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门:老婆乖一点——蜗牛壳
时间:2017-10-24 16:09:49

    “沈同学辛苦了,这是我们经理请您的。”
    沈辛萸想的出神,一个工作人拿着奶茶放到了她的前面。
    “谢谢。”
    沈辛萸站了起来,工作人员笑,立马摆摆手:“不用,快做吧,一会我们导演过来听一遍,合格的话就不用录了。”
    唱这个广告片主题曲不用露脸,只是借她的声音,所以沈辛萸还是挺轻松的。
    唱完了一遍等导演审核就好了。
    但也不知道是她走运还是拍这个广告的女主角太矫情,和男主角对戏对了七八遍还是不过,说男主角长的像仓鼠,看见他就想笑,根本没办法投入。
    导演气的直挠头,哪有心情听她的歌,最后和编剧一商量,决定改一下设定,临时加一个人。
    于是长相清纯,最近又有些名气的沈辛萸就被推了出来,让她做的动作也挺简单的,就是在男女主对视的时候横叉一脚,为二人送上一瓶绑着丝带的奶茶,接着被男主拉着跑,女主气的停在原地默默喝着奶茶,最后男主和沈辛萸一同为女主制造个惊喜,祝她生日快乐。
    大致内容就是这么个狗血的广告宣传片。
    不过拍摄完的效果大家都挺满意的。
    只见镜头里的沈辛萸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牛仔裤,头发披散着,额头绑起一个揪,干净如三月里的笑脸,虽然只有短短两个镜头,但是却让人眼前一亮。
    广告片制作周期短,又赶着上映,所以在沈辛萸拍完的第三天,便插播在了一个黄金卫视的九点档节目中。
    这一天,顾政霖依旧不务正业的在园子里修建果树,管家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对佣人说:“二爷房间里的电视线路坏了,去找人修一下。”
    佣人应下,转身就走,管家突然伸手拦了她一下,拿出张名片,“联系这个人就行,别墅里的线路都是他在负责,二爷信的过。”
    佣人接过,点头说:“知道了,我这就去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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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想知道的关系就是这样,嗯哼~
    但具体因果还是有些复杂的o(n_n)o~
 第一百五六章 是顾馨娇让你来的?(一)
    “二爷,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见时间差不多了,管家抬脚朝果园里走去,说是果园,其实现在都是光秃秃的树杈,因为北方季节的关系,最迟也到春天才能发出绿叶来。
    顾政霖带着一双白手套,上面沾了些许的泥土,他将修剪下来的多余枝干扔到回收桶,对迎面走过来的管家点点头,说道:“马上就好。”
    管家走了两步后,便停在那不动,安静的看着。
    二爷是个美男子,即使如今三十过半,可风采依旧不减,和他记忆中的前十年,甚至前二十年,并无多大差别,唯一变化的,也就是那时而阴沉时而成熟,琢磨不定的性子了。
    见二爷一直在摆弄园子里那颗樱桃树,管家忍不住好奇的问:“二爷,这樱桃树有何特殊的地方吗?”
    若是他没记错,这樱桃树去年就结了果了,可是满庄园进进出出的都是大老爷们,佣人们又不敢动二爷的东西,那果子留到最后也没人吃,都自生自灭的烂掉了。
    顾政霖这会的心情似乎很好,松完土,抬眼看看道:“昨晚儿做了个梦,说园子里来了个小女孩,小丫头长的唇红齿白的,就盯着这么颗树说要吃樱桃,眼泪汪汪的,看着特别可怜。”
    说道最后,男人还勾唇笑了,也不知道是为了梦里的场景笑还是因为做了这么个奇怪的梦而笑。
    然而,管家却脊背一僵,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任由明晃晃的太阳照在脸上,丝毫觉不出温暖。
    二爷是察觉了什么吗?
    还是仅仅是个巧合的梦?
    可是暗自观察了半天,他丝毫没有察觉出男人在试探他的意味,便硬着头皮附和了一句:“为何是女孩,难道二爷喜欢女孩?”
    顾政霖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听管家问完,他慢悠悠的摘了手套,表情有些奇怪,管家见状立马又补了去,“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必前两天二爷是为大小姐的事忧心,所以才会梦到小女孩。”
    “或许吧。”男人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将手套丢给佣人,抬脚朝别墅走过去。
    管家落在后面,下意识摸了摸怀里的方向,又迅速的垂下了手。
    那孩子确实生的唇红齿白,只不过已经不是小女娃了,而是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吃过饭后,佣人来找管家汇报说:“电视已经修好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少了几个台。”
    询问过原因后,管家跟着顾政霖上楼,二爷有个很特殊的习惯,那就是他从来不看早间新闻,而是看午间新闻,听完管家的解释后,男人随手播了几个台,问道:“少了哪几个?”
    管家低头拿出记事的小本本说:“两个地方娱乐台,一个黄金卫士,有关财经的一个没少。”
    “嗯。”将节目调到午间新闻,男人往后一仰,有种随意的慵懒,“以后这种小事不用可以汇报。”
    “是,二爷。”
    管家将小本本收了起来,问道:“二爷头痛吗?要不要将师傅们叫上来按按?”
    “不用了。”
    顾政霖摆摆手,闭上了眼皮懒得再睁开,管家知道他这是有些又烦躁了,便闭上了嘴巴,倒好一杯水转身出去了。
    世人皆知,顾家二子顾政霖从小就在国外,二十五岁回国,从他哥哥手里抢来了顾家经营权,又将看重老大的顾家二老气死,更有传言,说顾政霖这个人表面看着像君子,实则心狠手辣,是一个披着狐狸皮的狼。
    但却很少有人知道,顾政霖其实在十八岁那年就回国一次,只不过留了七天,就被顾家人逼回了国外,几个月后又偷偷回来过一次,但没惊动任何人,只有一直照顾他的管家知道这件事。
    如今再回想起当年那件事,管家还是忍不住为二爷道一句不公平,那事实在是阴差阳错,二爷何尝不是无辜的?
    “管家,二爷的电话落在果园的墙上了。”一个佣人拿着一部银色的手机走过来,管家回神,揉了揉眼睛接了过来。
    “二爷在休息,如果没有电话打进来,等他醒了我再送过去。”
    佣人笑着点点头,转身走了。
    管家看看手里的电话,将先揣到口袋里,但是指尖一碰屏幕,他不小心看到了顶部有一排暂停的播放栏,是一首英文歌。
    虽然不会解锁,但是光看那首熟悉的歌名他就明白了。
    这是那个孩子唱的。
    难道,这就是无法割断的血缘力量?
    原本他还怀疑是不是二爷察觉了什么,可是现在,他可以肯定二爷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不然,不会这么的无动于衷。
    靠在门口站了一会,管家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拿出自己的电话,在百度上搜索了一个名字。
    沈辛萸
    一串跳过所有**的介绍蹦了出来,女,十九岁,新生代女歌手,籍贯,爱好,最喜欢的颜色,最喜欢的食物,最喜欢的水果。
    樱桃,草莓
    。
    “不是说要带个人才能来见我吗?”
    “他说一会过来。”沈辛萸喝了口手里的果汁,像是没看见潘哆眼里的趣味。
    “你说周周?”潘哆支着下巴,问了一句。
    女孩点点头,因为有事相求所以态度比较柔和,“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潘哆作为一个花花公子到哪都是别人求着他请客,第一次有人说要请他,而且还是个娇嫩嫩的小姑娘,拿着菜单的手顿了几秒,没忍住笑出了声。
    “有什么问题吗?”沈辛萸放下果汁,表情有些不解。
    “没,没事。”潘哆撑着额头摆摆手,笑了一会将菜单交到服务生手里随意的点了些吃的。
    沈辛萸还在看他,目光有些疑惑,那双瞳孔其实很清澈,可一对上,就让人觉得心痒痒。
    而且比瞳孔更亮的,是女孩左手中指上带的那枚戒指,潘哆特意找人查过,这是一款私人订制价值过七位数的戒指。
    “趁周周没来,我先把照片发给你。”按下内心躁动的心绪,潘哆将手机拿了出来,像是要给她发照片。
    “清晰的?”沈辛萸有点惊讶,还以为这人又要东拉西扯推诿一会呢。
    潘哆低头找照片,听到她这话,顿时噗嗤笑了,“当然,我是有条件的。”
    沈辛萸果然如此抿了抿,然后低头,就看到了刚刚发到微信对话框里的那张照片。
    世界突然安静了,脑袋里像是有书翻阅的声音,将一些已知的,未知的通通串联在一起,耳膜里出了咚咚咚的心跳声,隐约还听到潘哆说了一句,“其实你认识她是吧。”
    沈辛萸愣了愣。
    看着潘哆嘴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缓缓大的点了点。
    “认识,但是我不确定是她。”
    潘哆也不傻,若不是想讨好她,他也不会用自家的事作为诱饵来接近她。
    “那你们有仇?”潘哆挠挠耳朵,凭自己的猜测分析。
    这一回,沈辛萸犹豫了下,开口说:“不算有仇,只不过有一些事看不明白,也对她做的事有些好奇。”
    “嗯,我也不喜欢她。”说着,潘哆像是想起一件事,朝沈辛萸的方向坐近了一点,小声说:“记得我和你提过我叔公司的副总吧,叫啥我不记得了,反正是一个挺变态个男人,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有一阵和他走的近,我叔才辞退了他。”
    “为什么?”沈辛萸被这件事吸引,没注意到他们两个人现在的距离很近。
    潘哆怔怔的睁大了眼睛盯着沈辛萸看了会,最后往后退了退,用桌布遮挡了下身体,耳根子有些红的将自己所知道的都秃噜了出来:“大概的过程好像就是这个女人利用这个副总做了什么,然后利用完了就不理了,副总纠缠她,她就故意让我叔看到,我叔就把人辞了,特别的心机,这种女人我劝你还是不要接触的好。”
    沈辛萸哦了一声,坐回原位,支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先”潘哆想说他先去趟卫生间,但没说完,就听沈辛萸悠悠的问了一句:“你叔叔的实验室研制的东西都是机密吗?”
    潘哆如实的点头,“算是行业间的机密,不过听说这次的案子已经开发了三年了,马上进入收尾阶段了,听我叔说,如果这药成功了,信诺就可以和国际接轨了。”
    “是你之前说的那种药?”沈辛萸满来好奇。
    潘哆憋了又憋,语气开始不太确定:“上次其实是我夸大其词了,先今哪有可以治疗神经病的药,顶多是可以控制下,我猜是这样的。”
    沈辛萸知道潘哆估计是将他知道的都告诉她了,但她心里还是有很多事想不通,廖婧婧以前是胸外科医生,现在又是心里医生,她参与这些药物开发的案子做什么。
    听潘哆这个意思,那个女人接触这一行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潘哆见她一时没问题了,便起身想去卫生间,可是刚走到包厢门口,他的动作一顿,然后迅速的冲了出去,“谁在那!?”
    沈辛萸也被这个动静吓了一跳,起身走到了门口,除了潘哆并没有任何人,“怎么了?”
    “我刚刚看到这有个影子。”潘哆擦了把惊汗,指了指沈辛萸站的地方。
    “算了,我先送你回去吧,太吓人了,外一有人想你图谋不轨就不好了。”
    沈辛萸听他这话,嘴角抽抽,这是在形容他自己吗。
    潘哆:“我先给周周打个电话,问问是不是他?是不是有急事来了又走了?”
    沈辛萸摇头,笑了:“你觉得他是勤快到可以用跑的人吗?可能是记者吧。”
    潘哆被这么一提醒,点点头,“也对,你先走小有名气,有记者跟也是正常的,那我还是给那懒货打个电话,叫他别来了,我送你回去。”
    见他坚持要送,沈辛萸也没再说什么,琥珀色的瞳孔若有所思的看看隔壁的两个包厢,又看看走廊顶上的灯,并没发现监控器的踪影。
    两个人离开不久,从走廊的尽头缓缓走出一个身影,大约二十岁左右,女人穿着平底鞋运动装,带着一副黑色墨镜,她环顾了一眼周围没发现有人,得意的勾勾嘴角,并晃了晃手机的微型相机打算下楼离开。
    然而还不等她下完二楼的整个台阶,就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一个踉跄,手里的相机滚出去,女人也是惊叫一声,直接跪在了还有两三个台阶的地面上。
    沈辛萸不忍直视的揉了下眼睛,潘哆大步一迈,将相机捡起来扔给沈辛萸。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潘哆看清芳芳的脸,嗤笑一声。
    “潘公子,别来无恙啊。”芳芳脸色铁青,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不知道扭到了,她扶着墙折腾了半天也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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