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之宠妻在上——爱野
时间:2017-10-24 15:53:22

  在目光扫过她已然粉嫩的脸庞之后,他炙热的吻,便压在了她火热的唇上。
  他高挺的鼻梁蹭在她的鼻边,他薄薄的樱唇有着绝美的唇形,性感的贴在她的唇瓣上。
  四片唇瓣相遇,吮吸着,享受着,磨蹭着呼吸着她的味道。
  然后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彼此间的唇齿间缠蜷。
  他一遍遍吮吸着她甜美的唇,品尝着世界上最美的味道。
  暧昧与情暖的氛围在室内持续升高,她的思维渐渐被放空,脑袋柔柔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手不知何时也已经圈上了他的脖子。
  当指腹碰到她凉凉的肌肤,他的心里就好像燃烧起了无法熄灭的火焰,燃烧,升腾!
  他喉咙干涩,见她吞了一下口水之后,更是梗的不行。
  吻一点点落下,一手捏过她的下巴,齿咬着,吻着,一点点往下滑着,吻着……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托起来,用吻一点点褪去了她身上的睡袍。
  熟恁的动作里,用上了不同以往的新意。
  实在受不了这样暧昧至极的感受,不知何时她闭上了眼睛。
  他轻轻蠕动在她的唇边,又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睁开眼……”沙哑的声音,低沉性感。
  她的呼吸窒息了几秒,睁开了眼睛,他的吻便又急速的落了下来看,又急又狂,轻柔渐渐变成了霸道的占有,有一种专属于他的质感与性感。
  只是一个霸道的吻,铜床就配合着吱呀吱呀地响着。
  以前听着铜床响,顶多是怕房间不隔音被外面丁叔路过听到就不好了。
  现在经过他刚刚那样一说,只觉得有些暧昧至极的尴尬。
  尤其,铜床吱呀作响的好像被他带出了一种节奏。
  吱呀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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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章 水中造人!
  铜床的声音还吱呀吱呀回荡在谢安凉的脑海,她就跟着薄野权烈回到了西源别墅。
  谢安凉站在门口,看着搬运工人将铜床往楼上搬,脸上的火烧红依然没有褪去。
  一直没有从刚刚羞人的一幕中,缓过神来。
  在回西源别墅之前,薄野权烈竟然不要脸的对爷爷说:“爷爷,安凉认床,我怕她老换床睡不着,就先把她房间里的那个铜床搬回去吧!”
  爷爷笑而不语:“回去住一段时间,再回来,两边都住着,我还等着你下棋呢,你丁叔棋艺不行!”
  “行啦,爷爷,我们又不是出国,主要是接下来我们的工作比较忙,太影响您休息了,还有这段时间真的是太辛苦丁叔了!”
  丁叔在一边憨厚地笑了一下,甚至羞涩地挠了一下头,说:“没有,没有!”
  然后,谢安凉就眼睁睁地看着,搬运工人搬着她从小睡到大的铜床,从爷爷和丁叔两个老头面前飘过。
  那种感觉是尴尬吗?
  脸上火辣辣的热,一直都没有退下来。
  说什么怕她认床睡不着,明明就是他喜欢上了铜床吱呀吱呀的节奏。
  当然,不可否认,她也蛮喜欢的。
  搬运工人把原先主卧的大床搬出来,拆好放进仓库,又把铜床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然后从西源别墅离开。
  谢安凉站在主卧门边,看着自己儿时的铜床,被摆在了主卧里,想着他们一起在床上做过的羞羞的事,她忍不住就伸腿踢了一下站在身边的薄野权烈。
  他长眉上扬着,唇角也窃喜着,长臂一夹就把她裹在怀里。
  吧唧,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走开!正经事我还没有问呢!”
  谢安凉推开他,本来准备坐在床边问他事的,但怕他图谋不轨,于是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他一跃躺在了铜床上,吱呀!
  声音未落,他的唇角略过一丝邪恶的微笑。
  谢安凉没理他,和他混的长了,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还全球最尖端的安全系统,只识别我们两个的脸部,那之前那个黑袍怎么出现的?”
  “估计黑客吧!放心,现在锁已经换了,脸部识别加密码锁。”
  薄野权烈修长的腿,交叠着放在床上,好像并不是很担心安全这个问题。
  谢安凉觉得自己真是白操心,可她只是不想再看到他血粼粼的出现在她身边而已。
  “你还有最后一场游泳池的戏?”
  薄野权烈的思维忽然就跳跃到《危险的诱惑》拍摄上。
  谢安凉点了点头。
  因为只是一幕戏,甚至只是一个镜头,所以谷导也说过,她不会游泳的话可以用替身,但是她不想。
  薄野权烈在拍戏的时候,连手模都不愿意用,她才不会去用替身。
  之前在学车的时候,她是报了游泳班的,但后来他突然受重伤回来,她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照顾他了,因此游泳班也没去成。
  现在他重提学游泳的事,难道是要教她学游泳吗?
  果不其然,她刚点头,他就起身兴奋地拉着她的手,往游泳池走去。
  “放心,在我们来之前,我已经让人把整个别墅都检查了一遍了,黑袍没有动任何手脚,一切正常!现在的西源只会更加安全!”
  薄野权烈这样说着的时候,在他都没有觉察的时候,谢安凉就看到他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
  说谎!
  影帝演技好是好,在她的面前说谎还是瞒不过她的!
  她笑了一下,没有戳穿他!
  整个三楼,大面积地铺设成了游泳池,碧蓝的水波在荡漾着,看来是每天都会换新水,即使是在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内。
  谢安凉怕水,所以不敢靠近。
  薄野权烈笑着伸手就要脱她的衣服,她双手护在胸前,警惕地往周围望着。
  太宽敞了,空荡荡的,万一哪里有个摄像头怎么办?
  “放心,早已经用红外线检查过一遍了,没有摄像头。”
  他的手还抓着她的雪白衬衣,准备脱下。
  谢安凉依然没有放松警惕,与他僵持着:“我回去拿泳衣!”
  薄野权烈一笑:“老夫老妻的,要什么泳衣啊?”
  “那你怎么不脱?你先……”
  谢安凉还没说完的时候,薄野权烈的上衣已经被他伸手脱去,露出了健美的身材,肌肉不多不少刚刚好,线条优美,肌肤在泳池内蔚蓝的水光反射下,泛着一层耀眼的波光。
  虽然欢好很多次,但她此刻竟然像没闪了眼,不好意思再去看他。
  心里小鹿乱撞,砰砰直跳,好像第一次在西元国相遇时一样。
  虽然他们已经结婚那么长时间了,很多时候,她在他的面前仍然会有新鲜的感觉,怀着初相遇时的心动。
  人生如初见。
  已然成为他的少妇,谢安凉终究不好意思这样脱光在他的面前。
  羞涩着,穿着衣服,往泳池边挪动着。
  薄野权烈也不再强求,他穿着短裤先入水,站在泳池边,要把她接近水里。
  她看到荡漾的游泳池,竟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害怕。
  她也不甚明白,她不怕杀人放火,竟然怕起面前这汪小小的水池来。
  谢安凉哆哆嗦嗦地犹豫在池边,还是下不定决心。
  “啊!”一声惊呼,他把她一把抱在了水里。
  她如惊弓之鸟,全身颤栗,手里更是紧紧地抓着他的肌肉,丝毫都不敢放松,一直闭着眼睛。
  明明头还在水上,她却已经感觉自己在溺水挣扎。
  “睁开眼,没事,有我在,水不深的。”
  他的大手抚摸着她脸上的水珠。
  在他的安全保护中,她睁开了眼睛,低头看去,水面刚好到自己的胸口处。
  她身上的雪白衬衫,被水湿透后,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竟然好像没有穿衣服一样。
  白皙的皮肤在雪白衬衫的映衬下,在波光水面中,荡漾着。
  抬眼再去看他的目光,他正炙热的往下面看着。
  她就说她不会平白无故的想起来教她游泳,原来一直都在谋划着这件事啊!
  他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谢安凉一时气恼,甚至忘了自己还在水里,猛的推开他,往后跌去!
  “咕咚咕咚!”
  等薄野权烈迅速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了。
  她的眼里被水噙出了眼泪,眼睛通红。
  “你想淹死我啊!你……”
  下一句恼怒的话还没说出来,他的吻就已经堵了过来,就像事计划好的一样。
  不着痕迹的占她便宜这件事,不知道眼前这家伙谋划了多长时间了?
  无奈,她不会游泳,在水里再也不敢松开他的手,算是真的着了他的道儿了。
  她本来不想回吻他的,不想他更加得意忘形。
  但是他吻的又实在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等她稍微反应过来一点的时候,她湿透的雪白衬衫已经被他扒了扔了出去。
  她用余光看去,雪白衬衫正飘荡在游泳池内。
  意识到她的分心之后,他把她的脸猛然摆正,揪着她的下巴,暧昧的咬着。
  水里的手,更是不老实的撩拨着她,游走着,把玩儿着。
  说好的教她游泳呢?
  谢安凉挣扎着,垫着脚尖往泳池边上逃去,想离开他的魔爪。
  殊不知,不会游泳的她,在水里,她就是被他这个大灰狼吃定了的小白兔。
  没挣扎两下,她身上的胸衣也已经飘荡在游泳池上了。
  又不过两分钟,泳池水面上就飘荡着她的各种衣物,雪白的衬衫,浅色的内衣,阔腿裤,黑色的内裤……
  当然也有他浅灰色的短裤……
  谢安凉眼里含着雾气,迷蒙地被他亲着,残存的那点理智,早已经被他撩拨的飞上了天,任由他摆弄。
  他们从来没有在水里来过,所以两人都感觉到新鲜,她也慢慢不在反对,甚至隐隐约约有些期待。
  只是,她不会游泳,对水的恐惧自然多过一切新鲜感。
  他熟悉水性,自然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没有人打扰,他在水里可谓是花样摆出。
  此时,不是铜床吱呀吱呀的声音,而是池水哗哗被撩起的声音。
  他一点点地贴近,她忽然惊呼:“套……呢……”
  “造人呢!要什么套……”
  他深情地吻着她,想着将来的小足球队,缓缓的,缓缓的……
  谢安凉觉得自己一定是嫁给了一个奇怪的人,哪有在水里造人的啊!
  可是,没两分钟,她的所有思绪都随着池水声飘散了。
  阳光从窗户倾洒进来,漫天的天光照的一室明媚,他们的衣服在泳池水面飘荡着,她被他按在泳池池壁上,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也好,虽然觉得现在有点早,不过,反正她是愿意给他生一群小足球队的。
  她的身体飘荡在水中,依附在他的身上,水雾迷离的脸上荡漾着甜蜜又美好的笑容。
  他吻的如痴如醉,忘记时间,忘记空间,但没有忘记围绕在身边的水,没有忘记水里的她。
  碧波荡漾,她好像看到,蓝天白云和汪洋大海,在天边融为一体。
  她融化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带来的温暖,而他也拥有了全世界。
  ……
  顾森夏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
  从西元国回来以后,她的身子就一直很虚弱。
  破天荒的,骆乾北也来了医院,让医生包扎了身上的伤不说,他竟然守在她的病床边没有离去。
  顾森夏看着骆乾北靠窗站立的背影,脑子里还是不由得忍不住去想,他此刻肯定是在想宁雪寻吧?
  虽然她已经极力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这样想,但最终都是克制失败。
  只不过,现在她不怪他罢了。
  因为连她都在忍不住想,宁雪寻究竟是什么人?
  在西元国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梦醒了,她就又回到了东帝国,成为了普普通通的顾森夏。
  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西元国金碧辉煌的宫殿,西元国出现的冷艳杀人狂宁雪燚,那么多穿着黑色雨衣的异族人……
  顾森夏忍不住想,就算是做梦,她都幻想不出来这样的梦境吧?
  宁雪寻是西元国的公主?
  顾森夏的视线盯着骆乾北的背影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
  此刻,他在想什么?是想他和韩以沫的过往,还是担心此刻还留在西元国的宁雪寻?
  蓦地,骆乾北好像已经感觉到背后的视线,知道她醒了,转过身便往顾森夏走来。
  她躲闪不及,于是也就不再躲,缓缓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你回去休息吧,让纪凌源在这里陪我就好,来医院你会生病的。”她的声音中没有一点异样的情绪,柔柔的声音听起来反而有些暖暖的。
  骆乾北没应,站在病床边,望着她。
  她也看着打着绷带的他,一时间,两人竟然无话。
  最终,顾森夏竟然没头没脑地笑了:“你知道吗?以前我见到你后,就觉得世界上肯定不会再出现第二个比你更喜怒无常,更不是人的人了……哈哈哈,谁知道,这个世界还真有,他竟然比你还喜怒无常,还不是人,杀人都不带眨一下眼的,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顾森夏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到了宁雪燚暴怒杀人的样子。
  她从小就生活在父母营造的温暖小世界中,虽然后来因为母亲生病,她凑钱的过程中遭过世间的冷眼,但此刻她发现,那不过是一些小破事罢了。
  在生命遭受威胁的时候,那些都不足为惧。
  她生活在和平的国家,从来都是觉得生命是最重要的,不容侵犯。
  但是在西元国的时候,她亲眼看到宁雪燚在她的面前杀人。
  那些黑衣人,在他的面前,就像没有生命的傀儡与玩偶一样,说不要就不要了。
  顾森夏觉得触目惊心,同时又觉得,宁雪燚让她见到了另一个不同的世界,也见识到另外一种与她完全不同的人生。
  那么,宁雪寻从小生活的世界就是那个样的吗?她从小接触到的生活就是杀人如蝼蚁一样的环境吗?
  顾森夏只是这样随便一想,就觉得宁雪寻其实也是蛮可怜的。
  连她这个和宁雪寻不熟的人都这样想了,那么深爱着韩以沫的骆乾北,在经历过一切回来后又是怎么想宁雪寻的呢?
  应该是满满的担心吧!
  在听到顾森夏这样说他喜怒无常之后,骆乾北也没有说话,依旧沉默着。
  顾森夏看着沉默的骆乾北,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是杀人如蝼蚁的权利与生活环境,造成了宁雪燚暴怒冷漠的性格,那又是什么样的生活环境,让骆乾北拥有了现在的性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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