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冲撞,小屋几乎要燃烧起来,空气中充斥了灼热的气息……
眼看着她整个人绽出粉粉的红晕,大手轻轻覆上她的嘴巴,不许她发出一点声响,她难耐,汗珠一点点渗出。
当她冲向顶端,她的身体是如此奇妙,一瞬间,他几乎又像之前无法把持。才发现原来不是她叫,而是因为她的一切……
整整一周,他早已忍无可忍,那种想和她一起冲起的冲动几乎要把他整个摧垮。毅力,从来不知还要这样用,忍得他一额头的汗,终于等到她缓缓放软。看着余韵中无比娇软的人,力量瞬间满格……
这一次,如此猛烈,很快,她就再次绽放,他放开手,任她叫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滴小柴,雷雷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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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爱滴可可,雷雷收到!
谢谢亲爱滴时光,雷雷收到!
☆、晋江首发
“抱去床上睡, 好不好?”
热热的气息就在耳边,可这个声音却像在天边,那么远,传过来,需要她好长……好长时间来反应。安小素很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是她现在浑身上下最重的地方, 努力了半天, 纹丝不动。
“No……”
她吁了口气, 身体里最后一口气, 浑身像被砸碎了,感觉不到骨头,陷在软软的鸟巢, 安小素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剔了刺的鱼柳,湿哒哒的一条, 随便一碰就会化掉。
“这里睡不舒服, 抱你去床上睡。”
“你……你敢动……我……我死给……你看……”
他笑了, 努力憋在嗓子里, 可是忍不住。
她不管。虽然气若游丝,像个鬼一样,可是她的威胁是认真的, 非常非常认真!他要是再碰她,哪怕就是一下下,她立刻就死,死给他看!
安小素是个书虫, 从小啃起,光明正大啃的,和背地里悄悄啃的,囊括了各种社会八卦和男女之学。即便在林虹这种 “老江湖”面前,她依然可以应对自如,是个很注重调查研究的理论通。
然而,这一晚上,她觉得,所有的理论知识都被妖魔化了,物理和化学的基本理论也生出了悬念、超出了自然,在她被神经刺激到极端之后,居然又有了更多层次的反复,就好像另一个神秘的维数,一个又一个,她的求知欲最后败给了无法承受的极致感觉,在羽化成仙的那一刻,觉得可以皈依神学了,神啊,救救我吧……
……
她趴着,光滑雪白,软软地,弯出一个极勾人的姿势。他侧卧着,看着她,不给她盖,就这么看着她,壁炉里的火烧得很旺,火苗在她身上照出诱人的光亮,供他欣赏自己亲自雕出的形状。
最后一次,她湿滑如泥,一点声音都发不出,睫毛颤颤地挂着汗珠,睁不开眼睛。他知道她早就不行了,可是却在她耳边哄她,说这是极普通的过程,每个女人都会经历。其实她不知道,这么多年,连他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陷入了不可自拔的一种沉溺。
从未在sex中感受到这么强烈的冲击和渴望,她可爱又肆意,精力旺盛,可以娇软,可以疯狂,随时都在刺激他。说起来也许很lame(无趣、蠢),可是,他好像终于明白性与做//爱的区别,性在高//潮后就可以结束,而做//爱,只要她在,就不能停止……
也有点受不了。好在,他的体力远超过她。
俯身,粗壮的胳膊搂了她一裹,将她抱进怀里。她像小雏鸟被握在手里发出绝望又弱小的声音,他低头,亲了一下,用毯子包了彼此,“睡吧。”
窗外天已大亮,雪纷飞,透不过阴云的阳光把树林照得一片晶莹……
……
安小素终于可以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了,窝在被子里暖暖和和地听着厨房里的声音。他动作很轻,很少有动静,直到法式煎面包诱人的香味飘过来,她才决定“醒来”。
运动裤,白T恤,他身上是她昨晚穿的那件,绵软的质地不紧却足够忠实地勾出他的身型。看着那永远无法温柔的肌肉,安小素眨眨眼睛,一夜,是多少个小时?就是和这个钢铁般坚硬的男人纠缠在一起,现在,除了那飘在云端的余韵还在脑子里不停地播映,身上的痛也大大小小都在记录着他的痕迹。
记得有书上说,男人勇猛激烈,女人受不了会哭。安小素现在觉得那一定是还受得了,因为真的到了受不了的时候,那个界限很微薄,很快就越过去,然后身体里的水分都被撞成了湿哒哒的汗,连眨一下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还哭得出来?
那种状态很奇妙,在死去和成仙模糊的界限之间反反复复……
他说女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按照安小素的“经验”,绝对不是这样的。只有他的女人才会,因为他是Tony,不管做什么,都会做得最好,当然,包括做//爱。
那……抱着睡呢?
在他怀里沉沉地晕过去,这一觉,有时候觉得意识清醒,有时候昏天黑地,睁不开眼睛却能近近地嗅到他,虽然有点热,可是很贪婪地黏着。她动不了,他也没动,鸟巢根本不足够他的身高,他一定很不舒服,可是,始终没动。
跟别人……也是这样吗……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里有点酸,吸吸鼻子,想想也觉得自己很奇葩,好像不在意他有过很多女人,可是就是不希望也这样抱着睡过……就这一点属于她,行不行?
阳光透过阴云、透过厚厚的窗帘照进来,阴沉沉的。
她正一个人出神,他转过身,将食物装盘,“去洗漱,吃东西了。”
“……哦。”
爬起来。实际意义上的爬起来,T恤被他穿走了,她昨天的衣服都不知道丢哪里去,左右看看,只好扯了被单裹在身上。
来到浴室,安小素悄悄打开被单看镜子里的自己。痕迹,很多地方,都是淡淡的粉色,只有一处,鲜红的印记。她记得这一下,是最后一次,他终于倒塌下来的时候。感觉被压进了他的身体里,完全没有了自己,他好久没动,没有一点支撑地和她融在一起,让她在稀薄的意识里幸福了好久……
洗漱好,又在箱子里翻了一件他的衬衣穿上。只有,他的衬衣。
可能是她软面条的状态太过明显,他直接把餐盘端到了鸟巢边。盘子上,一块法式煎面包、几片火鸡咸肉、鲜奶炒蛋、黄油、水果,好大一盘。
安小素抱着盘子,低头吃起来。安静的小屋只有刀叉声。
“怎么样?”他问。
“嗯,”她头也没抬,“咸肉真好吃。”
“只有那个不是我做的。”
她笑了,切了一块面包,抬头看着他,放进嘴里,“嗯,好吃!”
他放下叉子,帮她挽袖子,“牛排我已经腌上了,这可是我们家的祖传秘方,”说着点了一下她的鼻子,“晚上给吃肉的兔子烤16盎司的好不好?”
“晚上要吃那么多啊?”
“晚上才需要力气啊。”
这么明显挑逗的话,她抿了抿唇没吭声,他终于发现了异样,“怎么了?累了?”
安小素摇摇头,叉子在面包上戳着。
他接过她的盘子放到茶几上,人往她身后一靠,手肘支在沙发上,将她拢在怀里,“做的不舒服啊?”
“我要说是,你会怎么样?”
他咬牙,大手握了她的腰,“那现在就必须得更正一下。”
她痒得受不了,推不开他,粉嫩的小脸笑得红扑扑的,他轻轻啄了一口,“告诉我,怎么了?”
“Tony……”
“嗯,”
“你……走之前……可不可以常跟我在一起?”
“多经常?”
“嗯……工作之外,不加班,不出去开会的时候。”她顿了一下,看他没吭声,又说,“不应酬,不跟张总和你的朋友们玩的时候,能不能……都跟我在一起?”
“那也没什么时间了啊。”
她抿了抿唇,“……你那么忙吗?”
“排除掉你说的这些,只剩下睡觉的时间。”他凑在她耳边,“是不是想要这个时间啊?”
她没答,扭头看他,清澈的眼睛眨了一下,好像忽然就起了雾,他看着,一下子心就软,握了她的手,“搬到酒店来住,这样,不论我忙多晚,回来就见到了。”
“可我……还想有自己的空间。”
“你不是总说在我走之前么。我走了以后,你就自由了。可以回小屋,可以回江州,可以再订婚约。”
她怔了一下下,笑了,“嗯。”正要点头,被他一下捏住下巴,“完了么?”
被他捏得有点疼,不过现在身上到处都在疼,反应很迟钝,她想了想,“啊!忘了还有周末!五个周末呢。”好像是忽然额外多出来的,很开心,勾了他的脖子,“五个周末呢!”
“还想出来啊?”
“不用啊,可是可以比平常晚起呢!”她说着往下一出溜,钻进他怀里,“以后夜里都这样抱着我睡,行不行?”
“抱着睡?”
“嗯嗯。”
“做了睡。”
……
48个小时,直到周日晚上离开山上,安小素才知道为什么不需要带拿她的行李。温暖的小木屋里,他的大T恤和衬衣足够给她当裙子,袜子都没有再穿过,踩在木头上,别提多舒服了。
完全日夜颠倒,吃他亲手做的好吃的,说了好多话,现场时候没有来得及说的过去很多年,都开始补。安小素白水一样的人生被他问来问去,居然好像漏洞百出的,有时候自己都解释不了,看他笑得前仰后合,才知道中了圈套,骑在他身上,打就是了,反正只要不嫌自己手疼。
夜里,一点红酒,一点冰激凌,两团火焰,看他压下来,她心里都有点怕,怕她受不了,会在极致中死去。可是他的眼睛好温柔,足够把她的理智先溺死……
离开的时候,窗帘才打开,夕阳斜照,她回头看着一屋子的阳光,觉得这小屋是属于他们两个的。愣了一下神,就愣了一下,被他抱起来贴在木头墙上,那一刻,沐浴在阳光里她一点都不觉得还有明天,这一次,她尽情地折磨他,让他把持不住,最终不得不和她一起……
……
回到市区已经九点了,已经约好要住在一起,立竿见影,就在今晚,心里便没有一点点的不舍。先回到小屋,安小素收拾了一大箱的衣服,就随他往酒店去。
门卡打开房门,一片漆黑,岳绍辉还没有把灯打开,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他眉头一皱,一把揽住安小素,食指轻轻嘘在唇边示意她别出声。
安小素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两手握了他用力摇头:别进去啊!!肯定是坏人!!
岳绍辉拨开她的手,一边掏出手机轻声拨下酒店安保紧急号码,一边打开了房间的灯,并没有任何声响。走进去,桌子上、地上到处都是空啤酒罐,还有一瓶VODKA,一瓶SCOTCH,都只剩了半瓶。
一看这状态,紧绷的精神立刻放松下来,岳绍辉径直走进卧室,果然King Size的大床上大字横铺了一个人:衣衫不整、烂醉如泥。
岳绍辉走过去,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张星野!醒醒!混蛋,WHAT THE HELL IS THIS??”(这特么怎么回事??)
床上人被打得勉强睁开眼,看了半天才认出兄弟,“Tony……我特么……离家出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滴小柴,雷雷收到!
谢谢亲爱滴老道,雷雷收到!
☆、晋江首发
被送回小屋, 安小素搂着他的脖子半天不肯放开,岳绍辉不得不抱起她来,“明天就把他赶走。”
“看样子好像很严重呢。”安小素从来没见温文尔雅的张总能喝成这副德性。
“嗯,上次见他把VODKA和SCOTCH掺着喝还是几年前跟季萱分手的时候。这样灌下去,明天中午他都醒不了。”
“那……你要回去看着他么?”刚刚在一起缠绵了这么长时间,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心里特别舍不得, 好像好久都不见, 又好像要分开很久……
“我得给他喂水, 不然他要脱水了。”
“……哦。”她从他身上下来,“那你早点回去吧。”
看那落落寡欢的样子,他笑了, 大手捧了她的脸用力啄了两口,“明天见。”
“嗯。”
……
岳绍辉回到酒店, 从客房处订了热茶, 这才匆匆往房间去。脱了外套, 卷起衣袖从冰箱里拿了一大瓶冰水坐到床边撑起张星野的脖子, “来,喝水。”
脸滚烫、眼睛迷离,人已经糟蹋得不像样子。其实张星野平常并不能喝, 却很奇怪地喜欢用这种麻醉神经的方式来宣泄,在痛得狠的时候。只可惜他坚强的意志很少配合,不能完全醉过去,半醉半醒, 很难受。
最好的办法就是多喝水稀释酒精,好好睡一觉。不过岳绍辉知道他不把心里的话吐出来是不会睡实的,所以灌了大半瓶水下去,知道他神智不清还是问道,“What did she do this time?”(她这次又干什么了?)
岳绍辉直接这么问并非想当然,别看兄弟平常脾气很好,其实是个硬骨头,就算CNE此刻立刻破产倒闭,他也顶多是皱皱眉头,从头来过。这世界上,能把张星野折磨成这样的人除了他故去的老爹就只有季萱。
“She’s taking the pills……”(她在吃药……)
“What?”
“她他妈一直在吃药!!”嘶哑的声音忽然爆发,他腾地坐起来,夺过岳绍辉手中的水瓶狠狠地扔到墙上,砸得水花四溅!“她根本就不想给我生孩子,她他妈根本就不爱我!!”
眼睛红得要滴血,人在酒精和怒火的冲击下发抖,岳绍辉挣了下眉,搂住他的肩,“你问她了?”
“她承认了!一点都不觉得错!还哭!!”
“我是说你问她是因为不爱你才不想要孩子?”
“这还用问吗?!”爆怒之中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当初就不想嫁给我!结婚这么久又不想生孩子,她就是不想跟我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