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对人发过火的顾泰安听到这话后,气的脸红脖子粗,自己的女儿被人这样说谁能受得了?于是从地上拿起自己刚刚坐的小板凳,就朝着那个为首的彪汉子砸去。
彪汉子又哪里吃得了这亏,于是手上一招呼,身后的汉子也都一哄而上,砸起店来。
一个彪汉子拿起刚刚被摔的板凳就朝顾泰安的背上砸去,板凳被砸成四五半,顾泰安摔倒在地上。
顾森夏也被两个彪汉子架着胳膊就拖着走了。
“爸!爸……”顾森夏叫着顾泰安。
顾泰安勉勉强强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又被一个彪汉子用花盆狠狠砸了到了头上。
顾泰安直直就往地上跌去。
“爸!爸!爸……”顾森夏细心裂肺地喊叫。
因为顾泰安的突然受伤倒地,顾森夏拼尽全身力气,趁两个彪汉子没注意,跺了他们一脚,从他们的禁锢中挣脱了出来。
慌忙去地上扶起父亲顾泰安,但父亲因为刚刚被砸的太狠,已经晕了过去,头上还流着血。
顾森夏开始抱着父亲不断流血的头,惊慌失措的哭了起来。
为首的那个彪形大汉给了一个眼色,立马就有两个彪大汉上前,去拉扯顾森夏起来。
顾森夏一直抱着父亲不起来,彪大汉就不再顾及那么多,有一个彪大汉干脆直接从地上一把就抱起了她。
顾森夏疯了一样的挣扎,但她的力气和彪汉子比起来简直就是蚂蚁遇大象,她知道拗不过,就狠狠地咬了彪大汉的手腕。
彪大汉吃痛一下就放开了顾森夏,她瞬间摔倒在地上。
地上本来就都是被砸碎的花盆碎玻璃碴,顾森夏的胳膊和脖子上遇到锋利的玻璃碴顿时被割伤,也流出了鲜血。
顾森夏再次被架走。
身后传来的都是森之夏花店被砸的稀巴烂的声音。顾森夏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也跟着一起碎掉了。
在无比慌乱的情景中,被架着胳膊的顾森夏慌忙从上衣口袋中翻找着手机,刚找到就被架着自己的一个彪汉子把手机给抢了过去。
然后她就被推到了一个黑色的车里。
可能是怕顾森夏看到车行驶的路线,于是就蒙上了她的眼睛。
眼睛被蒙上,四周漆黑一片。
顾森夏想到了刚刚父亲倒地的身影,又亲眼看到自己家的花店被砸的不成样子。
终于爆发:
“是左祁佑欠下来的债,你们干嘛不找他,找我做什么?我又和他没有结婚!”
“顾小姐,我们也没有办法,谁让他之前拿个假结婚证骗我们呢。事已至此,我们总不能绑一个男的去卖吧,而且男的就算能卖,价钱也不高啊!还有,左祁佑家的房子我去看了,还不如你们家的呢,所以,你就老老实实跟我们去吧,我们也是亏大了!”
顾森夏咬牙切齿,但一想到自己的父亲还倒在血泊里没人医治,母亲还生着重病躺在医院等人照顾,语气就软了下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大哥,你们行行好,真的,我家真的没有钱,你们就放过我吧。我妈还躺在医院里等人照顾,一瓶营养液就要四五千块钱,一星期要打三次营养液,我们家这么多年的积蓄全用来给我妈买营养液了,所以真的没什么钱。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和我爸好不好……左祁佑欠债又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他在你们来绑我之前就把我给甩了……我们相爱了七年,但我们分手了,是他介意我,要和我分手的……”
“闭嘴!”彪汉子门齐齐的异口同声地让顾森夏闭嘴。像唐僧一样一直念经说个不停,都要被她给念经给念晕了!
在被蒙着眼睛的黑暗中,顾森夏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觉得她的生活真的是糟糕透顶了!
彪汉子们嫌她太烦人,就把她眼睛上的蒙面布给摘了下来,准备用布塞住她说个不停的嘴巴。
此时,被彪汉子没收走的顾森夏的手机开始响了起来,因此彪汉子没来得及塞她嘴。
顾森夏远远的看去,一眼就认出了是母亲医院的电话。
那个彪汉子想都没想就接了电话:“什么生命垂危,要做大手术?没钱,你打错电话了!”真是被这个没钱的臭丫头要烦死了,彪汉子毫不客气地溜挂了电话。
母亲病情危急了?顾森夏心里一凉,她觉得天真的是要塌了!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明明他们一家人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坏事,为什么现在坏事却总发生在他们一家人身上呢!
越想越觉得上天真是不公平!
但恰恰越是这样,顾森夏就越是想要和老天对着干,想要证明自己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属于自己的幸福!
所以必须要逃出去!哪怕是能够见到母亲最后一面也是好的!
因为一直处于惊慌与伤心的绝望中,所以一直没觉得哪里疼,但当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擦着,竟然擦出来一把血时,顾森夏真的被吓坏了!
尝试着向自己的脖子里摸了一把,摸出来的竟然也是一把鲜血。
“大哥大哥!我要死了,我脖子被割破了,真的我要死了……你们快救救我救救我……”
本来昨天还好心给她盖个毯子的为首彪汉子大哥,也被她烦的懒得搭理她了。
拿出那块布想堵她的嘴,才发现布少了,堵不住……
顾森夏看到自己的胳膊上也都是伤口,不断在往外渗着血,又开始念起经来:“完了完了,这次我真的要死了!”
几个彪汉子被烦的纷纷叹着气堵上了各自的耳朵。还不如一棒子打晕了再绑走的好,那样也不会这么烦人了。
顾森夏一直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没了,看起来像是刺激太大有些神经兮兮了,但其实她心里面十分镇定,她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逃出去!
正在顾森夏伺机而动的时候,车子猛然急刹车停了下来,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顾森夏因为惯性一头就栽在了那个彪汉子的胸膛上。
彪汉子凶了她一眼。顾森夏又故意往后一倒。
被撞的生疼,她捂着脑袋开始装晕。
其中的一个彪汉子小喽喽,把车门打开了一个门缝,开始下车去查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其余人在车里屏息不动,等待小喽喽回来汇报情况。
谁知等了三分钟都没有回来,于是为首的彪汉子又派了一个下去。
同样,又三分钟过去了,人没有回来。
又派了两个人,三个人……
都没有回来。
为首的彪汉子,已经意识到事情的奇怪。于是把顾森夏先绑了起来,然后下车关上了门。
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开车的司机也越等越怕了起来,终于耐不住性子,也开门下了车去。
顾森夏急忙试着开车门逃跑,但无奈手是被绑着的,打开车门非常困难。扭了半天身子,才把被绑住的双手抓住了门的把手。
一拉!刺啦!门开了……
门开的太快,顾森夏倒着身子直直的往车外滚去。
一半的身子耷拉在车里,一半的身子掉出了车外,然后嘴巴亲吻到了某人的脚面。
顾森夏挣扎着枕着那人的脚,扭过头来,往天上看去,就看到了骆禽兽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像上一次一样,顾森夏挣扎着要爬起来,但无奈双手被绑在后面,脚耷拉在车上,全身根本没有一处是能使上劲儿的。
不同的是,这次她有点害怕,害怕他突然把脚拿走,那样的话她本来就受伤的脖子,可就要蹭在地上了。
“喂!骆禽兽,你就不能帮帮我吗?我动不了……”
顾森夏枕在他的脚背上,望着蓝蓝的天空,龇牙咧嘴的说出了这句话。
害怕骆禽兽像上次在酒店一样,随便提溜起她就把她扔在一边。
但非常神奇的是,就算她知道他可能会把她捡起来扔掉,她都不得不承认,在看到他脸的那一刹那,她安心了!
顾森夏用可怜兮兮的眼神仰望着骆乾北。
骆乾北低头。
看到她晶莹白皙的瓷娃娃脸上布满了血痕,脖子里好像还在流着血。
俯身。
非常小心地蹲在她的身边,手指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血痕,一只手缓缓托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腰间,手上一用力,就把她横抱在了怀里。
迎着最美的太阳,向他的法拉利利走去。
“小东西,现在你愿意嫁给我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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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子衿的文《相府千金难为妃》
这是一个扑倒,扑不到的故事。
生性淡薄的丞相府二小姐,遇上了凶名远播的凌王应飞声,因为一纸婚约,让两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人,有了联系。
他设计退婚,她坦然接受。
他教唆陷害,她见招拆招。
他视她如祸害,她视他如灾星。
从此黎清清的人生,便多了一项活动,斗前未婚夫!
☆、第96章 这家伙是不是不行啊?
丁叔关上门离开以后,薄野权烈压在她的身上依旧没有动,也并没有马上要下来的意思。
反而更加过分地贴近谢安凉,蹭着。
被丁叔撞见后,误会没有解除,谢安凉已经够害羞的了。
而现在他又这样故意撩她,爷爷和丁叔都在家里,她又不敢有什么大的反驳动作,脸不由的更红了!
只好小声对他说:“别闹,爷爷和丁叔都在家里呢!”
没想到那家伙竟然咬着她的耳朵说:“都是过来人,没什么,他们都能理解。”
……
谢安凉非常直白地告诉他:“丁叔不是过来人!”
“哦?”薄野权烈脸上滑过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但又毫不受影响地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耳尖,不轻不重,极其暧昧,她全身如电流流过,猛一哆嗦。
“没关系,以后会经历的。”
……
无语。
怎么才能制止薄野权烈下面的胡闹动作呢?谢安凉终于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理由。
“不行,我明天还有试镜的,对我很重要,我准备了很久,你知道的,所以……”
“所以,我们现在更要好好的练习一下,说不定明天导演就要你给我搭亲热戏呢。”
话音落。一个炙热的吻就吻了上去。
谢安凉忍不住推搡了几下,她的闺床正好是个有些复古的铜床,于是伴随着她的推搡,铜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吱呀吱呀……
她的耳根都跟着一起红透了。
而他却更变本加厉起来,不知何时,修长的手指已经伸进去解开了她的bra,动作非常娴熟,以至于她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第一次了……
“薄野,你是不是以前和哪个女的做过?”
……
“试试你就知道了!”
他咬上她甜美的唇瓣,不给她任何说话破坏氛围的机会。
因为来爷爷这里,她穿的特别的规矩保守,下身竟然穿的是几乎从来不会穿的牛仔裤,上身穿的是长袖T恤,扣子也是很多,扣子还是很难解开的那种花花扣。
这可苦了薄野权烈。
他压着她,越吻越深沉,随着室内迅速升温,他手里的动作也没停着。
只是折腾了很久,她身上的衣服除了皱了一点,竟然还完完整整地待在她的身上。
于是他的动作更加狂野了起来……
复古大铜床,吱呀吱呀……
他的气息开始变得粗重了起来,但身下的她除了领口被挑开了,全身依旧被包裹的很严实。
薄野权烈离开她的唇,看着身下面若桃花的谢安凉,挑开的领口间肌肤胜雪,衬着微微的细汗,莹莹剔透,双眼本能变红了,迅速把头埋了下去……
湿润的吻落下,她颤栗着曲起腿来,但因为牛仔裤迟迟没有褪去,就像受着几层禁锢一样,动弹不得。
吱呀吱呀……
其实,只是一个吻而已,这大铜床吱吱呀呀想的就像他们真的什么了一样……
吻着,揉着,薄野权烈的大手已经滑到了他牛仔裤的扣子上,正要解开,她伸手按住:“你不会真要在爷爷眼皮子底下抱着我去吐吧?”
“放心,说好的,今天只是继续昨天治毛病的,疗程到了,我自然会……”
一句话没说完,嗜吻狂魔已经再次低头吻了下去,又是惊的她一颤一颤的……她真是恨不得自己的毛病早点好了,早点做了算了,省的这家伙总是折磨自己……
被吻着吻着,迷迷蒙蒙间突然意识到这个想法时,谢安凉直感觉有些吓人,他就这样吻着吻着她就把她吻到坑里去了……
要不是她现在穿的衣服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她真怕自己刚刚一不小心就丢盔弃甲从了他……
大铜床继续吱吱呀呀了十分钟时间,再难脱,谢安凉也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
当她身上的火彻底被点起来以后,薄野权烈那个男神冒着再次把自己憋成内伤的危险,从她身上起开了,去找浴室灭火了……
而谢安凉又是一脸蒙圈的看着半途离去的薄野权烈,What?这家伙是不是不行啊?
如果此时是在西源别墅的话,她肯定早已经冲过去一探究竟了。
谢安凉已经被折磨的累的不想动了,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休息了片刻。
之后无意中看见,一个个草莓印赫然印在自己身上,她羞的拉过被子就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想到自己房间没有别人,她想了两秒,又掀开了被子,看着自己身上的草莓印偷偷笑了起来。
此时薄野权烈推门进来,刚刚好看到这一幕,关上门,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一直挂在他那张俊美的脸上,迟迟没有退去。
谢安凉的脸早已尴尬的炸裂,猛的再次一把盖上了被子。
看着他脸上的那抹笑容,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解读,得意?得逞?嘲笑?反正谢安凉就是有一种没逮到的感觉……
虽然刚刚她什么都没有做,但还是累的全身都没有力气,想去洗澡,但腿软的根本下不了床……
一直拿她做实验的世纪大暖男怎么错过这个表现自己的机会,走过去,俯身就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用大浴袍裹上,就往浴室走去。
浴室是在谢安凉闺房的外面。
被他抱着去洗澡,万一被爷爷或者丁叔看见了,她以后可还怎么来谢家庄园混啊?还让她怎么面对爷爷和丁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