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爱他吗??”凌霄看着曦瑶,问道,既然那个他对她有着那么深的执着,那么他一定是爱惨了面前的这个女子,否则,也不会拼着一缕魂魄也要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为她做那么多的事情。
“不爱,”曦瑶摇摇头,坚定的回答道,“往昔的种种,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没有人会一直停留在原地等待。”
“不爱?”凌霄突然低低的笑起来,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特有的磁性,本应该十分好听的声音,却不知为何,此刻听起来让人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嗯,”曦瑶点点头,不爱了是不爱了,没有什么是不能够接受的。
“好吧,既然你已经不爱他了,那么我觉得他也没有必要在出现了,”凌霄看着曦瑶,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过让人看起来却觉得十分的凄凉。
“什么?”曦瑶没有听到凌霄所说的话语,可是当她追问的时候,凌霄已经恢复了正常。
“没什么,他未完成的事情,我会帮着他完成,只是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你离开璟王府吧。”凌霄看着曦瑶,他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整个人看着曦瑶的时候十分的漠然,好似她们从来都未曾认识过一般。
“嗯,”对于离开王府,曦瑶并没有觉得很怪,毕竟她原本的计划也是离开这里,只等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之,她可以毫无顾忌的离开京,甚至是更远的地方。
今生她所拥有的东西已经够多了,所以她不敢再要求什么了。
☆、跌落
跌落
白子玉是被人从睡梦之惊醒了,因为昨日和白曦瑶的碰面,总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却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昨晚寝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不过才睡了两个时辰,被府外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白子玉此刻的脸挂着满满的四个字,“我不开心。”
“大人,”府的下人战战兢兢的走到白子玉的面前,所有的人都以为他面前的这个男子是个好脾气的,为人温和有礼,可是只有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才明白,这个男子是真正的心狠手辣、阴晴不定,其他的事情倒还好,若是有人真的不小心惹怒了他,那么等待这个人的只有一个结果,身不如死。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吵?”白子玉皱着眉头,用手轻轻的揉着眉头,不悦的问道。
“是掌管京城的吴大人带着人闯进了府,”下人看着白子玉,小心的回答道,具体的情况他们也不知道,只是那些人突然闯入府,而且手还握着刀剑,怎么看都来者不善。
“吴大人?那个吴大人?”白子玉抬起头,看着下人问道,这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员,哪一个不是急于讨好他,哪里会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找晦气找到他的头。
“即使掌管京城刑罚的吴大人,”他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哪里知道什么吴大人、李大人的。
“掌管刑罚的?”白子玉闭着眼睛,静静的搜索了一下脑海之的印象,果然还真让他找到了有关于吴大人的消息。“呵呵,这个吴大人还真是什么都不怕,想到他手所握着的有关于这个人的把柄,白子玉的心神在瞬间稳定了下来,你去,告诉他没事的话不要在我府大吵大闹,还有,让他带着他的人快点给我离开这里。”
“大人,这个小人恐怕力不从心,”下人一脸为难的看着白子玉,面前的这个男子或许不怕这些人,可是他一看那些人手握着的刀剑,心有些发憷,那里还有勇气跟他们横。
“废物,”白子玉不悦的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人,“给我滚出去,”白子玉恶狠狠的说到,然后从床坐起来,“来人。”
一声令下,立刻从房间外面涌进来几个一色青衣的侍女,她们规规矩矩的走到白子玉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行过礼,这才开始往日的活计,两个人伺候白子玉更衣,一个人灵巧的双手将白子玉长长的青丝束起,给他戴玉冠,而剩下的人则是捧着水盆和帕子,方便白子玉洗漱。
等到一切准备妥当,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对于下人所说的吴大人带着人闯进府,白子玉根本没有放在心,本以为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可是却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他从未放在眼的人,在他走出房间的那一刻,突然下令让人将他拿下。
“大胆,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居然敢如此的放肆?”白子玉双目瞪圆,恨恨的看着对面那个穿着官府一脸得意的人,心暗骂一声小人。
“白大人,哎呦喂我的白大人,既然下官能够来到你的府,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被称为吴大人的人脸带着虚伪的笑容,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更加的耐人寻味。
“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这样对我,你不想活了吗?”这个人居然敢派人这般对待自己,还真是该死。
“活?下官的脑袋长得好好的,怎么会不想活,”吴大人看着白子玉扯了扯嘴角,“倒是白大人,在下官看来倒是真的胆大包天,居然敢瞒着殿下,私下里用这样肮脏的手段大肆敛财,还真是不将皇家的尊严和国家的律法放在眼呀。”
“吴大人,说话可是要将根据的,凭今日你这般对待我,我大可以在殿下的面前告你一状。”白子玉被人牵制着,只能愤怒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你还要告我的状?哈哈哈,这是笑死我了,”吴大人听到白子玉如此说话,突然笑了起来,“我想,到现在了还搞不清楚情况的人是白大人你吧?”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白子玉并不是傻子,一个小小的吴大人居然也敢带着人来他的府邸撒野,这背后定然是有人做了什么,刚才的他只是因为长时间以来从来没有人这般对待过他,突然如此,让他的心被愤怒填满,吴大人刚才的话似乎提醒了他,冷静下来的白子玉自然可以想到其的缘由。
“什么意思?”吴大人看着白子玉,轻笑一声,“也是,白大人的日子过得如此惬意,那些小事自然不会放在心,实话告诉你吧,昨夜,你名下的赌坊之出了人命,不仅如此,连卿云楼也发生了重大的斗殴事件,因为事情闹得较大,引来了京城的官兵,这不查还好,一查发生了大事,卿云楼关押着许多良家的少女,这些少女一致状告卿云楼以权谋私,竟然强抢无辜女子将她们囚禁关押,还有赌坊之,也存在着不少的问题,如今,凡是你名下的店铺都已经被封了,殿下也下了命令,自即日起,将你关押,直到事情查明之后才会放您出来。”
“不……不可能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白子玉听着这些话,心反反复复的只有这几个字,虽然那些商铺都是在他的名下,可是这些商铺的受益人明明是五皇子,若是没有他这般大肆敛财的方法,他哪有那么充足的资金去争夺皇位?这些事情他明明都是知晓的,如今怎么会突然下令查自己呢?
“白大人,下官把话已经说得十分的清楚了,这下您还有什么话好说?”吴大人看着如此狼狈的白子玉,心情顿时觉得十分的好,耐心自然又多了很多,想到当初这个人居然赶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真是觉得爽快。
☆、如尘
如尘
“姓吴的,你可别忘了我的手东西,你这样子对我,以后一定会后悔的,”白子玉看着吴大人,不满的说道。
“哦,白大人不提醒我倒还好,这一说下官想起来了,”吴大人似乎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白子玉的脸带着笑容,他走到白子玉的面前,抬腿给了白子玉一脚,“给你三分脸面,你到真以为自己很有能耐,恩?”
毫无防备的一脚,痛的白子玉这个人都佝偻着背脊,双手放在被踢的地方,那里隐隐作痛,想到吴大人此时此刻的样子,咬咬牙,心更加的不悦。
“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你所谓的手的证据,如今已经在我的手了,不然你以为那些你握着把柄的大臣为了保全自己会对于你的处境无动于衷?”吴大人看着白子玉,像是在看一个傻子,还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傻子。
“你从哪里得到的?”白子玉盯着面前的人,眼带着一丝不甘,他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收集到的东西居然那么轻易的回到这些人的手,他不甘心他最后的筹码这样自己消失,这其定然是有人在操纵,不然凭这些人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和本事从他这里拿走那些东西。
“这个请恕下官无可奉告,白大人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如何摆脱现在的处境,不然,那项人头不保的可是你了。”吴大人看着白子玉冷哼一声,“给我带走。”
“是,大人,”随着吴大人的一声令下,整个白府之的人都被官兵赶到了一起。
“别抓我,我和这些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一个刺耳的声音从宅院的一角响起,说话的人正是白家三叔和白汪氏,那一日他们在大街之流浪,是白子玉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将他们带了回来,只说让他们住在府,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在白府的日子,虽然相较流浪来说要好了很多,可是起曾经在自己的儿子家,自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那种畅快劲,还真的是让人十分的怀念,现在如果再给他们一个机会,她绝对安安分分的做一个老夫人。
“什么人在喧闹?”吴大人听到远处传来的话,心涌起了一抹好。
“回禀大人,是白府偏院之所居住的一堆老人,听他们说他们应该是白大人的亲戚,只不过在抓他们的时候,他们死活都不愿意承认和白大人有任何的关系。”侍卫听到自家大人的询问,这才认真的回答道,说起来这两个夫妇也是一个极品,从刚才到现在吵吵闹闹的,真真是一刻钟都没有停止过。
“是吗,这两个夫妇倒是十分的有趣,他们与白大人的关系是他们想不承认能够不承认的吗,不管是谁,只要是这府的人,一律带走,一个都不能剩下。”吴大人看了一眼白子玉,才冷声吩咐道。
“是的,大人,”那人领命,自然也不会迟疑,直接将两个吵吵闹闹的人打晕扔囚车,这才去忙别的事情。
对于白汪氏和白家三叔,白子玉本没有什么感觉,此刻看到他们只觉得更加的厌烦。
白子玉坐在囚车之,闭着眼睛,静静的思考着这件事情,从吴大人的态度来看,他并没有撒谎,那些他手握着的证据已经被她销毁了,天下间能够花费如此的心思来对付他的人,白子玉算是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还真是大意了,真的相信了那个鬼丫头。
不过算知道是她做的又如何,如今他被关在牢房之,什么都做不了,原来她昨天的相约,不过是她计划之的一步罢了,他的预感并没有错,只是想明白晚了一点,不过,若是她真的以为一个小小的牢笼便能够困住这自己,那真是一个笑话。
白曦瑶,既然你已经决定要对付我了,那么我也必然不会让你好过,我们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鹿死谁手,还是一个未知数。
想通了这些,白子玉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并没有太多的纠结,既然有些事情他无法改变,那么久只能接受,不过今日的这些屈辱,他总有一日会亲自向那个人讨回来。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窗口,同样的人,倚窗而观,不过是短短的一夜,曦瑶将一人从高空拉倒了泥潭。曦瑶静静的看着下面的情景,白子玉,任凭你在聪明,终究还是败在了大意之,既然我能够将你拉下来,那么你别想翻身。
“姑娘,你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清风看着站在窗口的女子,明明是最正常不过的样子,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背影十分的孤寂和悲凉,她有时候会想,向姑娘这样出身高贵要什么有什么的人,还有什么是她所不满意的,她是那样的清冷,仿若时间的一切都未曾在她的眼,她只存活于她的世界,即便是她对于身边的人的帮助,也会让人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恩,辛苦了,”曦瑶淡淡的应了一句,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身走到房间里面,曦瑶没有看到的时候,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一道目光从下面的囚车之射过来,那目光像是淬了毒药一般,似乎要将她杀死。
“姑娘,你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清风十分不解的看着曦瑶,桌放着的是当初君赐给安阳侯府和璟王府的两道圣旨还有两块似玉非玉似石非石的东西,不过这两个东西面都有之淡淡的香味,虽然不至于让人入迷,可是却让人不由自主的喜欢。
“我自有我的用处,”曦瑶拿起一块石头,点燃一支蜡烛,然后小心的拿起镊子,将这块石头放在火面轻轻的炙烤,不过片刻,石头之的香味像是碰到了一种催化的东西,一下子弥漫开来,整个房间之都充斥着一种特的香味,亲人心脾。
曦瑶小心的将石头放了下来,然后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块石头放在火面,果然不过一会儿,房间之也如同刚才一般散发出一种香味。
☆、遗诏
遗诏
两种香味融合在一起,曦瑶轻轻的嗅着房间之的味道,然后将桌的圣旨摊开,静静的等待着,虽然不知道这两种香味融合之后会与圣旨之的字迹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可是曦瑶却坚信,父亲不会欺骗她的。
一刻钟、两刻种,曦瑶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圣旨,清风虽然不知道曦瑶在做什么,可是看她这样专注的盯着圣旨,心也猜到了几分,也许这圣旨里面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想到此,清风的注意力更加的集,两个大大的眼睛静静的盯着圣旨,唯恐出现什么错误。
“姑娘,这圣旨之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这么久过去了,还是没有半点动静,”清风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已经盯得发酸了,可是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心不禁涌起了几分怀疑。
“变了,”曦瑶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这两份圣旨,在清风说话的时候,圣旨面的字迹悄悄的发生了变化,之间,从前那稀稀散散的自己突然消失了,然后在雪白的纸张面,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自己,曦瑶拿起桌的两道圣旨,惊讶的发现,这两道圣旨面的内容完全不同,一道纸,是先帝的遗诏,面明明确确的写着,君将这大夏的江山传给十四皇子,而另一道圣旨面,则是记载着传国玉玺的所在之处。
看到这样的两道旨意,曦瑶久久悬挂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说君虽然病重,可是应该不会太过糊涂,这不,有了这两个道旨意,五皇子想要名正言顺的登帝位,那根本是痴心梦想。
也许她应该将这两道旨意拿去给十四看看,这样他应该不会自暴自弃了。
“姑娘,这赐婚的旨意里面居然还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看来连君也是想要将皇位传给十四皇子的,只可惜,十四皇子那么死了,不然这大夏的天下应该是以他为主的。”清风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两道旨意,心暗暗遗憾。
“恩,”曦瑶点点头,然后小心的将这两道旨意收起来,这两张圣旨,如同一把利剑,对付五皇子没有什么他更好得了、
“清风,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曦瑶看着清风,说道,五皇子他们此刻应该还不知道有这两道圣旨的存在,所以她必然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有它们的存在,只是不怕一万怕万一,她还是多做一点准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