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毋滥。”盛稷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赵阳,示意他将这个女人赶了出去。
看着这边的动静,胡越在那边笑的天花乱坠的,可是怎么看怎么样人不舒服:“你这样子可不行啊,有时候该将就,就要将就一下。”
盛稷对这个问题似乎已经失去了的兴趣:“胡老板,不知道我那批货?”
“哎呀,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干嘛那么着急吗?”
“那不知道胡老板什么时候有时间?”
胡越站起来搂着身边的美女,亲了一口:“年轻人,那么心急干什么,还是要学会享受的。”
说完之后,带着自己的小弟和美女,便左拥右抱的走了出去。
“老大,你看着人可不可靠啊?”旁边的兄弟扭头望了望胡越。
“难说。”倒也不是胡越怀疑,既不喜欢女儿,也不好那口。要不是龟毛,就是条子。
听到老大这么说,那人立刻就开口了:“那咱们就不卖给他了呗。”
“哼,不卖给他买给谁,这个时候手里放着这批货,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胡越扭头望着自己的小弟,就是一顿教训。
被老大这么一教训,那小弟立刻耷拉着头:“是,我知道了。”
胡越看了一眼身边没出息的小弟,刚准备带着自己看中的美女上楼,就听见了旁边传来了争执说话的声音:“那边生什么了?”
“我过去看看。”只要大哥有需求,小弟就必须想办法解决。
没过多大一会儿,那个小弟就跑了回来:“又有一个好好的小姑娘被糟蹋了。”
不过这话听起来倒是感觉挺可惜的,可是那语气怎么听怎么不怀好意。
“好好的小姑娘?”听到这个词,胡越的眼睛眯了眯。
“好像惹到了哪家的大小姐,直接给迷晕弄到这里来了,目的不就是让人糟蹋嘛。”这小弟很耐用啊。
胡越推开了怀里的美女:“带我过去瞧瞧。”
见到胡越推开自己,美女嘴瘪了瘪,可是又不敢说些什么,只能站在旁边嘟囔:“真是,到手的鸭子又飞了。”
走到房间,胡越就看见了被扔在沙上的苏沫染,瞥了一眼身上深蓝色的露肩裙,走过去将沫染的头抬了起来。
沫染过去只是为了见朋友,所以只是花了一个淡妆。
“哟,这姑娘长得还不错嘛。”虽然妆容简单,沫染也不是什么惊天大美女,但却有一种大气的美。
第六十章
胡越扭头看了一眼送苏沫染来的人:“雏?”
“那是必须的。”那人拍着胸脯保证着,害怕他们不会少给钱。
听见那人这么说,胡越咧着嘴笑了笑:“把这个姑娘弄到厉老板房间里,别忘记给她添点东西。”
“得令。”后面的小弟一听满脸笑意,几个人抓住沫染便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离开,胡越转动了一下手里的佛珠,你能不能相信,就看今天晚上了。
“老大,现在怎么办?”赵阳看了一眼还坐在沙上的盛稷,脸上满是愁容。
卧底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找到了源头,居然在这里卡到了,而且卡的一点理由实在是让人无语,居然是老大不敬女色,实在是太难以接受。
盛稷白了他一眼,显然是不想进行讨论,起身走了出去。
赵阳在后面跟着,走到房间门口就退回去了,这个房间来的时候就已经检查过,很安全。
伸手推开门,盛稷走进去便把外套扔到了一旁,捏了捏眉心。可是一走到床边,盛稷就现了不对,因为床上鼓起了一个大包,还有着点点蠕动。
望着床上的鼓起,盛稷伸手摸向了自己身后的手枪,一把掀开了被子。只要里面的人敢有别的动作,盛稷就不会让他活命。
结果将被子一掀起来,盛稷就愣在了那里,床上躺着的居然是苏沫染。
刚刚被人灌了药,直接给扔到了盛稷的床上。现在药效似乎有些作了,沫染不由得轻哼出声,蹭了蹭身下的被单。
见到沫染的样子,盛稷的心底就明白了几分,伸手准备叫醒她。可是盛稷的手刚碰到沫染,就被她一把抓到了怀里,抽都抽不走:“沫染。”
“沫染。”
“苏沫染!”被这样人严厉地叫了一声,沫染才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点的神志,偏着头望着盛稷,皱着眉,眯着眼:“盛稷。”
原本沫染去参加宴会穿的是漏肩装,可是在床上蹭的都快掉了,盛稷眼眸微暗,伸手将沫染抱了起来,却感觉到她的皮肤热到烫。
“你怎么在这里啊?”沫染似乎还没有回神,但是这并不影响沫染往盛稷身上蹭。
“这话我问你还差不多吧。”盛稷低头望着她,声音里满是严肃,还带着生气。这是什么地方,居然被人下了药送到了床上,要是今天不是自己那怎么办。
一听到盛稷凶自己,沫染的表情突然变的特别委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进盛稷的颈间来回的蹭。
湿润而炽热的唇贴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盛稷的身体传来的却不是防备,而是阵阵悸动。
盛稷感受着苏沫染的动作,身体微顿,之后却立即加快了步伐。
“盛稷,你干嘛不理我,我知道错了。而且我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你都不会,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越说越伤心,沫染表情感觉都快哭了,可是却不肯放过盛稷裸露在外的皮肤。
简单的蹭似乎已经无法解决沫染体内的燥热了,她抬头寻找方法,凑到了盛稷的唇边,毫不犹豫得便亲了上去。
“怎么会。”作为一个兵,有了任务,就会不顾一切的完成它,怎么可能会那么轻言放弃。
就在盛稷回答沫染的问题的时候,沫染便趁虚而入,追逐着盛稷的舌。可惜还是缺少经验,亲的毫无章法,却让盛稷身上欲火焚身。
实在是有忍受不住沫染的亲法,盛稷手掌挪了挪位置,确定沫染不会掉下去,重新掌控了决定权。
在这些方面,男性有着本能。一个吻下来,沫染原本就红的脸,更红了几分,趴在盛稷胸口不停的喘气。
但是这个根本就没把法解决沫染的问题,没过几分钟,沫染又开始在盛稷怀里扭动了。
盛稷的身下都已经支起了帐篷,可是盛稷仍把沫染抱进了浴室,对于传统老男人来说,那种事情还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比较好。
到了浴室之后,盛稷想把沫染放到浴缸里,可是沫染死活不肯松手,弄了半天,盛稷才把苏沫染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又看了看躺在浴缸里面不老实的苏沫染,盛稷认命的打开了淋浴,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可是以苏沫染的性格能放过帅哥,于是乎正在洗澡的盛稷被沫染袭击了,一下子被推到了的墙边,整个身子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察觉到自己刚平息的下半身又抬起了头,盛稷真是满脸无奈,伸手关掉了淋浴,抱着沫染一起坐到了浴缸里:“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啊。”
于是乎,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不失所望,重新趴到了盛稷的身上,也不看清哪里哪里,直接就亲。
一不小心被沫染咬住胸前的红点,盛低头望着在自己胸口,又亲又啃的沫染,眼底除了欲火,还有着满满的无奈。
盛稷身后将沫染拉起来,与自己面对面,可是她却是满脸的不满,又攀上了盛稷的胳膊,吻住了了他的唇。
这次盛稷是真的想要放过她,可是你说苏沫染这么主动,又怎么可能忍得住。
盛稷一个翻身将沫染压在了身下,望着不停往自己身上蹭的苏沫染,嘴角轻勾,就算不能全吃到嘴里,先尝尝总可以吧。
第二天一早,胡越就带着人过来了,看着紧闭的房门,扭头问了昨天留在附近的人:“出来过吗?”
“没有。”
听到这话,胡越的脸上染上了些许笑意,这人啊,还是要有些追求的好。有了追求,才能容易被控制,才能让人更相信。
赵阳一过来,就看见了门口站着的胡越,摸向了腰间的枪,满脸警惕:“胡老板,你怎么在这里?”
见到赵阳的模样,胡越也不在意,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没什么事。”
他着说,可不见得赵阳会信,看了一眼他,赵阳转身就准备开门,却被胡越拦住了:“咱们也不在意这一会儿,等一下再叫你老大嘛,好不容易快活快活。”
啥意思,赵阳看了看转身准备离开的胡越,脸上满是疑惑,似乎是没搞明白。
第六十一章
好像睡的时间太久,沫染感觉浑身不舒服,不过总感觉被什么东西束缚,伸手四处摸了摸。怎么热热的,还那么富有弹性啊。
沫染微微张开了一只眼,怎么看见了盛稷啊:“盛稷,我怎么看到你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说完之后,沫染又向盛稷那边蹭了蹭,可是越蹭越感觉不对,这脸感未免太好了点吧,怎么感觉不像是做梦。
猛然张开眼,望着面前强壮的胸膛,沫染狠狠地眨了眨眼睛,一抬头就看见了盛稷含笑的眼睛:“真的是你呀。”
刚说完就被自己否认了,顺便闭上了眼睛:“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看着沫染的样子,盛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醒了吗?”
“这是真的!”沫染突然张开了眼睛,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满脸的惊讶:“我居然睡了盛稷!”
听到沫染的话,盛稷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拉了拉沫染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注意一下,要不然就走光了。”
嗖的一声,沫染就窜到了床的那边,满是警惕的捏着自己的浴衣:“你这怎么在我床上。”
盛稷伸手将沫染拉到了自己怀里,侧身将她困在了怀里:“不记得了。”
一看见盛稷这总裁力十足的模样,沫染小心脏跳的扑通扑通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了?”说的时候,盛稷又往沫染身边蹭了蹭,气息打在沫染的脖子上。
刺激的沫染寒毛都竖起来了:“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沫染都这么说了,盛稷也不在逼迫她,嘴角勾了勾,眼底滑过一丝笑意,重新躺在床上搂住了沫染:“你昨晚说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
说起打电话的事,沫染瘪了瘪嘴,半搂着盛稷精壮的腰趴趴在盛稷的身上:“是上回的事。”
“哦?那是准备好进入了呢,还是说要退出了呢?”盛稷嘴上这样问着,可是眼底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只有第一个选项。
看着盛稷的模样,沫染心里突然冒出了坏主意,两只小腿在后面不停的晃着:“我要是选退出呢。”
听到沫染这样说,盛稷勾了勾嘴角,瞥了一眼沫染:“人都是我的了,你以为你自己还能逃得了吗?”
说完之后,盛稷还轻轻的在呆愣的沫染头上留下了一吻,起身去了浴室。
回过神来之后,沫染就看见到盛稷**裸的走到了浴室(虽然穿着四角),沫染不住的唾弃着:“流氓。”
并且伸手赶紧捂住了眼睛,可是却忍不住的想从指缝里看。这体型、这肩、这腰、这腿、这腹肌,简直看的沫染都流口水了。
不过看看的,沫染却突然现了重点,一把拉过去了准备去浴室的盛稷,瞪着盛稷身上的点点红痕:“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盛稷瞥了一眼满脸无辜的苏沫染:“被猫咬的。”
“猫,这里有猫啊?”沫染四处瞅了瞅,似乎想找到那个想跟自己抢男人的东西,狠狠地揍一顿。
对于苏沫染犯蠢犯蒙的样子,盛稷的嘴角轻轻的勾了勾,无奈的摇了摇头:“等我出来。”
“干嘛?”
“好好谈一谈,你为什么在这里?”说完之后,盛稷转身就进了浴室,还留给了沫染一个犀利的眼神。
这眼神看的沫染心里毛毛的,一见盛稷进了浴室,沫染就直接瘫倒了床上,满脸不满:“明明是我吃亏好不好,怎么弄好的好像是我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不过说起这个,沫染又坐了起来,伸手扒了扒自己的浴衣:“我的衣服谁换的?内衣呢?”
沫染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到最后算是确定了自己身上真的没有穿内衣。那一刻,苏沫染的内心是悲愤的。
然后就看见自己身上全部都是红点点,再联想一下盛稷身上的点点,沫染也不是什么纯洁的孩子,立刻就明白了,脸刷一下的就红了:“坏了坏了,不会我们真的那个啥了吧。”
边说便滚进了被窝里,连头都不敢伸出来。
但是没过几分钟,沫染又突然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脸上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这下子可惨了,要是我爸妈知道会不会弄死我啊?虽然睡了盛稷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