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十二钗(重生)——baby悦曦
时间:2017-10-03 17:36:58

 
        自从五皇女曲靖凌过世之后,我和百里凌风再也没有办法在一起同寝。就算是勉强同寝一榻。我们之间恨不得能平躺两个人。
 
        许多失去孩子的夫妻都是这样的,这是为什么我解释不清楚。我只是知道,我之前活着的那个世界,对这样的情况,用心理学的角度有一个很好的诠释。
 
        也许我在这个时代活的时间久了,又或是年纪大了。我忘记了形容这一症状的名词。总之,就是自从曲靖凌过世之后,我和百里凌风只是十分亲近的亲人罢了。但是,任何夫妻之间的事情,就再也没有了。加之他总是提起让我去抱他的弟弟,或者是他的侄子,我实在是难以忍受和他继续探讨这样的话题。也没有办法以任何的心情抱他,或者接受他的拥抱。
 
        所以,我和百里凌风之间的爱情,早就剩下了一团死灰。
 
        “你做什么!凌!”我对凌之间,已经没有了他一触碰我,我就会酸软成一团,心底既期待,又忍不住有些娇怯地抗拒的情绪。
 
        我只是惊恐,他忽然这样子,又是要怎样?难道是找了什么法子凑效了?可是他已经四十多岁了!不适合再诞育孩子了!
 
        “怎么?不能为你诞育龙嗣,你就连碰,都不想让我碰了吗?”百里凌风噙着微笑说道。
 
        我听见我心底有一些微弱的心跳。
 
        “不是的,凌,你……你不是有些咳嗽吗?我去帮你叫太医!”我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
 
        “你多久都不曾,满面有这样桃花一样颜色的光彩了!你想离开,不是因为担心我吧?”百里凌风捏着我的手腕说道。
 
        我听见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
 
        “凌,不是,你想多了!你别!你——”我瞪着星眸,感受到了百里凌风生硬地把他自己闯了进去。
 
        “凌!你……”
 
        “你明知道,我受不了你用那样的眼神期待别人!竟然还敢这么做!”百里凌风噙着笑意,霸道地说道。
 
        “不、不是的!凌——我……”我努力地寻找着理由,不由地推脱道:“他病了!皓月他病了!”
 
        百里凌风的笑意更加扩大了,他说道:“皓月……都亲昵的,在我面前都叫皓月了是吗!”
 
        我摇着头,看着捂着我口唇的修长手指。时光好似把我和百里凌风带回了,曾经出使楼兰的时候。
 
        那时候,百里凌风第一次对我露出这样的他的本色。
 
        “唔——”
 
        我感受到了百里凌风的愤怒和醋意,他的刎像席卷的惩罚,拉的我的舌根都疼。这种感觉好熟悉。
 
        “呜呜……”我吃痛地推了推百里凌风。
 
        百里凌风却用膝盖,轻车熟路地顶开了我的褪。
 
        百里凌风并不顾我的推举,甚至,毫无预警地,强行进入了我的领地。
 
        较大的头部冲了进去,便感觉到了宇文皓月残留的痕迹,还有我的紧张和抗拒。可是,百里凌风不准备停下来,等我准备好一切。
 
        不!我的口被百里凌风堵着,只能用鼻音发出抗拒的声音。
 
        可惜,来不及了。
 
        百里凌风硬生生地,将他自己全部推给了我。
 
        他根本不顾我眉宇间紧锁的不解和愤怒,而是将我的小腿肚扛在了肩头,发狠地宣告着他的强势。
 
        我咬着下唇,转过头去,任由百里凌风带给我一波又一波堆叠起来的块感。
 
        “回应我啊。”百里凌风微微蹙眉,贴在我的耳畔说道。
 
        我执拗地咬紧了牙关,并不想理百里凌风。
 
        百里凌风眯了眯眼睑,捏着我的脸,说道:“怎么?他病了,所以,你就可以爱他了是吗?你和我的一切,你都忘了是吗?这二十年来,你对我只剩下了不耐烦是吗?”
 
        我蹙起八字眉,任由眼泪连成一串地滑落了下来。他明知道,我不是不耐烦。我的冷处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想让我自己和百里凌风,把我们之间的一切,搞得更糟糕罢了!
 
        百里凌风低头,霸道地撕咬着我的朱唇。
 
        “就这么讨厌我吗?不愿意接受我的提议便罢了,现在,连我的碰触,你也不喜欢了是吗?睁开眼睛!”百里凌风冷笑的样子让我有些害怕。
 
        “看着我!看着!是我在抱你!”百里凌风狠狠地说道。
 
        “你就那么希望,是他在抱着你吗?你就那么希望,我停下来吗?”百里凌风愤恨地说道。
 
        “凌!不是这样的!我根本……唔,你听我说……”
 
        百里凌风一直想堵住我说话,他这样疯狂,我根本没有办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
第四百四十五章 若人生只如初见(四)
 
   
 
        “凌!求求你了!你听我说——”
 
        百里凌风明明已经四十六岁了,我没想过他竟然还要像年轻小伙子一样,非要与我纠缠到至死方休的地步。
 
        “别离开我。”百里凌风拉着我,并不让我去取巾帕。
 
        “我去拿东西擦一下。”我对他解释道。
 
        “就让它留在那里吧。”百里凌风紧锁着我,不愿意我离开。
 
        “凌,你能不能有孕,我一直以来都在一遍一遍地说,我不在意。你偏要我去抱你以外的人,我真的不愿意那么做。孩子终将会知道的。天下没有绝密的事情。这八年,我冷处理我们之间的争吵,是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把我们之间的情分都毁掉了。只是,我没有想到,这样避免,却还是毁掉了我们之间的情分……”我冷静地说道。
 
        “怎么?我年纪大了,你就嫌弃我了?”百里凌风说道。
 
        我有些莫名其妙,却忽然被他再次闯入,我紧握着他的手腕,说道:“凌!”
 
        女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是男子却恰恰相反。我担心的,是凌的精力是否能吃得消。
 
        男子的此事,是散元阳之事。越是年纪大了,越是行此事的时候就要有度。
 
        “他年纪比我还大,都多少天了,不照样是每天都霸着你,为什么我就不可以霸着你?”百里凌风生气地捏着我的心口说道。
 
        “凌!两次了!你……唔你——你必须注意……”
 
        百里凌风把手指塞入了我的口中,他低头说道:“你这种不适时候的体贴,我不想要!我很久没有抱过你了,这样长的冷处理,该让我追讨一些利息了吧?”
 
        我没有办法抗拒百里凌风,当他噙着笑意,对我霸道的时候,哪怕是叫我的名字。我的整个人都是酸软的。
 
        这么久了,二十年过去了。虽然这中间,我们冷战了八年,八年期间我们试过相拥,可是谁也没有这份心思。毕竟孩子没了,对我们的打击都太过沉重。
 
        如今为了宇文皓月的事情,百里凌风又给了我最初的感觉。算是我晚年生活的一道阳光。
 
        不仅如此。我不知道他们在给江珵鹤请安之后,发生了什么。楚瑰也重新回到了当初的模样。可是,只是一段时光而已。他没有办法停止为十三皇女曲靖媛的绸缪。
 
        我与楚瑰的爱情,终于算是被时日扭曲成了我们谁也不愿看见的样子。
 
        我一度认为,若是没有皇位就好了。可是,若是没有皇位,我们也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也许,我早就死了也说不定。
 
        唐越是唯一一个与我没有太多变化的人。他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不期而遇。到我去楼兰国接他回来,都好似恍如昨日,又好似隔世之遥。
 
        “越,我老了。你不嫌弃我吗?”我在快到四十的时候,就开始问他这个问题。
 
        “我比你大七岁,确切的说,我应该是比你大十几岁的。你嫌弃我了吗?”唐越问道。
 
        “怎么会!你明知道,我不会的!”我把面颊贴在唐越的心口。
 
        “我也不会的。”唐越拥着我,亲了亲我的额头。
 
        唐越一直是老样子,不太擅长表达。可是他一切的表达,都在对我默默的呵护和关怀之中。我知道,我感受的到。我终于用我的人生体会到了一句话:不用言语阐述的关爱,反倒是细水长流,绵延不息。
 
        我看着唐越,时光在他脸上,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记。我们都在老去。唯一不曾衰老的,就是他对我付出的爱。
 
        我想起唐越,时常是充满感恩的。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这样坚决的爱我的?又是怎样能够从来不与他们争夺,一直保持初心的爱我至今的呢?这一切,是一个谜。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恩赐一样的谜团。
 
        我爱他,我知道我是爱唐越的。虽然不像爱南宫紫晨那样激烈,那样厚重,那样充满了毁灭天地的决心。可是,我是爱唐越的。
 
        我没有说错,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值得用心,一心一意爱护一辈子的男子。
 
        是我自己把我们所有人之间的关系,经营到现在糟糕的样子。我怨不得别人。
 
        我在四十六岁的时候,终于立了太女。这个太女之位,一度引起了争议。可是,我知道我没有做错。可是,也正是这个太女之位的定夺,将我和南宫虹夕,慕容浅秋,楚瑰的情意磨损成再也无法回还的样子。
 
        “虹夕,你忘记了,我们给顺哥儿取名时候的初心使然了吧?”我问道。
 
        往事历历在目地回显在我眼前。
 
        我当时,想起了金韵涵,我捏着南宫虹夕的手指都有些发疼,我信誓旦旦地对南宫虹夕说道:“我想给咱们的孩子起名还叫涵姐儿,又怕你不喜欢……”
 
        南宫虹夕惊慌地说道:“不要!”
 
        “不要叫涵姐儿!咱们的孩子,还是起个承得起的名字吧!况且……况且不见得就是个女孩子啊?”南宫虹夕有些不安,他不愿再让自己的孩子叫那个让他肝肠寸断的名字了。况且就算再叫那个名字,也不再是那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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