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明了……呵,就这样滚了下去就复明了,这就是天意吗?
她也是一个女的,并且她和花木槿是亲身姐妹,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她们都长得极美,要是单独看都是个顶个的的美女,可是要是站在一起,她就是一个丑女。
小时候不觉得,但是长大后就慢慢的显露出来,她嫉妒木槿,所以就越来越不想和木槿在一起。因为只要在一起,所有的光芒都会被木槿抢去。
所以就越发的想和木槿分开,终于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直接导致花澈花溪和花染决裂,而她也自然加入了他们之中,他们和她决裂的原因就是因为木槿太过于爱表现,但是大家都认了,可是那次木槿竟把花澈的功劳给抢了去,当晚又太过于自负伤了花溪的自尊,并且这些事情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所以花澈和花溪就和花木槿彻底的摊牌了,而她也借故离开了花木槿身边。
就这样他们在圣鹰会形成了两股势力。
此时此刻,她怎么可能会相信花木槿,怎么会愿意相信她!复明的她,让她深深的有一种压力感。
“花染,请你相信我,我不知道以前发生的事,但是我真的不会去背叛自己的亲人……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你都失忆了,怎么会知道我是谁。花木槿,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从此以后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这场战,你赢了。不过也谢谢你,还能想起救花溪。”花染冷冷的说,娇媚的容颜是从来没有过的冷厉决绝。
说完,花染就决绝的转身离开,而花澈依然也是那副冷讽的姿态看着木槿,那残毒的眼神深深的恨不得将木槿活剥了皮。
正文 第207章 一定很痛苦吧?
“花染……”木槿叫住花染,花染却走得更快了……
心一下好痛,她以前真的有那么的可恶吗?为什么不相信她,她以前真的做了一件让人无法原谅的事情吗?她以前到底坏到了什么程度?
瑰丽的眼眸慢慢的蕴上一层水雾,慢慢的蹲下身,真的好想哭,真的感觉到好无力。
最多的则是委屈!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她那么努力的想要和他们融合在一起,可是却还是这样被他们误会……
甚至连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亲人都不愿意相信她,而且神情是那么的厌恶……
恢复了光明又怎样?现在却比黑暗还要可怕,还要孤冷。
抱住身体,看着伤痕累累的手臂,身体也在这个时候传来各种痛楚,心里的痛加上身体上的痛,木槿真心的就想要自己在失忆一次,忘记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失忆在有的时候还真的是一件好事,她不知道等她恢复了记忆之后又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是憎恨自己以前怎么会是那样的,还是就那样接受以前的自己,然后继续为非作歹???
走到花居,两个人始终都不言语一下,圣上说会饶了花溪,可是进了花居却找不到花溪的身影。
他们不知道圣上所说的饶是哪一种,是将花溪逐出圣鹰会还是继续让他留在圣鹰会中调派到其他的地方。
但是他们心中也有自知之明,圣上是绝对不会在让花溪留在总坛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花澈花染他们身上的药性在慢慢的减轻,头脑也恢复了清醒,花澈轻抬眼眸,用一个极为慵懒的姿态:“从小就知道你和花木槿关系好,原来你们还是一对亲人,她是你姐姐,还是你妹妹?”
花澈的话语中似乎有些生气,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花染竟然把这件事隐瞒下来,如果不是他刚才亲口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和花木槿有着这样的关系。
花染脸色有些黯然,低声说:“是我姐姐,对不起,我不该隐瞒,可是……我不想承认和她的关系。”
花澈轻笑了一声:“因为自卑吗?你们从小是玩得很好,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大,你就开始有意识的疏远花木槿,不愿意和她在一起。”、
这些变化他都知道的,只是不在意罢了。
因为自卑??花染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花木槿太过惹人注意,所以她才会疏远花木槿。所以才会义无反顾的选择花澈和花溪。
门在这个时候被轻轻的推开,一个圣兵进来说道:“主上,花溪被圣上调到了阡陌宫,做木槿主上的贴身暗卫。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被送到了阡陌宫养伤去了。”
什么?两人一听都立即站了起来。脸色愤然……
花木槿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不会在和她争什么了,她还想让花溪做她的属下不成?
而且偏偏还是花溪……
“我现在就去找她。”花澈厉声说。
圣兵却又说:“没有圣上的旨意,谁也不能私闯阡陌宫。”
“啪”花澈一掌狠狠的打在桌子上,立即桌子便四分五裂开来,双手握得生紧,眼神突兀。
花木槿!!!此生,他不杀她,他就不叫花澈。
花染深吸了一口气,同样是愤怒,但是眼眸深处却是一片担忧,深深的担忧,想要去阻止,又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花溪被送到阡陌宫的时候,还是有点意识的,当木槿看到被折磨得不成人性的花溪时,不知道怎么的心竟会被深深的触动,看着他枯瘦的面容,心在跟着疼。
她不知道花溪被关了多久,但是以花溪目前的情况来看,身体因为长时间泡在水中,所以皮肤都起着恶心的褶子,全身肿胀,最重要的是却骨瘦如柴。
皮肤渗白,刚刚送来的时候,木槿还以为送来了一只鬼呢。
轻轻的拨开花溪面前的长发,现在的花溪看起来是那么的面目可憎,双眼深陷,皮紧紧的包裹住骨头,脸色蜡黄,真的很像一直鬼,可是仔细看却依然能看清花溪脸型的清秀。
相信花溪慢慢恢复之后,定也是一个极品美男。
不知怎的,木槿看着花溪,怎么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并且脑中留存着某些记忆,那种感觉却很奇怪,很奇怪,让木槿心口堵着些什么。
可是仔细看又想不起什么来……
她也不明白圣上为什么会让花溪来做她的暗卫?他们不是对立的吗?
圣上就一点都不担心花溪会对她做什么吗?
或者圣上另有目的?
依旧如初,不知是圣上太忙,还是什么,总之圣上都没有再来过。
对于她眼睛复明的事情,估计全圣鹰会的人都知道了,就连影碟都三番五次的来找她,大都说一些关于圣上的事情,以及怎么恢复武功的事情。
而圣上却没有丝毫动静,似乎一点都不关心。亦或者是他真的太忙了……根本无暇顾及。
花溪在阡陌宫伤养得也挺好的,身子也慢慢恢复了过来,至少不再是瘦的皮包骨头。
虽然花溪的眼睛一直都是闭着的,但是木槿知道花溪是有意识的,每次喂他饭时,他都会咽下,并且很急切,似乎想要一下子好起来一样。
给他上药的时候,看到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甚至都起了严重的脓疮,用针去挑,都和肉连在了一起,仅仅是看着都会倒竖起寒毛,花溪不是感觉不到,而是极力忍耐着,她去挑的时候真的很明显感觉到花溪的颤抖。
这样忍耐着,一定很痛苦吧???
每次上药,木槿的心都会被触动一阵,很疼很疼,其中又似乎在哪见过这样的情形,可是怎么样都想不起来,只知道看到花溪这个样子很难受。
给花溪上好药,木槿看着脸色有些红晕的花溪,轻轻的转过脸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花溪长长的睫毛轻轻的跳动了一下,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的景物便映入眼帘,第一眼先是疑惑,第二眼便是打量,第三眼就是猜测。
正文 第208章 你是从哪里捡来的
想要起身,却觉得整个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哪怕动一下手指头,都会牵扯到神经。
他怎么会忘了,他是被圣上所伤的,之后又被关进暗无天日的水牢,昏迷过去的那一天就没有醒过,虽然还有点意识。
圣上的功力那么高,不用想他受的内伤必定是极重的,不死已经是一个奇迹了,说不定他的一身武功也就那样被废掉了。
可是,这里是哪里?花居吗?也不像……
圣上又怎么会把他放出来?
微微的撇了下头,就看到一个浅紫色的身影,背坐在自己的面前,那背影的弧度很是完美,花溪的第一反应就是花染:“花染,这是哪里?”一直昏迷的他一张嘴,声音便是沙哑的。
木槿赶紧转过身,对上的正是花溪那双澄澈却又显得冰冷的眸子。一瞬间,木槿脑子再次浮现熟悉的感觉……
花溪看到转过身的木槿,眼里的平静一下变得错愕和震惊,脑袋似乎一下不够用了一般,干涩的嘴唇迟缓的动了一下,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花木槿?”
木槿看到花溪醒了,很是开心:“你终于醒了?”
怎么会是她?花木槿不是已经失踪半年了吗?他怎么会在她这里?
花溪的深眸紧盯着花木槿,似是难以置信,才短短半年的时间,花木槿竟然变得比之前还要摄人心魄,一霎那他竟产生了恍惚的感觉,甚至是惊艳!!!
一下子被吸引,就如同那次他被圣上所救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犹如看一个圣人般,眼底竟是艳羡。
“你……我怎么会在这里?”花溪是整整呆愣了很久才说道,语言都有些不同,而神情声音都显得有些无措。
“哦,是圣上放了你,让你做我的暗卫。”木槿被花溪这样看着,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当然,如果你想回花居也可以,我会跟圣上说的。”
花溪听后却轻轻的皱起了眉头,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个娇羞的花木槿。
她是花木槿吗?花木槿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圣上又为什么要放了他?想到圣上,花溪心中就一痛,他早就该相信花澈所说的,圣上是一个男的,可是他就是不死心,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
“你是花木槿吗?”花溪问,花木槿怎么可能说出这番话,即使是他说的,那他的话语也一定带着目的性。
“别那么奇怪,我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也不知道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了。”木槿无奈的笑了一下,用温和的语气和花溪说着。
尽量让花溪感觉到她的友好,不要充满着敌意。
“失忆?”花溪愕然,难怪她会失踪半年,原来是失忆了。
原来是这样,可是即使是失忆了一个人的秉性也应该不会变吧,不知道她是笑里藏刀还是真心的对他笑。
木槿点头:“嗯,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上的那个令牌,影碟就不会发现我……我也还不知道自己是谁。”
花溪的目光慢慢的往下移,移到木槿腰身的时候,那乳白色的令牌就跃入了花溪的眼眸,第一眼是那么的熟悉,却又是那么的陌生。
他的那块令牌在雪倾城手中,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很久都没有看到雪倾城那张胖乎乎的脸了,突然间有些不习惯了……那张脸虽然很让人讨厌,但是却是那么的实在,他每天看着都有一种很踏实,很自在的感觉。甚至觉得可以和她发泄脾气,每天和她相处,都能从她的身上看到他所没有的。慢慢的他似乎也被感染了一样……
她曾今不止一次的说过,谁对她好,她便会加倍还回去。
她也对他好过,真心的好过,可是他却没有珍惜,当她说出曾今拿他当朋友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现在不是她的朋友了。
当时他一心就想着赶快拿到字画书,对于雪倾城根本毫不在意,做不做她的朋友根本无所谓,可是现在,他是真的后悔了。
为了一个诺言,她救出了月离,虽然其中也带了自己的私心,但是她的心是真的善良的。即使没有那些原因,她也会救出月离的。
她是善良,但是她也分得清好和坏,有的人一旦知道不能在对他好,她便不会在继续。
这就是她,那么真实,那么纯粹。
可是他却一次一次的让她失望,他想,她一定是失望的……
而现在他自然是追悔莫及,不知道她现在在车绝国过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很好?三国皇上依旧在她身边转悠,献媚,还是她已经被关进冷宫了。
或者说,月离已经想办法让他她逃出来了……而她现在过得很好。
说不定离开了木离子,雪倾城瘦了下来,即使不漂亮也应该是很有吸引力……
等等,那天的龙卷风,他们都被刮跑了,而雪倾城他们可是深处在漩涡之中,究竟是逃出来了,还是……
想到这花溪的神情开始有些担忧……
忧郁的眼眸深邃的看着那块儿令牌,以前这块儿令牌他是以生命来维护的,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现在这块儿令牌却给了他一段回忆。有美好的,也有残酷的……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有关于雪倾城和他的回忆。
现在想起来,就有一种莫名的温馨感。
“要不是这块令牌,我都不知道我是圣鹰会的呢!”木槿看花溪盯着她腰身的令牌看,便拿到花溪眼前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花溪的瞳孔却猛的一缩,一把将木槿手上的令牌抢过来,放在面前仔细的看,脸色又瞬间变得古怪,然后就是压抑,张开嘴巴,用一种迫切的眼神看着木槿:“这令牌不是你的,你是从哪里捡来的?”
木槿惊讶:“这怎么可能不是我的?我一醒过来这个令牌就一直戴在我的身上。”
“不……不可能,这令牌是我的,这上面有我的记号,这不可能是你的。这个东西怎么可能在你身上?”花溪再一次的确定,不顾身上的疼痛,一霎那花溪有种马上就能找到雪倾城的感觉,甚至感觉她就在他身边。
正文 第209章 压抑着些什么
“可是,这个真的是我一醒来就戴在我身上的,没有错的!”木槿也很是疑惑,看花溪的表情,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确定?你是在哪里醒过来的?”花溪问,他给雪倾城的令牌为什么会在木槿的身上,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在沙漠,我醒来的时候被柏乃寨中的人给营救了,其他的我都不知道,这令牌还有另外一个翠绿色的玉佩就一直在我身上,从醒来的那一刻就一直戴着。”木槿很肯定的说,并且把另外一块翠绿的玉佩也拿了出来。
这块儿玉佩,她自复明之后就有仔细端详过,每看到这块玉佩脑中总会有片段闪过,但就是捕捉不到,上面写的摸金校尉,她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又是很陌生。
也不知道怎么的,心中把这块玉佩看得比令牌还重。仿佛这玉佩承载着某些东西一样……很重,很重……
翠绿精致的玉佩放在花溪面前时,花溪的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蹙起眉头,脑中的一片翠绿一闪而过,常常他就在雪倾城的腰间看到一抹翠绿,这次仔细去看,和这绿意竟和雪倾城腰身的翠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