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医(穿越)——流星下的愿望
时间:2017-10-19 17:07:20

    这是实话,当然更多的是不忍心少女伤心难过。
    如果可以代替,他愿意全部受过。
    “要回去了吗?正好我也好长时间没回村里了,一起吧!”
    这么好的独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这样的话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日夜的相思之苦了?
    只是马车厢就那么大的空间,鼻尖时不时传来少女身上独有的体香,让他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躁热蠢蠢欲动。
    一刻钟的时间犹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全身心都在和内心的渴望做斗争,好不容易用内力才压制住。
    这么短暂的独处时光可不能这么浪费,杨奕辰自然而然的引入话题,不会让柳清溪反感,反而更有共同语言。
    突然,柳清溪开口:“等一下,我从这儿下去,你先回去吧。”
    “下去干什么?”
    “三合村现在在建房子,我得去看看,要不不放心,要不是今天送小岩上学堂,我必须全程守着。”
    这可是第一座修建的房子,也是她推行措施的第一步,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坚决不能。
    如若一炮打响,以后建造队伍绝对会有源源不断的生意,否则,面临的就是所有的付出前功尽弃。
    “我陪你一起。”杨奕辰从收下那里得知柳清溪的近况,心底有说不出来的心疼,这样的她太辛苦,越消瘦。
    要保护她一辈子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强行忍住,生怕他这样的突然吓到柳清溪,他不着急,以后两人一定会在一起。
    他就是有这样的自信,原来所有的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要想着靠外力来改变,而属于他的也不会跑掉。
    三合村人对于柳清溪的都来习以为常,毕竟这个小姑娘恨不得所有的事情亲力亲为,敬业的态度让身为大男人的他们自愧不如。
    “清溪,这位是?”
    “大叔您好,他是杨奕辰,住在十里铺,从镇上回来我搭他的马车回来,这不对咱们房子好奇,过来看看。”
    “杨奕辰???”为什么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呢?
    “啊!!俺想起来了,是不是秀才老爷?是不是?”
    他说怪不得名字这么熟悉,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最年轻秀才就住在十里铺,名字就是杨奕辰。
    “对,没错,就是秀才老爷,俺肯定没记错。”男人还特意重复了一遍
    黝黑的面容瞬间布满笑容,嘿嘿直笑:“秀才老爷好,俺这辈子第一次见到秀才老爷嘞。”
    “哪儿呢?哪儿呢?俺们也瞧瞧,秀才老爷怎么来咱们这儿了?”
    “让开让开,俺先来,俺还没看呢。”
    杨奕辰像猴子一样被人围观,要知道大家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人,自然不愿意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耸耸肩挑挑眉,柳清溪表示自己也很无奈,忽略了人们的热情程度。
    好不容易打走这些人,柳清溪快要虚脱了,这每天要都是这样,还能愉快的干活吗?话说大叔大婶爷爷奶奶们,不要沉迷于女色啊!
    可是她的呼喊在人群中没有任何作用,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没办法,读书人的粉丝太多,更何况那比女人皮肤还好还好看的脸呢?
    “大家慢点,不好意思解释一下,我主要来看看清溪干的什么,你们这里,最好加一下扒钉固定,这样会更牢固。”
    杨奕辰一眼就指出了正在修建的这座房子的弊端,虽然结实了一些,但是木柱与木梁之间的连接单靠榫卯并不够,经过岁月和时间的侵袭,这些榫卯连接处会开始松散,渐渐成为可移动的柱子。
    所以如果加一些大的扒钉,可以将其连接处再次固定,双层固定相互协调配合一定可以达到更高的强度。
    就连柳清溪都不得不佩服年前的少年,这样的问题他都能看出来。
    柳清溪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渣渣,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白瞎了她现代从事这个行业多年,太打击人了有木有。
    “杨奕辰......”柳清溪捧着醒醒眼看着他。
    “咳咳,清溪,你别这样看我。”少年被少女粉红色的崇拜泡泡喜的恨不得哈哈大笑。
    面上强装淡定,恨不得将她包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少女如此模样。
    红润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恨不得一口吃掉。
 第一百七十章 血流成河
    “没有啊,就是佩服你,真的太厉害了。”不管少年通过什么方法知道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很厉害。
    柳清溪并不知道,在少年面前,她不由自主的表现出小女人的模样。
    杨奕辰标准的微笑,让众多少女鼓足勇气上前,这可是秀才老爷啊,关键还这么帅气,怎么办怎么办,心快要跳出来了。
    柳清溪当然不知道其她少女的心理活动,但杨奕辰注意到那些目光。
    皱皱眉,他不喜欢别的女人这么看自己。当然了如果换个对象的话,他会很满意。
    “清溪丫头,快来看看这行不行?咋样?不错吧!”张铁根恨不得拉个人就炫耀一番,这可是第一次尝试啊,他亲自动手带领人干活。
    多少年没这样了,一直以来都是手底下几个人忙活,他只管统筹大局就行。
    可是今天,因为柳清溪,他破例了。
    “柳姑娘来了啊,欢迎欢迎!”
    不管是十里铺的工人,还有三合村的村民,柳清溪就是那个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
    中年男人看过来的目光就像看一个晚辈,可为什么那么多少年红了脸呢?
    杨奕辰的脸越来越黑,如果说别的少女痴迷的目光让他感觉恶心的话,那么少年队柳清溪的目光就让他怒火万丈。
    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睛堵住,不能看一眼。
    然而,他只能在心里想想,别提多憋屈了。
    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这是雄性动物保护配偶的一种本能,虽然目前来看两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全程散着生人勿进的冷气,愣是没有一个人能靠近柳清溪,两米之内冻得他们直打哆嗦,到底什么情况?很是无语。
    当然不知道有些人的威压就能震慑到他们,只以为自己身体不舒服罢了。
    终于,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杨奕辰全程防狼似的防着外人,不让任何人靠近。
    “要不咱们回去吧!”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杨奕辰默默道。
    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会让所有人都知道。
    马车中,杨奕辰拿出柳清溪最爱吃的糕点,用金丝碳煮了一壶茶,吃饱喝足之后,十里铺到了。
    “谢谢你啊!”
    话音刚落,杨奕辰突然伸出手,在她头顶摸了一把。
    柳清溪猛然僵直身体,从来没有和这么一个男生靠近。
    “你头上落了一个叶子,帮你拿掉。”摊开手心,果然一小片榆树叶子安静的躺在他手中。
    柳清溪的脸突然爆红,怎么办怎么办,好丢人啊,她想多了啊。
    说起来,柳清溪就是一个胆小鬼,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刚才那一瞬的小鹿乱撞让她难以平复。
    结果呢?人家只是帮她拿掉一片树叶子,果真想多了。
    杨奕辰爱极了柳清溪白里透红的脸色,笑起来甜甜的两个酒窝。
    毛茸茸的触感仍在,好想多摸一下啊。
    手中的落叶,杨奕辰微微一动,只见头顶的树叶哗啦啦掉下几片,正好落到他手中,至于摸脑杀,不过一个借口罢了。
    柳清溪这样怎么可能现他淡定的面容下有这么一颗腹黑的心。
    男女有别,纷杂的大村落中,即使大多数人不爱传闲话,但就那么一两个就可以让你的名誉毁于一旦。
    “清溪,我走了!”
    “嗯,回去好好休息,考试加上长途奔波,肯定很累。”不知为何,柳清溪从他简短的五个字中听出了可怜兮兮的感觉。
    而今天杨奕辰的所作所为老是让她感觉......
    有点说不出来,又有点甜蜜:“柳清溪,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搞这种小清新的可爱和爱情,是不是开玩笑,是不是?”
    “停停停!不能再想了,不要想了,你现在,要好好努力好好挣钱知道不,你还有人要养。”
    “什么所谓的爱情,有真的吗?有吗?那个和平年代社会主义社会,小三小四不都很正常,更何况现在这个三妻四妾合理合法的时代?”
    “女人要靠自己,靠自己懂吗?靠自己才有底气。”
    柳清溪话是这么说,其实是一遍遍的提醒自己不能沉迷于儿女情长,虽然没有经验,但她知道,最先陷进去的一定是受伤最大的那个。
    就她这孤女的身份,说实话,封建社会真的很难接受。
    虽然杨奕辰各方面都好,真的,挑不出来毛病。
    可越是这样,她越是不敢往好的方面想,说她鸵鸟心理也好,说她胆怯也好,或许也是从小养成的自卑心理,让她不敢接受别人的好意。
    或许别人只是说说,没有真的喜欢呢?这是她经常扪心自问的一句话。
    正是这样胆怯的心理,才让她一直独身一人,换了个时代,相比现代,她已经成就非凡,但依然不敢轻易敞开心扉。
    故事的另一个主角,缓缓离开,没关系,他有耐心一步步靠近,一步步让她接受。
    可想到自己阴暗的一面,少年面上的笑容慢慢收起......
    不知这样一对动心的少年少女,会不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命运的安排会让他们一帆风顺吗?
    同一时间,西月最北边的一座城池,突然一大队骑着矫健的马匹,身着劲装的络腮胡子大汉快靠近。
    所过之处烧杀抢夺,无恶不作,雁过拔毛什么都不剩。
    半个时辰时间,他们如过无人之境,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带着收获的战利品,包括粮食,鸡鸭以及女人.......
    扬长而去,剩下滚滚狼烟。
    镇守的将士根本没有察觉,待他们得到消息,驱兵追赶之时,那些强盗早已不见踪影。
    徒留被洗劫一空的村庄,呆呆傻傻的孩子,还有好几个鲜血喷溅的尸体......
    “什么人?什么人这么大胆子?”一个四十多岁,留着八字胡须,精壮的男子狂声怒吼。
    “你们怎么办事儿的?那么多人,那么大动静居然没有察觉?你们干什么吃的?”
    “将军息怒,末将知罪!”
    “末将知罪,请将军责罚!”此起彼伏的声音响彻云霄。
    本就生气的将军火气更大,一个个都是马后炮,要了有啥用?如若不是为了西月,谁愿意搭理这些人?
 第一百七十一章 朝堂对策
    “知罪知罪,有什么用?你倒是给我把人抓住啊!”
    “一个个酒囊饭袋,天天睡大觉吗?西月养你们有什么用?身为将士,保家卫国保护亲人是我们的责任,可你们呢?”
    这个将军一脸络腮胡子,身高八尺,肌肉达,起怒来声音如铜钟般响亮。
    此人名叫钟魁,人如其名,奎武有力,为人正直,看不惯军中不良之风,尽心镇守数十年,有一定应对敌人的经验,但头脑直,不太会阴谋诡计。
    因此这次在那群人手里吃了大亏。
    百姓们的尸体让他急红了眼,恨不得立刻将那些人扒皮剖腹。
    与此同时,距离西月边境二十里处,彪悍的马群渐渐放慢度,马上的汉子高声歌唱,身后满载而归的战利品,以及年轻的女人,够他们享用许久。
    “哈哈哈,这次咱们大获全胜啊!”为之人甩掉身上的伪装,露出里面统一的军装。
    原来这批人不是别人,正是与西月接洽的冥月国士兵。
    冥月位于西月更北边,天气更为寒冷,如果说柳清溪所处的临沂县一到冬天就冰天雪地,不易出行的话,悲鸣常年寒冷。
    即使度过冬季,也是物资匮乏,因此他们每年都要靠烧杀抢掠来维持,去年冬天由于西月防守严密,冥月没占到便宜。
    这不一开春,对于西月来说是万物复苏的好天气,可对于冥月来说,正是二八月青黄不接最难熬的时间。
    冥月军队中挑选出来最强壮的士兵,化装成普通人,将西月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女人们被抢回去唯一的出路就是成为军妓,供那些男人泄,鸡鸭以及粮食够他们军队消耗几日了。
    “钟魁那个蛮汉肯定想不到是咱们,说不定现在还在头大,找不到人呢。”
    “得亏西月留了这么一个有勇无谋的家伙,要不咱们可难熬啦!”
    男人们一路高歌,一路谈天说笑。
    钟魁还像没头苍蝇似的寻找,作为西月镇守边关的最高将领,如果是正面对战,可以说没有几个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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