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医(穿越)——流星下的愿望
时间:2017-10-19 17:07:20

    当张五梁看到她拎着一只野兔回家的时候,感叹一句:“清溪这丫头啊!”
    真是一个太懂事儿的姑娘,懂事的让人心疼。
    他口中的柳清溪现在身在杨家宅院:“婶子这些给你们尝鲜。”
    “哎呦,清溪你咋把好的全拿给我了,婶子要不了这么多,对了,上回你来,我没在家上香去了,还好今个守在家里,要不又错过了。”
    温氏装的一本正经,然而,真的没在家吗?话说她亲眼目睹少年少女甜甜蜜蜜一起吃饭的样子,为此还调笑儿子好几次。
    柳清溪想起上次,脸突然红了,杨奕辰喂她吃饭......
    然后,用她用过的筷子......
    打住打住!不能想了!可素,那是间接接吻啊。
    今日,少年淡定坦然用她用过的筷子,那个模样还清晰的印在脑海中。
    温氏不难想象生了什么,小姑娘害羞了,她还是不要下猛药了,过火了把儿媳妇儿吓跑怎么办?
    “婶子,你个先留给你,昨天在镇上杨奕辰帮我好大忙,我去谢谢他。”
    只是柳清溪忘记了,摆脱温氏这个长辈的调笑,杨奕辰那一关就好过吗?
    那是一头更大的大灰狼有木有?但此时她并没有意识到。
    慌慌张张的从温氏房间跑出去,直奔杨奕辰书房:“杨奕辰!”她推门而入。
    低头查阅信件,处理各个商铺事务的杨奕辰立刻放下手中的笔,不动声色的将最上面的信件压到下面。
    “呃!”柳清溪愣住了,找杨奕辰说什么?说想他了?
    虽然真的想,可怎么说出来?她骨子里是胆小是怯懦,在感情上不敢迈出第一步。
    “呵呵,你在忙啊,我不打扰你了。”
    少女主动来寻,是个男人都不会放弃这样的好机会。
    杨奕辰伸出他长长的手臂,轻轻一带,少女扑入他怀中。
    “你......”柳清溪下意识挣扎,少年手臂渐渐收紧。
    “我担心你!”杨奕辰缓缓开口。
    我担心你!简简单单四个字,多么动人的情话,多么美丽的语言。
 第二百四十三章 疑惑
    淡淡的温情充斥在两人之间,空气中都是粉色的泡泡。
    抬头,柳清溪仿佛看到粉红色的花瓣从天而降,随风飘飘摇摇,缓缓飘落。
    她就这么靠在少年怀里,感受他身体的温度,听他的心跳。
    和他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不用担心,他宽阔的肩膀给她深深的安全感。
    虽然她心理年龄已经二十多,虽然杨奕辰和这具身体同岁,但在他身上,完全没有少年的稚嫩,反而是坚定的依靠。
    少女柔软的身体在怀中,杨奕辰再次坚定保护她一辈子的心。
    不单单因为少女的坚强,还有她任何艰难险阻中依旧乐观的心态,是他黑暗生活中的一缕阳光,和她在一起,他很安心。
    记忆中,从来没有这样一个让他敞开胸怀,为之付出的人。
    杨奕辰突然紧皱眉头,为什么有回忆的感觉?再仔细想,脑子一片空白。
    可是他出生到现在,才十四年,怎么有这种沧桑的感觉?并且不止一次,还有那些一个个兵器的想法,某些不可思议的武器。
    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每次动手设计图纸的时候,那些东西他都好像做过一样,可是记忆中并没有接触过,熟悉感从何而来?
    感受到少年突然紧绷的身体,柳清溪呆愣愣的伸出纤细的手,轻轻抚平少年紧皱的眉头:“怎么了?”
    杨奕辰很快回神儿:“没事儿,走吧,看娘准备什么好吃的。”
    怕柳清溪追问,他快转移话题。
    前院,一同走出来的少年少女让温氏心里不住偷笑。
    “咳咳,快来吃饭吧。”餐桌上三人,温氏左边杨奕辰,右手边柳清溪,好似一家三口。
    “啊?”柳清溪拍拍脑袋,怎么老冒出这种想法。
    不过,既然和杨奕辰确定心意,这好像都是迟早的事儿。
    听到柳清溪的惊呼,杨奕辰和温氏同时抬头看向她,异口同声的问:“怎么了?”
    “没,没事儿。”她能说出刚才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吗?当然不能。
    接下来用餐有点魂不守舍,如坐针毡,好不容易熬过去,杨奕辰起身:“我去送你。”
    长长的小路上,三三两两的人挑着担,背着筐,为生活奔忙。
    风吹起秀,扬起裙角,开始育的少女初现曲线,明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少年萌生一种吻下去的冲动。
    路总是有尽头,杨奕辰就想时间停止,这样陪她一直走下去,走到头白了,走到走不动了,相濡以沫相携一生。
    看着柳清溪进家门,杨奕辰才缓缓离开,只是一次两次,次数多了,村里关于两个人自然流言四起。
    不过更多的是祝福:“杨少爷和柳姑娘是天生的一对,看看人家,男的俊女的漂亮,一个举人老爷,一个那么有本事。”
    “是啊,这两人走在一起也不错。”
    关于这些悄悄流传的消息,柳清溪毫无所知,杨奕辰有所耳闻,不过呢,关于祝福他们两个的声音,他才不会加以阻止,反而鼓励。
    恨不得立刻和柳清溪的婚事定下来,拴在一起。
    送柳清溪回来,他快回到书房,继续处理没有完成的事务,其中就有打压万德海之事。
    比起针对杨秉山,这次的趋势更为迅猛,不说别的,万德海对付一个女孩子,用如此阴险毁人一生的手段,就不值得原谅。
    他要让他体会到比之更甚的痛苦。
    杨奕辰周身散着狠厉的气息,手中的信件在他手中化为粉末,洒在空中消失不见。
    “呵呵呵。”他冷冷的笑,一次算计不行,万德海居然还敢策划?
    “明天所有店铺降价,推出和杨家一样的成品。”
    价格战,是最损人不利己的方法,是下下策,但他顾不得,一刻都不想让万德海好过。至于损失的钱,那算什么?还能挣回来。
    万府,万德海焦头烂额,前段时间他还嘲笑老对手杨秉山,结果呢?还没笑完,报应就到他头上了。
    后院,柳清枝挑三拣四,一个不顺心就摔东西,这才几天,万德海就顾不上她了,两天都没来这儿了。
    “你们一个个是不是看老爷不来,都不把我放眼里了?”
    “走,前面去。”他不来,她去行不行?
    柳清枝扛着五六个月大的肚子,快步出门寻万德海。
    身后小丫鬟连忙跟上:“姨娘,您慢着点,小心点孩子。”
    要是她们的看顾下,柳清枝的肚子出了问题,估计小命不保啊。
    “老爷,老爷,你不喜欢我了,下人都跟着欺负我。”她拿出惯用的撒娇招数,然而这次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百试百灵。
    万德海强压下心口的怒火:“乖啊,这几天事情多,老爷我比较忙,过了这几天好好补偿你啊,照顾好咱们的孩子。”
    可柳清枝不乐意呀,她扭着腰身,拽着万德海的衣袖不撒手:“不行不行,老爷,你陪我去花园里看花吧,现在花都开了,事儿什么时候办不都行?”
    万德海不想搭理,可柳清枝不依不饶。
    “够了!”万德海终于压不住火气了,本来生意遭到重创就已经焦头烂额,火气直冒,柳清枝还如此不懂事儿。
    他有再多的耐心都消耗不起。
    “来人,把枝姨娘带下去,小心看着,没事儿别出门,小心伺候着孩子。”
    柳清枝被玩的还多怒火吓蒙了。
    处于晕眩的状态,就被下人拉走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自己的院子,院门从外面关上,这一方土地好似牢笼,深深的将她困住。
    “啊啊啊,不要,我要出去,老爷!”
    可是任她如何敲打,都没人敢开门。
    笑话,老爷吩咐了,生意上事情比较多,枝姨娘年纪小,做事儿毛毛糙糙,他忙完之前,不让出门。
    只是会忙完吗?这次的对手明显很强悍,让他感到十分棘手。
    本以为几天就能处理好的事情,结果生生拖了十天,越演越烈,越来越像坏的方面展。
    万夫人对此乐见其成,当然,暗地里的策划一点都没因此减少。
 第二百四十四章 人要脸树要皮
    一个时辰的时间,枝姨娘失宠了的消息传遍万家每一个角落,平日里被柳清枝惩罚过的下人,看不惯她仗着宠爱目空一切的其她后宅女人,一个个活跃起来。
    短短两天时间,柳清枝尝受到失宠的煎熬,以前只要动动嘴就能到手的燕窝鱼翅,金银珠宝,现在一个个三推四请都不来。
    这就是后宅的女人,也是她们的悲哀,所有的荣耀都来自于男人的态度,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就能改变女人的人生命运。
    当然,这是对柳清枝这样的妄想不劳而获的女人而言,自然也有许许多多不为命运折服,不畏艰难险阻的女人。
    十里铺,柳清溪家中,她沉浸在和杨奕辰独处的时光里久久不能自拔。
    那种看到对方的怦然心动,那种一刻不见时时闪现的想念,那种脸红心跳手脚麻的紧张......
    每一个陷入热恋中的女人都是同一种心态,都会丧失理智,都迷失在情感中不能自拔。
    她是被门外的吵闹声惊醒的,长舒一口气:“得亏有人来,要不干坐一天?”
    柳清溪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没有恋爱时,总会觉得不管如何,自己都会保持清醒的头脑,都会保持理智。
    可真正面对的时候,再强的意志都抵挡不了对方荷尔蒙的诱惑。
    拍拍红胀的脸蛋,柳清溪站直身体:“谁呀?”
    谁没事儿回来家里呀,跟瞅着时间一样,这刚回来才多久呀?
    只是看到来人的时候,柳清溪瞬间冷脸。
    还能有谁,还不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以惹是生非嚼舌根子为生的王氏。
    话说早上见面的时候,王氏被堵了回去,哪儿来的自信又来找茬。
    “你个死丫头,让长辈这么在外边等,不孝的东西,俺非得教训教训你不成。”王氏伸出哪只带了小指粗金手镯的右手,迅疾又狠厉。
    带着一股微风,向柳清溪脸上袭来。
    少女猛地后退一步,躲过王氏突袭而来的手掌。
    然而......
    柳清溪躲得干净利索,用尽全身力气要给柳清溪教训的王氏,由于重心猛然前倾,身体失稳,一个踉跄向前。
    恰好磕上门槛,然后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扬起一阵灰尘,柳清溪看着那股狼烟,以及王氏被挤压变形的胸脯,眼底闪现的泪花。啊呀,光想想就觉得疼。
    随后,一阵鬼哭狼嚎传来:“快来人呐,晚辈欺负长辈,大人了,快来人呐。”
    本不是十分忙碌的时间点,家家户户都下晌归来,王氏杀猪般的哀嚎招来了左邻右舍,这下好了,她更不起来了。
    “你们快看看,晚辈就是这么对长辈的,俺好心好意过来看她,可这个贱丫头,居然把俺绊倒在地,你们大家伙评评理?”
    王氏鼻涕一把泪一把坐在地上哭诉,那哀嚎声,那眼泪混合着鼻涕形成的粘稠物,均匀的散布在脸颊上。
    几个爱干净的人看到此情此景,一个干呕,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老大不小的人了,儿子都该说亲了,光干这些不着四六的事儿。
    “不管咋说,反正俺不信清溪丫头会打人,谁不知道这是个好孩子,把牛车免费借给大家伙使。”
    “就是,要不是她,村里那么些人,怎么可能找到那么好的活计,实打实的钱天天都有,多亏了她。”一个年轻男人符合。
    围观之人纷纷涌上前:“指不定又是王氏的歪主意,谁不知道她就爱占点小便宜,那柳老四柳老五家的孩子都不是人,天天被她非打即骂。”
    这人的评判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一致认为王氏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即使目前的情况来看,吃亏的是王氏。
    这个时候就是看在村民中的影响力了,无疑王氏根本不是柳清溪的对手。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王氏一个人唱着独角戏。
    这可好看了,眼泪怎么挤都挤不出来,浑身上下沾满泥土,头凌乱,就连那金银饰上都免不了落上几滴粘稠物。
    王氏对此浑然不觉,她依旧卖力的表演,不过由刚才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变成了干嚎,可把人的耳膜震得呀,都快裂开了。
    “王氏啊,你就别演了,你一个大人欺负人小孩子算咋回事儿,本来就无父无母,还被你赶出家门,你好意思天天找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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