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姤录(穿越)——鬼婳
时间:2017-11-02 16:22:06

  我用胳膊欲重重的锤下却被嬴政反手压倒在身子底下,双手被他死死握住不得动弹半分,我那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的雪肌玉肤,比完全曝露出来更多了一份让人心痒难耐的撩人诱惑,只是上边有一排赤裸裸的吻痕。
  
☆、回到故乡皆平静
  嬴政看到这一串吻痕的时候神情都变了, 束缚住我的手又多了半分气力,痉挛瞬间暴起,发疯似的啃咬我的肩膀,我抬起右脚用了七分气力踢中他的下体,嬴政吃痛的松开了我的手腕倒在床榻上,脸变得酱紫, 我见势起了身, 退后一大步, 将松松垮垮的衣服弄正, 正准备推开门逃走,忽然身后传来嬴政低哑的声音,“姐姐, 阿正错了……”
  声音胆怯,我诧异的转头看着他, 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膝盖, 肩膀若有若无地抖动着, 这还是我认识的嬴政吗?
  “姐姐,阿正不是故意的。”嬴政脸色惨白,身子抖个不停, 一瞬间我恍惚住了,眼前这个孩子像是换个人一般。
  “你……”看着他薄薄的嘴唇没有太多血色苍白的脸色,以及祈求原谅的眸子,心中微微一痛, 在一刹那间忽然好乱,“你是谁?”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嬴政一遍一遍道歉着,他的眼泪像久蓄而开闸的水一样涌出来,越哭越凄怆,我瞬间慌了,看着他的面容,那脸庞在居然现在看来竟是那么的干净。
  我的目光闪过一丝愣然,眸子里的狂风暴雨沉沉地压抑了下来,慢慢凑近他,我忽然感到异样的孤独,他向我伸出一只手,眼神哀求着我。
  “这又是什么把戏?”额头的几缕头发被汗水噙得透湿。
  嬴政忽然伸手环住了我的腰,将脸死死的贴在我的腰间,我徒然愣住低头看着这个孩子,傻傻地看着他,就算是六年前,我从来没有将他当做孩子看待,可是如今在我怀中一脸想要被宠溺的模样,我才蓦然发觉,他还是个十三岁的少年啊,他该承受这一切吗?
  他有哭的权利。
  他有被爱的权利。
  我忽然感觉他全身猛然一颤,瞬间推开了我的腰,挑了挑眉有些慌张的看着我,薄唇微启,“滚!”大口喘息着,“别让朕再抓到你。”
  我惊骇得眼睛睁得核桃似的,这……这变得也太快了吧,汗…… 我头冒黑线,心里暗骂难,道他不仅心里变态而且人格分裂?想到这儿我冷汗凛冽,一副看怪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朕还未后悔,还不快滚!”一双愤怒的眼眸上布满红丝。
  我退后了几步,迟疑了一会,终是推开了门离开了这儿,走过百花争艳的御花园,走过假山怪石、小溪石桥,走过花台走廊、楼阁小亭,我的心始终没有平静下来,走到宫门处,看着硕大的秦宫,一动也不动,“你们一定要幸福……”似是告别,似是祝福。
  “姤儿,做了你最爱的桂花糕。”我失魂落魄的回了王翦的府邸,见太傅一脸温和的模样,那样的温暖而深得人心,真的忍心不住地贪恋那份温暖。
  “我们现在就回家好不好。”凉凉的嗓音还是冷如冬水。
  太傅伸手将略为狼狈的我拥入了怀中,微笑道,“好,等姤儿吃了桂花糕我们就回家。”太傅殷红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
  那日,我们便回了燕国,王翦夫妇百般挽留被我们谢绝了,我并未向其他人告别,我真的怕他人的三言两语让我动摇,我也将绿柔和小毛球带回了燕国,那日,魏清绾哭着为太傅送别,她的眼泪像久蓄而开闸的水一样涌出来,那时我本以为她只是太傅生命中的一支桃花,却不知道不久的以后这个女人给我的伤痛之深,犹如剔骨之痛。
  在马车上,我一直在想,如果太傅知道我不是燕丹,他会不会如同长安君一般负了我,如果当时我死在了楚国,如果当初没有挣扎去守了陵,如果那一箭刺中了我的心脏,那么万事皆休了,历史的兴衰成败是不是再与我无关了……
  长安君说我是天煞孤星,我会不会真的克死太傅,可是……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是真的不想离开他,我是真的想嫁给他,我真的真的是爱上他了。
  “太傅。”仰头,微笑,我终是缓缓开口。
  “姤儿怎么了?”太傅的嘴角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我抚上了太傅宽宥的大手,顺势躺在了他的腿上,安和平静的生活这般不正是我想要的吗?可是为何我的心会这么痛,一种失而复得得而再失的痛苦。
  “姤儿自从秦宫回来后便怪怪的,发生何事了?”太傅的眉微微蹙起,微微带点儿心慌,稍稍有点儿惊异,还有点心疼。
  我没有回答他,渐渐的睡着了。
  几日后便回了燕宫,父王想要为我设立了一个新的公主身份,封号平安,赐了我很多金银首饰,绸缎布匹,这几日我便成了燕宫里的头号绯闻人物,父王说我是失落在民间的公主可是那些八婆怎会信,我又同“太子”太过于相似,她们都在猜忌我是不是子上王后之女,对于这些猜忌,我只是一笑而过。
  这几日送礼的人也是多之又多,阿谀奉承的都快把我夸上天了,“太子”随着太子妃也看看我,太子妃似乎完全识不得我了,与高渐离也是相爱,这样美满的结局也正是我所期望的,只是接下来这个不速之客让我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六哥来看我了,我看出六哥眼神中的不解的,我也承认了我多年来的女子身份,我对六哥无疑是信任的,我将对哥哥所有的感情都付诸在他的身上了。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六哥的姓名,燕佑。
  日子过得十分平静,没有战乱,没有背叛,没有利益,太傅也被父王调往了我的院落成了我的老师,这样整个人都懒了下来,开始有些嗜睡,有时一觉便会睡到傍晚十分,太傅终是向父王请旨娶我,父王是知道我对太傅的心意,便应了这门婚事,婚期便让朝臣的大司命算取时日。
  太傅那日很是高兴,为他手底下的将士们摆了宴席大吃一顿,而我乖乖的坐在他的身旁默不作声的吃着东西,所有人都酣畅淋漓,太傅也是喝了不少,他始终在笑着,明媚飘逸。
  酒过三巡,有的人跌跌撞撞的离开了,有的人被人接了回去,还有的人瘫倒在桌案处呼呼大睡,反正一片狼籍,酒气熏天,只有我,还是清醒的。
  太傅将我扶了起来握住我的手走在官道上,他身上酒精的味道很是刺鼻,走路有些歪歪扭扭的,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还为成婚就喝成这样,若成了婚岂不是连洞房都进不去了。”
  “洞房定是要进的。”太傅紧抿着唇拉着我有些冰凉的手将我带入怀中,温暖的似乎可以融化一切。
  “调皮,你还未给过我定情信物。”我小心的挣脱开他的怀抱向他伸出了手。
  清澈的眸子宛如池中的泉水,拉起了我的手在我手腕处那蛊虫烙印的地方轻轻一吻,薄唇缓缓拉开一个上扬的弧度。
  我弯唇,“这算什么定情信物。”装作不开心的模样道。
  “那姤儿想要什么。”太傅低头便附在我耳边耳边低语,瞬间抱起了我进了屋,我还未回了回神来太傅便温柔的将我放在了床榻上,太傅附身双手颤抖着抚摸着我的脸颊,太傅的气息,让我的心头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太傅附上了我的唇,慢慢吮吸着,我不禁□□了一声,太傅趁机便将舌头往里探去,嘴唇紧密相贴,太傅似是品尝一道道甜浆玉液。
  “你想要我吗?”太傅如砂纸磨地的低哑嗓音魅惑着。
  不知怎么,此时此刻我的心竟然在伤心,“我想要。”声音淡淡的,却掩饰不住那丝悲伤,搂住了太傅的脖颈,太傅顺势倒在了我身旁,手搭在我的纤腰之上拥抱着我,和煦的风从窗缝中吹进来,轻拂在我的身上,每一个毛细血孔都感受到这风的亲昵,软玉温香抱满怀般,给人凭添了许多旖旎的情思。
  “太傅……”
  “嗯……”太傅轻声回应。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我?”我还是怕,我是怕他喜欢的不是我,而是燕丹。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的眼眸也忽然黯淡下来,身子霎那间也凉了一大截,一滴泫然的灼泪兀自挂在面颊,长长的死寂的默然,果然,我抢了燕丹的幸福,果然,这一切本不属于我,一种负罪的心情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是她,你还会喜欢我吗?”
  
☆、欲擒故纵心慌乱
  那夜, 他并未回答我的问题,而我,却怎么也下不了决心离开他,即使他爱的是燕丹,那么,我就坏人做到底。
  次日, 一轮憨厚、鲜红、像破砖碎末般粗糙的红日照亮了世界, 这阳光几乎像流水一样清新洒在了太傅的脸上, 小毛球也醒了喵喵了两声, 我托着腮看着他,手慢慢抚过他的眉毛,他的眼睛, 他的鼻梁,他的嘴巴, 一种亲切欣慕的感情禁不住涌了上来, 既而想, 此后将同这可爱的他朝夕相亲了, 便深深地笑了起来,太傅缓缓睁眼对上我的视线,他脸上像孩子似地露出天真、满足的笑容, 忽然间,所有的烦脑都离开了我,一种奇异的感觉渗透进她的血管中,她象被一股温暖的潮水所包围住。
  太傅撑起身, 附身在我额头轻轻一吻,一双温暖的手臂忽然间缓缓从背后将我拥入怀中,被裹入他的怀中,我怔住,睁开眼看他,这般温暖,赵丹也曾经给过自己,我的心开始涩涩的。
  “不要想别的男人。”太傅刚毅的脸庞罩上了一层僵硬。
  我的心像被锋利的锉刀来回地锉着,“对不……”抱歉的话还未说出口,我的嘴便被太傅的唇堵住,辗转缠绵,情丝动荡,我脸红心跳的轻吟一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我想要你。”太傅低头贴上我的耳,声音略带暗哑的吐出,“不如现在?”湿热的舌舔过我耳括,灼热的男气息喷吐在敏感的耳朵上,我只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连呼吸都有点困难起来。
  见我没有拒绝,他竟然吻的更加激烈了,我内心的慌乱,惊怒都被这个吻转为浓烈的情欲,我手臂臂搂紧他的脖子,柔软的胸部紧贴著太傅热烫的胸口,太傅转而卷住我的耳垂,用牙轻轻碾磨,然後放开,我呼吸急促,太傅一搂就把我压到身下去,不知为何,竟有滚烫的热泪自我眼中流出,太傅见到了我的泪,迟疑了一下,停下了动作,起身坐在床榻边,“姤儿……是没有准备好吗?”
  “我也不懂我为什么会哭。”我起身,拭去眼角的泪,害怕太傅瞎想,迫切的想要解释。
  “反正姤儿也是要嫁给我的。”他忍不住那踌躇满志的微笑浮上眉梢。
  我娇噗一下笑了出来。
  “公主!”殿外传来绿柔的声音,“该洗漱了。”
  “进来吧。”我答应着。
  绿柔推门进来,见得太傅,表情骤然僵住了,随即低下头了,“奴……奴婢不知太傅大人在此处,奴婢……奴婢待会再为公主洗漱。”绿柔慌慌张张的准备离开。
  我暗笑一番叫住了她,“绿柔你这般慌张太傅岂能吃了你不可?”
  “奴婢打扰了公主与太傅大人,奴婢罪该万死。”绿柔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太傅,你看我家小可爱都被你吓成什么样子了!”我虽是责怪的语气,脸上却是笑开了花。
  太傅宠溺的刮了我的鼻子,起身离开,我看绿柔还是跪倒在地,一脸灿笑的上前拉起了她,“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不用对我下跪,和我说话的时候不用自称奴婢!”
  “奴……”我狠狠的瞪了她一下,“绿柔打扰公主与太傅的春宵一刻了。”
  “春宵一刻?”我嗤笑着,端过她手中的洗漱盆,“哪有什么春宵一刻,他昨夜醉酒都不省人事了,想做也做不了啊。”
  绿柔的面颊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那红润从她颊边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公主万万不能将此话如此这般说出口,会让他人说闲话的。”
  “我这不就和你说说嘛。”我也是无奈,古代人封建思想可真浓重。
  “今晚宫里大摆宴席庆祝陛下寿辰,公主可准备好寿礼?”绿柔拎干毛巾为我擦拭着脸颊。
  “还没,洗漱完便去准备。”我轻声地回答,小脸上漾出甜笑。
  本以为自己的手艺巧夺天工,能做出一个生日蛋糕来为父王贺寿,却不料做了一整天连个形都做不出来,我与绿柔都是灰头土脸的两两相望,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连贺礼都没有还有什么脸进宫。
  没错,我就是没有脸,太傅因为要事在身先行入了宫,而我待天微微暗之中穿着简朴大方也同绿柔入了宫,今晚大摆筵席,些许他国的王子公主们也来庆贺燕王四十寿辰,魏清绾竟然也来了,宫殿里觥筹交错,悠远的琴声飘飘扬扬传到偏远的花园里,我正巧碰见了燕佑。
  “六哥!”我一脸灿笑的跑向他。
  “小姤。”燕佑看见我,也笑了起来,“小姤真是越发的漂亮了。”
  我心头略过一阵清风,好生得意,拉着燕佑的手腕愉快地迈着快步,有一些不认识的人纷纷向我们行礼,我与燕佑也是很有礼貌的回礼,燕佑忙着应酬无暇顾及我,我也是无聊在一旁只好吃着东西,绿柔忽然匆匆过来附在我的耳边说,“今日他国的王都来了,公主没有准备贺礼会不会……”
  我轻轻的挑了眉,兀自思考了一番,对绿柔道,“你帮我去找一件……”
  不久后,宴席便开始了,那些王子们便迫不及待的开始送贺礼了,甚至一个比一个珍贵真搞不懂这些人怎么有钱买这些珍宝的,我有些坐立不安,绿柔怎么还没来。
  “平安。”忽然父王叫了我一声,吓了我一大跳。
  “父王,儿臣在。”我起身,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着我。
  “平安可为父王准备了什么贺礼?”父王脸上挂着一抹慈祥的笑。
  “儿臣……儿臣……”
  在坐的杂乱起来开始小声议论着,正当我无助之时绿柔手里捧着一件红色华服和一篮花瓣赶来,我的嘴角缓缓拉开一个弧度,“父王等儿臣片刻。”说罢,我同绿柔去往了屋内换上了那件华服。
  “绿柔,待会我看向你的时候你就从阁楼上把花瓣撒下来,听懂了那?”我拎起裙角准备出去。
  “绿柔谨记。”
  我缓步去了宴席中央,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我轻颜红妆,彩扇飘逸,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芸手,手中的扇子合拢握起,一袭红衣迎风而飘,一头长发影斜而下红衣如花,纸扇胜雪,说不尽的妖媚众生,夺人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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