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诈尸了——浅笑微染
时间:2017-10-20 17:09:04

  她们现在的身体已经够寒的了,现在恨不得天上出来个大太阳,她们躺在地上给辣日烤。
  杨即墨不知道这是第几回死里逃生了,每次出来的第一种感觉,就是能见天日就好。
  杨即墨和春秀在地上休息了会儿,那冰地里的寒气去的也差不多了,也幸好现在是夏天,要是冬天,她们直接死了算了……
  “娘娘……我们竟然能活着出来唉。”春秀有些激动,看着这黑夜的景**睛中流露出的是由衷的感叹。
  杨即墨躺在软软的草地上,成一个大字,听到春秀说这句话杨即墨就慢慢的从草地上做起来,转过头,头发上的水顺势从刘海滴落到脸颊上,还带着点点的凉意。
正文 第110章 胖是因为你中了毒
  “告诉我春秀在哪里!”杨即墨看着春秀说得很慢很淡但却很认真。
  春秀欣喜的面容一下收敛,转而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杨即墨说:“娘娘,奴婢就是春秀啊!”
  “你要是真的春秀,我们早死了。春秀根本就不会游泳……”杨即墨看着春秀的眼睛,似乎想要从眼眸中寻找到答案。
  春秀听了,露出一抹微笑,看着天空的月亮,嘴角弯成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那姿态完全不是一个婢女所能流露的。
  “我以为你不会察觉的,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放心,我已经把她送出宫了,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春秀淡淡的说着,还是春秀的那个声音,但是语气中透露出的冷凝却很明显。
  “那你是谁?”杨即墨上下扫视了一下“春秀”,花溪出宫了,她不可能是花溪,并且再次之前他都有和花溪春秀对话的。
  “我以为你知道的!”“春秀”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杨即墨说。然后轻启唇角一字一句的说:“我是花溪!”
  什么?杨即墨听到这个回答,简直都要跳起来了,这怎么可能?花溪明明已经出宫了,而且春秀不再的时候,他也和花溪对过话的。别告诉他又会千里传音……
  而且他从房梁上掉下来的时候也是花溪把他接住的,这两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呢!!怎么可能一分两角?
  “我不相信”杨即墨仔仔细细的盯着春秀的脸,他怎么可能相信!!花溪扮成女人的样子,他又不是没看到过,这张脸完全就不是划出来的。
  花溪见杨即墨不信,从怀中讨出一个药瓶对着脸抹了些药水,立马花溪的棱角处就起了一层褶皱,花溪掀起那褶皱就把整张人皮面具给撕了下来,而那张脸却是花溪无疑。
  杨即墨真的要给他跪了,这……这他妈的,他到底想要干嘛?为什么要假扮春秀?什么时候春秀被掉包的?难道是从她出宫的时候,那也就是说卿王爷说得全是真的,救他的人就是花溪……
  这一切来得太快,杨即墨有些接受不了,等整理了一下思绪就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气愤的看着地上的花溪说:“你这样有意思吗?假扮成春秀带在我身边干嘛?还是你假扮男人上瘾了?”
  “因为字画书!”花溪慢慢的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他是说过想要放弃字画书,但是他还是放不下,因为他心中还仅存着那么一点信念,就是希望能让圣上多看他一眼。
  即使是输,那他也认了……他不如花澈,这是一个事实!
  杨即墨听了真的是很想无力的翻白眼:“好吧,看来你是不相信我所说的,所以就假扮成春秀,好吧,随便你……反正我是不知道那字画书在什么地方,你想跟就跟,无所谓……”
  杨即墨做了一个无所谓的姿态,搞了半天还是为了字画书,他还以为这货开窍了呢,还以为这货挺容易相信人的,但是却原来是他错了,花溪只不过是表面说相信,但是还不是又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怀疑吗?
  对啊,他怎么会把这些江湖人想得那么简单,尤其是一个被人训练出来的杀手,他们从小经历的就和其他的小朋友不同,那份单纯从他们出生之日就不存在了。
  杨即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种被愤怒的感觉,就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本来花溪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就是喜欢把花溪和他扯在一起,同一个屋檐下,只要交流都有感情,并且花溪这次回来也变了很多不是嘛!
  而且花溪救了他一次,还帮他把那些蚊子放在桃妃的蚊帐里,让桃妃在床上躺了两天,这些已经让他把花溪拿朋友看待了,就因为他把花溪拿朋友看待,所以就越发不能容忍朋友欺骗自己。
  但是他拿对付当朋友,对付却只是为了那一杯帛书,他是有被欺骗的愤怒感,但是却又不能显现出来,不然这算什么?谁会莫名其妙的对一个陌生人发火闹脾气?
  弄了半天,是他太天真,太单纯,相信花溪的为人,他一直都认为自己看人很准,但是遇到真正的腹黑高手,他还不是照样被他们的外表欺骗。
  算了,在这深宫中到处都是阴谋诡计,哪来的朋友,大家不都是为了利益吗?
  杨即墨想到这,似乎这一刻他才看清事情的本质,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他要是随便把人当朋友,他就不叫杨即墨。
  这古人啊……为什么就那么复杂,也许是这字画书让他们变得复杂吧?他应该知道凡是牵扯到字画书的人,根本就不会得到什么友情,那一切的目的无法是为了字画书。
  杨即墨转过身想要回未央宫,抬起脚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腿早已不听使唤了,那种无力和憔悴的感觉也一下袭了上来,身体变得沉重万分。
  杨即墨知道这是体力透支的情况,很正常,他们在水下折腾了那么久,又在地上躺了那么久,要是这具身体经常锻炼还好点,这下杨即墨的两只脚就像铅一样沉重,眼前也一下变得那么的不虚实。
  看来他这具身体的反应还有些迟钝,过度透支之后不能立即坐下来,即使做了一不能立马站起来,否则就会出现缺氧眼花晕眩的感觉。
  他现在站了这么久才有这种感觉,还不是反应迟钝?
  花溪见杨即墨的身体还是摇摇欲坠,忙走上去去扶住杨即墨说:“你这身体本就虚弱的很,你以后也不要减肥了,不会有用的,你胖是因为你中了一种毒,在怎么减也没有用。”
  杨即墨只觉得眼前越来越花,头越来越沉,很想立即坐下来,听到花溪说这句话,很想问为什么,但是却一下没有了直觉,身体也随之倒了下去。
  花溪有些费力的撑起杨即墨的身子,他消耗的体内也不小,在此之前又传了一些真气给杨即墨,他现在也是急需休息,根本没有力气把杨即墨给带回未央宫。
正文 第111章 我们不可能
  花溪查看了下四周见没有人,索性就把杨即墨的身体放下来,自己就坐在旁边开始调养养息。
  花溪才刚刚闭眼,便感觉有人靠近,一睁开眼,一个穿着鹅黄色衣服,插着金步摇,浑身散发着娇媚气息的女子站在自己的面前。
  双手放在胸前,以一种风倾天下的姿态看着花溪。
  “花澈?”花溪轻轻的叫了一声,语气夹杂着疑惑,一口鲜血也在这个时候吐了出来。怎么会这样……
  花澈慢慢的蹲下身子,拿出一块手帕帮花溪擦拭着嘴角的鲜血,声音清冷,却是带着威慑之力:“你内伤本就没有完全调养好,如今又从清凉湖中游出,那水压已经使你内脏受到损伤。你自个运功调息是没有用的……”
  “你……怎么会在这儿?”花溪捂着胸口,这时他才感觉到胸口是如火烧般疼痛。
  “睡不着,出来赏月,就看到你和这个皇后从清凉湖中出来了。”花澈说得不急不慢,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是却又给人一种着急的感觉。
  花溪捂着伤口没在说话,看向一旁昏迷过去的杨即墨。突然单膝跪在花澈面前,一脸恭敬等待受罚的样子:“是花溪违抗命令,请主上责罚。”
  花澈见花溪突然跪下来,擦拭着花溪唇角血液的手也慢慢的收回,慢慢的从地上站起身,清凉的面容度上了一层忧伤:“这么多年你都不曾叫我一声主上,你非要这样撇清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花溪跪在地上,头低着不说一句话,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心里好受一点。
  花澈看着沉默不语的花溪,那狭长的凤眼慢慢的弥漫上一层云雾,那**的红唇轻启了一下,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转过身,背对着花溪说道:“既然这样,你现在就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进皇宫一步。”声音狠历但同时带着赌气般的气恼。
  “主上……属下想拿到字画书在走。”花溪抬起头看着花澈决绝的背影,恳求着。
  “这是命令。”花澈的凤眼直直的看着前方,语气坚决。
  “主上……”花溪看着花澈的背影,花澈的性子他在了解不过了,突然妥协道:“花澈,请你让我留在宫中吧!我真的很想找到字画书……”
  “找到字画书就是想得到圣上的青睐?想要圣上多看你一眼?”花澈转过身声音依旧是清冷的,但是里面却压抑着一种情绪。
  花溪没有抬头,他不想去看花澈现在的脸色,因为花澈是一个很能压制自己的人,不会轻易的把喜怒哀乐放在脸上,即使是再痛,在悲伤,他也会保持着一贯的清冷,甚至是微笑……
  “你把雪皇后扶起来吧,到未央宫我替你疗伤。”花澈看向地上的杨即墨说。
  花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杨即墨给扶了起来,花澈很轻松的将杨即墨背到自己的背上,两人施展轻功一下就来到了未央宫门口。
  外面依然驻守着巡逻的大内侍卫,花澈递给花溪一包东西,花溪立即明白那是什么,重新戴上人皮面具走到大内侍卫前,一挥袖子就将那包香粉全部散入到空气中,接着大内侍卫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花澈这时候才背着杨即墨走进了未央宫,将杨即墨直接放在了床上。
  花溪看着杨即墨全是湿透,很容易生病便说:“我去让宫女进来给娘娘换上干净的衣服。”
  花澈没有说话,反而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小嘬上。
  等宫女将杨即墨身上衣服换好,盖好被子的时候,花溪胸口处的疼痛越发得让他撕心裂肺,再次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他本不想让花澈替他疗伤,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不让花澈疗伤就等着死。
  花溪坐在花澈面前,从后背处慢慢的流进一股丝丝的凉意,让他灼热的胸口慢慢的冷却下来,心里也顿时好受多了。
  只是一会儿这冷意突然变得寒冷无比,迅速的窜进他的体内,似乎和他体内的一团火做着什么斗争,这两种力量在他体内打得不可开交。
  花溪攥紧了拳头,豆大的汗粒也同时冒了出来,两种力量在他体内不住的窜行就如同有种东西在你体内游走一般,横冲直撞,疼得让人死去活来,但是他必须撑住,不然花澈就前功尽弃了。
  “再忍耐一会儿。”身后花澈的声音带着丝虚弱感。
  “噗”又是一口鲜血,这次吐出来的是黑色的血……那两种力量一在他体内停止活动,花溪就立马感觉自己仿佛要虚脱了一般,花澈松开手的时候他差一点要倒在花澈的怀中,但还是忍住了。
  身后花澈在他耳前深处了一口气。
  花溪撑着虚弱的身体对花澈说:“谢谢你……”刚准备从地上站起来,但是身后花澈却一下将他拉入他怀中,不由分说一记热吻就贴了上去,花溪用力的挣扎着,但是他现在一个虚弱到连水杯都端不起的人怎么能抵抗得了花澈。
  花溪刚开始还在想花澈为什么会冒着危险把娘娘送回来,然后非要到未央宫来替他疗伤,这下他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为了这个。
  花澈果真是一头很有耐心的狼……一头腹黑的狼!
  “你为什么只顾着你自己的感受,为什么都不考虑下我的?我拼命的压制自己,你却在为另外的男人付出,你真的以为我的自控能力很好吗?可以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绪吗?”花澈贴近着花溪的嘴唇喃喃的说,语气中满是痛心……
  花溪……为什么就是看不到他的付出……
  “我不喜欢男人!”花溪狠狠的说,想要挣扎起身却最终还是完败告终,花澈估计是早就料定他会反抗,所以就趁他最虚弱的时候下手。现在只要花溪就等于是任人摆布,花澈想怎么样都行。
  “圣上也是男的,相信我,他真的是!!!”花澈抱住花溪的身体,痛心的说着。
  “花澈放开我,我们不可能的……没有见到圣上的真面目,我谁也不相信。”花溪真切的听着花澈话语中的梗咽,知道他也很痛苦,话语也难免软了些,但是态度还是那么强硬。
正文 第112章 我们是一家人
  “为什么不可能?”花澈问,一只手慢慢的伸进花溪的里衣,一触碰到花溪的肌肤,花溪的整个身子都紧张起来:“小时候你们不会穿衣,还不是都是我帮你们穿的,你们什么样子我没有见过,你现在至于这么紧张嘛?”
  花澈看着花溪的反应,清冷的话语带着炽热的情感。
  小时候,花溪和花染是多么的依赖他啊,他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现在呢!
  “花澈,如果你这么做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花溪知道花澈想要干什么,一个人忍耐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又机会释放自己的情感,便不会轻易的收手,他无法组织花澈接下来的行动,但是他说的话,却是说道最到。
  除了圣上,没有任何人可以逼迫他做不愿意的事!
  花澈游离在花溪身上的手,猛然间停下,用不可置信和痛心的眼神看着花溪。
  最终还是从花溪的身上移开,花溪也趁此从花澈的怀中挣扎开,一脸警惕的看着花澈。
  花澈此时那一贯的清冷都被一种忧伤弥漫着,那双狭长的眼眸早已被云雾蒙上里面夹杂着太多的东西,许久花澈才慢慢的说道:“好,我不逼你,我会让你慢慢接受我的!”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一个男人!”花溪重重的说着,看着花澈脸上带着无比的愤怒。
  一个男人,被一个男人强吻了,花溪他接受不了……
  花澈看着花溪狠历的神情,眼眸被疼痛布满,为什么他的心,他就是不懂,小时候那么的粘他,长大了却一再的逃离,这是为什么?
  “如果我是女人呢?”花澈很认真的问,他愿意为他变成一个女人!
  花溪看着花澈,眼里依旧是那般的冷漠,嘴里很快的吐出几个字:“那也不可能!”
  花澈听了很自嘲的笑笑,却是那么的悲。
  离开时的背影显得那么的落寞凄离……让人看了产生一种很痛心的感觉。
  花溪看着也是这样,他不想伤害花澈,他知道花澈也很苦,但是他是真的接受不了男人,让一个人死心就要对他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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