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金主爸爸……回头看了她一下,眼神很宠溺。
作者有话要说: 社会她干爹:小丫头长大了,口味越来越重了
PS,发红包是为了挣积分上月榜,有说随份子的,有怕我破产的,放心啦,金主爸爸说好了发两百就发两百,但是昨天不够,今天可以继续
☆、35
楼梯拐角处的窗户贴了窗纸, 外面的光只能漏进来一点点。
头顶的光线有些暗。
此刻,金主爸爸还真不知道, 他宝贝“干女儿”是怎么想他的。
林三籁对这个称呼却显得很受用, 反正干爹都当了, 再当一下金主爸爸, 也没什么的, 隐隐的还有一种迷之欣慰。
干女儿在替干爹操心呢!
倪南音没有等来回答,倒是等来了他一只手把她逼到了墙角, 心里咯噔一下,想着:不会吧, 又来!
昏黄的光影中, 一道初冬的暖阳彻底照了进来。
林三籁的脸有一半在光中, 一半在影里,眼睛低垂, 长长的睫毛簇在了一起, 更显得棱角分明。
光并不刺眼睛, 可倪南音抬头向他望去,眼睛不自主地微微一眯。
她很郑重地想过好几次了, 她是不是喜欢林三籁。
感觉可骗不了人,今儿要是换个人把她挤在这里, 她能揍的他哭爹喊娘信不信。
别以为她这个武旦的招式是白练的。
如今呢, 满心都是羞涩的窃喜。
喜个什么劲,她也说不清。
只听,林三籁带了些质问的口气说:“咱俩明明住在一起, 可你每天一回来就钻进屋里,一进屋就不出来了,房门锁的严严实实,说个话还得到赏笑楼是几个意思?”
“我爸爸说了天黑要锁好门。”倪南音侧了下身子,双手环着胸,明显的防御姿势。
“对,听爸爸的话是没错的,可金主爸爸的话,你也得听啊!”林三籁的身体越贴越近,行动却比话语更显暧昧。
倪南音推了他一下,气势汹汹地说:“金主爸爸,你有调|戏我的心情,就应该想想赏笑楼营业额的事情,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说什么营业额!林三籁被美色熏心,根本就没有心情考虑这些俗世间的繁杂事,他低沉了嗓子问:“金主爸爸对你好不好?”
“还行。”倪南音一如既往的正直,干不出来昧着良心说话的事情。
“那你也得表示一下啊!”林三籁耍着赖皮。
倪南音皱眉:“怎么表示?请你吃饭?”
林三籁长叹口气,“以我们现在这种复杂的关系,表示谢意可不是一顿饭就能行的。”
“那你还想怎么地?”
我倒是可以考虑肉偿,可你不是不行的嘛!倪南音没忍住又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林三籁转了头,把右脸凑了过去。
“干吗?”倪南音下意识往后躲,可背后是墙,没地儿可躲了。
“亲一下!”
金主爸爸耍流氓啦!
倪南音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这个。
她挣扎了一下,可金主爸爸的吻说来就来啦!不给她一点儿喘息之力。
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在工作的地方。
倪南音的眼睛就没闭上,眼珠子左右转动着,唯恐这个时候,楼上或者楼下来人了。
感觉特别像是在偷情,心脏扑通扑通,感觉好刺激。
还好还好,这会儿并没人经过这里。
可她忘了楼里四处都是监控器。
金主爸爸的吻又热辣又激情,舔的她无力招架,她推也推不开,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禁不住要窒息。
二楼的监控室里。
例行的检查时间。
陈秋正对着监视器,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啧啧,这劲爆的场面啊!
他赶紧抬手挡住了画面,对一旁的保安恐吓道:“想不想被灭口?”
“不想。”保安嘻嘻笑笑着回应。
“那就出去,记着你什么都没有看到。”陈秋警告道。
监控室里的保安一走出去,陈秋便自言自语:“赖哥这吻技很一般啊!瞧给我妹子憋的!”
话音才落,画面里的林三籁抬手一点,手指的方向正对着监控器。
陈秋吓得一个激灵,赶紧转过了身去,他个怂蛋,也不想被灭口嘤嘤。
一大早,差点儿被情|欲撩翻车了,林三籁离了她的嘴唇,仍觉意犹未尽。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心跳的不能自抑。
可这地方不合适办点其他的事情,于是牵了她的手上楼。
倪南音拽着扶手,却死活不肯跟他上去。
“说正事。”林三籁回头,擦了擦嘴上的口红,轻浮的动作,表情倒是一本正经。
“不信。”
林三籁威胁道:“直接扛上去了啊!”
倪南音一瞬间破功,她知道的和一个骨子里是个流氓的男人讲不了道理,她果断选择妥协。
流氓办起正事儿来,居然也挺有效率。
林三籁一进办公室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当然也可能是柯子然在的原因。
经理请不起了,助理还是可以的。
听说总经理助理是人大毕业的高材生,市场营销专业,男,未婚,今年二十四,长相秀气,受到了楼里很多单身女性的追捧。
林美个奇葩,大该是有了吴远哲心无旁骛,恶搞地喜欢前前后后地跟着人家叫“孜然”,不知道的还以为能有多亲密。
柯子然的工作效率挺高,上个星期的营业额已经统计出来了。
报表送了过来,倪南音不用看,就知道营业额肯定是呈下滑状态。
半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唉,果然是没有一点儿的悬念。
倪南音叹气,把报表扔了回去。
林三籁也就是翻开看了一眼,便合上了,紧紧地压在手掌的下面。那里面的东西也是他不想看到的。
屋子里的暖气很足,话还没有开口,林三籁躁了起来,一抬手先脱掉了黑色的羊绒大衣。
倪南音就没放弃过防备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挑着眼睛问他:“你又想干吗?”
说着,眼睛还斜了斜门口的柯子然。
林三籁这人特别坑,就没给人整办公室,而是在走廊上做了个隔断,一围,就成了总经理助理的座位。
柯子然正好抬头,还冲她笑了一下。
这边,林三籁气愤地抖了抖大衣,没好气地说:“门还开着呢,我能干吗?我热,你不热啊?”
“不热。”倪南音瓮声瓮气,还拢了拢呢子大衣。
林三籁突然笑了起来:“你说你脑子里想什么了?”
“反正没想那些龌龊的事情。”
“哦,你没想怎么知道我想了呢?”
倪南音哑口无言,再一次站了起来,想要愤然走出去,斗嘴便止于这里。
林三籁敲了敲桌子,“来来来,你坐的近点儿,咱们俩才好说工作上的事情。”
倪南音不去,就坐了老远,示意他说。
林三籁收起了逗她的心思,正色道:“我想了想,参加选秀还是太次了,咱们有场地,为什么不自己来做个选秀呢!
而且这年头的选秀太多了,没有什么新意,咱们做的却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就做青年戏曲演员争霸赛。
你知道咱们的优势是什么吗?高科技的戏台,精美的舞台效果,以及精致的服装。
我最近一直在忙这个事情,准备和网络平台联合举办,网络全程直播,把后台的内容也呈现给网民,大赛设奖金二十万。
我的想法是,请你师傅,还有赵川一,再请个卫视的主持人当评委。
噱头弄的大点儿,还要以筹拍京剧大电影的名义来操作这件事情。
咱们楼里的演员全部可以参加,赛事分初选、复选和决赛三个阶段,就是一对一pk,简单粗暴。
这个事儿吧,我考虑了一下,完全可以长久地做下去。
先做青年演员的争霸赛,再做普通民众的争霸赛,还可以来个古风争霸赛。咱们不是二四六日开场嘛,以后周日也不唱了,就争霸。一周一次,周赛完了做月赛,月赛完了是年赛,慢慢的哄抬戏楼的人气。
想法还都是初步的,怎么操作,还得有具体的营销方案。这个要是做成了,咱们就是助力文化艺术传承的英雄。”
果然,金主爸爸动起脑子来,不光把问题上升的高度很高,也依旧是大手笔。
可…“你有那么多钱吗?”倪南音说的问题很现实的。
开门赔电费、演员工资,不开门也赔电费、演员工资,反正除了赔还是赔。用不了多久,他会没裤子穿的。
能用钱解决的事儿,还真不算什么大事。
林三籁变得一本正经,“你相信我吗?”
不信的话说不出口。
倪南音很矜持地点头。
林三籁嘴角一扬,“你放心,快到年底了,我有分红。”
隔了好多公里的容道飞,莫名奇妙觉得肉好疼。
生了个败家子的疼,一句两句说不清。
可那个败家子开发的新产业,也确实为公司实现了盈利。
当然,那个什么戏楼除外。
起先要做戏楼的时候,容道飞不是没有反对过,可那会儿容华梦想世界开业了三个月就实现了盈利,董事会对他的信心很大,直接通过了他的提议。
现在别说三个月了,三年都不一定能实现盈利。
过年的年终总结会上,这坑爹的黑锅还得他来背。
儿子就是来讨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有心写多点,但感冒了,头疼,先拿短小的将就看吧!
还有,拿下是需要过程的。
☆、36
争霸赛的事情, 具体操作起来,确实没那么简单。
林三籁联系了三家网络平台, 到最后和一个刚成立的大大直播平台把事情给谈成了。
赏笑楼需要曝光率, 大大直播平台需要噱头, 也算是一拍即合。林三籁一分钱的宣传费都不出, 只提供场地以及大赛的奖金。
时间也定好了, 就定在了一月之后。
林三籁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缺了点什么。
正愁眉不展, 他那帮玩的不怎么样的富二代朋友给他打来了电话。
要约他晚上在华声酒店大战一场。
这个“战”不要想歪了,其实就是打打牌而已。
只不过, 自从赏笑楼开业, 他经济状况走下坡路了之后, 那些人就没有找过他。
说起来,圈子也就这么大, 人家一晚上打牌输个一两百万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他穷的把车都卖出去了一台, 谁还和他玩呢!
倒也有破例的,但八成都是带了奚落的心思。
这世上可没那么多的雪中送炭, 落井下石的却不少。
放以前,林三籁不耐烦搭理那些人。
可今天这通电话来的很是时候, 让他感觉瞬时间打通了任督二脉, 主意来了。
晚上八点,打扮的像去见丈母娘似的林三籁要出门了。
这个点儿,倪南音才刚回来。
真是同人不同命。
“你干吗去?”两厢撞在了一起, 倪南音的腔调不是太好听。
她高兴不起来的,没有哪家的良家妇男工作一天都累成狗了,晚上还要出门潇洒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晚上还出去的,叫鬼混,这样的男人和良家妇男是挂不上钩的。
他以前怎么样,她是不管。
可现在他们的关系,通过一而再再而三的亲吻,已经发生了本质的改变。要知道,以他的身体状况,亲吻已经算是最大极限了吧!
既然已经“从”了她,她的男人,怎么能出去鬼混呢!
就算“武器”基本上丧失了攻击性,但思想也不可以混,心理出轨和身体出轨一样的罪大恶极。
“有事出去。”
林三籁是个浪荡惯了的,打十二岁出国起,就没跟谁交代过自己的行踪。
破天荒的交代一次,自己都觉得有哪儿不太对劲。
但,凡事都得适应,大约也是一回生两回熟。
他换好了皮鞋,还轻轻地跺了下脚。嗯,网购回来的裤子垂感还不错,皮鞋也是挺亮的。
他伸手去衣架上拿大衣,可挡在衣架前的倪南音没有一点儿让步的意思。
“有什么事儿非得晚上出去办?”倪南音紧皱着眉头,又问他。
林三籁从这话里听出了不快,很耐下心解释:“嗯,就是晚上才能办成的事情。”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倪南音酸酸地说。
浪荡子林三籁一听这话,乐呵着说:“要不,咱们一块儿去。”
一块儿就一块儿!
她倒是想看一看,什么事情非得是晚上才能办成的。
倪南音是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跟上去的。
像极了黯然销魂去捉|奸的小媳妇。
哦不,没有哪家的小媳妇儿是跟着老公一块儿去捉|奸的!
华声酒店三十七楼的总统套房。
林三籁和倪南音到地方之前,屋里的那群人已经打了好几把。
打了几次,何其就输了几次。
叫林三籁过来,就是何其的主意。
尽管众人还劝说了,叫容公子来会扫兴,因为他“衰”字当头,正走背运。
可何其这人任性,偏不听。
一个人正走衰运的时候,能够给到他安慰的不是谁谁谁的励志史,而是一个比他还要衰的人。
何其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力排众议。
哪怕知道林三籁从来不和他们打牌,他想着只要能看一眼更衰的,心情没准儿就好了起来。
看一眼,心情果然好了不少。
看看他,大衣虽然是名牌,但那是旧款,一看就是去年的衣服,还有毫无特点的裤子,还真是白瞎了长相。
再一看他的妞,啧啧,可怜啊,美女跟错了人,跟了个名牌都买不起的富二代。
何其很似殷勤地招呼他们坐下,还很客气地说:“华耀,玩两把吧!”
根本就没指望着他会答应。
谁知,林三籁点了点头,极其轻快地说:“好啊!”
何其还以为自己见到了鬼,愣了好半天,才指着对面的王大宝说:“你让让,让华耀打两把。”
王大宝就是今儿赢他赢得最多的。
王大宝的手气正好,有点儿不乐意,可一想自己家爹的公司没有何其爹的大,硬生生地忍下了这口气。
谁让这就是个拼爹的时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