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将军又来提亲啦——晓贝
时间:2017-10-23 17:01:44

    “妈妈怎么了?”春兰连忙问。
    秋菊轻轻看了一眼众人,随即垂下眼帘,哀婉地叹了一口气说:“那粥是陈姨熬的,妈妈送的,府尹大人自然怀疑她们二人,那一鞭一鞭抽的,血糊糊的,看得我腿都软了。”
    “啊?”众人倒吸一声,陈姨的男人陈大汉最激动,一个肥嘟嘟的男人,差点摔倒在秋菊面前,“我那婆娘也挨打了么?”
    “那可不,我从外面走的时候,就听到她们的惨叫声,那声音,听的人骨头心儿都冰冷冰冷的!”秋菊说着还握了握拳头,“陈大叔,这事若真是陈姨做的,您就赶紧让她招了吧,何苦受这罪!”
    秋菊说着仔细地看向陈大汉,要说这厨房是他夫妻的地方,若真要下毒,她两是最有可能的。
    “放屁!”陈大汉听完秋菊的话大骂了一声,“我那婆娘对瑾瑜跟亲闺女似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那就是你们之中的一个人!”秋菊立马扫了一眼所有人,“瑾瑜出事的那日,我就瞟到里间的楼梯有人一闪而过,肯定是咱们店里的人,我已经将实情告诉太子爷了,查不出真凶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到底是你们谁啊?”众人立马开始互相张望起来。
    “咱春归楼的人,都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是谁做的,便早点出来承认也好。”冬梅温声说,“我听说瑾瑜对太子有救命之恩,太子为了报恩,是绝对不可能放过凶手的,到时候若是弄不好可能真会连累了大家!”
    “对对对,你们要是有什么发现就赶紧说出来!”秋菊立马接了冬梅的话,“我就是将知道的都说了,太子才肯放过我的,像妈妈和陈姨那样,受那种皮肉之苦,那一鞭子打在脸上,以后还怎么接客?”
    “不能接客,我们就只能饿死了。”有人低声说。
    “可不是嘛,到底是谁做的这种昧良心的事情,赶紧站出来,连累咱们这么多人,心里过得去么?”又有人不满地说。
    “到底是谁,敢做不敢当,害老子婆娘受苦!”陈大汉猛地站起身,恶狠狠地看向人群,一身的横肉带着衣服摆动了一下,瘦弱的姑娘们立马被他吓得往后退了退。
    秋菊一直在细细打量着众人,但是人人都在害怕,到看不出谁是真做了亏心事的。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春兰不耐烦地摆摆手,“这凶手毕竟只有一个,大家别弄的人心惶惶的,该干嘛干嘛去,谁若是想起来什么事情,告诉秋菊,让她去回了太子,早些找出凶手,也好早些把妈妈接回来!”
    众人轻轻点点头,便各自走开了。
 第两百二十六章探病
    “太子将瑾瑜接到太子府去了,你却能如此平静?”暗羽瞧着老总管退了出去,便轻轻地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平稳地落到魏子渊面前说。
    魏子渊见是他平静地放下手里的书,“你来的正好,替本王去太子府瞧瞧瑾瑜。“
    “我去?”暗羽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地抬起手指指向自己
    “难道你以为本王现在能够进入太子府?“魏子渊说着起了身,将手里的书放回到书架上“此事牵连太子,皇上又派了宗人府,如今所有人都盯着太子府和瑾瑜,本王现在去只不过让更多的人注意她罢了,而且太子未必会让本王见到她。”
    “你只需要去替本王看看瑾瑜有没有醒过来就好。”魏子渊回过身轻声又嘱咐了一遍。
    “行,我知道了!”暗羽勾了勾嘴角,朝着魏子渊眨了眨眼睛,便立马飞身消失在了屋顶之上。
    刚从外面进来的老总管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房间里来去匆匆的人影。
    “王爷,东西准备好了。”老总管将手里的东西端到魏子渊面前。
    魏子渊扫了一眼托盘里的东西,轻轻点头,“恩,就这样送过去吧。”
    “那…”老总管关迟疑了一下,打量了一会儿魏子渊的神情才犹豫着说:“要不要接瑾将军到府上休养?”
    “不用了。”魏子渊暗叹了一口气,自己的的心思是何其明显,身边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清楚,唯独只有瑾瑜后知后觉。
    魏子渊心想着起了身,“就按这个送去吧,不用多话。”
    “是!”老总管答应着,退了下去。
    书苑里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魏子渊看着窗外的景色,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太子根基不稳,朝势动荡,偏偏又将瑾瑜牵扯进来,本王若是能早日找到娘亲,也就可以与太后对质,到时候不要这王爷之位,也就不用受这些束缚了。
    -
    彦祀回到府里的时候瑾瑜已经醒过来了,守了一夜的太医得了彦祀的应允才纷纷离府。
    “回来了?”瑾瑜已经下了床,见彦祀进来只是轻声打了一声招呼。
    “你怎么就下床了?”彦祀连忙皱了眉头,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瑾瑜,“脸色还这么苍白,太医也说了该休息的。”
    瑾瑜连忙笑笑,“没事,脸色白点是为了让人觉得更像,我躺了一整晚,现在浑身酸麻,下来活动活动。”
    “春归楼那边有动静了么?”瑾瑜紧接着又问。
    “按着原定的计划,现在宗人府的人在那里,那个秋菊看起来是个精明人,再等等兴许就会有消息。”彦祀轻声说着,目光柔柔地打在瑾瑜身上,若是能将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一直留在太子府该多好。
    瑾瑜见彦祀没有说话,便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彦祀有些热切的眼神,心里闪过一阵尴尬之色,又赶紧将头低了下去。
    彦祀自然也注意到了瑾瑜的神情,连忙移开目光,便瞟到了从外面进来的罗翔。
    罗翔进屋之后朝着瑾瑜轻轻点了点头,随即走过去附到彦祀耳边轻声说:“王府派人来了。”
    瑾瑜直销他主仆二人要说悄悄话,早就侧身避开了,自然没有听见,等她回身的时候,罗翔已经说完话去门外候着了。
    “太子若有是事便先去忙吧。”瑾瑜淡笑着,先彦祀开口。
    “本宫去去就来。”彦祀温声说着便转身走了出去。
    瑾瑜往前两部步,算是送他出去,瞧着彦祀和罗翔的身影消失在了院门口,瑾瑜轻抿嘴角,惬意地转过身,却被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人影吓了一跳。
    “暗羽,你怎么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瑾瑜埋怨地看了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的暗羽。
    暗羽侧了侧身子,看了一眼门外,“太子爷对你可真用心,你两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别瞎说!”瑾瑜赶紧白了一眼暗羽,这才转身去桌上拿茶壶给他倒水,“王爷让你来的?”
    “不是!”暗羽淡然应了一声,随即瞥了一眼瑾瑜,轻笑着打趣道:“怎么,不是师兄派我来的你就不欢迎了?”
    “对啊。”瑾瑜又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暗羽,将茶杯放到他面前,这个暗羽,以前觉得他轻功厉害,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很是神秘,如今认识久了才发现,不过是个嘴皮子厉害的不得了的毛头小子,三句话有两句是在呛人,问题是还不知道该如何对他生气,这才是最麻烦的。
    “算了,不逗你了,确实是师兄让我来的。”或许是因为瑾瑜苍白的脸色让暗羽动了恻隐之心,他决定不逗瑾瑜了,轻轻一笑,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瑾瑜,“瞧你这样子,倒也不像有大病,太子怎么会那么招摇地为你宣太医?”
    瑾瑜得意地勾了勾嘴角,便将昨晚的事情和暗羽说了一遍,主要还是因为暗羽知道了就代表王爷知道了,不希望王爷为了自己担心。
    “为了能找到这背后的凶手,我才和太子合伙唱了这一出戏,药是我师父留给我的,不过是做个假样子罢了,为的就是把事情闹大。”瑾瑜说这着侧头看了一眼暗羽,“所以,你回去告诉王爷,不用为我担心。”
    暗羽微微拧了一下眉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说到底还是担心师兄挂念,你们这两个人啊,就知道让我传话,没人关心我!”
    “你想要什么关心,不介意地话告诉我,我可以替你转告给王爷!”瑾瑜笑着朝暗羽挑了挑眉头,“话说你年纪这么大了,是不是该考虑成家立业了啊。”
    “懒得和你说!”暗羽立马打断了瑾瑜,“我先走了,这太子府不能白来,我去库里寻几壶好酒去。”
    瑾瑜不作声,看着他从窗户跳出去,轻轻一笑,总算是扳回一城,暗羽自小就在无极门长大,自由懒散惯了,最怕人提起要他成家。
    瑾瑜轻轻抿了一下嘴角,明明都是孤儿,自己确实十分渴望有个家。
 第两百二十七章纸片
    皇宫,西北角门边上的假山上,有一处凉亭,画语让身边的宫女留在假山下,自己慢慢地登了上去。
    凉亭之中,已有一人在饮茶,白袍,在夏风中轻轻飘着。
    “你给我的药怎么成了毒药了?”画语直接开口,随即往二皇子对面坐去。
    彦允抬起头,朝着画语浅浅地扯了一下嘴角,“本宫给你的是什么药,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画语皱了眉头,确实,二皇子没有必要骗自己,“那瑾瑜她……怎么会中毒?”
    “她根本就没有吃你那药!”彦允轻笑着说,“这一切不过是她们自导自演的罢了,偏偏父皇还信了,所以,你赶紧想办法找个人顶罪,这事千万不要跟宫里沾上任何关系,否则,本宫就只能牺牲你了!”
    “你!”画语也赶紧起了身,挡住彦允的去路,冷冷一笑,“你想过河拆桥?”
    “过河?”彦允冷笑了一声,将身子往前倾斜了倾,直直地盯着画语问:“你有让本宫达到目的吗?”
    画语往后退了两步,彦允的眼神实在是冷血的吓人,而且,他说的没错,两人合作至今,确实一件事都没达成,虽然扳倒了丽妃,但是并没有因此让二皇子成为太子,所以好像也没什么用。
    “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那不是你自己能力不行么?”画语握了握拳头,鼓起勇气说。
    彦允冷冷一笑,直接伸手掐住画语的脖子,将她拽到自己面前,“本宫最不喜欢别人说这个字眼!”
    “你……”画语喉间被掐的难受,伸出手紧紧地抓在彦允的手上,企图将他的手掰开,但是彦允手上的力气反而越来越大了。
    “求……你……”画语总算是服了软,双手死死地扣在彦允的手腕上,从喉间几个字来求饶,呼吸不畅的脸颊上慢慢地染上了酱红色,仿佛快要断气了一般。
    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彦允满意地提起嘴角,随即将手一推,将画语推出去了几步,淡笑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本宫想要你的命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画语靠着亭柱子,一手摸着自己的喉咙,急促地呼吸着,目光还不忘警惕地看着彦允。
    “我们可是合作,你怎么能这样!”画语还是有些不甘。
    “合作?”彦允轻轻一笑,又往前走了两步,吓得画语连忙直起身后退了几步,但是后面已经无处可逃,只得直直地靠在柱子上,警惕又恐惧地看着彦允。
    彦允伸出手,却没有掐住画语的脖子,而是将手掐到了她的下巴上,痞痞一笑,“就是这样,本宫喜欢这样的眼神。”
    “你……到底想干什么?”画语的双手紧紧地扣在身后的柱子上,紧张地问。
    “本宫对你这种下贱人没有兴趣,”彦允说着,玩味地抿了一下唇角,手指在画语的下巴上轻轻摩擦了两下,“你那点谎言骗骗太后差不多,你以为能骗得过本宫么?”
    画语咬了咬嘴唇,没敢接话。
    彦允冷哼一声,将手收了回来,从腰间掏出一块帕子,轻曼地擦着手,“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宫手里的一颗棋子,本宫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做得好,本宫保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做不好,本宫就只能送你去地府做公主了!”
    画语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只往柱子旁边缩。
    “没听到?”彦允侧头冷冷地问了一句。
    “听到了,听到了。”画语连连点头。
    彦允勾了嘴角,“把春归楼里的那个人不声不响地做掉,让她顶罪,这事从此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恩。”画语轻轻应了一声。
    彦允瞥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出了凉亭。
    画语见他完全走下去,才颤抖着直起身子来,望着他方才站的地方,身体还忍不住颤栗。
    -
    “不好啦,死人啦!”第二日一大早,春归楼里便尖叫连连,不一会儿,便吸引了门口守卫的侍卫。
    瑾瑜听到这消息,也赶紧同彦祀一起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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