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诈尸了——浅笑微染
时间:2017-10-20 17:09:04

  是的,在社会混了这么久,如果还那么盲目的去相信一个人的片面之词,那真的是太愚蠢了,更何况,喜皇后毕竟是萧帝的皇后,是萧帝的老婆,夫妻一条心,一个有心机,有计谋的女人即使知道自己的丈夫在怎么的糟糕,也不会出去到处说。
  花溪听了杨即墨的话,用一种纠结迷离的眼神看着他,这么细小的部分她竟然都观察到了……
  现在的皇后真的不是当初的废材皇后了……甚至两个人都无法相提并论了。
  “好了,你现在去休息吧,到时候晚上可要靠你了……”杨即墨对着花溪说,准备又要躺床上,但是想到自己那个东东还木有换,在想想整日让花溪睡房梁也不好,便只好把这张床暂时让给他睡了。
  花溪和杨即墨两个人有了前车之鉴,特地穿了大棉袄,棉鞋下来,两人皆是一路小心翼翼的那个太监能不碰到就不碰到……
  当杨即墨看到踏雪公子的时候,他整个人的身躯都暴露在冰冷的冰气中,那副因为冻得雪白的身躯身上布满了伤口,而那伤口之中的愈合处竟然还结着血色的冰凝。
  杨即墨看着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气,踏雪公子身上的伤估计都是那个太监给弄的吧,啧,那个太监看着眉清目秀的为什么就是那么的残毒呢!
  许是察觉到有人靠近,月离闭着的眼眸倏的睁开一看是杨即墨等人,那仇恨的眼眸立即划过一丝惊讶,眉头微微的紧皱着,捏紧双拳,似乎是在防御杨即墨一般,眼里的那种恨,痛彻心扉的恨,仿佛要杀遍天下人一般。
  “那个……我说到做到,是来救你的。”杨即墨看着踏雪公子的这幅表面有些后怕,不敢在靠近,转而抓起手上的棉袄竖在踏雪公子面前,以示想要给他披上。
  月离慢慢的发送警惕,眼里的恨意也少了一些,但还是保持着防御的状态。
  “娘娘,我来……”花溪怕杨即墨过去会被踏雪公子擒住,甚至要了她的命,便只好接过杨即墨手中的棉袄慢慢的走到月离面前,待确认他不会有什么反应的时候,才将整间棉袄盖在他的身上。
  月离虽然还是一副恨意警惕的表情,但是杨即墨从他的眼中看出当棉袄披上他的身体时,他眼里流露出来的微妙轻松和舒畅。
  “无论你们做什么,我是绝不会交出离魂曲的曲谱的!”月离的声音中依旧带着强烈的恨意,那恨意让他不再相信任何一个人。
  “不会让你交的,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把你救出去。”杨即墨想要尽量使对方的情绪平复下来,至少不在对他抱着强烈的敌意。
  “哼……果然另有所图。”月离不屑的从鼻子哼出。
  “你听我说完,如果我把你放了你会不会杀了我?或者伤害到我?”杨即墨问,这个必须问清楚,毕竟在这里关了五年了,要是他早发疯了。
  “我只杀该死之人。”月离狠狠的说。
  杨即墨听了松了一口气,也不在废话直接走到月离的身后,掀起棉袄,就看到他琵琶骨的地方,一条细细的铁链从中穿过,血肉骨头全部都裸露在外,甚至清晰的都能看到那带着雪的骨肉了。
  杨即墨即便不忍心看,但是还要把那小小的锁找出来,抽出头上的一根细簪,插入其中,慢慢分析其中的构造。
  月离不知道这个女人想要干什么,但是他也试探过了,这个女人不会武功,倒是旁边的这个宫女武功不差,呼吸之间都没有间隙。
  “扒拉”一声,锁就这样开了,杨即墨慢慢的将那根铁链从月离的琵琶骨中抽出,过程中月离只捏紧了手上的铁链,一声不吭。
  等铁链从月离的琵琶骨中抽出之时,月离猛的就拉近手上的铁链,似乎想要快速的脱离这种束缚一般,如同发怒的狮子一样……
  五年了,他关在这里五年了,他一直都在等待着重见天日的机会,没有想到今天他竟然会被一个女人给救了,还是一个又丑又肥的女人!
  即使这样,他心中一切郁结的恨意都在顷刻间爆发出来……他一定要杀了那个人,不惜一切代价的杀了他……
正文 第123章 骇人的感觉
  花溪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杨即墨,这么精妙的锁竟然就这样给他打开了……
  接着缩着月离双手双脚的锁却要比那缩着琵琶骨的还要复杂的多,在加上寒冷,杨即墨的手无法发挥正常水平,开了一个锁足足用了半个时辰。
  当月离感到左手腕一直紧扣住的东西没了,一下感觉手腕轻松了很多,真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接着杨即墨相继把剩下的三个锁打开。月离现在彻彻底底的恢复了自由,活动了一下身上的骨头,那种飘逸的感觉一下就又回来了。
  花溪则缓缓的朝后退了一步,冰冷的眼眸警戒的注视着月离的一举一动,生怕下一步他会做出什么举动一样。
  “呼呼……我们快走吧!让那个太监碰到就麻烦了。”杨即墨似乎没有感觉到现如今的气氛,只知道月离一解开锁,整个人就徒然变大变高了一样,刚才看还有些瘦下,现在却一下变得那么强壮有力。
  即使不做任何的言语,任何的表情,站在他身边都会有一种压抑的感觉!
  古代的人真的就那么的极品,让他现代的样子根本没有办法比……
  “他已经来了……”月离阴鹜的眼眸看着那个宽大的走廊,声音低沉带着无形的威慑力。
  杨即墨还准备说话,花溪却一把将杨即墨拽到了身后,而月离则上前走了几步,似乎就等着那个太监的到来。
  这个时候仿佛回到了原生态,寂静的只剩下寒冷。
  待那太监的影子投射到那冰洁的冰块上时,霎时的平静突然逆风飞转,呼啸的寒风刮拉着杨即墨露出的肌肤,仿佛一把吧建立的刀一样刮在身上,凌厉无比。
  “啊……”月离发出一声咆哮,那凌厉的风更加的刺骨,似乎想要窜进人的骨头中去一样,而面前那座山行的冰山在那一瞬被抬起,然后重重的砸到那走出通道的人影上。
  那人影连反映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飞过来的冰山撞击到墙上,而那块冰山也不只是受了什么大的力量,竟然一下碎裂开来,那冰渣在空中飞快的划过,无数的冰渣如子弹一样深深的飞进那太监的肉躯中,一个两个……一下那太监的肉躯就变得血肉一片。
  杨即墨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这踏雪公子是要有多厉害,竟然就那样把冰山抬起来然后碎裂,然后致死……天啦,古代的内力神马的太可怕了,先前他见识过花溪用树叶杀人,现在又见识了月离用冰块杀人,这古代似乎是什么都可以用来做工具杀人。
  花溪看着这一幕,暗暗的捏紧了拳头,这功力他就是再练十年也不可能达得到。
  月离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所有的仇恨侮辱全部化解到那块冰石上去,将那个折磨他五年的太监用冰块杀死之后,他感觉到无比的痛苦,压抑在心口的那块石头也一下化解开来。
  月离猩红着眼睛看着那个此刻被冰渣射成筛子的太监,那狠历的眼色更加的狠觉,身体一下跪倒下来,他只恨这五年的时光将他的武功消耗成这般样子,不然他肯定要把那太监碎尸万段,才不会让他死得那么痛快。
  “你没事吧……”杨即墨见面前的月离突然倒下,忙过去扶他,却惊愕的发现他原本惨白的脸上更加白得恐怖,似乎整张脸中就如一块冰雕,找不到任何有血色的地方,如果非要说血色的话,就是那双盛满了怨气恨意的眼眸。
  那眼眸仿佛要吞进全世界一般,甚至是恨到想要将一切毁灭掉,那双眸子看得真真让人感到恐惧。
  “没事,他死了,就不会有人那么快发现我的踪迹。”月离轻轻的张开那妖孽的嘴唇,虚弱的说着,那种虚弱已经到了虚脱的程度,明明快要晕厥过去的人,却在死撑着。
  真是的,身体不行,就不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去杀人嘛,这事儿让花溪去做就行了。
  回到未央宫的时候,已经接近了深夜,杨即墨让花溪把昏迷过去的月离放在床上。
  杨即墨赶紧找来药物,端来温水给月离擦洗身子,指间碰触到月离的肌肤时便传来一阵薄凉,该不会是死了吧?
  杨即墨去试月离的鼻息,很微弱但是却还是有节凑,还没死。
  那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如张牙舞爪的恶魔一样,在床上铺撒开来,正好将月离的整张面容露出来,被遮挡在银发下的脸竟妖异到不行,浓眉漆黑细密,双眼过于狭长,整幅轮廓就如同日本漫画书中走出的魑魅般。
  配上此刻不正常的肌肤,再加上一直紧蹙的眉头,多多少少给人一种骇人的感觉。
  尤其是那头银发,大晚上的就更加的让人害怕。
  “花溪,你去帮我大盆水来,我要给他擦洗下身子。”杨即墨的眼光又移到月离伤痕累累甚至骇人的身躯上,作为一个现代人,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着这些伤口,他着实感叹了一下古人是何等的残忍且嗜血。
  如果这副身躯上没有那触目惊心的伤痕,那这身躯真的可以说堪称完美,黄金比例,撇开他的肤色不说,那骨架,那长度宽度,还有身上那紧实的肌肉,真的就像技艺超强的雕刻家所雕出的雕塑,那么的完美无暇……
  杨即墨看了半天都找不到丝毫的缺点……
  “你?”花溪一挑眉。
  杨即墨没有反应过来:“是啊,只有把伤口先进行简单的清洗,才能上药啊!”
  “你最好不要以为他现在昏迷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有有知觉的,所以你还是不要打他的注意……”花溪诚恳的劝说着。
  杨即墨猛得回头,靠,这货竟然以为他要非礼他……尼玛,好吧,谁让雪倾城臭名在外呢!他都这么久了还没让花溪重新对他改观,就因为他长得丑吗?
  “你快去打水吧,我是给他擦身子,要给他上药,你思想能不能纯洁点?”杨即墨叹了一口气道,没关系关于雪倾城的形象,他慢慢改正。
  花溪听了认真的看了一眼杨即墨,看她不像说谎甚至有要非礼的嫌疑,便出门打水去了。
正文 第124章 强烈的敌意
  说是杨即墨洗,但是月离这么大的一个身躯,虽然很瘦,但是却还是很重,到最后还是和花溪两个人帮月离的身子清理了一边。
  没有杨即墨相信中的那么脏,身上也没有异味,应该是都有人帮他清理的吧!说道清理,杨即墨一下就想到了那刺冷的冰河,那个太监不会是用那水给月离洗澡的吧?
  杨即墨光是想着就忍不住一阵发寒……
  月离的身子经过热水的浸泡,总算有了热意,并且那苍白的肌肤也出现了些血色,叫人看上去也不在那么骇人了。
  杨即墨小心而又仔细的将月离身上的伤口一一的上好药,然后包扎好,看着依然昏迷中的月离,只要一擦拭到伤口处,月离的眉头便会皱起,但是却不醒。
  杨即墨也不知道月离醒没醒,但是看月离那紧皱的眉头和抿紧的双唇,还有那总是握紧双拳的手,就知道月离即使是昏迷也那么的安适,恐怕在梦中他还被关在那极地中,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他的头发你准备怎么办?”花溪看了一眼月离那犹如瀑布般的银发,染色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全部剃光……
  杨即墨看了一眼银白色的头发,也是忧心忡忡,总不能把他的头发给剪掉吧,那他醒来了会不会直接杀了他?
  “那有没有什么假发啊?”杨即墨看着花溪,要是有这种东西也就好办了,直接往头上一戴。
  花溪冰冷的眸子轻轻闪动了一下:“有”
  “那太好了,只要等他醒了给他戴上假发就可以了,然后他想做太监还是宫女,随他挑。”杨即墨面露喜色,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啊……
  花溪点点头,看着月离的眼眸总是隐隐约约带着警惕的意味,这个人的功力竟然高强到如此的地步,就是他和花染、花澈,三人联手起来也未必能赢得了他。
  更何况,他被关了五年,功力一直在减弱,如今现在出来了,不知道这日后的武功会高到什么地步。
  花溪想想就有一种危机感,虽然踏雪公子和他无冤无仇,但是他总觉得这日后必定会发生些什么。
  等一切都弄好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来了。
  花溪说:“你今晚准备睡地上吗?”
  是啊,床被月离霸占了,房梁又被花溪预定了,他今晚只能睡地上了……
  杨即墨看着月离,在看着那偌大的床,月离只占了一小部分,他和他挤挤应该没有问题吧?反正他当时的想法就是,两个男人怎么就不能睡一张床上呢!总之当时杨即墨就是以男人的身份想的。
  这样想着,杨即墨直接爬上了床,脱了衣服睡到里面,然后自然也很自觉的抱了另外一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这样总行了吧,同床不同窝。
  花溪忧郁的看了一眼雪皇后,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没说,他也提醒过了,他不听也没有办法……
  散发着龙诞味的房间中,一片漆黑,只有一根蜡烛在桌子上冉冉的烧起,跳跃的烛光在每个人的脸上轻轻的照耀着,一闪一闪的,看得不太真切。
  莫枫轻摇着折扇,神态自若的嘬着手中的茶水,那纤尘不染的眼眸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迷离不清,但是眼中的那一抹精光却熠熠生辉,让人不敢忽视。
  “一个月了,大家都没有任何的进展。”徐久,萧以墨才慢慢的道出话来,话语中参杂着无奈更多的则是愤恨。
  “是不是雪皇后真的不知道那字画书在哪,不然凭雪皇后对萧帝的喜爱程度,这么长的时间为何不会得手呢?”渠夜半是嘲讽半是认真的说道。
  “夜帝,此话说得未免太武断了,我倒是觉得自从雪皇后醒来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似乎对任何男人产生了免疫,反倒对女人开始有兴趣了……”萧以墨并没有叽唇反击,而是说了雪倾城的反常。
  “这在棺材中睡一觉,就改变了**取向,萧帝说得可有依据。”渠夜见萧以墨没有回击,反倒觉得他是在故意忽略,语气中不免有些不畅。
  “朕的皇后今日去了未央宫,我们都深为帝王都知道这女人之间的争斗,只要一个地方同时出现两个女人,那就避免不了一场争斗,就是因为女人的嫉妒心强,好攀比,朕本以为皇后去了未央宫肯定会被雪皇后恶语攻击,但是事实怎样?喜鹊说雪皇后看到她的表情就犹如看到一个美男的表情一样,一下就粘上了她,而且那眼神中分明透露着一丝情、se。”
  萧以墨也不生气,而是慢慢的说出依据来,喜鹊回来跟他说的时候,他也不相信,直到喜鹊说出雪皇后要她搬过去住时,他才勉强相信下来,在一细想之前雪皇后的表现,就更加确定雪皇后现在不喜欢美男,开始喜欢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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