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的处子之身给了莫北晨还说的过去,毕竟俩人在一起好几年,可问题是跟她开房上床的是别的男人,这骆于薇不就成了笑话了嘛。
骆于薇已经成了残花败柳了,这下霍翟傲总看不上她了吧。
倪佳乐开心的哼起了歌,而倪尘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倪尘听了倪佳乐的话从刚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烦躁,就像倪佳乐所说的,骆于薇现在就是全江城的一个笑话。
两年前跟莫北晨的婚礼上,不仅被莫北晨当众悔婚,而且还爆出跟她上床的男人不是他。
几次见面,他并没有从这个女人脸上看到任何的情绪。
是因为事隔两年骆于薇已经放下,还是她隐藏的极深,连他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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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问题是:骆彰留给骆于薇的茶楼叫什么名字?晚上十二前答对的前十名获20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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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我被人利用了【一更】
我算真的面对面碰上了,也应淡淡地看他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开,假装不认识他。
……
下班时间到后,倪尘跟倪佳乐一起回家。
俩人回到家,余燕欣正指挥着佣人将饭菜摆上桌,倪尘扫了一眼餐桌,有荤有素,看来余燕欣的心情不错。
倪涛坐在沙发上边看新闻边等吃饭,见倪尘跟倪佳乐回来,难得的朝他们笑了笑,“你们回来了。”
倪佳乐一愣,爸爸是千年寒冰脸,今天居然笑了?
倪尘知道倪涛在开心什么,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倪涛看儿子脸色不对,看了一眼女儿跟老婆,知道此时不时说话的时候,指着沙发说,“过来坐,别都杵在那。”
倪佳乐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爸爸居然刚才对她笑了,有些晕晕的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倪尘没有过去,“爸,我先上楼换衣服。”
“去吧,换完衣服就下来准备吃饭。”倪涛挥了挥手。
“嗯。”倪尘抬脚朝楼上走去。
倪佳乐看了会倪涛眨眨眼,“爸,你刚才是笑了嘛?”怎么有种做梦的感觉。
倪涛一愣,笑骂道,“你是不是就喜欢爸爸训你。”
“哪有,怎么可能,我巴不得爸爸天天对我笑呢。”
倪涛脸皮动了动,看来他平时太严肃了,偶尔一笑都将倪佳乐吓着了。
看着电视屏幕,不自然的说道,“那以后爸爸多笑笑。”
噗。
倪佳乐忍不住笑出了声。
今天她真是开心啊,骆于薇被哥哥整的很惨,成为江城的大笑话。
而一直严肃的爸爸居然对她笑了。
倪涛听见倪佳乐的笑虎目一瞪,倪佳乐立马吓的闭上嘴不敢再笑。
“吃饭了,佳乐去楼上叫你哥下来吃饭。”余燕欣站在厨房门口喊道。
“好的,我马上去。”倪佳乐忙朝楼上跑去。
爸爸以后还是严肃点好,偶尔一笑再瞪她太吓人。
“将这鱼摆在中间。”余燕欣见佣人将鱼摆到桌子边上忙出声纠正。
佣人吓的手一抖,差点将盘子扔了,见太太没有骂她才小心的将鱼放在餐桌中间。
回到厨房后,对另一个佣人说道,“今天太太怎么了,平时那么凶,今天居然没骂我。”
另一个佣人朝外看了一眼,见主人没进来小声的说道,“谁知道呢,突然笑的和气让人心里发毛。”
“我们还是小心点吧。”
俩个佣人点点头然后各忙各的。
倪尘跟倪佳乐下楼,一家人坐在餐桌上吃饭。
席间只有倪佳乐跟余燕欣叽叽吗喳喳说个不停。
倪尘跟倪涛都安静的吃着饭。
俩个男人在家里话一向少,所以也没人注意他们蹙着的眉头。
饭后,倪尘跟倪涛去了书房。
关好书房门,倪涛忙问,“出什么事了?”
倪尘看了倪涛一眼,“爸,我被人利用了。”
“什么?”倪涛大惊失色的看着他。
倪尘坐到沙发上,有些郁闷的说道,“昨天我跟骆于薇在天成酒店签合同,记者是我找来的,可现在网上越炒越凶,主要来源于那些跟贴的评论,将两年前骆氏破产,莫北晨婚礼现场悔婚骆于薇,甚至骆于薇跟某个男人开房的事都扒了出来,显然这一切都是有人雇佣了水平。”
倪尘见倪涛看着他,继续说道,“而这些水军并不是我找的,骆于薇那个女人我接触了几次,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恐怕这次的事她会算在我的头上。”
倪涛听后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还以为出啥大事了。
“骆于薇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如今她也只是一个落魄的名媛,你怕什么呢?”
倪尘摇了摇头,“我不是怕骆于薇,而是借机利用我的那个人,想借此渔翁得利,最后所有事却算在了我的头上。”
“你意思是……”倪涛凝重的看着倪尘。
倪尘点点头,“我怕幕后利用我的人有别的目的。”
倪涛想了想说道,“两年前骆氏破产许多人得利,如今见骆于薇进入职场肯定有想法,谁也不知道骆彰在死前有没有给骆于薇留下什么,骆家老二家的公子骆于岩一直扬言骆彰死前给骆于薇留了一大笔钱,可看骆于薇的样子并不像是。”
“骆于薇这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单纯,实则是个心思深沉之人。”
倪涛听了倪尘的话奇怪的问,“难道你在她的手里吃过亏。”
倪尘脸有些红,不好意思对倪涛讲他给过骆于薇酒店房卡,结果却被骆于薇摆了一道,安排了另一个女人陪他的事,“没有,只是因为工作跟她接触了几次,感觉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这件事的确不简单,但我想幕后雇佣水军的人是想对付骆于薇,至于说利用你,商人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有利可图的机会,这件事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不论骆于薇这件事是不是记在你的头上,她如今一个无权无势的黄毛丫头有什么可怕的。”
倪涛拍拍倪尘的肩膀让他不用担心,一个落魄名媛而已。
倪尘抿了抿唇瓣没有说话。
倪涛看不起骆于薇,却想不到日后倪氏毁在了骆于薇的手里,当然这是后话。
这边父子俩在谈话,那边的母女俩也没闲着。
倪佳乐手上拿着新买的香奈儿包包,看着余燕欣说道,“妈,上次你们贵妇太太们聚会,霍太太对你怎么样?”
提起这个,余燕欣笑了笑,“以前霍太太仗着霍氏在江城的地位,对我都是爱搭不理的,上次却对我很好,还主动跟我说话了呢。”
倪佳乐笑了笑,看样子一个香奈儿包包的作用挺大的,虽然这样一个包挺贵的,但能得到霍太太的支持也值了。
“我记得你们明天是不是还有聚会?”倪佳乐看了眼桌子上的日历问道。
余燕欣点点头,“不错,每周聚会两次,明天下午三点在一家美容会所相聚。”
倪佳乐将手里的包递给余燕欣,“你明天去的时候,背着人将这个包给霍太太,想必她以后对你会更好。”
余燕欣看眼手里的包,疑惑的问,“这真的管用?霍家可不是缺钱的主,霍太太会看在一个两个香奈儿包包上帮你?”
“会不会你上次不是已经看到她的改变了嘛?”
“也是,从来蒋裴欣都是鼻孔朝天,收了你的包后居然主动找我说话。”余燕欣虽然还是有些不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谁能想到堂堂霍氏集团当家女主人会缺香奈儿包。
“这说明她在霍家过的并不怎么样,起码金钱上不宽余。”
余燕欣担心的说,“看样子霍涛对她不怎么样,我们这样拉拢她有用嘛?”
倪佳乐得意的笑了笑,“正因为霍涛对她不怎么样,所以我们才有机会。”
余燕欣想了想也跟着笑了,是啊,如果蒋裴欣不缺钱,怎么能被她们收买呢。
“我明天下午见她时提下你跟霍翟傲的事?”
倪佳乐摇摇头,“我要她主动向你提。”
“怎么可能?想嫁进霍家的人那么多,蒋裴欣怎么可能主动给我提?”余燕欣一脸的不相信。
倪佳乐抚抚额头,她怎么有这么一个笨的妈呢。
“妈,正因为霍太太在霍家日子不好过,所以她才急于找一个听话的儿媳妇好任她摆布,现在霍氏总裁是霍翟傲,她的亲儿子霍翟炎却是副总裁,你以为她会甘心嘛,与其到时候霍涛给霍翟傲安排一个门当户对的媳妇,不如她先下手为强,起码她以后为她儿子谋霍氏有点胜算。”
“可是……她这不是想要利用你嘛?”余燕欣担忧的看着女儿,虽然她希望女儿能嫁进霍家,一辈子荣华富贵,可也不想她成为别人的棋子。
倪佳乐看了眼自己新做的指甲,不以为意的说道,“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如果她嫁给了霍翟傲,怎么可能会帮着蒋裴欣为霍翟炎争夺霍氏。
这女人真是想多了,或者以为她真的会任她摆布?
可笑。
她不帮她丈夫会帮小叔子?
看着女儿笃定的神情,余燕欣放下了心。
倪佳乐从小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从来没让她操心过。
想要的东西通过自己的手段都能得到,她只要听女儿的就行。
……
骆于薇跟云伯他们分手后就来了跆拳道会所。
她必须在短时间内让自己达到黑带,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下午的跆拳道学员很少,骆于薇也不挑剔自己对着沙袋练起来。
霍翟傲出差,任谭飞闲的没事也来到了跆拳道。
看到角落里对着沙袋练习的骆于薇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嗨,骆小姐,我们又在这见了。”
骆于薇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看了眼任谭飞的腰带,黑带。
没想到看起来娘娘腔的任谭飞居然这样厉害。
“我们来比划比划?”
任谭飞一听乐了,“你只是蓝红带,我是黑带,你确定要跟我比划。”
“确定。”话刚落骆于薇就一脚踢了过去。
正好上午在机场碰到霍翟傲无缘无故朝她发脾气,她有火正没地方发,他来的正好。
任谭飞身子一闪跟骆于薇对打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任谭飞一直让着骆于薇,毕竟她是女人,还是蓝红带,他总不能仗着他是黑带就欺负人。
可见骆于薇却是下狠招,对他一点也不客气。
像是打仇人一样打他,任谭飞也不再客气,跟骆于薇实打实的过起招。
十几分钟后骆薇就落了下风,毕竟任谭飞是黑带,真要跟她对打的话,她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停!”任谭飞住了手,看着直喘气的骆于薇挑挑眉,“你确定还要跟我再继续打?”
“当然,不过,”骆于薇看着任谭飞笑眯眯的说道,“你当我的老师,报酬就是我做好吃的给你吃。”
“成交。”
任谭飞像是怕骆于薇反悔一样,急忙保证道,“我保证我一定尽心尽力的教你,这儿的教练只是尽一个教练的职责,而我会用心教你的。”
骆于薇嘴角抽了抽,这任谭飞为了吃还真是拼了。
“那就开始吧,任老师。”
接下来任谭心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像个好老师一样手把手的教着骆于薇,哪个动作不规范了他及时给予纠正。
骆于薇也很虚心跟着任谭飞学习。
转眼天都黑了。
任谭飞摸着咕咕叫的肚子,看着骆于薇一副你要说话算数的表情,“徒弟,师傅教了你一个下午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你是不是得犒劳犒劳师傅我。”
骆于薇拿毛巾擦了擦脸上跟滚豆子一样汗水,“改天再给你做好吃的吧,今天下午跟你打了一下午,我也累的很,实在没力气给你做饭了,今天我请你在外面吃。”
任谭飞想了想,勉强同意,“好吧,不过我要吃贵的。”
骆于薇嘴角再次抽了抽,这任谭飞不仅是个吃货,还是个逮住人就狠宰的主。
不会是报复她以前一顿饭收他两千块的仇吧。
俩人洗了澡换了衣服走出跆拳道会所。
骆于薇看到路对面的严承兆,心里咯噔一下,他不会是来找她的吧?
看了眼身边的任谭飞,祈祷严承兆此刻是瞎子,千万不要过来跟她说话。
然而,她的祈祷显然上帝没有听到,严承兆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骆于薇脑中拼命想着对策,等会严承兆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她该怎么应对。
你认错人了?
我不是你认识的骆于薇,只是跟她同名同姓?
还是干脆承认他们认识?
如果真这样的话,以任谭飞的聪明,自然能联想到他们在国外就认识,那她辛辛苦苦隐瞒的心理疾病不就暴露了。
“师弟,好巧,居然在这遇到你。”严承兆走过来拍了拍任谭飞的肩膀笑着说道。
任谭飞也大笑着,“是啊,真巧,你怎么在这?”
严承兆像是没有看到骆于薇一样,“我从这路过,看到你从里面出来所以过来打声招呼。”
“刚好我要跟骆小姐一起去吃饭,你跟我们一起去吧?”任谭飞热情的邀请着。
“骆小姐?”严承兆一愣,看着骆于薇像是第一次见她一样,“你是说她嘛?”
任谭飞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我身边只站着她,不是她还是谁啊,就是我向你提过的骆小姐。”
严承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向骆于薇,眼神礼貌而疏离的向她伸出手,“你好,骆小姐。”
骆于薇忍住嘴角抽抽的表情,这严承兆居然这么会演戏。
眼角睨了眼任谭飞,淡漠的伸出手,“你好!”
任谭飞指着严承兆给骆于薇介绍,“他叫严承兆,是我的师兄,我们曾经一个导师学的心理学。”
骆于薇向严承兆点点头。
严承兆也礼貌的向她点点头。
“好了,现在我们去吃饭吧,我快饿死了。”
三人朝任谭飞的车子走去。
上车后,任谭飞敲打着方向盘问骆于薇,“去哪吃?”
骆于薇想了想报了火锅店的名字。
任谭飞点点头发动引擎向着火锅店开去。
骆于薇坐在副驾驶位上,而严承兆坐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