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一想自己这么的不舒服,那要是真的的话那自己怎么办?如画被自己的想法都吓住了,半天的都回不过神来。他们现在还是陌生人好吧?连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想要把自己和对方牵到一起这不是太过于荒谬了吗?可是这样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明显,好像是前世有缘一样的。她一直是一个孤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来历。这还是她第一次想要了解一个人,跟着他在一起甚至于是不顾一切。
不管怎么样,这个人她势在必得。也许这是他们的宿命,要是没有遇到的话当然是最好了,可是遇到了那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子了。现在她的意义除了大小姐也是他能够让自己多看一眼了,那入了自己的眼睛别再想着出来了。
云诗蕾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如画竟然是如此的执拗,这也导致在后来的日子里她走火入魔险些毁了自己和别人。说到底人还是不能够对于一件事情或者一个人太过于执着了。毕竟有些事情是不能够强求的,尤其是感情的的事情。要是能够强求的话,那世间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
两个人都对着那人消失的方向看着,他们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人跑去敲了书房的门然后进去了。也不知道在里面说了什么,只是过了一瞬间出来了。想来应该是高天雷知道云诗蕾的到来了,果然那个人回来了说了一声:“夫人,您请进,不过这个丫头却是不能够进去的。希望你能够理解,毕竟那是主子的书房……”
云诗蕾点点头表示理解,谁还能没有一点儿秘密呀。要是没有自己的势力,高天雷也不会走这么长了。回过头看着如画说了一句:“你在这里呆着,我一会儿回来了!”可是看如画的样子,根本好像没有听到她和说的话一样眼睛只是痴迷的看着那人。自己的丫头这样表现也实在是太丢人了,不过自己的丫头自己不帮着的话谁还会帮着呢?
她这一会儿倒是不着急进去了,回头问了一声:“你叫什么?回头我给你请赏。”这话可是替自己的丫头问的,听到云诗蕾的问话那人倒是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如画已经红透了小脸。
“夫人您是问我吗?我叫天邪,是主子的贴身护卫。”那个人回了一声。毕竟以后会和自己的主子在一起,说什么也要尊重一点儿了。天邪是这么觉得的,不过这个女子的小丫头是不是病了,怎么会脸红的这么的厉害?不过这关自己什么事情呢?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秉承着这一原则天邪定定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哦,这样呀。那你站在这里看着我的这个丫头别让她乱跑,听到了吗?”淡淡的话说了出来,云诗蕾看到如画兴奋地眼神和天邪那个面无表情的样子还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件好事情。
不管怎么样自己的机会也是给了那个丫头,能不能抓得住人心那是她自己的事情了。毕竟感情这件事情可是会越帮越忙的,云诗蕾觉得自己最多是向高天雷打听一下这个天邪的情况。至于是感情的话,那任由他们自己发展了。
当然了她一定会告诉如画幸福是一点一点积累的,是一天一天经营的。不要去伤害喜欢你的人,也不要让你喜欢的人受伤害。一个人算再好,但不愿陪你到老,那他是过客。一个人缺点再多,但能处处忍让你,愿意陪你到最后,是幸福。所以,幸福,不是努力去爱,而是安心的生活!!!
“是,夫人!”那天邪怪的看着云诗蕾,心里觉得实在是很别扭。要说这个丫头看起来也是夫人的贴身丫头,怎么会让自己看着她呢?要是不信任的话直接找一个理由打发走不行了,何必让人看着还要当着这个丫头的面说出来呢?
不解的看着云诗蕾离开的背影,既然夫人说了那这个任务一定要完成。不过是看着一个人不让她乱跑吗,这简直是太过于简单了。那个天邪这么定定的站在如画的身前,一定都不动的这么看着。
如画的脸色真的是红透了,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家的主子竟然做出了这么一招来。这还是再给他们两个人机会吗?红着脸如画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勉强说了一句:“天邪大哥,我叫如画是夫人的贴身丫头。”
那天邪什么都没有说,那么站着看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对于眼前的这一个丫头他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奉命看着要做好了不能让她捣什么鬼。要不然的话他可是没有那么多的空闲时间可以浪费的,毕竟现在这个府里这么乱谁知道别人隔得是什么心。他还想要去好好的护着主子,不能够让他出事了。对于像这样心怀叵测的丫头,他是没有一点儿的好感。
一个贴身丫头都能让主子当着面让人看着,可想而知这个人是多么的不可靠了。还想要自己去理会她那不是要做梦还难吗?当然了云诗蕾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天邪竟然这么的执拗,自己找的一个让他和如画相处的借口竟然让他想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算是知道,云诗蕾还是会这样做的。毕竟没有相处的机会没有了解的可能,有些机会,因瞬间犹豫,擦肩而过;有些缘分,因一时任性,指间滑落;有些感情,因一时冲动,遗憾终生;凡事好好珍惜莫轻易言弃,愿体味幸福完美人生!
☆、直觉
直觉
再说了合不合适也只有试过才能够知道,连试的机会都没有的话那可是会留下遗憾的。 一些该拿起的要拿起,一些该舍弃的要舍弃。因为,只有让该结束的结束了,该开始的才会开始!!!来到了高天雷的书房,还没有敲门那个房门已经被打开了。
高天雷出现在眼前,只见他慵懒的横坐在书房正间的那个椅子,脸的俊美之前的更甚。穿的是黑色的披风外套,衣领处是同色的裘毛,再加他那性.感的薄唇,微翘的嘴,翘着的修长的腿,整个人从内到外都雅到极致。
她的脸带着笑走向了高天雷,几乎都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其他人一样的。在他们彼此的眼睛里别人已经是不重要了,这一会儿只剩下了他们彼此了。看到这种情况手下的人倒是挺识趣的,一个个都找了个借口溜了。甚至于有的人干脆连借口都不想一个,直接的转身走了出去。临出门还体贴的帮着他们把房门给关了,生怕他们有什么不妥当让别人看到了一样。
高天雷看到这种情况,嘴角含笑的问了一句:“怎么了,这么一会儿不见想我了?”他虽然是嘴这么说着,可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能被自己的媳妇惦记着那可是太幸福的一件事情了,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是有一个小人在不停地笑着欢跳着的。
“嗯,厨房里送过来的银耳粥你喝了没有?”云诗蕾问着眼睛好不停地找着,那个装着银耳的碗不会让厨房里的人给收回去了吧?总觉得那个粥这么早的送过来有一点儿的不对头,可是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头。
“怎么了,那个银耳粥有什么问题吗?”高天雷赶紧问道,他可不是什么笨人。这些年可以说他吃的毒药可是要吃的菜多多了,怎么会看不出云诗蕾的异样来?“那个不是你让厨房里专门送过来吃的吗,怎么出了什么问题?”
“也没有什么,是觉得心里不踏实过来瞅瞅。毕竟我当时说的是光让他们熬粥却没有让他们送过来,怕他们在那个粥里放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吃下去那不糟了吗?”云诗蕾看到自己没有找到那个粥碗,无奈的绞着手指头说了那么一句。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吧?看着高天雷现在的状况好像是挺好的,那个粥里面要是真的有什么东西的话那这么长的时间了高天雷还没有反应的话应该是对他没有什么作用吧?
“这样呀,我看到你吩咐厨房给我送粥过来一时兴奋把这个粥碗给放起来了,喏,这不是了?”说着高天雷竟然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那个粥碗递给了云诗蕾:“你看看这里面加了别的什么东西了吗?”、
云诗蕾眼睛一亮,惊喜的说道:“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有心呀?”前一拳打在了他的肩,然后接过碗仔细的查看了起来。高天雷一窒,他能说自己并不是这么有心吗?只是这是他以为的云诗蕾吩咐送的粥,他只是珍惜这一份心意所以想要留着这个粥碗当做纪念吗?
笑容灿烂无,酃出雪白的牙齿,在黑暗的夜色闪闪发亮。她的热情,她的快乐,毫不保留的显露在他面前。高天雷喜欢这份赤子之心,在别人再张扬,但在她面前,自始至终把她当成一个平常的人。
久违的人生,谁都有不容易,满身的疲惫,却有着卸不下的压力;一肚子的苦衷,也有不能说的时候。摔倒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爬不起来;失去了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总有着回忆。风雨之,打着伞也要前行;失败之后,带着泪也要经营。没有地方喊累,因为这是生活;没有人诉苦,因为这是选择。相同的演出,却是不同的落幕!这是我们不一样的人生。可是这样的人生有了云诗蕾的陪伴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仔细的查探着,云诗蕾始终觉得这碗粥不对劲。这可是一个女人的直觉,她也是靠着这个直觉多次躲过了山的野兽的袭击活了下来的。所以不管怎么样今天的这件事情算是用银子查不出什么痕迹,云诗蕾也要仔细的好好地查探。毕竟这个世间有太多的毒药是银子也查探不出来的,她不可以掉以轻心这可是关系到高天雷生命的事情。
再说了一直以来她的直觉可是没有一次不灵的,这个粥一定会有问题。只是这一次也许是下药的剂量非常少,让她有一点儿查不出来罢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是不想要放弃这次的查探,算是到了现在她都没有查探到什么结果却仍然得不想要放弃。
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过于糊涂了,当时跟着霍一心的时候没有好好地学习医术。现在连一个毒都查验不出来,这样的成绩可算是太过于失败了。明明知道这里面有毒却查不出来,这样的挫败她也算是够了。
用手那这个碗边的剩余残渣刮下来然后想要放到嘴里去尝一尝,毕竟有些毒是要尝一下才能知道的。可是手还没有放到嘴里的时候,已经被高天雷给打了下来。只见他气急败坏的指着云诗蕾说道:“你想要干什么?明明知道这个东西有问题你竟然敢往嘴里放,真的是不要命了吗?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让我以后怎么办?”
一把把云诗蕾抱进了怀里,高天雷的浑身都在发抖。这个云诗蕾也真的是太不珍惜自己了,什么都敢往自己的嘴里放?真是恨不得把她揪起来,好好地打一顿板子让她记住这件事情。可是他怎么忍心呢?声音半是哀求的说着:“你以后再也不要这样做了,这样真的会让我心疼的知道吗?”
谁会相信刚强如高天雷竟然也在云诗蕾的面前变成了绕指柔,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急了
急了
人活着不怕不满足,怕不知足。你有了钱,觉得缺精神。你有了精神,又觉得缺物质。等什么都有了,又觉得烦了腻了平淡了。其实生活永远不可能满足人全部的欲望,可是高天雷觉得自己真的是很知道知足这两个字的。毕竟他要的是真的不多,只要是和云诗蕾幸福的过着可以了。
云诗蕾其实也被高天雷的动作给吓着了,他这么激动的干什么呀?自己不过是想要查找一下子毒药的来源而已,也犯不这么激动吧?再看看高天雷颤抖着的身子云诗蕾实在是无语了。她轻轻地推了一下高天雷说:“你干什么呀,我现在是在找毒药你不知道吗?你这样做可是妨碍了我的工作,会让我的工作没有办法进行下去的。”
高天雷一指头戳了云诗蕾的脑门说:“你知道这个里面有问题竟然还往嘴里放,你傻呀?什么都敢吃,真真正正的胆大的了得了?找不出来又如何,大不了把这些东西带去给霍一心查看不得了?再说了我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也许是你自己多心了呢?静默如初,不在于说了多少话,而在于做了多少事。你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去做这件事情值不值得呀?”
云诗蕾自知理亏,也没有狡辩。只是自己嘟嘟囔囔的说着:“可是这些东西放的时间长了谁知道能不能查得出来呢?再说了也一点点罢了,和你吃的剂量起来的话那可是少得多了。你都没有事情,难不成我知道有问题还会往肚子里咽不成?”
“犟嘴!”高天雷直接是又气又无奈,“我那是不知道,那和现在的情况一样吗?再说了我已经吃了,你要是想知道什么的话问我不知道了?我难不成还不告诉你,还用得着自己再亲身的去体验一回吗?”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原由的,不论是友情还是爱情千万不能让误会错过了彼此,所以大家都要真诚相待,善待身边的有缘人。
云诗蕾扁扁嘴说了一句:“那你刚刚吃那粥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如味道还有别的,和平常你吃的有什么不同呢?”她不是不想问,只是觉得这些应该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毕竟要是味道有了一些差异的话,那高天雷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乖乖的那么吃下去呢?所以对于这一点儿云诗蕾根本没有抱任何的希望,她也是随便的问一问罢了。
“其实这一次的粥还真的和平时的不太一样呢。”高天雷说道:“这一次的粥相对来说的话较的甜一些,有一点儿的发腻。我当时只是以为这是你放糖放多了,所以也没有多想吃了。现在想起来的话,那应该是靠着甜味遮挡一些药味的。从小我对于药味都是十分的敏感的,所以只要是食物里面有了药味很少的一部分我都会尝出来。不过这一次我并没有多想,那么吃了。”
当时的他光顾着嘚瑟了,怎么会察觉到这味道的不同呢?现在才说是不是有一些的晚了,毕竟东西都吃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了。算是有什么的话也来不及了不是吗?想必这一次应该还是慢性毒药,有霍一心这个神医在的话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每一次毒都要让霍一心好好地埋怨一顿,这一次也不知道他又要说什么了。原本想着把这里的事情办完以后和云诗蕾去好好地查一查自己的身世的,这一下不会是又耽误了吧?不管每一天的天气怎么样,但是一定要给自己的世界一片晴朗;不管季节如何变换,但是一定要让自己的内心鸟语花香!算是真的有事物的耽误,可是自己身世这件事情可是迫在眉睫不得不办了。
“可是我想现在查一下那里面放的到底是什么,有没有解药可以用?”云诗蕾说着一把抓住了高天雷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要知道这些个慢性毒药在你的体内存留的时间越长对你的身体越是不利,我真的不放心。你要相信我给着霍一心这么长的时间学的医术可不是白学的,谁都不可靠我相信你应该是知道的。”云诗蕾说着看着高天雷,眼睛里的倔强真的是谁都无法动摇。
高天雷看着云诗蕾半天,可是她的眼睛里却一点儿的动摇都没有而且眼睛里还有着深深地委屈。终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你这个倔强的小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这样吧,你要保证这个药物绝对不可以咽下去,要不然算是你觉得委屈的话我也不会让你再碰这些东西了。”没有办法自己始终都不忍心让自己的娘子有任何的委屈,当然了算是自己给的也不可以。
可是这个冰糖银耳粥原本是应该没有任何的颜色的,可是这个红颜色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个府竟然连冰糖都没有了竟然要用红糖代替,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好不好?她把这东西放到了嘴里,竟然尝出了正宗红糖的味道。这是什么意思?云诗蕾表示自己真的是弄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