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根据我们调查的结果,不会错的,”那个人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好,既然是他,好好看住他,”女子看着瘫坐在地白子玉,心微微的不屑,若不是这个人还有些用处,她绝对不会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还将这个人从监牢之救出来。
看着那个人要走,白子玉也顾不得心的恐慌,颤抖着问道,“等……等一下,我能知道你们找我是所为何事,而我又能够帮你们做些什么吗?”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该你做事的时候你去做,”女子冷漠的说道,语气之不带半分的情感,“不过你被人陷害至此,失去了一切,你的心不恨吗?”
“恨,我怎么不恨,那件事情一定是那个女人干的,除了她,没有人能够让他在一夕之间失去所有,我若是,我若是能够翻身,定要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白子玉想到曦瑶,心恨得牙痒痒,若不是此刻自己落魄至此,又被这些人所限制,那么他一定会去找那个人。
“恨好,你只要记住,我可以帮你对付你心憎恨的那个人行了,”女子淡淡的说道,“乖乖听话,你所失去的东西会回来,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是是是,”白子玉被女子最后的几个字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应道,不敢有半分的迟疑。
“哼,”女子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挣扎
挣扎
白子玉从恐慌之缓过神来,才明白女子话的意思,虽然不知道女子是处于什么样的原因才找到他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帮他拿回他所失去了一切。
皇宫之,徐贵妃早没有了昔日的光亮,整个人看去疯疯癫癫的,很多宫人看到徐贵妃,都选择绕路而行,毕竟这个人是先帝的妃子,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谁都承担不起。
徐贵妃一路前行,偶尔碰到几个人,也被她甩开,知道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面对高高的宫墙,徐贵妃冷冷的说道,“出来吧。”
“你怎么知道是我?”一个全身黑衣的女子从角落之走出来,她看着面前的人,眼带着几分可惜。
“这世间若说谁的身会有这样的香味,恐怕也只有你一个人了,”徐贵妃转头,看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子,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怎么,多年不见你连脸都不敢露出来了吗?”
“若是你的能力能有你嘴一般的功夫,恐怕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女子轻笑,对于徐贵妃的话语似乎并不在意。
“哼,那些人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徐贵妃不屑的说道,“这是没又想到那个人死的时候居然留下了遗诏,若是早知道,我……”每当想到这里,她的心都有无限的悔意,安阳侯府和璟王府的人,他们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她早该聊到了,终归还是太过大意了。
“早知道又如何?”女子反讥道,“那个人将遗诏写在了赐婚的圣旨面,应该早料到了太后和皇后他们是不会看着你儿子的势力独大,想要拉拢没有什么安阳侯府和璟王府的势力更合适了,那一门婚事即便是这两个府邸再不愿意,也没有改变的可能,而圣旨的内容也是只有在两种特殊的香味相融之后才能够显现,他的心思如此的精巧,向来对你早已经起了防范之心。”
“那个该死的东西,”徐贵妃恨恨的说道,利用了她一辈子,毁了她一生,临死的时候还摆了她一道,真是可恶。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女子开口,看着面前的徐贵妃,淡淡的说道。“如今我们应该想的是如何改变如今的局势。”
“哼,改变?谈何容易,”徐贵妃冷冷的说道,“如今安阳候回来了,安阳侯府的势力只会更加的稳固,而璟王府,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如今的璟王世子的实力,他身的光环可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是璟王府的世子,更多的是他自己在战场之拼杀出来的。”
“那又如何?莫不是你认为我们两个人联手还都不过两个无知后辈?”女子不屑的说道,对于璟王世子压根没有放在心。
“真是不知所谓,你不会以为今日的事情与当初的事情相同?”徐贵妃冷冷的说道,“当年,我们以为我们成功的离间了安阳候和那个人的关系,以为我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结果呢,看看如今的我们,手有些什么?”
“你可别告诉我你后悔了?”女子眼闪过一丝狠厉,如果这个人真的后悔了,那么这个人不能再留着了,一个胆怯的人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她的盟友。
“后悔?哈哈哈,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后悔过?”徐贵妃冷笑到,“即便是当初我亲手杀了产后虚弱的公主,我也没有后悔过,他们以为我是他们的棋子,一个帮助他们掩盖丑闻的人,却不知道,事实不过是我夺了那个人的孩子,如今那个孩子视我为母妃,听从我的命令,他们利用我,我要让他们在乎的人成为我手的刀,手的剑。”
“如此甚好,我想只要我们联手,必然可以达到目的,”女子轻笑,这是两个人叹了这么久之后女子露出的唯一的笑容。
“放心吧,我是不会途退缩的,”徐贵妃冷冷的说道,因为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若是真的此任命,那么她的后半生只能在冷宫之凄惨的度过,那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更不是她应该过得生活。
“那好,你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我,我会帮你准备,”女子冷冷的说道,她们之间的默契一直都存在。
“当年的毒药,再给我一份,”徐贵妃微微思索了一下,当年她将那种无色无味的毒药下在了公主的汤药之,这才导致她的身亡,那件事情她做的极为的隐秘,本不该有人知道的,却不曾想当时身为公主的主治御医季太医居然查出了这种毒药,幸好,徐家曾经对季太医有着知遇之恩,碍于这一层情分,他并没有当面揭穿她,而是私下里跟她提了这件事情。
她怎么可以容忍一个掌握着她的秘密的人活在这个世,那样如同在自己的头悬着一把剑,不知何时这把剑会掉下来,之后,她找了一个机会安抚了一下季太医,她永远也忘不了她跪在季太医的面前求着他为她保守秘密时的卑微和屈辱,后来君的一位妃子怀孕了,她便使了一个小计,让这个妃子连同她腹的孩子一同消失,反正君的孩子已经那么多了,也不在乎这一个,季太医因此获罪被杀,而季家的人也被流放,从此太医院之再也没有姓季的人。
招不在多,够用行,那种毒药无色无味,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她在宫经营了这么多年,心腹还是有几个的,如今似乎有一个在十四的身边伺候,这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无论如何,她都要赌一把。
两个成年的皇子,若是十四现在出了事情,死了,那么她的孩子会成为唯一的继承人,而她也终将成为这皇宫之尊贵的女子,垂死挣扎,未必不能够为自己博得一个明天。”这个简单,三日后,我会将毒药给你送来,至于你能否再一次掌权,看你自己的能耐了,“女子淡淡的说。
☆、维护
维护
璟王府,璟王府看着站在下面的曦瑶和凌霄,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墨水来,那一日的宫宴之,这两个人离开的倒是潇洒,可是却让她颜面扫地,至今她还能够回想起来,那一日,那些朝妇人的脸色她至今也忘不掉,她所受到的委屈,让她对于曦瑶这个儿媳妇更加的不满。
“既然回来了去休息吧,”璟王府冷着脸说道,安阳候已经回到府,虽然她对于安阳候接触的并不多,可是自家王爷和那个人可是一起征战沙场的,对于安阳候的脾气并行也多少有些了解,那个人,并不是一个懦弱无能的人,相反,他的实力远非常人所能,还有这个人对于妻子十分的看重,家人也是如此。
“多谢,”曦瑶对于璟王妃并没有好感,因此听了这话,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告声告退便退出了房间。
“母妃,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儿子也告退了,”凌霄看到曦瑶转身离开,也没有多说,直接向璟王妃说道。
“霄儿,等一下,”璟王妃看到凌霄居然如此匆忙的要离开,心更加的不悦,看着他,眼带着几分不满,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算有再多的不满,还是心疼居多。
“母妃还有什么事情?”凌霄站定,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璟王妃。
“霄儿真的不愿纳雪莹为侧妃吗?”璟王妃站起身,缓缓地走到凌霄的面前,仰起头看着他,眼带着几分期盼。
“不愿,”凌霄想也没想的回答道,他从未曾想过要那妃子,此生此世只要有一个妻子够了。
“那么如果不是雪莹,是其他人呢,你是否愿意?”璟王妃眼的光亮黯淡了几分,不过还是固执的问道。
“不管是什么人,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母妃,我已经有妻子了,不会再对别的女人动心,”凌霄并不明白曦瑶的身世、容貌都不差,为什么母妃对于她是有所偏见呢?
“可是霄儿,你应当知道那个女人的心并没有你,”璟王妃一针见血的道出凌霄可以回避的问题,“如果她心有你,那一日宫宴会之,她对于你纳妾的事情不会一脸漠然、无动于衷,如果她真的在乎你,又怎么会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回到安阳候府,若不是今日你去接她,她根本不会回来。”一个女人的感情是最真实的,她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个女人对霄儿没有感情,甚至有的时候她能够感觉得到那个人对于璟王府的一切都带着厌恶的情绪,她根本不适合霄儿。
“母妃,她对我如何我并不在乎,只要她是我的妻子一天,我会尊敬她、维护她,”凌霄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还是认真的看着璟王妃,说到,“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也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必然是为了儿子着想,不过有些事情儿子自己可以处理的很好,希望您不要插手,还有一点,母妃,我并不强迫你一定要喜欢曦瑶,但是请你不要为难她,因为你为难她,便是为难我。”
“霄儿,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璟王妃听着凌霄说出来的话,心痛极了,儿子的这些话,很明显是要她不要为难那个女人,他难道真的那么在乎那个不爱他的女人吗?
“母妃,我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希望您能够明白,”凌霄抿了抿嘴唇,这些话,原本他是不打算说出来的,可是看到母妃对于曦瑶的态度,他觉得他还是说出来较好。
“好好好,你长大,母妃也管不了你了,今后你的事情,母妃一律不管不问,可以了吧?”璟王妃颤抖这声音说到,看着凌霄的严重只剩下满满的失望。
“多谢母妃,”凌霄看了一眼璟王妃,其他的什么话都没有说。
从璟王妃的院落回到自己的院子,之间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曦瑶走的并不快,因此当她看到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满含怒气的少女的时候,脸的神情没有半分的变动。
“为什么?”雪莹看着面前的女子,这个女子不过是身份她好一点罢了,长相也是一般,凭什么霸着表哥?她只不过是想嫁给表哥,即便是一个侧妃的位置也十分的满足,可是为什么连这点卑微的希望都不行。
“什么?”曦瑶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这个泫然欲泣的女子,若不是自己刚刚回府,平日里有何这个女子并没有太多的交接,她真的会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你为什么不让表哥纳妃?你该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而且,算我成了表哥的侧妃,也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女子质问道。
听完女子的话,曦瑶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个人为什么会拦着自己的去路,那一日她的心思并不在宴会,所以那些人具体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倒是真没放在心,此刻回想,才明白自己破坏了人家的好姻缘,难怪人家会在这里堵她。
“这件事情你似乎找错人了,”曦瑶淡淡的开口,“要纳妾的人不是我,阻挠的人也不是我,你若是真的想要嫁给那个人,还是亲自找他本人商议较好。”
“你是表哥的妻子,若是你同意的话,他必然不会说什么,更何况,为夫君娶妃纳妾本来是你身为正妻的责任。”雪莹看着面前这个女子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觉得心有一团怒气,表哥若不是顾忌她的感受,又怎么会在那样的场合,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拒绝她?
“呵呵,谁告诉你正妻应该为夫君纳妾?”曦瑶冷笑,看着面前的女子心掠过一丝悲哀,明明是自己的丈夫,却要因为大度、贤惠这两个字,眼睁睁的看着他与别的女人谈笑风声,真是可笑,“我没有义务做你的说客,想要什么,你自己去争取便是。”
☆、施政
施政
曦瑶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心十分的复杂,爱一个人,有的时候真的会让人失去理智,在少女的身,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个曾经不顾一切去追求,去爱的女孩,有人说爱过,便不会后悔,即便结局是一个悲剧,也好过平淡的去过一生。
而她却认为,平平淡淡应该才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人生最大的幸运莫过于你喜欢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好,也在喜欢着你,一个人的恋爱,终究不过是一份执念,只有两情相悦,才是最完美的。
此时此刻,曦瑶的心已经有了一个决定,也许这个决定太过匆忙,可是,却是她认认真真的思索之后决定的,而且也不会改变。
凌霄从璟王妃的院出来,本想去见见曦瑶,问一问那一日的情况,但是却没有想到正好听到了她和雪莹的谈话,母亲说的很对,那个女子的心并没有她,所以她可以平静的面对情敌的挑衅,所以她可以平淡的说出那些话语。
虽然很久很久以前知道了,可是凌霄还是觉得十分的委屈,从前她恨得不是他,如今,她爱的也不是他,他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替身,承受了她的恨,也永远得不到她的爱。明知道这一切,可恨的是,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靠近她,似乎只有在距离她很近很近的地方,他才会觉得快乐。
不过,他有预感,很快,他会失去她,而且再也无法拥有,他们之间没有感情,没有恨有的不过是那薄弱的婚姻关系,凌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够将这个人永远的留在他的身边,想到自己身体里面隐藏着的那个不甘的灵魂,他似乎也在叫嚣着要出来,要摆脱他的压制要完完全全的占领这个身体。
不过,他绝对不会放他出来,从今往后,凌霄只能是他,不会有其他人,即便那个人是曾经的自己。
新帝登基已有数日,为了改善民众的生活,十四也是费了一番功夫,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与朝的大臣们商议,针对如今大夏朝的局势,制定出符合大夏国情的策略。
首先,减轻赋税徭役是最重要的一点,但是赋税的减少,必然意味着国库的银子的缺失,要知道,早在五皇子掌权的时候,国库的亏空已经十分的严重,若是减轻赋税,那么国库的空虚必然会引起国家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