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门小寡妇——木子
时间:2017-10-15 15:33:12

  两手护在胸前,石清嘉虽然心中狂喜,但面上却露出一丝惊惧,连连往后退,拼了命的摇头:“陛下,您弄错了,臣妇、臣妇不想要这个。”
  “是吗?”嘴上虽然这么问,玄德帝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不慢,只听撕拉一声,薄薄的衣料被撕成几片,如同飘落的雪花般洒在地上,而石清嘉也被逼到了窗台处,身后就是紧紧闭上的窗扇跟墙壁,她已经没了退路。
  雪中红樱自然是难得的美景儿,玄德帝早就知道石清嘉不是什么心思单纯的女人,不过眼下陪着这种女人胡闹,倒是有一种诡异的刺激感,他走到墙边,高大的身躯紧紧贴在石清嘉身上,两人挨得极近,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伸手按住女人的肩膀,感受到玄德帝手中磨人的茧子,石清嘉红着眼看着他,朱唇轻轻颤抖着,还没等说出来什么,却突然被掉了个个儿,整个人趴在墙上,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直直的被入了道。
  石清嘉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咬着嘴,没有叫出声来,但玄德帝又怎会让她如愿?伸手掰开女人的小嘴儿,听到悦耳的声音,他低着头在石清嘉的耳边不急不缓的说:“你别忘了,你是楚钦的妻子,今日虽然侍寝,但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你乖乖听朕的话,好好伺候朕,知道了吗……”
  听到这话,石清嘉还没反应过来,对男人的话充耳不闻,她现在被人折腾的脑子里成了一片浆糊,什么都不知道,如同溺水之人抓着浮木一般,指甲死死的抠进了玄德帝手背上留下了几道红痕,甚至还渗出血丝来。
正文 第137章 半块兵符
  庵堂的禅房中隐隐透出一股腥膻味儿,石清嘉被折腾的跪在地上,浑身瘫软如同一滩烂泥般,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连手指尖儿都抬不起来,好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玄德帝站在女人面前,皂靴上一尘不染,慢条斯理的理好衣襟,这才蹲下身,拍了拍石清嘉的小脸儿,道:“我会派人送你回誉王府,不过你每隔三日必须来庵堂一趟,否则……”
  即使男人的话没说完,石清嘉也能从他语气中听出浓浓的威胁意味儿,女人抬起头,水润润的大眼儿盯着眼前的玄德帝,怎么也没想到一向英明神武的帝王竟然是这种人,虽然石清嘉一直打着勾引玄德帝的主意,但不代表她愿意给人当做玩物,玄德帝明显就没对她上心,只想占了她的身子,否则怎么会让她一直呆在誉王府中?
  这么一想,石清嘉心里头憋屈的很,偏偏对于帝王的吩咐,再给她是个胆子也不敢违拗,只能咬着牙点了点头,用柔嫩泛红的小脸儿主动蹭了蹭玄德帝的掌心,那模样,跟一只讨食的狗也没什么差别。
  拍了拍石清嘉的脸蛋儿,玄德帝纾解了体内的欲望后,心情大好,眼眸微微眯起,看着满身狼藉的女人趴在地上,完全没有出手把石清嘉扶起来的意思,笑了笑,直接转身离开。
  等到玄德帝走后,就有一个嬷嬷走了进来,这嬷嬷并不是誉王妃的手下,而是玄德帝特地留下来伺候石清嘉的,女人雪白皮肉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红痕,这老嬷嬷就好像没看到一般,扶着石清嘉起身,打了水让她洗了个澡,中途一句话都没有跟石清嘉说,毕竟在老嬷嬷眼里,石清嘉是个以色侍人的玩物,明明是誉王府的媳妇,竟然勾引了陛下,让陛下做出这等夺臣妻的恶事来。
  陛下英明神武,若没有石清嘉主动勾引,肯定不会违背本性,特地出宫与石清嘉相会,甚至还派自己贴身伺候着石清嘉,让她回到誉王府也不至于受到誉王妃的欺辱,等到石清嘉躺在床上,稍微恢复了几分力气之后,老嬷嬷从怀里头掏出了一只瓷瓶儿,在掌心里倒出了一枚指甲大的褐色药丸,塞进石清嘉嘴里。
  “避子药。”
  陛下淫臣妻也就算了,万万不能留下罪证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楚钦的命根子断了,跟太监也没有什么本质差别,一旦石清嘉怀上了龙种,孩子势必是要生下来的,到时候陛下恐怕也会沾上许多麻烦,老嬷嬷是玄德帝的奶娘,说句大不敬的话,她已经将玄德帝看做自己半个儿子了,自己得为他考虑周全。
  石清嘉眼中划过一丝屈辱之色,不过她对避子药倒是没有拒绝的意思,反正她也不打算生孩子,只要自己过得好也就成了,要孩子作甚?再说玄德帝根本没有让她和离的意思,只将她吃抹干净却不打算负责,不怀上孩子对石清嘉而言算是好事,否则她还得费心解释着孩子的来历,一个处理不好,就容易惹得一身骚。
  第二日一早,老嬷嬷就跟石清嘉一起上了马车,誉王妃那里也有人警告过了,看到石清嘉全须全尾的回到王府,她虽然心里不痛快,却不敢再做出些什么,否则以儿子现在这幅德行,根本娶不着门当户对的媳妇儿,要是一辈子打了光棍儿,誉王妃可丢不起这个人。
  对于石清嘉与玄德帝的事情齐蓁与廉肃并不清楚,去了云南的人手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很快就拿到了誉王枕在脑袋底下的玉枕,快马加鞭的往京城送,等到廉肃拿到玉枕时,已经过了小半个月了。
  怀里抱着玉枕,廉肃绷着脸进了书房,玉枕中到底有没有兵符他也不能确定,不过这东西看起来最值得怀疑,眼下就算是只有一丝可能,廉肃都不会放过,书房中只有他一人,玉枕是用上好的羊脂白玉打磨而成,此刻放在暗色的案几上,男人手里头拿着凿子,轻轻在玉枕边缘凿了几下,将表面的玉层敲碎后,里头果然是中空的。
  廉肃大喜,伸手将其中的盒子给拿了出来,打开一看,面色大变。
  盒子里不是没有兵符,而是只有半块兵符,另外半块儿究竟去了何处?誉王将它藏在哪里了?
  越想就越是急躁,男人胸臆里憋着一股火,结实的胸膛不断起伏,好像破旧的风箱一般呼呼作响,他颓然的闭上眼,跌坐在凳子上,手里头紧紧捏着半块兵符,只觉得自己被誉王那个老东西给耍了。半块兵符跟没有并无差别,驻守云南的四十万大军只认符不认人,自己根本无法调动那四十万大军。
  不过眼下半块兵符在手,别人也不能利用四十万大军兴风作浪,这倒是让廉肃心里头安慰了几分,他之前假死就是为了这东西,现在费尽了心力只找到了半块儿,他要是能甘心就怪了。只是誉王那老狐狸藏得深,如今都已经中风了竟然还能算计他,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誉王。
  将半块兵符仔细收好,廉肃看着碎成几瓣的玉枕,心里头一股邪火儿蹭的一声往外窜,气得他狠狠将玉枕摔在地上,又踩了好几脚,直到碎的已经没法看了,廉肃这才住了脚,让小厮进来收拾一番,走出了书房。
  齐蓁坐在主卧里喝羊奶,这羊奶是加了杏仁儿煮过的,那股子腥味儿早就给煮没了,晾凉后又往里头调了些桃花蜜,美容养颜,齐蓁每日都要喝上这么一碗,刚喝了没几口,房门就被人推开了,她抻头瞅了瞅,看着男人脸色发黑,明显就是动了怒的模样,也不知道谁招他惹他了。
  咕咚咕咚将羊奶喝了个干净,男人走到齐蓁身边,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头,在雪白柔腻的颈子上又亲又咬,留下好几道红痕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松了口。
  “怎么了?”拉着男人坐在软榻上,齐蓁伸出小手轻轻揉着廉肃的太阳穴,她的力气本就不大,揉在穴位上虽然没有什么功效,但却十分舒服,廉肃顺势枕在齐蓁的腿上,嗅着小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他张了张嘴,才道:“我只找到了一半的兵符,另外一半不知道去了哪里。”
  听了这话,齐蓁也有些为难,她从来没见过兵符,不知道那玩意究竟什么模样,自然帮不上廉肃。
  “是不是誉王给藏起来了?”
  “应该是吧,这一半兵符就是在他玉枕里找到的,没想到誉王竟然如此狡诈,只贴身藏着一半兵符,另外一半说不定放在更隐秘的地方……”云南的四十万驻军不会叛乱虽然是好事,但眼下边关的形势有些严峻,要是能调动那四十万大军去驻守边关,关外的蛮子们哪里还敢在边城烧杀抢掠欺压百姓?
  手指有些酸,齐蓁索性松了手,道:“会不会誉王自己也没有兵符,否则他又烦心,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作乱?”
  兵符二十年前一直都在誉王手里,这东西十分重要,以誉王谨慎的性子怎会不妥善保管好?甚至被人偷走了一半?廉肃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但云南誉王的府邸的确是被他掘地三尺了,依旧没有找到半点儿蛛丝马迹,这东西不可能凭空消失,难道真的被人偷了?
  除此之外,廉肃再也想不出别的解释。
  低头看着男人紧皱的剑眉,齐蓁心里头不由有些埋怨起了玄德帝,明明四十万大军应该是玄德帝劳心劳力的事情,此刻竟然全都丢在了廉肃身上,甚至让他假死了一回,就为了那所谓的兵符,齐蓁只是个小女子,对于那些心怀天下的人是佩服的,但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只想好好跟自己家里人过日子,若是兵符找不到的话,廉肃恐怕也没办法安生。
  “兵符不在云南,说不定在京城里面,誉王那么看重誉王妃跟楚钦,这两个人说不定也知道点什么,只不过想从他们嘴里头套出话来,恐怕不是什么简单事儿……”
  廉肃眼底划过一丝煞气,他根本没把那对母子当成自己的亲人看待,只要能够拿到兵符,稍微使出一些手段也不是不可以,这一点,想必玄德帝也能明白。
  “算了算了,先不想这档子事儿了,翠琏跟耿五成婚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咱们在廉家摆酒,让翠琏从玉颜坊出嫁,这两处宅子挨得近,操办起来也容易些,省的在王府里头总有人不安生……”
  距离耿五成婚的日子还有三天,齐蓁早就将聘礼嫁妆全都给准备好了,翠琏是她身边伺候最久的丫鬟,性子又单纯,齐蓁自然不会亏待了她,就连嫁衣都是在京里头最出名的绣庄里做出来的,翠琏原本长得就水灵,虽然五官并不算太艳丽,但那副白白嫩嫩的模样却十分招人稀罕,怪不得耿五一眼就相中了她。
正文 第138章 翠琏成婚
  转眼又过了三日,到了翠琏出嫁这一天,齐蓁特地起了个大早儿,昨晚上她住在玉颜坊里头,翠琏就睡在她隔壁,从柜台里挑拣出来不少脂粉放在盒子里,齐蓁端着盒子往翠琏屋里走,推开贴了大红喜字的雕花木门,看见小丫鬟木愣愣的坐在床边,一对上齐蓁的眼,那张圆润的小脸儿登时红了起来,好像火烧一般。
  “主、主子……”翠琏低着头,两手死死攥着衣角,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儿亵衣,衣料又薄又透,还是齐蓁特地为小姑娘准备的。
  孙氏跟红岚也进来了,玉颜坊的厢房本就不大,现在进来了这么多人,霎时间就挤得满满当当的,十分热闹,有小丫鬟往厢房里送了热水,翠琏红着脸泡在木桶里,头发是昨个儿洗过的,今日洗了恐怕不干,现在就盘起来没有沾水。
  一海碗牛乳倒进了木桶里,齐蓁又添了一些鲜花汁子,被水汽一蒸,屋里头的香味儿更加浓郁了,也亏得翠琏一直跟着孙氏鼓捣着那些香露香膏,虽然五官生的并不出挑,但浑身皮肉却养的又白又嫩,跟剥了壳儿的鸡蛋似的,泡过澡后,齐蓁也不管小姑娘到底还不害羞,在她身上涂了不少脂膏,淡粉透明的玫瑰脂膏涂在身上,如同露水一般,转眼就消失不见。
  孙氏手里头捧着嫁衣,一看到翠琏这幅模样,笑的眼角的褶子都露出来了,换上做工精致繁复的嫁衣,翠琏怯生生的看了齐蓁一眼,她从来没穿过大红色,毕竟只是个小丫鬟,哪里能穿颜色这么鲜亮的衣裳,现在穿着嫁衣,翠琏觉得别扭急了,浑身扭啊扭得一点也不老实。
  在翠琏屁股上拍了一下,小丫头低叫一声,被齐蓁牵着手坐在了妆匣前,齐蓁自己是开脂粉铺子的,化妆的手艺自然十分精妙,她先是个翠琏绞了脸,因为翠琏本就肤白,也不必涂太厚的脂粉,否则反倒显得累赘。
  齐蓁倒了一点紫茉莉粉在掌心,之后添了几滴香露晕开,在小丫头脸上涂了薄薄一层,又取了上好的玫瑰胭脂,点在颊边揉开,唇上也涂了同色的胭脂,眼尾用指尖一扫,淡淡的红色给小丫头添了几分妩媚,配上修剪得宜的秀眉,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翠琏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看个不停,笑的见牙不见眼,这幅傻愣愣的模样让齐蓁不由扶额。
  外头响起了鞭炮唢呐声,一听到动静,翠琏有些慌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就齐蓁拉着坐在床上,两手按着小丫头的肩膀,叮嘱着:“咱们不必着急,等耿五过来之后,让他亲自把翠琏抱出去。”
  正说着呢,门后传来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来人敲了敲门,哑声道:“新娘子呢?”红岚拿着盖头盖在翠琏头上,孙氏走到门边给耿五开了门,穿了一身喜袍的威武汉子几步就走到了床边,看到床头上坐着的娇小身影,耿五那张刚毅的脸上也稍微露出了几分柔和之色。
  “还愣着干嘛?快点将新娘子背出去,记得脚不能沾地……”翠琏没有兄弟姐妹,自然不会有男人背着他出阁,索性就由耿五这新郎官代劳了,反正都是他的媳妇,稍微劳累点也不算什么。
  如铁塔般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缓缓蹲了下去,翠琏好像吓着了似的,一动也不动,与石雕也没什么差别,瞧见这小丫头不争气的德行,齐蓁翻了个白眼,伸手将人往耿五背上推,翠琏生的娇小,自然不重,耿五又武功高强,跟背着一个娃娃似的,完全不费什么力气就将新娘子给带出了门。
  耿五如今住在廉家的院子里头,虽然与玉颜坊只隔了一条街,离得极近,但齐蓁仍安排了花轿过来,此刻正停在门口,也省的小丫头心里头有遗憾,看着翠琏被抱上了花轿,齐蓁笑眯眯的看着身边的红岚,突然开口道:“你这妮子有没有相中了,夫人我赶紧将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打发出去,省的留着都成了老姑娘……”
  “主子还是省点心吧,奴婢可不想嫁人,要是遇到个好人嫁了也成,但若是嫁个差的,做的活计还不如奴婢体面,手上又没有银子,上有婆母磋磨,下有小姑子之类的,日子哪有在主子身边伺候着舒坦……”红岚心里头想的可明白了,她也见过几个吵着闹着要嫁人的丫头,成亲之后日子越过越差的占了大多数,她可不想上赶着去遭那份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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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花轿后,翠琏被耿五打横抱起,脚没沾地的被送到新房里头,因为她本身就是个丫头,虽然之前主子已经将她的身契还回来了,却也没有那么多讲究,屋里头除了翠琏一个人之外,喜婆什么的在吃完席面后就走了。
  她一个人坐在屋里,怀里好像揣了兔子似的,扑通扑通直跳,脑子里一会想到耿五那张严肃刻板的脸,一会儿想到昨夜主子给她瞧的画册,那画册画的实在是不知羞,竟然有两个赤条条的小人儿纠缠在一起,虽然并不如何清晰,但只要稍微想一想,耿五也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翠琏浑身都发软了。
  吱嘎一声,雕花木门被人从外推开,头上顶着红盖头,翠琏只能瞧见自己的绣鞋,余下的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但小丫头鼻子灵得很,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儿,接着又看到了一双皂靴出现在眼前。
  突然,盖头被喜称挑了下去,翠琏抬头看着耿五,脸红的更厉害了,男人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端了过来,塞进小姑娘手里头,翠琏手上一抖,差不点儿将酒杯扔在地上,只见耿五坐在床边,拉着小姑娘的胳膊,将酒杯送到了翠琏嘴边上,这是合卺酒,即使翠琏以前从来没沾过酒,此刻也是必须喝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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