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之宠妻在上——爱野
时间:2017-10-24 15:53:22

  本来还有些尴尬愣神的丁叔,在反应过来以后,对着爷爷就是拍了一张照片:
  “老爷,我不是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嘛,找老婆这事要随缘,强求不得,走一步看一步……”
  爷爷好像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对着丁叔说:“老这样说,小心等你老了,变成老丁了,都找不到老婆,打一辈子光棍……”
  听到这话,丁叔的脸立马尴尬地红了。
  年轻的时候这话听听也就过了,必定当成玩笑话。
  可现在二十年一晃就这样过去了,他也真的老了,成了老丁,打了一辈子的老光棍。他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样来接老爷的话。
  “不要再等了,她回不来了……”
  爷爷叹了口气,低头喝起粥来。
  丁叔也不再说什么,慌忙站起身来去给爷爷盛粥。
  听到这话,却是有些不解了。
  丁叔在等什么人吗?
  谢安凉看了眼薄野权烈,他也是摇了摇头。
  这顿饭,以谢安凉吃光了麻辣小龙虾和糖醋鱼告一段落。
  等她爬到楼上的时候,已经撑的躺在床上不能动了。
  可她还是不忘撑着吃的滚圆的肚子,起来去查看薄野权烈的伤口。
  还好,没有再往外流血,她也安心下来。
  躺平,在床上消化着那一肚子的下虾小鱼。
  本来平躺在她身边的薄野权烈,忽然就蹭了起来,把脸贴在她的肚子上。
  “你干什么啊?”
  “我来听听我的小足球队休息了没有,是不是还在踢球呢?”
  “去你的!”
  谢安凉伸手推开了他,因为他有伤,又不敢太用劲,然后他就趁机伸手在她的肚皮上揉了一把。
  她把他的手打掉。
  “别闹,我都要撑死了!”
  薄野权烈在她的身边再次平躺了下来:“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在她嫁给薄野权烈之前,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会去孕育一个新生命,因为她觉得世界充满了恶意,她不想让一个新生命来到这个世界,被世界伤害。
  在她嫁给他以后,世界在她的眼前好像展现出了另一番的模样。但是她还没有看清,所以也没有去想过这些问题。
  现在被他一问,才发现这个问题已经离她没有那么遥远了。
  “薄野,你是不是特别想要有个孩子?”
  薄野权烈点了点头。他不想让薄野家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哦,那万一我以后不能生怎么办?我是说万一……”谢安凉忽然想到了她和薄野权烈的第一次都那么艰难,万一有万一呢?
  薄野权烈望着天花板,很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那又能怎么办?尽力去生呗,我又不能控制自己不去爱你!”
  “哼,这个答案一点都不明确,感觉很无奈,切!”
  谢安凉不屑地要翻身远离他,被他长臂一伸,勾进了自己的怀里。
  “放心,你要相信你老公的能力,别说一个小足球队了,就算再生两队替补来都没问题!”
  说着,他便在她的头发上啄了一下。
  “你能不能别老亲我?”真是要被亲腻味了,数数今天一天她都被他亲了几次了?!
  “我能怎么办?我现在又不能老上你!”
  他反击的倒是一脸委屈的模样。
  谢安凉现在听到这种级别的小污段子,都已经不脸红了,只觉得好玩儿与好笑。
  “薄野,我觉得你天生肯定就是一个幽默的人!”
  他在世人面前的严肃,肯定是被后天的环境塑造的。
  其实,他是一个很有幽默感的人,尤其是在她面前的他!
  薄野权烈立刻装出严肃的表情,刚要干咳两声,无奈忘记自己受伤了,刚干咳一声,就牵扯到了伤口,他疼的张大了嘴巴,故意夸大了动作,看起来很疼的样子。
  演哑剧!
  谢安凉忍不住又被哑剧中的怂样逗笑。
  可心里面又不由得有些心疼。
  在她面前的他才是真的他吧!
  谢安凉笑了好久才停下来,眼前的妖孽又一本正经的讲了一个冷笑话,笑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笑累了,她缩进了他的怀里。
  要是,薄野权烈只是鹿林深该有多好,要是薄野权烈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该有多好。
  养神的谢安凉,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今天从西源别墅拿回的视频要怎么处理?”
  “你就留着做个纪念呗,里面肯定记录了咱俩欢、爱的痕迹!”
  “你是在故意逗我还是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也是在逗你!”
  逗她也成为了他的一种乐趣。
  “可是,蓝小妖最后提醒我的让我们注意摄像头,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谢安凉想回忆下蓝小妖带着肖鸣湛走时说过的原话,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来。
  “是你理解错了……小白痴……”
  薄野权烈无语地拿过了自己的手机,滑了几下,就递给了谢安凉。
  她接了过去,就在手机上看到了西源别墅各处的监控视频。
  除了主卧,西源别墅和东源别墅的各个角落一览无遗。
  “你一直都没有说,你为什么要在别墅里装那么多监控啊?”
  “以防万一。”
  谢安凉用谢式大白眼白了他一眼,往过去倒了倒视频,就又看到了过去他们在别墅里一路欢、爱的痕迹。
  脸一红!
  “薄野太太,要不要把视频声音调大一点?”
  她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
  “是不是很活色生香?”
  谢安凉虽然有点好奇想看,但被他逗的不再好意思看,迅速地就把视频往现在快进了一些。
  昨晚的监控视频中,就见薄野权烈浑身是血,拼死把肖鸣湛往楼上拖着,他们两个的血滴了一路。
  薄野权烈一边拖着肖鸣湛,还一边在说着些什么。
  谢安凉放大了视频的声音,依然听不清楚。
  “不要再看了,大晚上看这么血腥的视频不怕睡觉做噩梦么?”
  依言,谢安凉又把昨晚的视频快进了过去,直接放到今天。
  谢安凉觉得他们两个离开了别墅,里面没人,肯定没啥看的了,然后就准备把手机还给薄野权烈。
  可正在她要还过去的时候,只见视频里,忽然冒出了一个穿着黑袍的人,
  那个黑袍好像知道摄像头的具体位置,用黑袍遮掩着,低着头走了过来,伸手对着摄像头竖了一个中指。
  猛然抬头!
  一个小丑的鬼脸突然放大出现在视频里!
  谢安凉被吓的猛一尖叫:“啊!”
  ------题外话------
  谢谢陪伴,鞠躬!
  ☆、第28章 离别的气息
  薄野权烈听到谢安凉的尖叫,就从她的手中拿过来手机看。
  监控视频里,黑袍包裹着的小丑脸谱,雪白的脸谱上,血红的画出五官,嘴里流出血来,并露出无比诡异的笑容。
  “怎么回事?”
  谢安凉慌忙问。
  他则凝视着视频里的突然冒出来的黑袍陷入沉思,并把用手摸着谢安凉的头安慰着。
  谢安凉看着他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直觉告诉她,他一早就料到到了黑袍中的这个人会来。
  甚至连蓝小妖也是知道的。
  那现在在西源别墅里的这个黑袍究竟是谁呢?
  如果他们没有听蓝小妖的话,搬来了谢家庄园,那黑袍会进入西源别墅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只见,黑袍对着摄像头挑衅地笑着,示威过以后,他就在西源别墅来回游荡了起来。
  黑袍好像知道他们已经不在西源别墅里,所以一个人非常悠闲地走动着。
  把一楼逛完以后,就去了二楼。
  四处查看了以后,就进入了主卧。
  因为主卧里没有安装摄像头,所以黑袍暂时消失在了视频画面里。
  谢安凉正准备说什么,就见黑袍进入了地下通道,然后打开了肖鸣湛养过伤的密室。
  就像密室是他亲手打造的一样,一下就找准了密室的开关,开门进去,环视了一圈出来,然后一路走着,到了东源别墅。
  谢安凉想着在这个世界上知道西源别墅存在的人,她脱口而出了自己的猜测:
  “这个黑袍不会是青睐吧?”
  薄野权烈还在盯着视频里为所欲为的黑袍看着,对着她摇了摇头。
  被他否决。
  谢安凉又再次想了想。确实,如今知道东源别墅存在的人,已经不止他们这些人了吧,甚至连蓝小妖都对西源别墅的构造了如指掌。
  见她也陷入了沉默,薄野权烈关上了手机视频,把手机放在了一边,就忍着疼痛,吃力地把谢安凉抱在怀中。
  “别想太多,我都会处理好,睡吧!”
  谢安凉没吱声,因为他受伤,她也没敢有什么动作,就小心翼翼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要怎么处理?
  ——
  在骆乾北受伤的第二天,顾森夏在一楼的客厅里正喝着水,独角兽蹭在她的脚边,磨蹭着,挠着痒痒。
  顾森夏心情很好地逗了一下独角兽,故意用脚踢了它一下。
  因为骆乾北重伤以后,身上的戾气少了很多,对她也没有之前那么凶了,所以她觉得自己的日子总算好过了一点。
  正在这样美滋滋地想着的时候,她就接到了来自母亲温月晴所在医院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顾小姐吗?您的母亲病情危急,在您丈夫的授权与同意下,我们已经在全球找到可以和您母亲匹配的肾源,马上就可以手术,请您最好马上来医院一趟,因为您目前有突发情况,现在必须马上要进行移植手术!”
  接到这样的电话,顾森夏突然就有些六神无主,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赶紧告诉骆禽兽。
  她挂了电话,拔腿就跑,跑到主卧的时候,就对着骆乾北大喊:
  “骆禽兽,我母亲要马上进行移植手术了!我……”
  喊完,才发现骆禽兽之前正在沉睡,现在被她吵醒,刚睁开睡眼。
  她急吞吞地往后退了几步,把禽兽吵醒了,会发怒的吧?
  骆乾北却吃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用那只好手托着受伤的手,挣扎着下床。
  顾森夏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是慌忙地走了过去,扶住。
  “我陪你一起去医院吧?”
  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
  一时间,顾森夏有些失神。
  他说什么?他要陪她一起去医院?
  他以前不是不能去医院的么,况且现在他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不用了,骆乾北,就是一下太突然了,我不该吵醒你的,你接着休息吧,好好养伤!”
  顾森夏不知道骆禽兽吃了什么药了,怎么突然变得那么不正常?
  不对她凶,还那么关心她?
  她有些不适应,不过面对他的好意,她也没有叫他骆禽兽,听着更别扭了。
  “这是大事,我还是去吧!帮我准备一下衣服……”
  顾森夏非常不适应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但是这不应该就是平凡夫妻之间最正常的相处模式么,怎么到了他们身上就变那么奇怪了?
  她来到了衣橱面前,看着里面一排排的男人衣服,根本不知道要拿什么好。
  说来,从结婚以后,她还从来没有给他准备过衣服。
  “从左边数第三件白色的衬衣,从右边数第五件的西装外套。”
  顾森夏想着母亲的近况,心里面急的要命,眼下却是仔仔细细地数着一副,准确的拿出骆禽兽要的衣服。
  她不想在这种时候惹怒骆禽兽。
  她把衣服拿到了骆禽兽的面前,只见他脱掉了身上的睡袍,伸出那个没有受伤的手臂,意思是让她给他穿上。
  顾森夏低着头,没敢抬头看他。
  她目前都要做移植手术了,这种时候,在他的面前,她的心竟然还是忍不住的砰砰直跳。
  她小心翼翼地给他穿上身上完好的那一半的衣服,另一半受伤的却是万万不能穿的。
  顾森夏抬眼大量了一下他的眼神说:“要不然从这里打个结吧?”
  她用手在他的腋下比划了一下。
  骆乾北的脸一黑。
  顾森夏不用看也知道他什么意思,当然这样是太有损他的形象了。
  “要不然直接穿睡袍去吧,你这个样子是什么衣服都穿不下去的!”
  骆乾北的脸黑的更加彻底。
  顾森夏却管不了那么多了,把给他身上穿一半的衣服给扯了下来。
  不顾他的黑脸,就把睡袍洋洋洒洒地穿在了他的身上。
  见他不高兴,她也不高兴了:“骆禽兽,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和你胡闹,我母亲都那样了……算了,你还是别去了!”
  顾森夏吵完就要走,刚走到门边,就听身后传来了一声:
  “那至少得给我穿上个裤子吧?”
  她急匆匆地折返回来,拿过在床上放着的西服裤,扶着他在床上坐了下来。
  “伸腿!”
  他伸腿,她拿起着裤腿给他套着,姿势很尴尬,不敢抬眼去看他,目光所落之处真是……
  给骆禽兽穿好西服裤子,两人从别墅中出来,拖拖拉拉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
  刀疤保镖开着法拉利利,送两人去医院。
  因为走动,骆乾北的枪伤有了晃动,顾森夏看着他明显的隐忍着疼痛,眉毛紧皱。
  法拉利利到了医院门口,顾森夏心里仍然有所顾忌,想起上一次骆禽兽去了趟医院,回去发高烧的样子,再看看他现在身上的枪伤,说:“你要不在外面等吧,让纪凌源陪我进去就可以。”
  刀疤保镖听到顾森夏叫她的名字,一怔,他从来都没有想过顾森夏可以记住他的名字。
  “走吧!”
  骆乾北极力忍住伤口处撕裂的疼痛,把那个没受伤的手臂搭在顾森夏的肩膀上,就朝着医院里走去。
  顾森夏只觉得骆禽兽对自己的态度转变太突然,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更有点感到受宠若惊。
  所有的手术费用,已经支付到账。
  因为病情危急,没有过多的温存,顾森夏签了手术同意书,母亲温月晴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如果手术中发生什么意外导致手术失败的话,这将成为她最后一次见到母亲。
  一向看起来柔弱的顾森夏,此刻却没有流泪,只是面色有些悲戚。
  骆乾北因为支撑不了伤口的疼痛,便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坐下等候。
  顾森夏看着骆禽兽,上身穿着白色睡袍,下身穿着修长西裤,滑稽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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