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有点晃眼,卢鑫定了定神,从腰间开始,上手细细感受了一把,滑不溜丢的细的要命,但是肩宽胸阔,腰身也不单薄,挺对他胃口。
不过……
卢鑫看着人从他进屋到现在没聚焦的眼神,和没大幅度动过的身体,这,是让人给下了药?
下了药还这样束着手脚,送人来说是个清倌……莫不是逼良为娼?
“喂!”卢鑫推了推窦璎的脑袋,“你叫什么名字?”
又是一声闷在喉咙的呻.吟,但却还是眼神涣散,连胡话都不会说。
卢鑫拧起眉心,这得多大仇,可不光是下了一种药,而且用量还不小啊!
常年行军打仗,经常会遇见放淬了毒的冷箭,卢鑫习惯在身上带解毒.药粉,是他的副将家传秘方,虽然不能立马将毒性肃清,还需要按照毒.药的品种来配解毒.药,但这解药粉,却能延缓一部分毒性,关键的时候兴许能挣条命的时间。
卢鑫虽然没中过淬毒的冷箭,但一直都有备无患的带着,自怀里摸出来,顶开瓶塞,没废什么力气,就捏开了人的嘴唇,将药粉撒了进去。
等了半天,发现这人没咽估计是有点干,“嘿嘿”一笑,蹦下床,灌了口茶捏着窦璎细滑的下巴喂了进去。
卢鑫在窦璎将药咽下去之后,并没有马上退出去,顶着窦璎迷离的眼神,在口腔里扫舔勾缠个遍。
他料定这人是被逼良为娼,一会药力散了,肯定不会愿意让他睡,好容易碰见一个看着这么顺眼的,先趁人没清醒,偷个香。
窦璎本就出气困难,嘴再被卢鑫这么一堵,躲又躲不开,眼看就要窒息的感觉,被逼的直哼哼。
卢鑫见人憋的难受,意犹未尽的放过窦璎的嘴唇,将捆人手脚的绳子都松了开,一只手支着脑袋,等着解毒散发挥药效,问问这人是不是被逼的,再是对他的胃口,他好歹也是个将军,逼良为娼的事他干不出来,更何况还是逼个堂堂男子汉,他爽完了不是毁了人一辈子么,毕竟要是没这方面的爱好,被男的给操了,这打击绝对是致命性的。
但是卢鑫不相信苍蝇会叮无缝的蛋,那些讨好他的官员,也不见得就能猖狂到路上随便抓一个人就敢往他床上送的地步。
看着情况确实是被逼的,但是因为什么被逼到这个份上,是为了钱,还是得罪了人,这两样,只要不太大发,他都能帮人解决了。
要是帮他都解决了,卢鑫希望这人能和他好,因为他无论怎么看,越看这人长的越对他的胃口,跟他心里想象中的伴侣,真是严丝合缝一点没差。
卢鑫一手撑着头,一手在窦璎的胸膛侧腰大腿上摩挲,小三鑫蓄势待发,但是他却并没有其他过分的动作,他再是喜欢的紧,也没有趁人之危的想法,何况那点事,弄个没知觉的人也没意思,再说他这么多年都忍了,还真不差着一时半晌。
过够了瘾,卢鑫将人的衣衫重新系好,扯过被子给人盖上,自己则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着。
足足等了有半个多时辰,窦璎总算退去了一些药性,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额头,冷着声音道:“倒杯水来。”
虽然药性的残余致使这人此刻即便是沉着声音,也软的要人命,但是气势和指示人的语气绝对不是寻常百姓能有的,卢鑫眉头一挑,幽幽的站起来,将自己喝了一半已经冷掉的茶水,递了过去,窦璎勉强爬起来,整个人都哆嗦的不行,只是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后背都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伸手一接,直接将茶杯扣在被子上,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虽然能勉强的撑坐,但是手指捏住茶杯这样的精细活,现在还做不来。
“用我喂你吗?”卢鑫见人懊恼的皱眉,忍不住揶揄到。
窦璎揉捏着自己额头的手一顿,猛的抬头一看,发现侍候他的不是平日里随身的丫鬟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登时脸色一变,想起了他……中了宰相嫡女的招,说是要让他生生熬上一夜,算作报复。
想起那种烈火焚身般却一动不能动的滋味,窦璎脸色又白了一分,转头向窗外看了一眼,此刻还是夜里,那他的药性是熬过去了?
面前的人又是谁?
“你是谁?”窦璎往四外暗自扫了一圈,发现他的贴身死士竟然不在!
“买你一夜的男人。”卢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窦璎,醒过来确实看着更加灵动,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个高门少爷,欠人钱不太可能,这是得罪了什么人?
高门的话不太好搞啊。卢鑫暗自叹了一口气,怕是他这么多年头一回看上的人,搞不到手了。
窦璎可能是刚清醒一点,脑子还不太会转压根就没听明白卢鑫说的什么,皱着眉问:“我的侍卫呢?”
卢鑫直接跳过了窦璎的问题,给他又解释了一遍:“你被人灌了药,捆了,送给我了明白吗?”说着慢悠悠的走到床边,眯着眼睛拍了拍窦璎的脸蛋,“送给我操的。”
窦璎这回听懂了,瞪着眼睛完全难以置信的向后躲了躲,低吼道:“她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是谁?你得罪了什么人?”卢鑫说着将窦璎圈了回来,按在怀里照着嘴唇就啃了一口,“你得罪的人我可以帮你解决,解决完了你跟我好,行不行?”
窦璎被这一口彻底啃懵了,嘴唇是他禁区,他数不清的红颜知己没一个得到过他的亲吻,冷不丁被个陌生的莫名其妙的男子给亲了,整个人都有点崩溃。
死命的挣扎着离开卢鑫的怀抱,气的浑身哆嗦的更严重了。
但是显然窦璎的药效还大半没散,面对卢鑫的钳制,好好的他三个都不是个,别说还手软脚软,再是死命,也没多大力气,更像是不安分乱蹦乱跳的小兔子。
“啪!”的一声被卢鑫用力拍在屁股上,窦璎直接被拍傻了。
且不说他虽不怎么得皇帝宠爱,但好歹也是堂堂三皇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屁股又是他除了嘴唇的另一个禁区,从来没给人碰过的,被这熊人一巴掌给拍麻了。
窦璎挣又挣不动,咬牙切齿的瞪着卢鑫,快恨出血来了。
“说啊!”卢鑫捏着窦璎的屁股不撒手,肉肉的弹性十足,“你得罪了谁?我帮你解决了你让我操,中不中!”
窦璎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整个人处于一种羊癫疯的前兆,推着卢鑫在他屁股上肆虐的手,咬牙切齿的嗤笑道:“宰相嫡女!”你惹得起吗?
卢鑫闻声皱眉,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窦璎借机总算挣脱了卢鑫钳制,哆哆嗦嗦的抓了床头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死士不知道去哪了,这陌生的男人不知道是谁,但是搬出宰相嫡女的名头似乎是吓唬住了,他得赶紧跑。
卢鑫听了窦璎话之后就一直在皱眉,得罪了宰相嫡女然后被灌了药卖了?
这可能么卢三水不是在禁足?这小子扯淡骗他呢。
爱他妈谁谁,这小子看着也不像个良民,不存在逼良为娼,既然送到他床上了,他也看上了,墨迹了这半天也问出句实话,先特么办了再说。
卢鑫回身就拽着窦璎要爬下床脚踝,将人一把薅了回来压在床上,被下了药手脚还这么利索,这一会功夫衣服倒是套的差不多了,卢鑫顺着窦璎的小腿,隔着裤子一路摸到大腿根,在肉嘟嘟的屁股蛋子上使劲拍了一把,拍的窦璎一个哆嗦,上身被卢鑫的大手死死按着动不得,开始死命的蹬腿。
“嘿嘿嘿”卢鑫被窦璎的挣扎的模样逗乐了,俯身压上去,叼着窦璎的耳朵笑着说:“怎么跟个小兔子似的呢,那么好玩呢……”
说着一把扯开了窦璎的腰带,抽出来把窦璎的手背后,直接又捆上了。
不老实,先捆上,操老实了再松开吧。
“你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
卢鑫把窦璎穿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往下扒了扒,啃着人细嫩的脖子,含糊的回道:“我刚才问你,你啥都不说,还骗我……”卢鑫将窦璎的裤子扯到膝盖,用脚蹬了掉,“那你现在说。”
屁股上怼着的硬梆梆,吓的同为男人的窦璎,整个后背都要抽筋,“我我我我,我爹是当今皇帝!”
“噗!嘿嘿嘿嘿”卢鑫神一样的速度蹦下地,拿了茶壶,在窦璎没反应过来之前,又飞快的跳回来,压制着窦璎,将窦璎半挂半堆在腰间的衣袍向上推了推,往窦璎漂亮的腰窝和臀缝倒上水,不顾窦璎的咆哮和挣扎,硬是给人仔细的扩了张。
“我爹还是当今宰相呢!”
说着伏在窦璎的身上,啃着窦璎细白的侧颈,一手死死捂住窦璎的嘴,防止他再说出什么话惹得他破功,在窦璎的耳边温柔的亲着,哄着:“小兔子,忍一下,过了前面这点疼就好了,哥哥今晚肯定让你爽上天。”
卢鑫虽然是个童子鸡,但是早早就明晰了自己的取向,从小到大看的这男男画本书册,没一百也有八十,基本技术很熟练,怎么搞不伤着人也都明白。
但是毕竟这真刀真枪,和手指上的假把式他不一样,卢将军战场上再是威武,这点事上,头一次交待的也像八百里加急。
主要还是人……太紧。
一发完事余韵还没过去,卢鑫捂着窦璎嘴的手指上一热,将人翻过来一看,闭着眼哭的叫一个惨。
他进去之后,这人除了闷闷的哼,就没在说话也不挣扎了,只是一个劲的哆嗦。
卢鑫心知自己可能是技术太渣,但是头一次,他看了,没见血算是很好了。
吸溜吸溜将小兔子的眼泪都舔了干净,想抱人坐在腿上好好哄一哄,谁知道这一抱,一块冰凉的东西砸他腿上。
卢鑫一看那形状,头皮就有点发紧。
捡起来仔细一瞧,有一种天雷劈过脑子的感觉。
盘龙佩。
后端端正正的一个“璎”
卢鑫想起他还没进去那阵,身下人那句:“我爹是当今皇帝!”
竟然真的是……三皇子。
这帮人是不可能有胆子把皇子捆了让他操的,那这是掉包?卢鑫将从他上楼开始的记忆仔细捋了一遍,松开窦璎下了地,他衣衫完整,连裤子都没脱,只是掏出小兄弟打了一炮,身上衣服都没怎么乱。
掉包不太可能,皇子再不受宠,也是皇子,一般是没人敢动的,卢鑫捡起地上他滚进来的时候掉落的门牌,摸了摸上面的三,推门出去往房间号看了一眼,回来有些丧的坐在桌子边。
窦璎还沉浸在绝望中不可自拔,卢鑫也加入了绝望的行列。
走错屋子了,门牌是三号,他进的二号,损就损在这客房只能从门里锁,他喝的迷迷糊糊,顺着声音就滚进来了,根本没看房间号。
卢鑫撇了眼沉浸在床上生无可恋,一动不动的窦璎。
他也很绝望啊!
他不关心窦璎怎么会被人下了药捆了,操皇子他也不怕,因为任哪个男人遭遇了这样的事,也不会声张,何况是皇子,报复的话他也不怕,窦璎手上才几个人,动不到他。
他绝望的不是这些,知道自己他刚把一个红颜知己遍地跑的名满皇城三皇子搞了,知道这人风流成性御女无数,知道这样的人不好弄家里过日子。
可是他还是想搞他。
卢鑫觉得他是被美色糊了眼睛,或者是被三皇子紧的要人命的身体勾住了魂,再不然就是他只要上身就一定要穿破的老毛病犯了,他竟然还想这样阴差阳错下去,他最绝望的是这个。
卢鑫长叹了三口大气,最后屈服与内心的渴望,既然都阴差阳错了,就……将错就错算了!
一边往床边走,一边将自己的衣衫褪尽,卢鑫再次对着小兔子扑了上去,并拽住被子将两人密密实实的盖上。
绝望躺尸怀疑人生的窦小兔,没想到自己还会遭遇到大灰狼的反扑,只来得及伸出一只兔抓到被子外面刨了一下,就再次被大灰狼拽了回来。
卢将军果然还是卢将军,八百里加急之后,开始了漫长的游山玩水。
窦璎本就有药效的加持,第一发的时候其实就不太疼,只是生生经历自己被个男的压着操了,打击的太狠,又反抗不过去,这才哭的惨兮兮。
而接下来卢将军打定主意要阴差阳错将错就错,可谓是在小兔子的身上使出了浑身解数,第二发的末尾,这场跨种族的嘿嘿嘿,才算是找到了和谐的节奏。
漫漫长夜第三发开始的时候,小兔子的小爪爪一直在被子上,床幔上,床头木上挠啊挠,闷在被子里合着大汗淋漓传出来的,也不再是咒骂和呜咽声,而变成了细细碎碎的求饶,和巅峰极致上的惊呼。
☆、果然是相亲
而这一切阴差阳错的始作俑者, 此刻早就坐着马车回到了宰相府。
两个时辰前。
卢淼和四哥哥正在情深深夜朦胧的抱在一起往回走,气氛可以说是温馨美好又浪漫, 冷不丁四哥哥劈头就问:“你给三皇子下药了?”
“嗯, 嗯?”卢淼下意识的答应后, 脚底瓣蒜,差点没迎面啃在地上, 好在手臂还挂在四哥哥腰间, 脖子上也搭着四哥哥的手臂,被一把搂住了。
“是为了我吗?”
四哥哥抚摸着卢淼光滑的侧脸,眼神柔情似水, 已经到了天一楼的后院, 所以此刻楼内透出的灯光,足够卢淼将四哥哥眼中的痴迷捕获, 心中有一个举着小红旗的自己,在草原上狂奔呐喊:爱上我了吧,喜欢我了吧,无法自拔不能控制住即几了吧!
“为什对我这么好……”四哥哥低下头,给卢淼又来了一个热辣缠绵的深吻。
他想他可能真的是疯魔了, 刚才想着不能让卢淼跟着他受苦,这才走了几步, 他就后悔了,不行。
他只要稍微想一下,想一下若是哪天卢淼抵不住宰相的压力,放弃了他, 他可能没办法做到什么一别两宽,做不到不见她,他会疯。
他就算着她一起下地狱,也不能坐视她嫁给别人。
一吻毕,四哥哥额头抵着卢淼的额头,“你将我撩拨至此,若是哪一天你变了心……”卢淼眼看着四哥哥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敛起眼中的柔情,换上望不到底深渊,“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语气没有巨大的起伏,甚至连搂着她腰的手臂都没动一下,四哥哥平静的仿佛在说“今晚的月色真美”但是卢淼却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哆嗦,她是经历过生死一线的人,四哥哥最后那一句话的气场,完全是真的想要杀了她……如果她变心的话。
这一会鬼畜一会青涩一会温柔的到底是几个意思?
卢淼的心抽搐性的疼了一下,不是为了心爱的人刚和她确立关系,就马上威胁她,而是心疼。
心疼四哥哥到底还是心存卑微,觉得她会变心,会抛弃他。
“不会的。”卢淼搂紧四哥哥的腰身,将头拱进四哥哥的怀中,闷闷的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甘愿死在你手里。”
四哥哥没再接话,而是又将她紧紧的揽了揽,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卢淼觉得肋骨要被勒折了,四哥哥才轻轻的亲了下她的头发,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