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这篇文,从开始到结束陪伴我的你们。_(:зゝ∠)_
开文到完结两个月,你们的支持真的是我最大的动力。
【宝贝们,我们番外见!】
☆、卢淼生病
卢淼失算了, 这个季节的雪落地就化, 这会小北风小了, 太阳还出来了,她一身狐裘沾了雪又化,化了又沾,越来越沉, 越来越沉,一件装逼和御寒良好在后世卖出天价的雪狐披风,这会给卢淼的感觉, 就是背了一身的真狐狸, 还是个个膘肥体键的那种。
卢淼头发已经湿透,今天来的匆忙光顾着穿厚衣裳, 没顾上换双厚点的鞋,那种站在雪水中的酸爽别问她,她选择沉默。
实际上她整个人都冷透了, 从脚底往上直接冷到骨头的那种。
但是卢淼一想到这样的大雪天, 四哥哥要是受了刑,又得不到及时的治疗, 再受了冻,这个没有抗生素的古代, 要是引起了病变,可不是闹着玩的,八拜都拜了不差这一哆嗦,卢淼抖着腿, 在这种糟心透顶的大雪里扛着一身“膘肥体键的狐狸”愣是把俩看门的死士都熬的交接换岗了。
先前被卢淼拍肩膀的那个死士小哥,交接之后过来拍了拍卢淼的肩膀,结果拍了一手的雪水,愣了愣,甩了甩手上的水安慰道:“再坚持一会大妹子,换岗之后就是开门,个把时辰马上就到……”
“滚犊子。”卢淼说:“你手上水都甩我脸上了,你刚才冲墙根尿尿都没洗手。”
死士小哥被卢淼说的面红耳赤,十分羞涩的转身就跑,然后脚底一滑,任是武功高强腰又灵活稳了好几下,也没稳住,“啪唧”就摔卢淼前面了,很不凑巧还是狗抢屎的姿势,卢淼很不厚道的哈哈大笑起来。
小哥哥羞恼的回头瞪了卢淼一眼,足尖一点,就掠上了高墙,飞快的消失了。
卢淼这一通笑,把本来僵硬保持姿势那点热度都抖擞没了,披风更是不敢脱,好歹披风不脱只是往她夹袄里渗水,要是脱了沾上见温度就化的漫天雪花,她分分钟就能从头到脚湿个透。
卢淼哆嗦了半天,总算牙关不打颤了,这回真是一动不敢动了,连眉眼落下的雪花都不敢伸手拂去,除了眼珠子哪都不动,她还能坚持下去,只要一动脖子里就成流的往夹袄里淌水,又凉又痒痒,身上鸡皮疙瘩一茬接一茬就没断过。
这不是卢淼两辈子里受的最大的罪,却是卢淼两辈子里唯一自愿的一次遭罪。
漫天风雪合着卢淼的飘飞的思绪乱舞,不知又过了多久。
死士营漆黑的大门打开的时候,卢淼还在想,她应该是非常的喜欢四哥哥,不对,是极其的喜欢四哥哥。
两辈子从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事物,到担惊受怕成这副德行的时候,卢淼想起前世有一句很吊的网络流行语,叫若只是喜欢,何必夸张成爱,她想她对四哥哥这份心思,应该足够达到爱的界限了吧。
卢淼僵着身子,睁大着眼在一大波千篇一律的黑衣里,仔细的辨认她的四哥哥,没注意到什么时候一抹湛蓝冲到了她的面前,卢淼还没等看清人,就被紧紧的抱住。
……
这种感觉真他妈的酸爽,狐狸毛披风里的水分,这么一下,透过衔接的缝隙,瞬间就侵透了她薄薄的夹袄。
卢淼很想抬起腿踹这个熊抱她的人一脚,妈的,知道老娘是谁家的么。你就敢生扑上来。
再说让我四哥哥看见,小心灭了你。
奈何她全省僵硬,已经要站不住,双腿抖抖索索的打摆子,根本抬不起来,宽阔的臂膀一抱上来,就瘫在了来人的怀里。
卢淼竭力的想挣扎起身,耳边传来的一声轻轻的“淼淼”让她僵愣了一会,费力的抬起了头。
来人逆着阳光和漫天白雪,俊秀的眉眼微微下垂,状如含珠的唇色泽嫣红,紫玉发冠端端正正的束起一头青丝,望着她的眼睛含着水波潋滟的柔情。
卢淼抖着手摸上四哥哥的长疤,“四哥哥……”你没事就好。
接着就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最后的结果,四哥哥没什么事,反倒是卢淼冻了一天,用老太医的话是风邪入体,其实就是重感冒。
宰相大人正赶上这天下朝就直接去了刑部,刑部完事就去了户部,撤掉多年精心的布置对于宰相大人来说,如同自断手足般痛心,全程都青紫着脸,能忍住了没抽风,已经算是能撑船了。
谁料回家就听说自己的女儿冒着漫天大雪在死士营外等了一整天,现在高热不退,烧的都说胡话了。
把宰相心疼的不行,赶紧跑去看人,然后就遇见了他默默咬牙切齿了一整天的四哥哥。
盯着四哥哥一身蓝纱紫冠,搓着牙花子恨不能从四哥哥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虽然没提前告诉大女儿他已经将这死士的事解决,是他私心里想看看,这死士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会不会真的去受刑。
惹得大女儿担心跑到营外等了一天,他也有责任,但是这会见了让他割了一天肉的死士,就从心底里把责任都归咎在他身上,眼刀嗖嗖嗖乱飞,斜眼斜的眼珠子都疼。
四哥哥却毫无知觉一样,宰相大人进屋的时候,他正在拧毛巾给卢淼降温,一回头见了宰相大人,毛巾递给婢女,就直直的冲着宰相大人跪了下去。
四哥哥知道宰相大人找皇帝帮他坐上了副营,让他不用伤残,就能和卢淼在一起,说到底是为了卢淼。
但是这几乎等同于救命之恩的恩德,他却不能忘。
四哥哥闷不吭声端端正正的扣了三个头,扣完之后,继续起来给卢淼擦洗降温。
宰相大人被四哥哥跪的一愣,见人扣了三个头,向天翻了一个白眼,算你小子识相!
见四哥哥扣完一句感谢的话都没说,又跑去照顾自己女儿了,无声的撇了撇嘴。
宰相大人看了看卢淼,也没呆一会就走了,关键是死士在大女儿的床头忙乎的太欢实,俩丫鬟都干站着,只有换盆水的份。
怪不得女儿生病,连夫人都没在场,感情是上不去前。
心中暗骂了一句牤牛子,就傲娇的走了。
四哥哥衣不解带的给卢淼灌药擦身子,一直到深夜。
期间卢淼的胡话不断,一会“大哥你们认错人了!”一会“黄毛你把老娘整容的钱还给老娘!你是还没被我捏够……”一会又“四哥哥我爱你!我爱了你好几年了~~”
四哥哥每次卢淼嘟囔胡话的时候,都会贴近了仔细的听,一会皱眉,一会勾唇,皱眉的时候好似地狱罗刹,勾唇的时候又似七月繁花。
后半夜的时候,卢淼总算是迷迷糊糊的醒了。
丫鬟都被四哥哥打发去睡觉,他自己在门外搭了一个简易的小炉灶,给卢淼温着粥,熬着药。
严格的按照老太医的嘱咐,每隔两个时辰,就喂卢淼喝药。
卢淼醒了之后,正是该到喂药的时候,卢淼发一晚上的烧,汗出了一被窝,这边迷迷糊糊叫渴,四哥哥把药汁来回倒的温度差不多,就扶着卢淼给灌下去了……
把卢淼苦的脸都抽抽了,本来就不舒服,这一苦,生理眼泪都下来了。
四哥哥搂着卢淼,顺着卢淼的脸把卢淼的眼泪舔掉,然后捧着卢淼的脑袋,吻上了卢淼的嘴唇。
两人唇舌之间,弥漫的都是汤药的苦涩,卢淼脑袋本来就迷迷糊糊的,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就开始挣扎。
“你方开哦,传染!”
但是四哥哥哪管那些,他这一天之中,先是大喜,后是惊慌,卢淼晕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有一瞬像第一次被投进野兽的笼中训练一样,惊惧又惶恐。
最后卢淼被亲的连搂住人的力气都没了,一汪水一样软在床上,唇分的时候,四哥哥再次舔掉了卢淼流下的生理性眼泪。
卢淼被舔的心中大动,搂着四哥哥的脖子诚挚的建议道:“四哥哥你要不要进来试试,我还发着烧呢……”卢淼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四哥哥色眯眯的舔了舔嘴唇,“里头的温度最起码比平时高好几度,保证你爽……”
四哥哥蹙着眉瞪着卢淼,把卢淼的“上天”两个自噎回了嗓子。
“你病着呢,病中行房是大忌,你……以后不许再看画本!”四哥哥气鼓鼓的把卢淼抱到桌边坐下,然后将丫鬟准备好的新被子换上,又把卢淼抱了回来。
卢淼见四哥哥被她气的可能不轻,搂着人的脖子不撒手,“别生气了小四宝,我这不是想你么。”
卢淼信口拈来的情话,四哥哥却听的很受用,脱了长袍解开发冠,搂着卢淼躺下后,也学者卢淼一样哄人:“等你好了,就给你,天天给。”
卢淼:“……”哎呦!天天怕是不行吧,还有每月串门的姨妈呢……
俩人躺了一会,四哥哥又抽风式的爬了起来,披着衣服就跑到了门外,端进来一晚白粥,和几碟小咸菜,嘟着本就含珠般挺翘的嘴唇,给卢淼吹好,再喂给人吃。
卢淼嘴里除了苦味道,啥味道也没有,但是盯着四哥哥的色相下饭,一碗吃完了还有点意犹未尽。
四哥哥却不给了,说烧刚退,又是夜里,吃多了不好。
给卢淼漱了口,这才又搂着人躺下。
卢淼心说,你明里是死士,暗里怕不是干保姆的吧,这么会照顾人。
折腾到这会,天都快亮了,卢淼喝了一肚子暖乎乎的粥,这会可能是汤药里加了睡眠的成分,药劲上来了,又被心爱的人搂着,惬意又舒服,眼看就要睡着。
黑暗里突然传来一声很轻的问话。
“黄毛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这回知道我为什么卡在昨天那么诗意的地方大结局了吧,因为卢淼美不过三秒_(:зゝ∠)_
下章见黄毛。这部的番外我尽量多写。
下一本要开《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
穿越成不知名王朝的长公主,对于连卫生巾都要淘宝送货上门死宅女杨春风来说,是非常妈卖批的。
不过这长公主滋润的简直衣来伸手,杨春风无亲无故,也算人生强行圆满。
可是还没等滋润几天,摄政王就仗势欺人把个痴呆的儿子强行聘给她做驸马……杨春风一下子成了整个皇城的巨大笑柄。
而那痴儿更是把她当成亲娘一样缠,春风心里滋味十分不好受。
可缠着缠着……这滋味就悄悄的变了样子。
雷这个的别勉强,男主后期也不会好,是个真傻子,不雷又喜欢我的文风,加个收藏吧。
下一篇预计两个星期后或者三个星期后会开,小宝贝们,不要吝啬的收藏吧_(:зゝ∠)_
☆、我愿意
“黄毛是……”
卢淼“嗖”的一下坐起来。
黑暗中对上四哥哥黑沉的眼睛, 不可置信的有点磕巴, “你你你, 你怎么知道……黄,黄毛的?”
“你梦里一直念着他。是密林……那个人么?”四哥哥语气非常的轻飘,但是卢淼后脊梁的汗毛却竖了起来。
熟悉的杀气。
她怎么会做梦嘟囔黄毛?就算嘟囔也是让他还钱吧!她对黄毛也就剩下这点执念了。
“你不会,是想杀了他吧?”那他死的得比上辈子还冤。
“……是, 但我和黄毛,我俩就是……纯……朋友啊!”卢淼想来想去,说一点关系也没有, 甚至见面还手痒想揍他, 四哥哥肯定不会信。
“有次我去找你,他还给我打掩护来着……”卢淼焦急的解释一半卡住了, 四哥哥不在黑沉沉的盯着她了,而是转过身面对着墙了。
卢淼抱着四哥哥的背,小手顺着四哥哥的中衣伸进去, 划拉着四哥哥的胸膛, 哄着说:“我真的和他没什么。”她俩死也不可能有什么。
“我听说他和我生的很像?脸上没有伤疤……”四哥哥说着声音就闷在被子里了,听着那叫一个可怜巴巴。
如果卢淼作孽的手, 没有被四哥哥捉住狠狠的揉捏,她都要相信四哥哥这是醋了而不是在“凶狠”的质问。
“要不这样吧。”卢淼说:“我过几天约他出来, 你见他一面,行不行?”
四哥哥听到这里,总算不再蹂.躏卢淼的小嫩手,转回身正面搂着卢淼。
亲了亲卢淼的鼻梁问, “我还没告诉你,皇帝下旨封我死士营副营,赐我国姓窦,名伏,许我娶妻了……”
卢淼听了十分的高兴,她四哥哥终于有名字了,但是窦伏——豆腐?
“嘿嘿”卢淼笑了起来,“这名字取的好!我叫卢三水,你叫豆腐,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小豆腐,你过来。”卢淼笑嘻嘻的捏着四哥哥的下巴,“让姐姐吃口热乎的。”
四哥哥“啪”的打掉卢淼的小手,正色道:“你有没有听明白……”
“我愿意。”卢淼也正色说:“我愿意嫁给你。”
四哥哥搂过卢淼,把卢淼按在他的怀里,说了声:“睡觉。”就闭上了眼睛。
卢淼撇了撇嘴,没见过求婚求的这么不浪漫,不庄重,还傲娇成这样的,可是怎么办,她还是喜欢的要老命,居然还觉得这样挺好。
那些海誓山盟蜜语甜言,若本就虚假,终究敌不过岁月的检验。
而若是真的,又何必一定要酸唧唧的说出来。
卢淼也搂紧了四哥哥闭上眼睛,直接用余生去全力以赴的做出来,多美。
卢淼这一病,竟然病了好几天,反反复复的发烧,四哥哥新官上任,顶头上司不理“朝政”四哥哥白天必须去,但是心里惦记卢淼,每晚都是飞檐走壁狂奔回来的。
卢淼第六天一脸无奈的看着四哥哥破窗而入,而两个小丫鬟轻车熟路的从柜子下边,抽出油纸和酱子快速的把窗户黏上。
卢淼看着四哥哥因为狂奔顺着脸颊落下的汗水,把俩小丫鬟支出去,披了衣服下床,伺候她的大宝贝洗澡。
热水是卢淼早早就叫人备好的,她个感冒一直反复发烧,四哥哥每天回来都是飞檐走壁运功狂奔回来的,卢淼说不感动是假,但是她真是有一句妈卖批一定要说。
“小豆腐。”卢淼用瓢舀了一瓢水,浇在四哥哥的头上,“我很严肃的跟你说一件事。”
“嗯。”四哥哥眯着眼,享受卢淼给他洗头发。
“你能不能以后不要再跳窗了。”什么毛病。
“咱俩光明正大搞对象呢,我爹都不管你和我未婚同居了,你能不能不每次回来都像偷情一样爬窗户?”
四哥哥有点尴尬的看了卢淼一眼,“我……习惯了。”
“入冬了宝贝,往后天越来越冷,你这样破窗而入,一天的碳就白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