖,姑娘灰头土脸脏兮兮一身,袖管和裤管上都是白灰,头发上还有丝带碎屑,姚玉书上去打招呼要和姑娘一起走,顺便把身后的私护拉出来:“暖暖,哥哥答应你的,让她照顾你恢复说话。”
  伦暖没想到这么晚姚玉书还和沈嘉勋在一起出现在这里,笑了笑:“谢谢玉书哥,我说话很好了,不麻烦。”
  沈嘉勋出来打岔:“暖暖,老板一片好意,收下,就让这个小姐姐帮你。”沈嘉勋转身看着姚玉书问:“暖暖在剧组住旅馆,小姐姐去了住哪儿啊?”
  姚玉书拆穿:“他妈你都让暖暖住你酒店房间了,还问小姐姐,你可真逗。”
  沈嘉勋面不改色:“暖暖和我住在一起,那她?”沈嘉勋指指私护:“总不能也住我哪儿吧。”
  “行贱人,你就抓住我的软肋吧!操!”姚玉书笑着看伦暖:“私护全天都有空,随叫随到,你不用管她衣食住行,哥哥都给你承包了,谁让哥哥是好人呐。”
  伦暖大咧咧挠头微笑。
  姚玉书:“暖暖,你是不是会点儿功夫?上一次那个二指弹,厉害啊。”
  伦暖:“我会咏春拳。”就这么坦白了。
  “你不是四川人嘛?”沈嘉勋眼睛睁得老大。
  伦暖看了看沈嘉勋和姚玉书,还有那位漂亮的私护小姐姐,忖度半晌说:“我师父是广东佛山人。”
  沈嘉勋伸手刮刮伦暖的下巴:“没看出来啊暖暖还是高手,我们先回酒店,勋哥和你慢慢切磋,那个姚老板您就先请好。”
  姚玉书揪住趁机想溜走的沈嘉勋:“嘛呢,拐走姑娘招呼都不打一声,去酒店干嘛,还想被盯上,老子警告你下次屎拉裤裆老子不管擦。”
  “莫非您老也想去?”沈嘉勋贱贱的表情:“来啊,造作啊,一起玩耍啊。”
  姚玉书:“……”
  伦暖正经问:“玉书哥问我这个干嘛?”
  姚玉书叹口气,摘掉墨镜看着姑娘说:“如果你有武术功底的话,我有个武替的活介绍给你,十万,二十天。”
  “不行。”沈嘉勋一口替伦暖回绝:“太危险了,暖暖没有经验挣不了这个钱。”
  “好,我可以。”伦暖平静微笑:“谢谢玉书哥。”
  “放心,危险系数不高,哥哥有人。”姚玉书朝伦暖眨眼睛,完全忽视掉沈嘉勋。
  沈嘉勋还在坚持就说不可以,二十天十万的武替,一定是给一二线明星替身,这样的局肯定是大场面,威压、爆破就不说了,万一高空坠落安全设施不到位,谁负责?
  姚玉书打消沈嘉勋的顾虑:“贱人,你是不相信我?我能害暖暖吗?”
  讲真,这事儿是姚玉书亲自把关的,因为有一件事情沈嘉勋不知道,那晚上他汇给伦暖的所有钱,一共十一万经沈嘉勋的手转交给伦暖让她拿去治病,结果昨天伦暖全部还给了姚玉书,嘿,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姚玉书的公司,径直快递过去,姑娘还挺聪明。
  所以姑娘有气节,平白无故给她钱就是在伤害人自尊,姚玉书思来想去才给她安排这么一个对口工作,当然肯定是给一线明星当武替,不过危险系数不高,姚老板亲自选的剧组,也亲自过去打过招呼,剧组那边马上明白轻重,这事情谈了七八成,只等姑娘点头答应过去签字。
  沈嘉勋皱着眉头不放心,对伦暖道:“武替比场工辛苦得多,场面还吓人,你不怕?”
  伦暖摇摇头:“我不怕。”
  姚玉书单手插兜:“好吧,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对了,你住哪儿?”
  沈嘉勋一把搂过伦暖:“这就不劳老板操心,我们自己解决。”
  姚玉书戴上墨镜用手指警告沈嘉勋,别乱来。
  沈嘉勋戴上口罩帽子,和伦暖朝路边的走,准备绕道去买宵夜。一路上,沈嘉勋再问她真的要去武替?伦暖咬着肉串用力点头,嗯,我去。
  沈嘉勋终于妥协:“那好,到时候我去探班。”
  《别靠女主太近》全剧杀青的时候,伦暖当天结算了一万一的工资,陈哥问伦暖不跟剧组走?伦暖笑着说不,陈哥也没再多问,把钱给她,拍拍她的肩膀:“你真的很吃苦耐劳,如果下次还想做场工记得回来找陈哥,陈哥给你安排。”
  “谢谢陈哥。”
  当晚,沈嘉勋就帮伦暖做局邀请姚玉书和佐新吃大餐,伦暖自己喊上鹿泽,就在一个中档饭店聚餐,鹿泽见到包厢里的佐新时,险些掉眼镜,真的是大新哥,还有国民老公姚老板,他都怀疑自己走错包厢,推开门又连忙说对不起走错了赶紧关上。
  里面的两个人一脸蒙逼,直到在走廊撞见沈嘉勋揽着伦暖走过来,伦暖:“鹿泽,你怎么站在外面?”
  “勋哥,暖暖姐,包厢错了,里面有两位大咖。”
  沈嘉勋一拍鹿泽的帽子:“别叫姐,人99年的比你还小,还有,你是怀疑勋哥身边没有大咖朋友唛?小鹿鹿。”
  伦暖被沈嘉勋的气场逗笑了,鹿泽委屈的小表情已然说明一切,伦暖拉着他:“走吧,没错。”
  “呦喂暖暖,两天没见你又美了,怎么办,我的小心心不自觉向你靠近。”姚玉书的嘴是抹了蜜的夸人毫不掩饰,不仅小心心靠近,身体也不断靠近,好在被沈嘉勋当场截胡:“唉唉唉,嘛呢,揩油技术过低,不接受啊。”
  “贱人。”
  两个人见面就掐,掐得人想笑他们神经病,可是一个富N代国名老公,一个新生代潜力股未来娱乐圈大咖,被骂神经病怎么听都不合适,在一旁默默观战的佐新只好继续保持微笑,优雅不失亲切。
  鹿泽站在门口不知所以,双手紧握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说出话,还神经错乱,只听见鹿泽坑坑巴巴的:“大新哥,你是我的粉丝,我经常看您的电影,那个XXX,还有那个YYY,去年的ZZZ……影帝提名奖我花钱充值看得直播……”
  姚玉书没忍住噗嗤一声,佐新尴尬,沈嘉勋脸黑:“你丫的偶像不是老子吗?怎么逢人就变啊!”
  姚玉书打岔:“唉唉,别吃醋,你没听人说佐新是他粉丝吗?哈哈哈哈哈,逗死我了,这辈数,绝了。”
  鹿泽脸刷一下就红得像猴子屁股,其实他没说明白,沈嘉勋是他男神,佐新是他偶像,但是他完全没想到男神和偶像是基友,一朝碰面,左右取舍难啊。
  沈嘉勋坐下点菜,伦暖和鹿泽窃窃私语,安慰他不用紧张,今天是她请客吃饭。
  鹿泽心里吐舌,暖暖姐真厉害,能请大勋哥和姚老板吃饭,哦对了,不能叫姐,否则勋哥听了会打人。
  姚玉书和佐新都有意替伦暖省钱,就说随便点一些吃得就OK,等一会儿去唱歌,算他们回请。沈嘉勋顾忌伦暖和鹿泽的饭量,点了四个荤菜,三个青菜,一个汤,几碗米饭和饮料。
  等菜过程中,沈嘉勋、姚玉书、佐新三人互怼不断,这样的侃聊做成节目收视绝壁火。伦暖也在和鹿泽热聊,顺便帮右边的沈嘉勋拆餐具,姚玉书和佐新瞬间捕捉,两人心照不宣交换眼神,然后假装若无其事继续聊。
  鹿泽也马上注意到这一点,小声问伦暖前两天发生的事,伦暖坦诚道:“对,我们在一起了。”
  其实伦暖说的很小声,还是一句陈诉句,可是整个包厢瞬间安静。
  伦暖默默转过头,沈嘉勋打破僵局,举起杯道:“这顿饭是我和暖暖的好友宴,你们是头一批知道的,有福气哦。“
  佐新:“拉倒吧,前几天热搜都上了,多少花季少女为此流尽悔恨的泪水。”
  姚玉书笑着看伦暖,好意提醒她:“暖暖,他是个贱人,别轻易答应他。”
  伦暖一笑:“你和勋哥,都是好人。”
  “姑娘会说话,夸人夸一对儿,我要再骂沈嘉勋,是不是连带我自己也骂了?”姚玉书表情古怪,说不出是在调侃还是在笑,反正不太正常。
  这一桌人,只有佐新没有见识过伦暖的饭量,其他人是见惯不怪,而且伦暖是真心饿了,鹿泽也是,饭桌上两个人还算正常,佐新偶尔也动动筷子。倒是沈嘉勋和姚玉书不知道在拿什么劲儿,两人眼神都有些古怪,饭后伦暖结完帐,姚玉书财大气粗的招呼众人去KTV。
  进来包厢基本就是伦暖和鹿泽一队,他们三个大男人一队,点了许多歌,都是伦暖没听过的,沈嘉勋递过来话筒:“伦暖,唱一首。”
  伦暖推辞:“我并不会,这些我都没听过。”
  “暖暖。”姚玉书也过来喊:“点首你会唱的,你都会唱什么呀?”
  伦暖哈哈一笑:“我什么都不会唱。”这是大实话。
  三个男人中佐新河沈嘉勋都是全才,唱歌跳舞样样行,姚玉书当然也差不到哪儿去,三个人颇有点拼歌的意思。
  鹿泽和伦暖坐在沙发上安安分分当观众,完全的捧场王,佐新过来搭话问伦暖和沈嘉勋是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伦暖如实交代,佐新低头笑骂一声禽兽,然后以长辈的口吻和她说了一句,慢慢处。
  佐新注意到鹿泽,又问了问他什么专业,什么时候毕业,以后有没有意向去他的公司。
  瞬间鹿泽人就石化,大新哥是在向他抛出橄榄枝?佐新:“到时候联系吧。”
  鹿泽坑坑巴巴:“好,好的,大新哥。”
  温顺的鹿泽就这么被佐新拐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你
  “喂喂喂,everbody——GOGOGO”沈嘉勋喊麦,唱的是陈小春的《别碰我的人》。
  你说你是我兄弟,可以永远相信你
  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样好兄弟
  今早很早喝醉啦,但是你说不用怕
  因为你会帮我忙,帮我忙,帮我帮我帮我忙
  但是我走了之后,她打电话来求救,
  说你想碰她,你想吻她十分的害怕
  ****************
  她叫,救命呀,救命救命救命呀!
  她对我很重要,是我一生最爱
  ***********
  你别碰我朋女友,就算你喝了点酒!
  我现在就要看清楚你什么叫好朋友!
  最后沈嘉勋喝成什么鬼样子只有伦暖才知道,扶着他都根本走不动,鹿泽帮她架着人才能挪步,姚玉书也喝成了二傻子,老板气质全无,佐新打开自己的车门,向伦暖招手:“我得送姚老板回去,今儿他确实喝大了。”
  伦暖点头:“我送勋哥。”
  佐新闻言嘿嘿一笑:“你小心些,大勋喝醉了很容易搞事请。”然后一踩油门走你,临了姚玉书还在喊暖暖,佐新打开空调,幽幽道:“老板啊,我看人已经是贱人的咯。”
  这边伦暖打开沈嘉勋的座驾卡宴,合力把他弄上后座,伦暖开车先送鹿泽回学校,鹿泽挠头挥手再见。伦暖一个人载着醉得人事不醒的沈嘉勋回公寓,停在在地下车库,一个人把沈嘉勋薅出来直接抗在肩上背走,坐电梯直达十八层,伦暖伸手在沈嘉勋腰间摸了摸钥匙,沈嘉勋哗啦啦从姑娘肩上跌下来,努力睁开迷瞪的眼睛,晃晃修长的手指,上头挂着钥匙串。
  伦暖取下来开门,把沈嘉勋扶进房间,脱鞋,脱外套,盖上被子,然后又去接一盆热水给他洗脸,收拾妥当已经深夜,伦暖也很累,却坐在阳台发了会儿呆,寒风飕飕过,坐了十多分钟才起身回自己房间睡觉。
  第二天早上伦暖起来煮早餐,沈嘉勋宿醉未醒,她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自己穿上外套出门一趟。
  “师傅,东郊路去不去?”伦暖站在路口打车。
  “走吧。”
  伦暖去剧组旅馆的行李和药都搬走,然后去了一趟市寄物中心。
  “你好,我来取物品。”
  “请告诉我您的寄存柜号和本人信息。”
  伦暖手握钥匙打开寄存柜,自己四个月前寄存在这里的身份证和一些零钱都在,她看着里面的东西,想了想,取出来。
  沈嘉勋醒来的时候找不到伦暖,她的手机放在客厅的餐桌上,沈嘉勋一个人坐在客厅脑子有些发蒙,努力回想昨晚有没有对姑娘做什么牲口的事,想了半天也没记起些啥,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沈嘉勋立马站起身去开门。
  “暖暖。”沈嘉勋一把抱住姑娘:“我以为你走了。”不知道怎么的,刚才沈嘉勋有一瞬间伦暖离开自己的惶恐感。
  伦暖提着自己的行李和买的一些吃的,笑着问沈嘉勋:“我会煮猪脚,煮给你吃?”
  “我需要大补。”沈嘉勋松开她自己去浴室洗个澡,换来一身干净衣服。
  出来看到伦暖系着围裙在厨房处理食材,试着开火,发现自己不会用,沈嘉勋过去帮她,两人相视一笑。
  “暖暖,过年我带你去我家。”沈嘉勋反撑着灶台,看着伦暖认真的说话。
  伦暖低着头往锅里加香料,答应:“好啊。”
  不过马上又抬起头拒绝:“今年不行,我得回家看师父。”
  沈嘉勋忽然有了强大的兴趣问她师父是谁?
  伦暖提刀切菜,轻言细语如实相告:“我是孤儿,是师父把我养大的。”
  九十年代中的广东广西交界并没有想像中太平,鬻儿卖女是常见事,就到了2000年这种现象也没好转,伦暖亲母要把孩子卖给一家破落绝户,这里发生了一件十分武侠性的一幕,师父买下了伦暖。
  听说临走前生母也没多看伦暖一眼,数着钱急匆匆跑去赶上北京的火车。
  沈嘉勋从后头环住她的腰身:“以后勋哥疼你,狠狠疼。”
  伦暖低头笑。
  沈嘉勋收紧手臂,想把姑娘收进身体里,一直以来说不想知道伦暖是谁是在骗自己。刚开始他把暖暖当作北漂一族来帮忙,后来在喷泉旁边开口问她时,姑娘当真把自己的身份证号摊牌给他看,其实这些都OK,谁让沈嘉勋对她有感觉且强烈呢。
  大概这个季节沈嘉勋情窦初开,只是开得晚了些。
  十一月初的北京晚上有月亮,薄薄的一层披洒下来,美得心神荡漾,伦暖扔完垃圾回来屋子没开灯变得黑漆漆的,摁墙壁开关没反应。
  伦暖:“勋哥?”
  伦暖往里走,厨房的灯也不好使,推了推沈嘉勋的房门,没人,只有床头放着一只音乐盒,伦暖蹑手蹑脚进去,每踩一步,脚下生光一样亮起一盏小灯,就在房角的角落,从脚下散照上来,如一片充满缝隙的小光海。
  伦暖双腿在雪白的光亮中,面部却在阴影里,这样的光感给她打上一层月影。沈嘉勋从浴室钻出来捏住她的手腕顺势从后面抱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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