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级盛婚:妻色撩人——水君心
时间:2017-10-23 17:05:54

  她准备的大礼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她这次就是来害她的,她会让她就这样逃过这一劫吗?
  南亚的婚礼要接受洗礼,而洗礼的人身份越高越好,南亚王一惊是整个南亚地位最高的人,唯有霍崀是地位在他之下,但声望在他之上的人,所以这个洗礼人的位子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霍崀手持金碗,里面装的事他们所谓的净水,指尖轻沾,之后弹向面前的一对新人,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里结婚可真麻烦,我听说不光要泼水,还要叩神。”安希颜站在裴伊月身边嘟嘟囔囔,他本来就对人家的婚礼不感兴趣,他也不知道裴伊月为什么一定要在这等这么多天,就为了看他们的婚礼。
  真是闲的。
  婚礼的过程很长,其间观礼的人全都安静的看着,带着祝福和祈祷。
  裴伊月百无聊赖的揪了一地的玫瑰花瓣,每当池怜惜看过去的时候,都见她在勾着嘴角手不停的在扯花瓣。
  “愿你们携手白头,共度一生,现在可以交换戒指了。”
  重头戏终于到了,裴伊月扔掉手里的花杆,啪啪,拍了两下手。
  安静中,这两声由为响亮。
  两个新人手里咯吱拿着对方的戒指,听到声音,全都朝着裴伊月看了过去。
  然而这一眼,吸引他们的不是裴伊月,而是从从红毯的尽头走来的人……
  池怜惜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那越走越近的人,她蓦地揭开那层头纱,“阿凯哥?”
  跟在濮阳凯身后走进来的人是白洛言,他在人群中寻视了一圈,看到白洛庭和裴伊月之后,他轻轻点了点头。
  池怜惜的惊讶并没有引起濮阳凯的共鸣,他同样在人群中找寻某人的影子,知道看见那站在一堆玫瑰花瓣上的人完好无损,他这才松了口气。
  “他怎么会在这?”安希颜怒吼一声。
  安希颜的话刚好也是南亚王想问的,他也好像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
  此刻的南亚王一脸惊恐,甚至没有发现他的新娘正激动的发抖。
  “请问你是什么人?”典礼马上就结束了,霍崀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南亚人,也不是他们请来的客人。
  “他是华夏男爵,濮阳凯。”白洛庭亲口介绍,没人会做出质疑,但是他说了些什么?
  安希颜不敢相信的看着白洛庭,“你在说什么?华夏男爵?”
  安希颜眼中的恨不加以任何掩饰,濮阳凯男爵的身份是华夏王亲自撤除的,现在他居然说他是华夏男爵?
  裴伊月拉住他的手,小声说:“是我让他来的。”
  “你……”安希颜差点咬碎了牙根。
  这个濮阳凯对她做了那么多坏事,华夏对他的惩戒本就不让他满意,现在他们居然把他放出来了,还说他是华夏男爵!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安希颜磨牙嚯嚯的问。
  “我知道,哥,你安静点,等着看戏吧。”
  裴伊月话刚说完,池怜惜手一松,戒指从她的手里滚落。
  “阿凯哥,真的是你。”
  她从台上跑了下去,直奔濮阳凯。
  帕托看着被丢在地上的戒指,眼眸忍不住的颤抖。
  看着穿着婚纱的池怜惜,濮阳凯的目光比以往还要冰冷,那双恨意满满的眸子仿佛能将她吞噬。
  “池怜惜,恭喜你啊。”
  池怜惜使劲的摇着头,近乎疯狂,“不,不是这样的,阿凯哥,我都是为了救你,现在你出来了,我们离开这吧,我不跟他结婚了,我从来都没想过跟他结婚。”
  濮阳凯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看向站在台上一脸惊愕的帕托。
  帕托慢慢捏紧了拿着戒指的手,“小惜,你在说什么?你给我回来。”
  在场这么多人,他是南亚的王,如果今天婚礼失败,他的面子要往哪放?
  见池怜惜始终站在濮阳凯面前,帕托大步走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平日里温柔的目光变成了狠厉,“池怜惜,你耍我吗?今天这场婚礼是你自己答应的,现在你没有反悔的机会。”
  池怜惜手一甩,随手扯掉头纱丢在地上,“帕托,对不起,我不能跟你结婚,我之所以接近你只是为了把阿凯哥从华夏救出来,我从没想过嫁给你,我只是在利用你,对不起。”
  “对不起?”帕托脸色逐渐变得狰狞。
  啪!
  他一个巴掌甩过去,几乎用上了所有的力气。
  池怜惜连回神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他掀到在地,半边脸上顿时浮起了一层红肿。
  “我告诉你池怜惜,这世上没人可以利用我,包括你在内,你说不嫁是吗,好,留下你的一只手,我就放你走。”
  南亚人是残暴的,更何况他是高高在上的南亚王,在这样的场合让他丢脸,就算他在喜欢这个女人也无法容忍!
  池怜惜被这一巴掌打的整个人都懵了,耳朵嗡嗡直响,她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或者说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伸手抓住濮阳凯的裤脚,“阿凯哥……”
  “这是你和他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连他都这么说了,帕托再次看向池怜惜,他蹲在她身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别挑战我的耐性,更不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能在我面前为所欲为,这世上没人敢利用我,池怜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跟我结婚,还是留下一只手,你自己选。”
  ☆、【183】 婚礼还是葬礼
  好好的一场婚礼闹成现在这样,而罪魁祸首却站在人群中看热闹。
  这效果简直就跟裴伊月预料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她没想到帕托这么狠,还以为他是真的爱池怜惜呢,居然要她留下一只手。
  事情突然转变,安希颜也不闹了,眼前的场面虽然乱了点,但是关他毛事啊,这些人一个两个的全都不是什么好鸟,让他们狗咬狗似乎也不错。
  帕托还在等着池怜惜的回答,而池怜惜也不是轻易服软的人,她放下捂着脸的手,看向帕托,“我是不会跟你结婚的,我不爱你,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阿凯哥,我只是在利用你。”
  帕托咬着牙,额上青筋直暴,“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么的成全你。”
  他站起身,“来人,拿刀。”
  南亚王的吩咐没人敢不听,虽然谁都没想过要在他的婚礼上见血,但这是他自己的的决定,新娘也是他的,没人敢阻拦他,也没人会去阻拦他。
  一个士兵拿着刀走过来,铮亮的砍刀,看起来有半截手臂那么长。
  池怜惜再强硬也会怕,她向后缩了一下身子,被打的半边脸慢慢肿了起来,精美的妆容早已凌乱不堪。
  “阿凯哥,救我。”
  濮阳凯低眸睨了她一眼,冷冷的说:“自己做错的事,自己解决,我帮不了你。”
  她绑架裴伊月那件事濮阳凯始终记在心里,他知道他们找了很久才找到她,其间发生的事他即便不问也知道裴伊月经历的心酸。
  以前对她的训练是张弛有度,他从没让她如此筋疲力尽过,只要一想到录像里裴伊月最后体力不支晕倒的那一幕,他就恨不得把池怜惜千刀万剐。
  突然,站在那看热闹的裴伊月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南亚王,你砍归砍,可别把人弄死了。”
  帕托看了裴伊月一眼,目光并不和善,“她死了不是正合你意吗?”
  濮阳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还不都是拜她所赐,帕托其实恨的人应该是她,但是他却动不了她。
  虽然这里是南亚,华夏的人鞭长莫及,可就算是霍崀也不会让他动这个手。
  裴伊月抱着胳膊笑了一下,“就算我想让她死,也不需要你来动手,别忘了当初我们说好的,只要她嫁给你,我和她只见的事我就不追究,但现在她不嫁了,这人,就是我的,你要砍就快一点,你要是磨磨唧唧的,我可没这耐心在这看你表演。”
  帕托本来就生气,被裴伊月这么一刺激,更是火大。
  他蓦地一把拿过士兵手里的刀,“小惜,要知道这个世上只有我能保住你,你确定要跟我抗衡?”
  保住?
  池怜惜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你跟池天南,没区别。”
  都是随手就打,随口就骂,有什么分别?
  她好不容易弄死了池天南,怎么会再把自己送进另一个虎口。
  她看向裴伊月,一身素净的婚纱衬托的却是那张满含恨意的脸,她现在终于知道她说的那份大礼是什么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她故意安排的,她从来都没想过放过她,她提出让她跟帕托结婚,只不过是个圈套,为的,就是让帕托跟她反目。
  她要让她掉进无底的深渊,让她永无翻身之日,现在她明白濮阳凯为什么会说她是利刃,而她永远都比不过她!
  池怜惜坚定的目光像是在告诉裴伊月她对濮阳凯的忠贞不渝,她开口,一字一顿的说:“我不嫁。”
  手起刀落的那一瞬,濮阳凯像是怕被污了眼睛,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他从来都不在乎人的性命,更何况是让他恨之入骨的人。
  裴伊月缩了缩眸子,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池怜惜的哀嚎声随着伴着鲜血的喷溅,将这浪漫的婚礼现场晕染出了另一番风味。
  帕托拿着滴血的刀,那双眼再次看向池怜惜的时候再也没有爱恋和同情。
  白洛庭冷笑一声。
  裴伊月看向他问:“你笑什么?”
  “薄弱的感情,一瞬间就能崩塌,这样的人也敢说爱。”这话是嘲讽,是鄙夷,是无尽的嫌弃和厌恶,池怜惜固然可恨,但是他也佩服她对濮阳凯的感情,但是这个帕托,真心让他感到恶心。
  “卧槽,婚礼现场砍了自己的新娘,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这南亚风情就是不一样啊,真他妈的牲口。”看着那鲜血淋漓的场面,安希颜真的很难忍住不唾弃一口,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来参加婚礼还是来参加葬礼的。
  ☆、【184】 你们是一伙的
  裴伊月走出来,睨了一眼断了一只手的池怜惜,毫无怜悯的表情看上去既冷酷又无情。
  “南亚王,气你也出了,现在人我可以带走了吧?”
  帕托手一松,咣当一声,手里的刀扔在了地上。
  他看向裴伊月,目光隐隐颤抖,“伯爵夫人可真厉害。”
  闻言,裴伊月笑了笑,“谢谢夸奖。”
  帕托是生气,他气池怜惜出尔反尔让他当众没了面子,但是他更气裴伊月一手策划了这一切。
  之前他没有看出来,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打算好了这一切,她从没想过放过池怜惜,所有的事都是幌子,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看着裴伊月笑意潋潋,帕托咬着牙点了点头,“好,既然伯爵夫人开口了,那么人你带走吧,我不会再跟你争。”
  裴伊月视线淡淡一撇,看向白洛言,白洛言这次是带了人来的,他出马,一切都是万全。
  白洛言招了下手,两个穿着便装的人走了过来,架着池怜惜的两条胳膊,将那虚脱的快要死掉的人拖了出去。
  她想让濮阳凯救她,可是断了手的疼痛让她承受不了,她开口,却叫不出声,直到她被带走,濮阳凯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他的视线落在裴伊月的身上,看着那张熟悉漠然的的脸,他心里酸酸的,“你的伤怎么样了?”
  裴伊月转会视线看了他一眼,“死不了,继续吧。”
  继续?
  帕托惊恐的看向裴伊月。
  继续什么,她不是只为了池怜惜来的吗?
  帕托不敢跟濮阳凯对视,他害怕,心里惶惶不安。
  然而,他越是害怕什么,这件事就越是会发生,濮阳凯不舍的移开视线,他看向帕托,“好久不见,帕托先生。”
  一句问候,承载了太多帕托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而这些事实也是他拼命想要掩盖的。
  一直以来池怜惜帮她出谋划策,他做成了许多他以往只敢想而不敢做的事,他以为她是他的福星,没想到原来她是灾星,而且是专门来毁他的。
  霍崀微微蹙起眉,“男爵先生,你们认识?”
  濮阳凯看着帕托,“帕托先生该不会是忘了我吧?”
  帕托躲避着他的视线,隐隐握拳,“我不认识你。”
  “是吗?可是我认识你,而且还记得五年前,是你主动来找的我。”
  蓦地,帕托眼一怔,瞳孔瞬间放大,他咬着牙,看了濮阳凯一眼,随后又看向站在一旁的裴伊月,“你们,原来是你们,你们是一伙的!”
  很惊讶吗?
  裴伊月以为她自己爆出身份的那天他就已经想到了,居然现在才发现?
  她好笑的说:“南亚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说清楚一点,什么一伙的,这样会让大家误以为我们是坏人的。”
  裴伊月提议放濮阳凯出来是冒着风险的,所以一定要物尽其用。
  她的目的的确是为了池怜惜,但是她也承诺过落落村的人,她要改变南亚的现状。
  见裴伊月明知故问,帕托气恼之下说:“你是杀手,前任南亚王就是死在你的手里,而他,就是指使你的人。”
  噗呲一声,裴伊月毫不掩饰的笑了出来。
  真好,她等的就是他自己挖坑自己跳。
  帕托的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一群人的质疑。
  华夏的伯爵夫人,未来的华夏王妃,何等高贵的身份,他居然说她是杀手,而且看她的样子也猜不过二十几岁,推算五年前,她也许还没成年,怎么杀人?
  霍崀一直都对前任南亚王的死因有所怀疑,听到帕托这么说,他首先怀疑的不是裴伊月和濮阳凯,而是帕托。
  他从台上走来,蹙近眉心看着他,“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南亚王是怎么死的吗,现在说些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这背后是谁指使的?”
  “我……”面对着霍崀的怒视,帕托心里一阵恐慌。
  他蓦地伸手,只想濮阳凯,“是他们害我的,他们合起来害我的。”
  这话越说越接近现实,但同时他也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濮阳凯这次来的任务,白洛庭已经在这之前早就跟他交代好了,他们两人虽然不合,但却有同一个目的,那就是不把裴伊月拉进这趟浑水里。
  濮阳凯在大牢里带了这么久,但却没有抹去身上的那股冷肃,他最喜欢的就是敌人自乱阵脚,尤其是像帕托现在这个样子。
  “帕托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好像是你主动联系我,让我帮你想办法除掉南亚王。”
  闻言,现场一阵哄乱。
  唏嘘声由小至大,声声讨论的都是这件事的真实性,实际上他们一听到濮阳凯的话大部分人的心里都已经相信了,毕竟这话是帕托自己先说出来的,如果不是真的,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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