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于锦。”淡得可以出鸟的音调,脸上淡漠的表情也丝毫没有变化,可是能将妻子这两个字讲得如此的习以为常,在四人中还是小小惊讶了一把。
景丞的高冷、不近女色和当初的欧阳炫是有得一拼的,只是后来欧阳炫被林婉玉收服了。
看来司马景丞这只妖孽也要被收服了,四位掌权人中的两位最高冷,最不可能和女人扯上关系的两个人却是最先丢盔弃甲的。
“你好,我叫林婉玉,很高兴认识你,当然最高兴的是你收服了景丞这只妖孽。”林婉玉伸出手,友好的打招呼,说到最后的时候眨了一下眼睛,语气暧昧。
于锦对林婉玉的印象也不错,又听她这么说,耳根微微一红,尴尬的同她握了手。“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四人落了座,南宫洛天特意坐在于锦身边。
欧阳炫朝服务员挥了挥手。
服务员快步走了进来,恭敬的询问:“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将酒楼最好的酒送几瓶过来。”末了,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妻子,补充道:“再要一杯热牛奶。”
“好的。”服务员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于锦明白过来,原来这家酒楼是欧阳炫的。
听说欧阳家族占据了新城百分之八十的商业,这家酒楼是他的一点也不意外。
南宫洛天急忙去旁边的柜台上搬了四个高脚杯放在桌上,拿过红酒一一倒了过去,到林婉玉的时候,高脚杯被一只大手遮住。
“婉玉不喝酒。”欧阳炫淡漠的拒绝。
南宫洛天顿时恍然大悟起来,一拍脑门,他怎么给忘了,婉玉现在可是有孕在身。
炫这个妻奴做得挺到位的。
他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后,高高举起高脚杯,宣布:“为了庆祝景丞成功脱单,步入妻奴行列,今天不醉不归。”
说完,他自己先喝了一口,觉得不过瘾,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于锦觉得南宫洛天这个人挺可爱的,性格随和又幽默,又长得帅,哪像老公那样冷得像移动的冰箱,靠近就直打冷颤。
司马景丞一抬眸,就看到妻子直直盯着洛天瞧,淡漠的瞳眸一暗,“老婆,我才是你的老公。”
上官凌晨正在喝酒,听到景丞的话喷出一口酒来。
“咳咳...”被呛得直咳嗽。
景丞这是在吃醋?天,难以想象。
林婉玉抿起唇,笑得一脸暧昧,“景丞,你这话好酸哦。”
第40章 男人心,妻奴命
“是吗?”司马景丞并不觉得丢脸,只是淡漠的应了一声,眉目淡淡。
“哎哟,景丞这是在嫉妒我哦。于锦,不如你跟景丞离婚,跟我算了,我比他温柔体贴多了。”南宫洛天不怕死的开起玩笑。
“。。。”于锦一头黑线,这人还真是不怕死的很,敢在她老公面前勾引她,她没有直接拒绝,“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啪”一声脆响,司马景丞重重的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上,眸色一冷,全身散发出浓厚的杀气,他一脚踢开身后的餐椅,冲到于锦身边,打横抱起她回到自己位置,将她安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手撑在椅背上,将她禁锢在臂弯里,冷眉扬起,“你敢答应他试试?”
面对他突然而来的涛天怒气,气势凌人,于锦心头一唬,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间说发火就发火,就算是天气也不是变化这么快的。
她委屈的辩解:“我不是没有答应他吗?”
“考虑也不行,想都不要想,你的名字已经印在我的结婚证上,还想着换证,嗯?”司马景丞眸光一点一点燃烧着,似要将她燃为灰烬。
他的气场太大,压得于锦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此刻却多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这人吃火药了?
“不想,但是做梦可以吗?”她弱弱的问。
“做梦也不行。”司马景丞不等她说完,厉声否决,额头青筋暴露。
“哦。”于锦乖巧的点了点头,为了安全起尽,还是不要惹一头发狂的野兽来得好。
得到满意的答案,司马景丞铁青的脸色才缓和了不少,在她身边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她碗里,“吃饭。”
“。。。”南宫洛天一脸无语,他不过是开个玩笑,瞧景丞好像跟一个怨妇似的。
这妻奴和炫差不多,玩笑都开不起,一点也不可爱。
林婉玉捂嘴偷笑,欧阳炫则面无表情。
上官凌昊直摇头,男人心,妻奴命。
很快,服务员又送来几瓶红酒,和一杯热牛奶。
热牛奶当然是为林婉玉准备的,于锦被欧阳炫的体贴感动了。
人类的感情真的很奇妙,她们鱼类也有感情吗?
她不知道,千年来,她一心一意在修行,从来就没有关心过其他的事。
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句挺美的。
因为高兴,几人喝了不少红酒,于锦因为红酒好喝,又没有感觉出什么不适,也喝了不少,司马景丞拗不过她,只能随她去了。
到后面酒劲上来的时候,她直接晕呼呼的睡去。
虽然她是鱼精,但毕竟现在是肉身,更何况她算是第一次喝酒,哪抵得过酒精的作用。
散了场,司马景丞直接抱起已经睡得很沉的于锦坐进齐洋停在外面的跑车。
跑车离开了酒店,向别墅驶去。
司马景丞坐在后座上,于锦平躺着,头部枕在他的双腿上。
跑车开得很平稳,没有一丝颠簸。
于锦也许是觉得睡姿不舒服,梦呓了一声,转了个身,就侧躺在他双腿上。
第41章 甜美
她呼吸的时候,火热的鼻息全部喷洒在他的双腿上,带着红酒清香的味道。
司马景丞身体一僵,一股火热源源不断的窜向小腹,喉咙一紧,他紧崩着身子不敢乱动。
“吸”他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像是遭受着最残酷的折磨。
“给我安静点。”他铁青着脸嘶吼了一声,理智已经被折磨得溃不成军,他不敢保证这个笨女人再继续玩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驾驶座上正在开车的齐洋被这一声吼吓得手一抖,车子偏离了车道,显些撞在护栏上,幸好他急时打回方向盘。
他抹了抹头上被吓出的冷汗,委屈不已。
首长大人好吓人啊,总有一天,他要被吓出心脏病的,可怜了他的小心肝。
于锦似乎也听到了他的怒吼,又转了个身,面前朝上,好看的柳眉拧成两座山峰。
她不悦的嘟起红唇,低低呢喃着:“好吵。”
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她白皙的脸蛋异常的潮红,嘴唇也红得鲜艳欲滴,双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在一明一暗的灯光下,模样越发的娇羞迷人。
司马景丞只觉得有一股魔力不停的怂恿着他,理智一点一点陷了下去。
稍微迷离的眸光一敛,他突然低下头吻住了她的红唇。
她的唇是火热的,滚烫得像烙铁,又和他想象的一样柔软,她的唇上还残留着红酒的甘甜,犹如一杯陈年佳酿,让他忍不住想要细细品尝。
“唔。”睡梦中的于锦感觉到唇上的滚烫,所有的声音都破碎在唇边。
齐洋听着车后座的声响,一颗心崩得紧紧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连眼珠子都不敢转一下,心里一直默念着,他什么也没听到,他什么也没看到。
当眼前出现别墅的影子时,感动得热泪盈眶,终于要解脱了。
他急忙打着方向盘将车驶进地下车库,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想要下车,可是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提醒首长,不过视线却始终落在远处。
“首长,到家了。”
几乎是说完这句话,齐洋就连滚带爬的下了车,跑出了车库。
这一声也唤醒了司马景丞的理智,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紧紧蹙起了眉,借着车库照射进来的灯光,将她的脸看得清楚。
一张小脸通红得不成样,唇瓣被他吻得红肿,这样的她更加的美艳动人。
喉咙一紧,他急忙移开视线,打开车门抱起她下了车,走进别墅。
月光很美,洒在她的身上更美。
连鞋子都没换,他径直抱着她去了他的房间,放在那一张暗色系的大床上。
他帮她脱去外套,替她盖上被子,身下的火热仍肆意的猖狂着,他担心自己会一时控制不住,想着进去浴室泡个冷水澡,刚想离开却被一只小手紧紧拽着。
“冷。”她皱着眉头小声的呢喃着。
因为声音太小,司马景丞没有听清,见她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他弯下腰凑近她的唇边仔细聆听着。
第42章 半梦半醒
“冷。”她又呢喃了一声。
这一次,他听清楚了,她说冷。
冷,这种天气还不至于冷到哪去,想着可能是酒精在作祟,便想着去打开暖气,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站直身子,两只如蛇般的小手攀上他的脖子,并向她揽去。
他弯着腰,被她这样一揽,身体失去平衡,很快就跌在床上,属于女孩的柔软触感让他喉咙一紧。
眉头拧成一团,司马景丞正想掰开她的手离开,一双柔软的红唇已经吻了上来。
冰冷的吻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这才感觉到她的身体似乎没有刚才的滚烫,变得如水般冰冷。
面对这样的诱惑,是正常男人都抵挡不住,司马景丞当然也是正常男人。
眸色一敛,他没有再考虑,狠狠的吻了下去。
在半梦半醒中,他一下子就进去了。
那层仍在的保护膜让他很震惊,他以为她和苏南在一起,两人应该早就发生什么,却没想到原来她还是完璧之身,这个发现让他欣喜若狂。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于锦已经不再觉得冷,反而躁热得犹如置身火炉中,空气中飘荡着暧昧的气息。
窗外,夜色很好,月光皎洁,却照不进厚厚窗帘下的一室旖旎。
几翻风雨,直到夜色深得沉静,司马景丞才从她的身上离开,餍足的躺在她的身边。
他轻轻搂着她的腰,看着她沉睡的容颜,脸颊潮红,双唇红肿,身上是他落下的吻痕,仿佛在宣布着他的所有权。
一直以来他就不喜欢女人靠近他,他甚至以为自己情-欲寡淡,不会和女人有任何的身体上接触,可是她的存在却否定的事实。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虽不是饥渴的狼,但是她的甜美竟让他食髓知味,才会欲罢不能的一遍又一遍的要她。
如果说之前对她完全是有趣,现在对她却多了占有欲。
“女人,你成功征服了我的shen体。”司马景丞邪魅一笑,反身关了灯,搂着怀中熟睡的人儿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第二天,于锦醒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身上的不舒服,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宿醉让她的头很痛,仿佛要裂开般,柳眉微蹙,她抬手想要揉揉太阳穴,却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还带着温热。
她转过头就看到一个健壮的胸膛,曲线完美,再往上就是一张脸,对,是一张脸,而且这张脸很熟悉,是她老公司马景丞。
于锦看着这张双眼紧闭的睡颜眨了眨眼睛,头痛让她的脑袋一片混沌,根本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记得她和老公还有老公的朋友一起用餐,后来就完没有意识了。
老公为什么躺在她的身边,而且还,还没穿衣服。
一股凉意袭上心头,她忐忑的低下头,果然看到她也是一丝不挂。
她和老公躺在同一张床上,应该是会发生点什么事吧?
可是会是什么事呢?
正当她紧张得直打哆嗦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一双深邃的黑眸直直看着她,嗓音淡淡,“醒了?”
第43章 应该要用矛盾综合体来形容她吧
“嗯,是,是醒了。”她语无伦次的回答,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紧张。
“身体会不舒服吗?”他又问。
“啊?好像有点。”于锦将脸埋在胸前不敢看他。
“嗯,第一次都会,以后就会很舒服了。”司马景丞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仿佛说的只是今天星期几而已。
“哦。”于锦有些懵懂,在原于锦的记忆中,似乎没有针对这些事的记忆。
司马景丞看着她发愣的样子,似乎不懂他在说什么,冷眉一挑,这个女人真的什么都不懂?
也难怪,跟苏南在一起那么久了,却什么事也没发生,还真是青涩得很,这样的女人该说她单纯好,还是说她笨好。
说她笨,她似乎又很聪明,可是在一些事上却似乎又无知得可怕。
应该要用矛盾综合体来形容她吧。
“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呆在床上休息,不要出门了,我等下有事要离开,可能会晚点回来,冰箱里什么都有,你自己看着煮,或者叫外卖,抽屉里有一张卡,没有密码。”
司马景丞一边说着一边就掀开被子下了床,慢条斯理的捡着地上的衣服,完全不介意在她面前赤身裸体。
于锦看着他完美的身材,还有属于男人的特殊宝贝就那样出现在她眼前,顿时一阵热血沸腾,急忙拉过被子将头部盖得密不透风,脸蛋红得像是打了鸡血。
呜呜,他为什么不穿衣服呀。
司马景丞收拾了脏衣服,回头就看到躲在被窝里的于锦,知道她害羞,他勾唇浅淡一笑,拿着浴巾就进了浴室,很快里面就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于锦在被窝里闷得慌,听到外面没有声音了,想着老公应该是走了,才偷偷拉下被子,一双骨碌碌的眼睛扫了一眼房间,还真的不在了。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就想下床穿衣服,但是才刚挪了一下腿想要下床,顿时一股疼痛从下面传了过来,痛得她呲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哎哟妈呀,怎么会这么痛,仿佛被人拿刀切开了般,额头冷汗直流。
突然想起老公刚才的问话,似乎早就知道她的身体会不舒服,难道是他拿刀捅伤了她?
于锦掀开被单,果然看到腿边的床单上有一抹暗红的血迹。
“啊,我流血了,我要死了。”她大叫了一声,屁股往后挪了两步,下面的疼痛愈盛。
浴室内刚洗完澡的司马景丞听到外面传来于锦的尖叫声,急忙扯过浴巾往腰间一围,立刻就冲了出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于锦看到老公竟然还在,急忙扯过床上的被子围在身上,才瞪着眼指着床上暗红色血迹控诉,“老公,你是不是拿刀捅我了,我都流血了。”
司马景丞嘴角抽了抽,表情抽搐,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实在头疼要怎么向这个笨女人解释这种事。
拿刀捅她?对,他是捅了她,但不是用刀,而是用他的小弟。还有,她那就叫流血吗?
第44章 就不能讲人话吗
“放心吧,死不了,如果会死,也是欲仙-yu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