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公主衣袂之下有乾坤——逗猫遛狗
时间:2017-10-05 17:36:54

  
  如堕冰窖,沈玎珰眼眸涨红,上前抱住李珩的腿,“王爷,我……”
  
  “啪!”耳光响起,打的沈玎珰耳朵嗡嗡作响,但心里的恐惧远胜于这疼痛的程度,再次抱上他的腿,沈玎珰哭喊道:“王爷,是那贱人陷害臣妾的,是那贱人……”
  
  李珩只恨不得将这个让自己平白戴上绿帽的女人杀死,极力隐忍,李珩一脚踢出。“蠢人,为什么换药?偷鸡不成蚀把米,连累本王跟着你羞耻!”
  
  沈玎珰只觉心口剧痛,趴到在地上,嘴里布满铁锈,齿腔内全是甜腥,顾不得胸口的疼痛,沈玎珰眼眸赤红的抬头,低声吟笑,“你要为那贱人出气?我为什么换药,王爷不知道吗?我父亲为王爷登位铺路,我倾慕王爷,到头来王爷要娶一个贱女人为平妻?王爷竟也说的出口?”
  
  “啪!”又一记耳光将沈玎珰的脸打偏过去,李珩咬牙俯下身紧握住她的下颚,眼眸一眯,“再说一遍?”
  
  沈玎珰眼角泪水流出,恨恨的看着他的眼眸,“王爷觉得被我算计心有不甘,却享受着我父亲带给你的一切,我有什么不敢说的,王爷本来一开始就选择了江山,又何必装作深情……”
  
  李珩齿关吱呀作响,似是怒极,再不压抑自己抬手左右开弓。
  
  半晌后,李珩推开眼前的女人喘息着站起身来,“本王今日就休了你!”
  
  被打的脸上青紫的沈玎珰伏地痛哭,听到他的话猛地抬起头,上前抱住他的腿,哭喊道:“她根本不喜欢你,我才是最喜欢你的人,李珩,我才是最喜欢你的人,你不能休了我!”
  
  李珩冷哼一声,将人踹开,撩袍向外走去。
  
  走出正堂,李珩本想直奔誉王府探听探听消息,却被几个近臣挡在了堂前。
  
  “王爷切不可莽撞行事,王妃固然行错差事,但或许遭人算计,一切还未有定论王爷切不能休了王妃啊。”
  
  “林大人所言甚至,王爷,即便因着岐南王您也决不能在此时休了王妃啊,王爷三思!”
  
  左一言右一言吵的李珩额头青筋暴起,吐口道:“你们这是让我吞下这口恶气,戴上这顶绿帽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直接了当的回答,但答案却是不言而喻。
  
  岐南王执掌楚良半壁江山,能得到他的扶植绝对有与太子一争的底气,孰轻孰重自有分晓。
  
  李珩怒火中烧,砸了手边的杯子。
  
  堂内陷入静寂时,门外传来响动,一位小公公走近,“王爷,皇上请您即刻入宫。”
  
  片刻,直接坐上公公派来的马车,李珩思忖着一会面见时要说的话,却因着一路上听到的闲言碎语而握紧双拳。
  
  “在神祠与人做下苟且之事的是晋南王妃?你没听错?”
  
  一人大笑,“我哪里会听错,我非但没听错,我还亲眼见了,那白花花的身子,啧啧,晋南王好艳福啊,不不不,那野男人好能耐勾当晋南王妃不惜在神祠内云雨,莫非那晋南王不行?果然白白净净的男子那里都短小。”
  
  “小声点吧,皇室丑闻,若是被人听到传了出去你怕是要掉脑袋。”
  
  “怕啥,这事又不是我一个人看见一个人说,要抓这京中一半人都要抓起来了。”
  
  车上的李珩只想立刻提剑杀了那两人,却被马车直接拉入了皇宫。
  
  李珩刚迈入书殿便被髹金的香炉打在了额角,咬牙跪地,“拜见父皇。”
  
  椅子上的庆元帝猛捶打扶手,面色涨红道:“奇耻大辱!奇耻大辱!你听不见外面的人如何说你吗?嗯?朕你给你脸面你看看你如何待朕!”
  
  此时正是多说多错的时候,李珩垂头不不语。
  
  庆元帝咬牙,一手抚着心口开始喘息,一手颤巍巍的指着李珩道:“朕问问你,朕问问你,你不是说誉王府祭祖之日便能杀了那大燕公主吗?啊?怎么人没杀掉,你自己却出了这档子烂事?啊”一个砚台扔过去,庆元帝捶着案几起身,猛拍桌子道:“你给朕解释!”
  
  李珩握紧拳头,伏地叩头,“父皇今夜就派人刺杀大燕公主,绝不会耽搁您……”
  
  庆元帝脚下踉跄,头开始眩晕,“不用了,昨晚朕已收到信报,大燕内乱平定,新帝登位,一切都迟了。”
  
  看到了皇上步履蹒跚,一侧的公公忙上前搀扶,“皇上息怒,快传太医!”
  
  门外的小公公忙跑开去寻。
  
  书殿内,庆元帝攥着公公的手,“传太子进宫。”
  
  京外,清凉山山寨内,蒋深将军务安排妥当便第一时间回了清凉山,然而刚刚推门进入书房时便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陆谨言。
  
  蒋深蹙眉,走自书架前,翻找夹着那信的书本,淡淡开口:“我对我的事情一向自有决断,并不想任何人干涉,你应该明白。”
  
  陆谨言轻轻抚了抚自已的白袍,“那你也清楚我的疑心并非是错的,那位大燕公主确实心机颇深,蒋深,你不要色令智昏。”
  
  拿出那夹在书中的信件放在怀里,蒋深转过身,眯眸一笑,“我非神人,为何不能色令智昏?这世上若是没有一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活着哪里还有什么乐趣,陆谨言,你要知道,你对我的期望从来不是我自己的期望。”
  
  陆谨言闻言起身,面色端凝,指着窗外道:“蒋深,你看不到外面的乱世吗?朝堂上的人看不到你也看不到了吗?以你的遣将之能,以你所拥有的绝不该屈膝人下,我数年学习遁甲之术,潜心研究八卦奇门,只为追逐天下共主,星象不会有错,避开祸端你便是一代明……”
  
  陆谨言越说越激动,脖颈青筋凸起,大有恨其不争的恼怒,蒋深却轻笑打断他的话,“陆兄,你不适合清凉山了,若是想一展抱负,羌族向来骚乱,所谓乱世出英豪,不如陆兄去西南一试,明日我便给李叔叔写信,他自会接应你,你准备东西动身吧。”既然他不能改变陆谨言对他家乖乖的态度,便只能将他送走,毕竟杜绝一切威胁他才安心。
  
  陆谨言蹙眉,轻叹一口气,闭上眼眸道:“也好,眼不见未净。”拱了拱手,陆谨言睁开眼眸,“既然你心意已决,兄弟一场只能嘱咐你一句话,自古红颜多祸水,比起看你狼狈不堪,我更愿见你登于高位,珍重!”
  
  蒋深松了口气,随即推门而出。
  
  然而此时的蒋深全然没有想到下一次的重逢却是祸端的开始。
  
  刚刚沐浴过后,香喷喷的小姑娘喜滋滋的趴在床上翻看话本子,随着跌宕的情节间或捂嘴低呼,看完最后一页怅然若失般看着纱帐。
  
  许久后,孟玄泠从书中的情节回神,看向还未去休息在房里擦来擦去的枝翘,支着额角疑问道:“枝翘今天勤快的不像话啊,怎么了?”虽然她身边的丫鬟没有敢偷懒乱来的,但最勤快的莫过于枝翘,但从早擦到晚也未免太过了些,况且这也不是她该做的活计。
  
  枝翘咬了咬唇,瞥了瞥大开的窗户,既想开口又有些难以启齿,公主肯让她看见便是全然信任了自己,但信任归信任,她太过担心自家公主被人哄骗,那日公主脖颈上密密的吻痕和行动不便的腰身,她即便不多想也困难。
  
  见她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却面红耳赤的模样,孟玄泠不由一笑,“本宫心里有数,不会让别人占去便宜。”这安抚太过苍白,连孟玄泠都有些心虚,毕竟她现在被人占便宜占的渣都不剩,说完便有些讪讪难堪。
  
  这时枝翘吐了口气,鼓足勇气开口:“公主实乃千金之躯,若有些个面首相伴也是常情,奴婢只怕……只怕的是公主在这个时候有……咳……有身孕。”
  
  室内刹那变得安静,连窗外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都消失不见,半晌后枝翘附了附身,“奴……奴婢先退下。”
  
  门被利落的关上,孟玄泠无声的扯过身侧的被子罩紧全身,半晌后才露出红扑扑的小脸,害羞归害羞,枝翘说的没错,她虽然向蒋深妥协,但并未完全信他,倘若自己真的有了身孕,那情况可就太糟糕了。
  
  蒋深一跃入房内便看到将自己裹得像石婆婆的小姑娘,好笑上前将人抱在怀里,“想什么呢?”
  
  虽然中间也隔了几天,但孟玄泠还是有些不自在,比起上一世自己全程神志不清,这一世可是完全记得的,记得他如何将自己与他相连,记得……
  
  小脸涨红,忙将头埋在他怀中,瓮声瓮气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说!你是不是和岐南王不清白。”
  
  抱着身上的一坨坨,蒋深低哑,“这世上与我不清白的仅乖乖一人。”
  
  不理他的花言巧语,孟玄泠自他怀里抬起头,大大眼眸审视着面前的人,托着小姑娘的屁股,蒋深自怀里拿出那张陈旧的信纸,“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为夫绝不会骗你,这封信自我少时便在了,我从第一次遇见乖乖乃至于出现在祠庙多半与这封信有关。”
  
  孟玄泠一怔,拿过信细细端详,字体凌厉遒劲,笔锋张扬果决,个人痕迹十分明显,若是认识的人她不可能不识得笔迹,顺着看向内容,孟玄泠心里惊诧,信中虽只有略略几言,但却预示了后面与她有关的人和事,难道有人和她一样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解锁了,我哪里写什么了,看看上一章是不是直接跳到一夜过后了。
  ☆、044
  
  “你不知道这信是何人所写?”孟玄泠狐疑的看看向蒋深。
  
  蒋深心知自家乖人还没有完全消除对自己的戒心,低头啄了啄她微微翘起的唇畔,详细解释。
  
  孟玄泠看着信纸上的内容,回忆着上一世发生的种种。
  
  是谁一直在看着她看着她身边发生的一切呢?孟玄泠蹙眉,“为什么这人会写这样的信给你,会不会是认识你的人?”
  
  蒋深摩挲着手里的柔荑,思绪飘远,会不会写信之人也像他儿子一样莫名出现又莫名消失的呢?
  
  他陷入沉思时的模样异常冷峻,孟玄泠瞧不出什么,撅了噘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还是根本就是包藏祸心想要报复我所以卧薪尝胆的再次接近我?”
  
  从思绪中回神,蒋深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感受那无骨的娇软,声带开始沙哑,“为夫不是卧薪尝胆,而是要卧玉而眠。”
  
  嘴唇被衔住,唇舌立刻纠缠在一处。
  
  火热攀升,衣衫一件件的被抛出床榻,一人攻势迫切,一人却防守薄弱,两厢交手间孰胜孰负已经十分明了。
  
  待一切平息,蒋深侧卧在趴着不肯抬头的小姑娘身边,一下下的抚着她皙白的脊背,轻啄她的发旋,只当乖人是因为刚刚他的猛浪让她难过了,确实两人那处并不大合宜,半晌虚心安抚,“好乖乖,次数多了就不会了难过了。”
  
  孟玄泠撅了噘嘴,侧过头,小脸绯红道:“我不是说不许你在里面吗?”
  
  看着红润的小脸蒋深只觉爱怜,忙将人抱在怀中,“刚刚乖乖声音太小,没有听到,下次不会了。”嘴上这样承诺着,但心里蒋深却另有考量,算算那孩子的大小,似乎应该是这个年份等来的。倘若他能挟天子以令诸侯,未尝不是件便捷的方法。
  
  听着他耐心的哄着自己,孟玄泠心里还是买账的,但同时又开始愧疚,自己冤枉了他,心心念念想要杀他,他却再不提起。
  
  咬了咬唇,孟玄泠趴在他胸口闷声闷气道:“你送我的智鼠死了。”她只是一时新鲜,想到是他送的后来便也再没了兴致,现在想来全是自己对不起他。
  
  啄了啄她的唇瓣,“你若喜欢再给你寻一个可好?”
  
  孟玄泠撅了撅嘴,心道他根本关注错了重点,她说这些只是想让他责怪自己两句而非一味的袒护她。
  
  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蒋深知道他家乖人的心思,倘若他当真责怪,他怀里的小人非要炸毛不可。
  
  这么善解人意的蒋深让孟玄泠更愧疚了,思来想去邀功的拿出枕头下的几支金钗,“但是你看,你送我的簪子我都还好好收着呢!”
  
  将穿着小衣含笑起身的人拉进怀里,蒋深点头应付,“嗯,乖乖原来心里还惦记着为夫,为夫好受多了。”
  
  孟玄泠难得乖巧的窝在他胸口,听到他的话不由得有些心虚,老实讲,这些簪子一直被她扔在那杂物篮子里,昨天回来连夜翻出来的。 
  
  两人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享受这得来不易的温暖,半晌后,孟玄泠眼帘轻垂,轻轻开口:“你真的不生我的气?”
  
  “生气,为夫那日看到他在你脖颈处留下的印记便要气死了,所以乖乖莫要让旁人碰了好不好,只有这一点,其他的为夫全听乖乖的好不好?”
  
  孟玄泠咬唇,闭上有些湿润的眼眸,“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轻轻叹息,“好。”
  
  因为京都内外风言风语太多,所以孟玄泠一连几日未再出门,沈玎珰最后看到的人是她,倘若她这时候太过张扬便什么都解释不清了。
  
  所以直风声稍稍平歇,孟玄泠才解禁般上了街市。大仇报了一半,她应该犒赏些自己。
  
  走进四方斋时,孟玄泠挑挑选选了半晌,惊奇的发现今日本不是四方斋上新的时候偏生多了许多新颖的款式,拿在手里把玩半晌,疑惑的看了看周围,这才发现不对劲,一向热络的四方斋怎么今日门可罗雀?
  
  想到这里,孟玄泠放下手里的簪子,向门外走去,站在台前一直若有似无打量这处的薛洲见她离开,忙不着痕迹的上前阻拦,“小姐可是不满意?掌柜我再拿些给小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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