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心知肚明面上却装着糊涂慢慢的摇了摇头,心里暗自腹诽着,自家老板这大冬天的就开始发春了要是到了春天得是个什么样子啊,就这神情,听着半截汇报就跑过去爬窗户偷窥人家。爱,让人痴醉,让人一发不可收拾。
罗树在边上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的表哥为什么会有突然反常的行为,他看见孟昕然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挂着的笑容简直了,那神情,就跟魔障了似的。这是看见什么了?裸女?车震?到底是什么啊。
孟昕然嘴角噙着笑意回道座位上,一抬眼发现对面的俩人正在以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清了清嗓子恢复不苟言笑:“都拆完了是吧?”
罗树还在猜忌中没能回过神来听见孟昕然那突然开口问自己不由得愣了愣:“啊?啊,对,拆完了,只等给明年春天就动工了。”
“善后工作和安抚工作要做好,要是有不满意的找上门来要好好的接待有问题解决问题。”孟昕然慢悠悠的说着,脑海里还是苏琰那滑稽又可爱的抖肩模样。
秦明的思绪也不在正常的地方,听见自己老板说春天,立即就开始想入非非了,春天啊,春天。
答谢会的召开吸引了一部分客户,交易所的每个部门都因此增加了工作量,苏琰一上午都在忙着跟进沟通还有参数确定,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苏琰正想得空去上个厕所的时候,付玲一脸严肃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苏琰,你来一下我办公室。”
付玲一走赵东在边上低声说道:“脸色不对,你小心点。”
苏琰放下东西点点头心里不由得纳闷,自己跟付玲不是一个部门,她有什么事能找自己呢?实习期的事?合同的事?
付玲的办公室原来在一楼,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搬到了江总办公室边上的那个小隔间里了。
苏琰敲门进去,付玲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眼神涣散的思考着。
“坐,苏琰。”
苏琰应声拉着椅子坐下,她决定先不开口,静观其变。
“苏琰今天叫你来。”付玲似有难言之隐。
苏琰嘴角微微上扬,以示等着付玲的下文。
付玲神色犹豫,沉默了十几秒之后才再次开口:“前几天的答谢会上的那个和你之间发生点小插曲的人你还记得不?”
苏琰心里暗自腹诽,估计只有化成灰才能忘记,她轻轻点头。
“我就想问问你,当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还是你跟她之间有什么过节。”付玲好奇的问。
苏琰隐隐觉得这事没完,看来那边又开始兴风作浪了:“付姐,任何人的而缘分有时是很奇妙的,一生中总会有那样的时候,遇到的人是不对的,可能我跟那位徐小姐就是属于那种不对的人。”
付玲听出来了苏琰不愿说,她是聪明人也不能强人所难,但是问还是得解决:“苏琰啊,那个徐小姐还是有点不太满意,江总那边希望你能出面去上门给徐小姐去道个歉。”
苏琰心里冷笑一声,果然是没完,这付玲也是机敏之人,上来就直接搬出来江总了:“付姐,说实话徐小姐身上的墨汁不是我泼的,所以我想她这个要求可能有点过分了。”
付玲面露难色,随即换上一副领导对下属的那种口吻:“苏琰,你还没明白么这件事的症结不在于你是不是往她的身上泼墨了。”她顿了顿又说:“归根结底在于你们认识,你们之间有过别的嫌隙。”
苏琰听了付玲的话就像是无端的吞了个苍蝇,别提多恶心了,又像是踩在了狗屎上,怎么甩怎么洗液甩不掉那恶臭一样:“我和她认识是不假,可我并没招惹她,她要招惹我那我就不能控制了。”她说完之后自己觉得这话既没有说服,谁让自己是踩上那狗屎上的人呢。
☆、189、付玲的哀求
付玲办公室里的加湿器呼呼的散着湿气,给因被暖气烘烤的办公室内带来了一点凉意。付玲坐在苏琰的对面,因为内心里的急迫神情里带着一丝焦躁:“话是这么说,可是,她怎么不去和张三找别扭,怎么不去和李四找别扭,怎么偏偏来找你了呢?”
苏琰脸上浮现一丝苦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付玲也无奈的笑笑:“苏琰,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事我也觉得没什么,不管是怎么弄上墨汁的,那天孟总也帮着赔偿了,我以为这事会就此了结,可是没想到徐家以合作的仓库为噱头要解除合作,之前都合作的好好地,人家也不说别的话,就说不太合适继续合作,江总思来想去觉得症结在你这呢。”
“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大的价值呢,值当人家拿这么大的合作来解决这种儿女情长的小事。”苏琰不无讽刺地说着。
“你也说了是儿女情长的小事,交易所不是一个人的事,是大家的饭碗,就是舍小为大你也得考虑考虑是不是?还有,苏琰你看从你来咱们交易所领导们对你都是比较照顾的,你说是不是?”付玲可谓是软硬兼施。
苏琰心里暗自腹诽着,对自己多好倒是没觉出来,一开始硬是让自己必须去给孟昕然讲解倒是真的:“付姐,我觉得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本来这事错不在我,但是,因为对方牵扯着咱们交易所的命脉就提出这种要求,如果每一个和交易所和合作的人都提各种各样的要求,那我们是不是每一个都要答应。”
付玲语塞词穷:“事情毕竟因你而起。”
“那我辞职便是了,也许这才是对方想要的。”苏琰斩钉截铁的说着,心里暗想,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吧,她还不信了就甩不开这狗屎了。
付玲听着苏琰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苏琰,你还年轻,做事可不能这么冲动,女人是什么,女人是水,水的特质是什么,是柔,是变化莫测。但是我们虽然是水,可是滴水可穿石,不过是早晚的事。”付玲的脸上出现与刚才那种施压时有不同的笑:“听姐一句,不过是道个歉一句话的事,又不损失什么,有些人啊,仗着自己手里的钱权和势力总觉得高人一等,总想把别人当成猴耍,其实这种人才可怜了,他们不知道别人啊其实也把他们当成怪物看了。”
她见苏琰人不为所动又说:“跟你说实话吧,那边说了就要你一个上门道歉,要是你不去那他们立即就撤掉和交易所的合作。江总说了,要是你不干了,也让我卷铺盖走人,苏琰姐跟你说吧,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母亲前些天病了,肾上的病,每天都得透析,就拿钱换命呢,要是我丢了工作的话,医院那边我是交不上钱的。”付玲言语间可怜兮兮的:“你就当帮帮姐了,这也是间接的救人一命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苏琰。”
苏琰听着付玲前面那些真有心就此辞职,可是她是个心软的人,她听着付玲这哀求的口吻,又听她说她老母秦生病,她的心就彻底软了下来,她从小没见过母亲,可是她渴望母爱,她也从付玲的脸上感到了她有多想把这份母爱留住,她动摇了。
付玲干了多年的人力资源是个老油条了,她从苏琰的一个眼神就能看出这事有戏:“苏琰啊,就算姐求你了。”
“付姐,你快别这么说了,我认识徐小姐不假,但是我真的没有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的意思,很多事情是不可抗因素。事情已经发生了,给公司带来的间接影响我也不愿意看到,我去就是了。”
付玲笑逐颜开:“是,姐知道你不是那种生是非的孩子,这就对了,有事咱就解决事。”付玲心里松了一口气,连付字都省去了,直接就姐啊姐的自称了。
苏琰看着付玲那瞬间如释重负的表情忽然产生了怀疑,她真的有生病的母亲么,转念又想,谁会拿自己的母亲做这种幌子呢,况且话也说出去了。
“那你等我信,等那边有时间就去,姐不让你自己去,姐陪着你去,有我在我想她也不会太过分的,咱们就道个歉把事情说开了就好了。”
苏琰心里暗想着徐子婧想要的道歉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句对不起就完事的,她要的是一种对自己的羞辱,这么多年的疙瘩了,怕是再也解不开的了。不过既然付玲说去,徐子婧也不会太过分的。
付玲等苏琰一走起身将裙子往上提了提,又将衬衫的扣子故意解开了一颗,又伸手将那两个雪白糯软之物又往里拢了拢,她不是二十多岁的溜光水滑满脸胶原蛋白的小姑娘了,能用在她身上的词大概只有风韵犹存最为合适了,身上侍弄的差不多了又拿去了趟卫生间特意漱了漱口,回来又拿出化妆包补了一个装,末了又拿新买的口红半张着嘴涂好。
她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才起身去推自己屋里连着江希办公室的那扇门,没那么直白的吸引男人的东西了那就得处处用心,在这一点上她从不含糊,对得了下面,也能伺候好上面才是她付玲的本事。
江希正在看盘,听见声音神色不变,眼神抬都没抬。
付玲扭着腰肢走到江希的桌边,拈着兰花指端起茶壶把江西面前的杯子倒满了,倒好之后端着茶杯凑到江西面前:“累了吧,喝杯茶。”
江希不为所动,继续看着大盘。
付玲放下杯子绕道江希后面将手轻轻地放在江希的肩上轻轻地捏了起来,这是她新学的手法,力道恰到好处,连教的老师都说她极有悟性。她做着一切不为别的,只为眼前这个男人每个月给她的那些额外的钱,以及在工作上给她的那诸多的照拂,还有他在床上的使的那些力道也是她所欲罢不能的。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现在处于从狼到虎的阶段,正是渴的不行,她男人常年在外出差,眼前的江希正是她解渴好源头。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既能给家里多挣钱,还能解决自己的需要,在丈夫面前是好妻子,在孩子面前扮演好母亲,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她演好了就行了。对不起宝宝们是我的疏忽,章节号错了导致昨天没有上传成功。
☆、190、提前拷贝
江希闭着眼靠在座椅上享受着付玲的按摩:“讲完了?”
付玲放轻了受伤的力道:“讲完了,她同意去。”付玲将手从江希的肩上移到头上又帮着他按太阳穴:“我让人看了看那天大厅摄像头记录下来的视频,那人说是姓徐的丫头自己将那砚台里的墨泼到了自己身上的。”
江希闭着眼嗯呢一声:“这么说真不是苏琰主动招的事。”
“不是。”
江希叹口气:“让人把那视频毁了吧,既然已经决定让人去了就没必要再留下这种东西了。”
付玲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应了一声:“苏琰这人是个心软的人,我一说我有老母生病不能因这事丢了工作她就立即答应去了。”
“到底是涉世未深,心怀善念啊。”江希说着伸手将付玲的手拉过来,一用力又将付玲整个人拉到自己的腿上,说着将手伸了进去:“不过没辙,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谁让她遇上徐家那不省心的丫头了,我可是听说那丫头不是个省油的灯,就是那孟昕然也是够他喝一壶的。”
付玲乖巧的双手攀着江希的脖子,将柔软送到江希的眼前,呼吸之间变得急促起来,她两片粉唇一张含住江希的耳垂:“嗯,今天我们换个pose怎么样?”
“我看你是越发的浪了,越发的欲求……。”江希说着狠狠的在付玲的臀上捏了一把。
付玲从江希的身上站了起来,走到沙发近前跪在了沙发上摆出了极尽妖娆的姿势。
江希看着付玲那猫般撩人的动作,身子不由得热了。
“eon。”付玲跪在沙发上,语不成声,颤颤巍巍断断续续的说着。
“付玲啊付玲,你这猫叫是要我的老命呢。”江希嘴上说着,身体却诚实的直上云霄。
苏琰从办公室里出来已近中午,本来想把手头的工作弄完再去吃饭,还没坐下就被赵东拉了起来。
“吃饭去,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能光让马儿跑不给马儿吃草吧。”赵东站在边上劝苏琰。
“你这吃顿饭都能说出一车的逻辑来。”苏琰笑着将电脑上的文档保存好,她拿起手机刚要走就收到了孟昕然的信息。
“我的美玉,你不让我给你点外面的饭我就不给你点了哦,但是你要好好的吃饭哈,而且不要没事和男同事开玩笑——一个时刻都在注视着你的男人。”
苏琰看了信息不由得纳闷,他怎么知道我和男同事说笑呢。可能是觉得同事之间都这样吧!她刚想把手机放起来那边信息又过来了:“不准不回我信息。”
她拿起手机给孟昕然回了一条:“好好吃饭,傲娇的孟三岁小朋友。”
“啧啧啧,妹啊,有情况。”赵东在一旁啧啧出声:“这是春天来了的样子么?”
苏琰笑:“什么春天啊,这不是还是严冬么。”
“我说的是你感情的春天。”赵东摸着下巴说。
“那有什么感情的春天,吃饭吃饭,你又不饿了吧?”苏琰说着绕过赵东下楼。
“欲盖弥彰必有隐情,快和我细细说说。”赵东在后面紧随其后。
“哎赵哥我问你点事。”苏琰向着付玲说的生病的老母亲的事不由得起了疑心。
“别说别的说你的事呢。”
“正事,别打岔。”
“说吧,没有你赵哥不知道的。”赵东笑:“待会再拷问你的春天。”
苏琰低声问:“付姐和江总到底是什么关系?”
赵东一听苏琰的话就乐了,反问道:“你说呢。”
“那种关系?”
赵东点头:“付姐上午找你什么事?”
苏琰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那天的事。”
“泼墨事件?”
“嗯。”
“真够滑稽的,不会让你道歉吧?”赵东猜测着。
“你认不认识咱们举办答谢会那个酒店里面的人,管安保的能弄到视频的?”苏琰问着。
赵东笑:“这你可是找对人了啊,我怎么觉得你能掐会算的,你怎么知道我表弟在哪当保安。”
苏琰笑:“这个单位我不找你,还能找谁啊。”
“请客吃饭。”
“那是必须的,等你和郭姐结婚我给你们随个大包哈。”苏琰坏笑着。
“说什么了,还八字没一撇呢,婚什么婚啊。”赵东听着苏琰的话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说真的,你得赶紧帮我拷贝一下那天的视频。”苏琰是答应了付玲的要求,但是她隐隐觉得还是应该留一份那个视频才是稳妥的事:“社会我赵哥你赶紧的啊,吃完饭就给我办哈,别耽搁。”
“哥办事你放心。”赵东把盘子一推:“来来,说说你那春天是怎么回事?”
苏琰端着盘子就往外走:“赶紧的,怎么这么八卦了,社会我赵哥一点都不酷了,赶紧行动起来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