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搭讪那个魔鬼的女人,别说他当市书记的爸,就是省书记的爸也不过是任人宰割而已。
“陈少,你这是想做什么,砸我的别墅?”他口气不佳的质问。
第398章 将他往死里打
陈少和华逸的交情其实算不上多深,只不过是豪门圈的交情而已,豪门圈中的人更会懂得用级别区分对待人。
华家的势力也不是他随便可以得罪的,虽然愤怒不已,他还是尽量克制自己的脾气,“难道华少没有看清楚情况吗,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砸伤了我,今天不打残他,这口气叫我怎么咽下去,以后我的面子要往哪里搁。”
打残他?好狂妄的口气,别说是打残他,就是动了他一根汗毛,他也承担不起,果然有眼无球会害死人。
华逸扶了扶额,奈何他又不能将司马景丞的身份公开,对一些权位越高的人来说,身份的保密越是重要,吐了吐气,他只能试图再次劝说,“陈少,今天听我一句劝,这事就这么算了,你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如果...”
他话还没说完,陈少已经变了脸,恶狠狠的打断他,“够了,我看在你华家的面子上,对你容忍,你他妈以为老子是瘪三吗,就凭你一句话就白挨了这一下,呵,老子今天不打死他,这口气是咽不下去,不就是一栋别墅,砸了老子赔你一套全新。”
声音落下,他再次朝着那几个停下来的男人挥手命令,“上,将他往死里打。”
那几个本来还犹豫的男人听到他的命令,没有再犹豫,抡起拳头冲了过去。
你他妈以为老子会缺一套别墅吗?这句话华逸几乎差点从喉咙里吼出来的,额头青筋暴露,在心里直将陈少的祖宗十八代问了个遍。
老子是怕你全家被抄了不说,还得连累老子跟着倒霉。
司马景丞慢条斯里的卷着袖子,手腕上的银色腕表在灯光下闪烁着明亮的灯光,神色寡淡的看着气势汹汹冲过来的几人,狭长的凤眸缓缓眯起。
被加大的空气气流形成一股风,迎面扑来,撩起他额前细碎的短发,露出那对刚毅的剑眉,冷冽、卓绝。
女人们早已经吓得捂住嘴,害怕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同情的看着那个英俊的美男子,真可惜了这么一个绝色美男今天就要命丧于此了。
乔佑延冷冷看着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情绪没有任何的起伏,一对黑眸又深又暗,犹如无底洞,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那几个男人已经冲到了跟前,虽然他们不是练家子,但是男人的蛮力还是有的,更何况一下子这么多人,跟看起来就显得柔美许多的美男人比起来,更是显得凶悍,这气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然而想象跟现实往往是相反的,在众人以为美男子会被轻易揍成包子脸时,眼前发生的一切却叫人震惊又匪夷所思。
美男子的脸是冷的,是沉的,在面对杀过来的几个人仿若未知,待到拳头揍到了跟前,他才像是如梦初醒般有了动静,轻轻抬眸,渗出细细的寒芒来,全身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来,直叫人看得胆战心惊。
一个拳头砸到了跟前,他抬手一握,轻轻一折,“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一声惨叫声响起,随后飞起一腿,男人直接被踹飞了出去,撞到了一旁的盆栽。
第399章 你到底是谁?
“碰”的一声,盆栽被撞碎,里面的土壤都流了出来,植物东倒西歪的倒着,叶子也掉了下来,一幅被蹂躏的样子。
华逸看着他最心爱的盆栽就这么毁了,太阳穴突突跳着,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镇定,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不就是一个盆栽而已,他的别墅还在。
“碰碰碰,当当当。”又一阵东西碎裂的声音,一个男人的身体笔直飞了出来,撞倒一桌昂贵的红酒,好几瓶的红酒掉在地上,碎成稀巴烂,里面淡红色的液体四处飞溅,男人的衣服被染成一片暗红色,一些碎片贱到他的脸上,渗出血丝来,痛得他哀嚎的滚着圈。
华逸的额头又添了几根青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没关系,没关系,不就是几瓶红酒吗,老子有的是钱。
他的自我安慰刚落下,又是一阵“碰,碰”的破碎声紧连而来,像是打雷般,不停在身后响起,华逸忍着没回头,额头已经是一片青色。
他捏了捏手,暗中劝着自己,没关系,没关系,不就是两个花瓶吗?
花瓶?尼妹的,那可是明朝的青花瓷呀,货真价实呀!
他再也沉不住气,转身冲到那一堆明亮的瓷器碎片前,单脚跪在地上,伤心欲绝的拾起一片,神色晦暗又绝望,背对着众人,在地上画个圈圈诅咒着。
于锦已经做好随时出手帮助的准备,可是此刻才发现她的担心是多余的,老公一个人应付起几个人来根本不就是小菜一碟,看着人一个个被踹飞出去,而他却连衣角都没沾上一片灰尘,如黑夜般鬼魅。
直到几个男人都挂了彩,众人已经傻了眼,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如果不是知道这不是在拍电影,他们会以为这是电视特效。
一个看着应该是弱不禁风的俊美男子竟然空拳一人对付这么几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男人,简直就是完胜,再看男人,在出手时,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淡漠的,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轻而易举的解决了一场危机。
陈少看傻眼了,呆呆的站着,张大着嘴巴,眼睛瞪成两颗葡萄,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他真的不是见鬼了吗?
沙发上,乔佑延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微末的变化,是意外又或者是兴致。
看来,这个司马景丞比他想象得要利害得多,并不是徒有虚表的依靠家族势力的男人而已,难怪于锦会嫁给他。
“你,你,你到底是谁?”陈少说话的声音都是打颤的,牙齿咬到了舌头,一股血腥味在唇齿间散开,双腿发软好几次险些摔倒,明明看着小白脸的男人竟然身手如此的了得。
男人淡淡勾了勾唇,一朵明明妖艳却犹如魔鬼的笑意在唇边绽放,他又向前靠了两步,高大的身躯一下挡在陈少面前,他本来就很高,再加上本身气场太过强大,这样一战犹如高高在上的天王,藐视着眼前吓得脸色苍白的男人,以一种极懒的嗓音,又透着邪恶的魅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我应该怎么折磨你?”
第400章 那杯酒被他下了药
强大的气场如泰山压顶般压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也跟着凝滞起来,陈少只觉得喉咙一紧,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身体扼制不住的发起颤来,突然感觉到裤子上一片潮湿,而且潮湿渐渐变大,并伴随着一股骚味。
一股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一直流到小腿,竟然是吓得小便失禁。
女人们纷纷捂住眼睛避开,不好意思直视,暗中鄙视着他。
一个大男人竟然吓得尿裤子,还是书记的儿子,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陈少也是发现了,犹如当众被人甩了响亮的一巴掌,让他又是羞愤,又是难堪,急忙夹紧双腿,暴跳如雷道,“你,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司马景丞淡淡睨着他,不感不淡的应道,“哦,是吗,我等着,不过先来想想该怎么伺候你?”
他故意在伺候这两个字上加重了力道,听得人一阵头皮发麻,随后视线落到陈少湿了一大半的裤子,邪恶的眸光一闪,带着几分寒气,看得陈少后背不断的渗出细汗来,更是往死里的夹紧自己的双腿,巍巍颤颤道,“你,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挺丢男人的脸,不如直接一刀下去,让你脱离男人,也算是帮男人解除了一大耻辱。”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吓唬他的,说话的同时,那只修长而白皙的手比成切割状。
那只不过是他的手,陈少却感觉像是一把刀割在了他的宝贝上,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手指着他,颤抖的警告,“如,如果你敢伤害我一下,我一定让人家破人亡。”
他严厉的警告犹如打在海绵上的拳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的作用。
“哦,是吗,那我更要试一下了。”司马景丞带着发笑的声音轻轻静静的,仿佛海螺吹出的悠扬调子,脸上的笑容更加的邪魅可怖,明明俊美得犹如天使,看上去却令人一阵胆寒。
“那杯酒被他下了药。”这时,从沙发的位置不紧不慢的传来一个悦耳低静的声音,清晰的在安静的客厅传开,一字不漏的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陈少搭讪于锦的事并没有多少人看到,听着突然被提起的酒,大多都是一头雾水,疑惑的转头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了过去,印入眼里的是一个俊美如天颜的美男子。
男人安静而内敛的倚着沙发而座,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淡红色的液体很美,但在他的面前却瞬间黯然失色,他的脸色一如平常的淡漠,薄唇轻抿,一幅事不关已的懒慢态度,如果不是那个声音太有辨识度,只有他配拥有,会让人以为他根本没有说过话。
被眼前恐怖的打斗一幕吓得不轻的白雪在听到他的话时,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眼睛睁得如大大的,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突然弯下腰趴在桌子上,将手伸进嘴里勾着自己的喉咙,想要催吐,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虽然她再单纯也知道乔佑延那句话的意思,被下药只可能下了一种药,那就是春-药。
第401章 再找头母猪送到他的房里去
刚才吃到一块辣的鱼片,辣得她舌头几乎喷火,情急中她急忙找水想要灭火,可是美食区又没有酒水,正好她看到旁边放着一杯红酒,就端起来喝了一口,却怎么也没想到那杯红酒竟然被下了药。
那种药的用处是做什么的,她当然懂,这才会害怕得脸都白了,整个人都僵掉了,脑袋一片当机。
躲在角落里画圈圈的华逸也停止动作,惊讶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好友,他这是大肚的在帮情敌?还是想借情敌的手对付欺负心上人的歹人?
司马景丞眯起狭长的凤眸看向乔佑延,脸上的情绪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连猜测他突然插手的意图是什么也没有,视线只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三秒钟,重新转回头,落在被于锦放在桌上,只有半杯的红酒上,呵,竟敢打他老婆的主意,很好,有种,勾了勾唇,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成型。
他伸手端起那杯红酒,淡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脸色惶恐的男人,低低笑道,“这杯酒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动手?”
陈少听到有人多管闲事的揭露自己的事,转过头恶狠狠的瞪向乔佑延,恼羞成怒的怒骂道。“你他妈是谁,敢多管闲事?”
乔佑延看着已经是末路的蝼蚁却还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处境的陈少,没有半点的生气,抿着唇淡淡斜睨着他,眼里的情绪带着可笑的怜悯。
“看来你是不打算自己喝了,没关系,我帮你。”司马景丞也不急,轻轻拍了拍巴掌,发出响亮的声音,在静谧得犹如一座鬼城的客厅渐渐扩散开来,当大家疑惑他这么做是要干什么时,突然从打开的别墅门外出现了两道黑色的身影,迅速朝着他冲来。
很快,那两道身影就停在男人身边,低头哈腰,表情恭敬,两人均穿着黑色的制服,身材高大,俨然就是两个保镖。
这下更让人猜测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男人甚至没有回头看保镖一眼,只是举起手里的酒杯,冷冷命令,“将这杯酒灌给他喝。”
“是。”左手边的保镖急忙上前,从他手里接过红酒,蹲下身,强行掐住他的下巴,将杯里的红酒往他嘴里灌去。
“我不喝,唔,放开我,唔...”陈少吓得不停挣扎着想要避开那杯酒,却奈何保镖的手如铁一般禁锢,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杯红酒缓缓倒入自己的嘴里,喉结一上一下滚动着,冰凉的液体慢慢流入胃里。
直到杯里的酒全部灌完,保镖才站起身,垂着低头,等着他的命令。
陈少恢复了自由,被红酒呛得不停的咳嗽着,面色潮红,也不知道是呛的,还是药效发作。
他不愿喝这杯酒是忍受不了被人踩在脚底,否则就算他真的喝了这杯红酒又怎么样,找个女人做几次,药性就会过去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他以为的这样结束了,司马景丞看着地上的男人,轻轻启了启唇瓣,嗓音低沉而暗哑,“给他开个房间,再找头母猪送到他的房里去。”
第402章 他白耍帅了
“轰。”顿时一声巨雷在头顶响起,陈少犹如被雷劈了般,从头凉到脚,他此刻才知道这个男人真正魔鬼的地方在哪里?
一旦药性发作,他就会失去意识,只要是母的他都会上,送一头母猪给他,无疑是想让他跟一头母猪做。
这个决定无疑比阎了他更残忍。
于锦:“。。。”她怎么没发现老公是个魔鬼呢?
乔佑延嘴角绷了绷,头疼的揉着太阳穴,自己刚才那多余的一句是不是太残忍了,间接帮助了这个恶魔,那个陈少的后半辈子只怕要毁了。
华逸双手抱头,看着那个尊贵却恶魔的男人,心里直呐喊着,魔鬼,魔鬼,魔鬼!
众人:“。。。”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是。”身后的保镖应道,直接上去抓人,一左一右就要上前去架他。
陈少再傲娇此刻也已经吓得七魂少了一魄,哪里还顾得上面子什么的,跪着前行了两步,伸手抓住男人的西裤,痛哭流涕的哀求道,“不要,我不要和母猪,求求你不要。”
男人低低看着他此刻狼狈的模样,没有一丝的心软,呵,现在才知道求饶,当他给女人下药,不顾她们的求饶侵犯了她们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想过不要。
如果他不在,老婆真的喝了那杯酒,他甚至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样的?
越想,眼里的寒芒越盛,全身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冷冷命令,“托下去。”
“是。”两个保镖一前一右的架着他,直接托了出去。
“不要,放开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杀猪般的嘶吼声越变越小,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地上哀嚎的几人早就已经禁了音,吓得身体瑟瑟发抖,担心自己也会跟陈少一样的下场。
司马景丞一个眼神横了过去,冷冷丢出一个字,“滚。”
那几个男人听到可以滚了,连滚带爬的冲出别墅。
一场闹剧算是真正的结束了,原本奢华热闹的别墅变得一片狼籍,到处可见破碎的东西,但到底,别墅还是保住了。
华逸已经崩溃了,这次真的是损失惨重,他还指望向一个日了母猪的人要赔偿吗?
这次他总结了一个经验教训,千万不能去搭讪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谁知道她的背后会不会突然冒出一个什么魔鬼出来,后果可不是死那么简单,简直是生死不如。
司马景丞掂了掂身上的西装,但其实连粒灰尘都没有粘到,教训了想对老婆不利的坏人,他转头去看老婆,可是美食区空无一人,哪里还有老婆的影子。
顿时额头黑线如雨下,一脸无语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一人对付几个人时的那种阴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