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焕从小就在军营里生活,体质绝佳,那肌肉强壮得跟健壮的小猎豹似的,充满了野兽的狂野。当他疯狂起来的时候,普通的女子绝对受不住。如果不是孟雨萱练过武,修练的还是神仙留下来的仙诀,体质得到了改善,换作其他人,只怕早就被他折腾得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当然,孟雨萱只叹上官焕像是几十年没有见过女人的老处男,不知道正是她修练了仙诀,身体与普通的女人大大不同。她现在是该软的软,该紧的紧,该翘的翘,该香的香。前世她只是一个拥有美貌的绝色花魁,这世她美貌胜过前世,体质也被仙诀改成千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幸亏上官焕有自制力,换作其他男人,昨晚绝对不会放过她。
上官焕心疼她,不想她受太多罪,所以明明还是受她吸引,却生生压制了自己的凶性。
上官焕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到想找的东西。他回头看见孟雨萱背对着他,眼里闪过淡淡的笑意。
呼!掀开被子。
孟雨萱察觉凉意,连忙睁开眼睛。她尖叫一声,一把抱住被子,警惕地看着他说道:“你干嘛?”
上官焕挑眉,一点一点地靠近她, 表情十分邪恶。他的唇距离她的唇只有一指之遥,他停下来用蛊惑的声音说道:“我们是夫妻,你说我想干嘛?”
孟雨萱紧张地抓着被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别闹了。天都亮了。大家都等着呢!”
“你确定……有人会等我们?”上官焕打开手里的瓶子,用手指抠了一块白色的药膏出来,伸进被子里。
“唔!”孟雨萱本来还在猜他的用意,见到那药膏的时候知道自己误会他了。当他的手指伸进被子的时候,她还没有来得及阻止,那东西已经滑进了那朵被摧残了一整夜的花朵里。
药膏凉凉的,把灼烫的花朵儿滋润得非常舒服。孟雨萱刚才还是紧崩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然而……
放松只是那一刻的错觉。当那个坏坏的手指在里面戳动的时候,一股热浪涌了上来。她抓住上官焕的手,表情娇羞地看着他,脸颊红润如最美丽的玫瑰花。
“唔……”孟雨萱忍不住叫起来。“出去。”
上官焕眼眸惭惭地发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冷汗从额间流淌,他只觉整个人快要爆炸了似的。他不由得苦笑,本来只是想逗逗这女人,没想到把自己害苦了。要是她身子没事,今天真不想让她起床。
可是不行!她那里伤得利害,绝对不能再这样没有节制。那是他的妻子,是他这辈子要保护的女人。他得照顾她的身体。
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好想埋在这温柔乡里。这女人的身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竟是如此的销魂。
那里……被他弄了一晚上还是那么紧啊!
手指抽了出去,孟雨萱终于可以正常呼吸。她瞪着他,正想找他的麻烦,却看见一道腥红的液体从他的鼻子流出来。她惊讶,连忙从床头找到手帕捂住他的鼻子。
“怎么会流鼻血?刚才受了伤吗?”孟雨萱擦着他的鼻血,越擦流得越多,只有将手帕戳成小条塞住他的鼻孔。
上官焕懊恼。这女人坐起来帮他擦鼻血,被子滑了下去,一具完美的酮体在他的面前显露无余。结果,他的鼻血越流越多。
“呀?怎么越擦越多?你是不是上火了?”孟雨萱惊呼。“不行,我得给你开点药吃。”
“现成的药就在面前,不用开。”上官焕看着那对小兔子,目光深情。
孟雨萱不解,疑惑地看向他。当发现他的目光不对劲,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看见自己美丽的身子。
啪!她一怒,一巴掌挥在他的胸前。柔嫩的小手擦过他胸前的小颗粒,激得他本来就上火般的身子一颤。他低吼一声,将她扑在怀里。
孟雨萱被吓了一跳。她连忙抵着他,安抚着这个如野兽般发狂的男人说道:“别乱来。我受伤了,受不住的。”
“要不是知道你受不住,岂能轻饶了你?妖精,再撩拨我,我就把你拆了吃下去。”上官焕说完,从旁边抓起衣服,逃跑似的跃出去。
鼻孔上的手帕掉下来,那血淋淋的鼻孔还在往外面淌血。随着他这一乱跑,地面上洒着几颗红色的血花,像是红梅似的。
孟雨萱先是一愣,接着埋在被窝里闷笑起来。笑着笑着,她又羞得不行,将自己严严实实地盖在被子里。
不行!现在必须起床了。府里还有客人呢!上官焕刚才跑出去了,不知道要降多久的火。她得赶紧去招呼一下周老和方氏。对了,溪儿那孩子好久没有回来了,这次留他在屋里住几天吧!
没想到那孩子的爹娘早就不在了。要是让他知道真相,那得多难受?一想到他没爹没娘,像她一样没有人关心,她就觉得心疼。
他还小,快乐成长才是最重要的。为什么要逼着他学习那么多东西呢?就因为他比别的孩子聪慧,就应该承受普通孩子无法承受的压力吗?那样对他太残忍了。
孟雨萱快速打理好自己,匆匆朝周老和方氏的客房走去。她还没有走到客房,半路便遇见他们几人。
第一百章:状元
周老和方氏见到孟雨萱,热情地迎了过来。方氏拉着她的手笑得慈爱:“我们又不是外人,不用出来相送。昨天累坏了吧?回去好好歇着。便是你不来相送,我们还能生你的气不成?”
旁边的上官溪扑到她的怀里,拉着她的手叫道:“娘。”
孟雨萱牵着他的小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对方氏和周老说道:“说来真是让两位见笑了。我与溪儿他爹早就是夫妻,就他事多,偏要给我补个婚礼。我犟不过他,由着他胡闹。昨日临时准备着,有些怠慢贵客了。希望两位不要怪罪。”
“你们新婚,有点小甜蜜是应该的。以前还怕溪儿爹不懂女人心,把你这么好的孩子给委屈了。现在看见你们夫妻恩爱,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放心了。你们一家三口现在要啥有啥,更好的日子还在后面。”方氏对旁边的周老说道:“是吧?老头子。”
周老摸着胡子,笑容可亲地点头:“那是自然。”
“溪儿这段时间麻烦两位照看了。这孩子也不知道皮不皮,有没有给你们添麻烦?”孟雨萱疼爱地看着上官溪。
“瞧你说的。溪儿这孩子可乖了。咱们都很喜欢他。”方氏责怪地说道:“可不能乱说。”
“婶子说的是。其实是我想这孩子了,想让他留在家里陪陪我。”孟雨萱讨好地说道:“前段时间家里的房子太小,我们得重新建房,为了不耽搁他的学习,我们只有把他放在婶子那里。现在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一切进入正轨,就想接这孩子回来。周老放心,黑子和溪儿还是每天都去私塾报道,我们会派人每天早上送他去,下午再接他回来。这不会影响他的学业。”
方氏一听这话,知道上官溪以后不能再住在他们那里了。她有些舍不得。这孩子早熟懂事,她已经把他当成亲孙子般疼爱。
周老也是一样的想法。上官溪不仅是他的得意门生,还是他真心疼爱的后辈。他对他寄予厚望,就想着他能出人头地。
二老舍不得上官溪和黑子。上官溪要留在家里,黑子肯定也不去了。他们习惯了有孩子陪伴,突然冷清下来,真是不习惯。不过就算再不习惯,孩子的爹娘找他们要人,他们又不是孩子的直系亲属,哪有不放人的道理?
方氏失落地看着上官溪。周老纵然再不舍,却不会做女人姿态。他摸着胡子道:“这孩子还小,确实应该爹娘陪在身边照顾。本来担心你们忙不过来,就想着把他放在身边照料一段时间,等你们忙得过来再接回去。既然你们想现在就留下他,我们自然不会反对。”
“那就多谢二老了。”孟雨萱牵着上官溪的手说道:“溪儿,这段时间麻烦夫子和师娘照顾了,还不快拜谢二老?”
上官溪跪下来,行了一个非常正式的大礼。他毕恭毕敬地说道:“上官溪叩谢夫子和师娘的教养之恩。”
“这孩子……小小年纪,总是那么懂事,让我们怎么不心疼?”方氏叹道:“这下子我们身边又得空虚了。”
“对了,孟夫人,你上次写的诗作已经传入京城,现在各地都知道有个悠然居士。已经有许多名士慕名而来,其中还有几人是老夫的故交。老夫担心再这样下去,你的秘密怕是保不住了。你看……要不要借个机会把你的身份公开?”周老询问道。
孟雨萱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可是,她并不想那么快弄得人尽皆知。当初与周老合作,最主要的原因是迫于生计。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别人打扰我的生活。所以,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如果有一天必须公开这个悠然居士的身份,那时候再公开也不迟。”孟雨萱淡笑道:“若是有人问起你,你就说‘悠然居士’已经远游他乡。”
自从生意做大后,她许久不曾去过茶楼。悠然居士这么久没有出现,说‘他’远游而去也没有人会怀疑什么。
反倒是绣阁老板娘丽娘还总是找她讨要绣品。她现在如此忙碌,当然没有时间做绣活儿。就算是有,她也不想做。她的绣品那是价值连城的,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根本不想耽搁这个时间去做‘亏本’的生意。
不过,她倒是可以抽个时间教身边的丫头们做些手中的活计。最近曹致把所有的活儿都包了,灵莺和惠灵闲了下来。
方氏和周老离开了村里。周老临走之前给两个孩子放了两天的假。让他们过两日再去私塾报道。
凤儿怀了身孕,全家人稀罕得不行。黑子得知娘亲肚子里多了一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见人就傻乐,直说要做哥哥了。上官溪平时与黑子形影不离,见黑子可以做哥哥,他也眼巴巴地望着孟雨萱,总是追在她的身后要弟弟妹妹。
孟雨萱被他缠得不行,又不能躲着不见他。上官焕见她疲于应付,反而在旁边看好戏,一点儿也没有阻止上官溪的意思。
在上官焕看来,媳妇虽然是他的了,但是他们之间还缺少一个爱的结晶。只有这个结晶出现,他才有种安心的感觉。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孟雨萱与玉宣齐的生意越做越大,作坊正在快速地扩展。原本二三十人便能支撑的小作坊已经扩展成二三百人的大作坊。然而就算把作坊办大了,还是支撑不起玉家需要的产量。于是孟雨萱决定把城里的店铺利用起来。
以前用来做生意的店铺现在空在那里,她也想过要不要把它卖出去。然而现在作坊的产量跟不上,她又有了新的想法。
“夫人,你要俺去城里负责新作坊的事情?”林婶的儿子,也就是凤儿的丈夫王大牛惊讶地说道:“俺能行吗?”
林婶也有些迟疑。现在他们全家人都在孟雨萱的作坊里做事,每个月能赚不少钱。可是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人,从来没有做过独挡一面的事情。现在让他们全权负责一个新的小作坊,他们能行吗?
“为什么不行呢?这段时间你们表现不错,连严谨的曹管家都对你们称赞有加。你们要对自己有信心。”孟雨萱微笑道。
林婶惊讶地说道:“真的吗?曹管家真的觉得我们做得不错?”
曹致的难缠在这里是出了名的。现在大家最怕的人不是孟雨萱夫妇,而是那个不苟言笑的曹管家。能够得到他的一句赞美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简直比过年吃肉还觉得幸福和惊讶。
孟雨萱非常认真地点头。
林婶和王大牛得到正面的回应,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刚才还没有自信的王大牛拍着胸膛说道:“夫人,交给俺吧!俺一定严格把关,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信任。只是俺媳妇现在有了身孕,夫人又是懂得医理的,可否帮着照看一二?”
“这当然没有问题。把凤儿嫂子交给我,你们尽管放心。”孟雨萱说道:“若是想她了,我随时可以把她送去城里。”
“那就多谢夫人了。”林婶感激地说道:“夫人是我们家的福星。如果不是你,黑子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好前景,我们全家也不会慢慢地摆脱穷困。现在算是存了点小钱,就等着肚子里的孩子呱呱落地。这个孩子是个有福的,一来就能过好日子。”
“婶子别谢我,我只是提供一个机会给你们,是你们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孟雨萱与林婶聊了几句家常,然后签订了新的合约。
在新合约里林婶一家不是单纯地给她做事领工钱,而是他们在城里做出的糕点越多,赚得的利润越多,林婶一家人可以根据收入分得两成的利润。要知道孟雨萱的作坊生意极好,两成的利润不少了。
半年后,茶楼外,一个挺着肚子的孕妇牵着一个孩子在街上走着。她对旁边的孩子说道:“溪儿,饿了吧?咱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回去。我让车夫去买些东西,他还要等一会儿才会回来。”
“听你的。”孩子的成长很快,虚岁已经七岁的上官溪在这半年里长高了不少,现在走在大着肚子的孟雨萱旁边显得成熟了许多。他看着孟雨萱的肚子,小心地提醒道:“娘,你走慢点,别把弟弟颠着了。”
“你弟弟才四个月呢,才刚刚成形,哪有那么容易颠着?”孟雨萱摸着肚子,一脸慈爱。
半年前上官溪总是在她的耳边念叨想要弟弟妹妹,每天被他这样烦着,实在受不了他的眼神,便顺其自然地要了一个。以她现在的医术,如果不是自己愿意生个孩子,有十几种避孕的方法。不过既然上官溪这样渴望,她便生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