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谋——小丸子
时间:2017-11-12 18:04:42

    莫不是他眼拙了?虽然这容貌是男女皆不可拼比的绝色,但这胆量,放眼荀国,有多少女子具有?
 
    王之末轻笑出声,有些冷意,身子绕道姜云妨身侧。姜云妨捉捕不到他要作甚,下一刻只觉自己头顶发冠被猛然掀下,长发猝不及防的散落下来。在姜云妨吃惊的表情下,那三千青丝已悠然而下。
 
    长发如绸缎,容貌如青果。美如画卷,嫡仙胜过天人也!
 
    当真是女子那般千娇百媚之态。撩拨心弦。
 
    本是王之末做的,却反倒惊艳了他,那双含着雾气的眸子因吃惊瞪得圆溜,娇艳欲滴的唇微微张起。平添丝丝可爱。可比她穿着女装冲击力来的还大。
 
    那大虎震惊久久,没想到到自己山寨的女子竟是这般,那方才差点动手杀了她,岂不是太可惜了?
 
    姜云妨愤怒,猛然侧身,从呆愣的王之末手中夺过羽冠,美眸都快被怒火淹没:“堂舅这是作甚?”
 
    气差不已,她还是头一次被人掀了长发,一瞬间不知是羞愤还是恼怒。
 
    王之末干咳两声,他竟然被一个小女娃给惊住了。实在失策。只是也有了这一遭他更加肯定自己的选择。当下聊表歉意的弯身:“失礼了。只是姜家此刻都在寻找侄女你,你却在这种地方实在是不妥。不妨与我回去吧!”
 
    姜云妨若有所思的盯着他。见他笑容满面,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也掂量不出他打得什么主意。只是现在的局势对自己不利,还是姑且同意了罢了。
 
    得到姜云妨的应允,王之末才冷眼将大虎瞪了一眼,将人带到马背上,乘风而去。又是帘卷起一地黄沙,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大虎众人。
 
    姜云妨坐在马背上十分不适,身子被人包裹在怀,身后的体受相思之苦了。何不归顺与我,与樱虞做一对同进同出的相伴鸳鸯呢?”
 
    野狼不曾多想,一口否决,表示没兴趣归顺自己的仇人。姜云妨觉得他这话说得微妙了,想当初她是被他的人掳上山的,且还差点非礼了她。她不计较那些事,怎么反倒被这人恨上了。
 
    而且折磨他的似乎是萧容,于情于理也该恨萧容,干他何事。
 
    她也不打算多说,只道:“这姜府可谓是鱼龙混杂,就算是我这个贵为嫡长女的小姐也是危机重重,就是不知道樱虞会不会一不小心便随我命归黄泉呢?”话落,别有深意的目光飘向野狼。心里的笑意更深,他那俊美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实在是难以言语的可爱。
 
    没有得到野狼的回答。姜云妨便转身离去,双手抓上那缰绳,在樱虞的帮助下,眼见着要翻身上门,那不远处沉厚的声音传来:“容我考虑。”
 
    姜云妨定住动作,嘴角的笑意十分浓烈。不言,翻身上马。人马浩浩荡荡扬长而去。
 
 第一百三十九章:姜府大乱
 
    回到姜府时,天色已晚。晚霞红艳如血,红色余晖洒在诺大的姜府中,把那闪着金光的匾额衬托的更加亮堂。高耸的府门,巍峨气派,万里红绸还不曾卸下。
 
    王之末出奇的什么也没做,便直接将姜云妨丢在姜家门口,随后那浩荡人马扬长而去。姜云妨看着寂静的门口,连一个守门人都没有。院子外散落着些许枯黄落叶,仿佛荒废了许久。
 
    樱虞没想到传说的姜府竟然是这般。莫不是发生了什么?
 
    姜云妨心生不祥的预感,俏步走进府中,还是不见一个人影。久久才在后院听见尖锐的争吵声。姜云妨连忙加快脚步寻去。只见所有人都聚集在后院里,几乎是挤得人山人海。
 
    而那人群中间赫然是三房二房与王氏姜桓对立。中间坐在石凳上的老夫人几乎晕厥。
 
    姜云妨站在人群中大概能听到些头绪。
 
    大概便是从山庄一游之后,因为王氏的管教不严致使姜云央量成大祸,随后十日已过,姜云妨至今下落不明,也不知是否逃了,而带回来的姜云央还是个半死不活的废物,据说还失了记忆。
 
    单是从这些来讲,大房已经失去了保护姜家的能力。且前些日子王氏因心情烦躁暴戾成性对二房孙氏大打出手,且动用私刑。还不仁不义将重病中姜云芯的药给倒了。如此歹毒的妇人怎能担任姜府大权。
 
    综上所述,三房二房是要逼迫王氏交出中馈大权,大房理应让位。
 
    许是那架势太过咄咄逼人,而王氏也无暇顾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唯一担心的是姜云央的情况和姜云妨的下落,还有生死不明的井菱。现在的姜家早已乱成一锅粥了。
 
    老夫人气得脑袋一阵一阵的抽痛,有气无力地哀叫:“你们都少说一句吧。”那时她好像苍老了许多,眼角的皱纹明显拉出无数道岁月鸿沟。两鬓斑白。姜云妨看在眼里,心里心疼。
 
    扒开人群便冲到老夫人身旁:“祖母这是怎么了?”
 
    姜云妨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当场的人皆是表情各异。老夫人更是惊讶不已,下一刻欣喜过望,皱巴巴的嘴角扯出沧桑久远的笑容:“囡囡,是囡囡吗?”说着皮包骨的老手搭上她白嫩的小脸,有些蹭脸。可想而知她廋了多少。直惹得姜云妨心疼。
 
    “祖母,是囡囡,囡囡不孝啊!”姜云妨眼里溢满泪水,鼻翼红了又红,心都软到了雪水里。又冷又刺。
 
    老夫人喜出望外,哪还记得方才的硝烟弥漫,猛地将姜云妨抱在怀里,脸上喜极而泣。
 
    “回来就好,哪有不孝?囡囡最乖了!”她最想见到的人终于见到了。也不觉得疲倦,摸着那毛茸茸的脑袋便爱不释手。
 
    这边的三房和二房的人肠子都悔青了,只怪自己动作不够快,偏生在这种时候姜云妨回来了。
 
    王氏和姜桓更是高兴的不得了,连忙聚到姜云妨身旁。高兴地完全忘了现在的情况有多恶劣。
 
    被忽视在一旁的三房二房脸色更加阴沉。孙氏眼里散发着恶毒,咬紧下唇:“我说,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大嫂还没让出中馈大权呢。这事可没完。”这话无疑是在现场泼了一盆冷水。扫了一家团聚的兴致。
 
    王氏倒是因为姜云妨的归来拾得一些心思,怒目起身,瞪着孙氏,冷笑出声:“你倒是好大的口气。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你倒反而找上门来。”
 
    那所谓的对孙氏大打出手,不过是孙氏耍了小心机,致使她措手将此人推开。之后便被借题发挥了。再者倒药之事,不过是她看见孙氏在给姜云芯的药罐里下了其他东西,她无暇深想便把那药倒掉,结果又被利用。
 
    孙氏退了退步子,神色飘忽:“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刚才不是还默不作声吗?怎么姜云妨一回来变得这般踌躇满志,反倒压了她的气焰。
 
    姜云妨听出了些猫腻,起身,安抚好老夫人之后便转身盯着打算咄咄逼人的孙氏。勿得勾起嘴角,眼里满是轻蔑:“怎么?二夫人想要这中馈之权?”连二伯母的称呼都省了,话语狂傲,满脸不屑,像是施舍乞丐的贵人。
 
    孙氏被这目光瞧得心里不大舒服,只是这般直白说来还是有些不妥,因而僵硬着表情开口:“云妨说笑了,自古以来能者为先,二伯母怎能以身自荐呢!”
 
    话落此处。姜云妨高傲的抬起下颚:“那云妨觉得云妨便是有能人,这中馈大权可托于我不是?一来我没有管教不严的罪责,二来我没有蛇蝎心肠的骂名。”那岂不是合称?
 
    众人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说,话语间带着嘲讽,简直是给孙氏一个巴掌,且还是打了还不能还手。气得孙氏面目青黑。她这是在怪罪她方才说她母亲的事!
 
    孙氏觉得老脸实在挂不住,也无暇找话反驳。而此时的姜珉又有话说了:“这可不妥。云妨毕竟会嫁为人妇,怎能担下姜家的主权?”
 
    姜云妨好笑,那笑声有些刺耳在院子里回荡,连同那水中的红鲤都为之一震,摇摆着红尾躲进荷叶之下。
 
    “二伯父可真会说笑,不说云妨现在还为嫁做人妇。据说是嫁了,以云妨的身份定能找到入赘女婿。有何不能接管姜家主权?”这话说得姜珉还真是无从反驳,打算着再说什么的时候。姜云妨又继续开口:“再者那布庄的事,如果云妨没记错,是二伯父打理的吧?可真是打理的好啊!”
 
    说到这里话都变了味道。另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姜珉身上。姜珉如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事他怎会想到真被姜云妨解决了,毕竟连同他自己都没查出大众不适用的原因。
 
    二房的口算是堵住了,三房自然没话可说。之后姜云妨顺利接下了中馈大权。在二房气得牙痒痒的时候高傲的带着老夫人离去。窝鼠之辈就该待在小窝里自舔伤口。
 
    把老夫人安顿好之后,姜云妨便安排王氏姜桓先行休息,这个家真该好好整顿一番。而王氏比较担心姜云妨今日这般惹怒二房,会不会招来大祸。姜云妨且叫她放宽心。然后便出了房门把府中上下仆人全部聚集在院子里。自己只身一人站在台阶上看着下面的一院子男女老少。
 
    来回踱步许久,咳嗽两声,厉色开口:“想必大家来姜家的时候太长了,已经习惯了姜家的风云水起,本该经得起波涛海浪,怎么还见风使舵了?”话落,目光寒冷到了极点,扫视全场,气氛霎时凝结。
 
    全场无一人不心悸胆怯,瑟缩着脖子。自从听闻姜家要完了的消息后,都在考虑要不要离开姜家,大多是带着看好戏的心态亲眼见着事情的演变,当真不如外面结交的朋友来的实际。实在令人心寒。
 
    众人刚才见到大小姐本来身姿,至今也是心有余悸,连忙齐声下跪,皆是低着头不敢言语。姜云妨盯着这些场面,心里毫无感觉,淡然开口:“姜家位高权重,以后难免遇到类似的事,且最后的下场无人所知。你们谁不想这般心惊胆战的与姜家同生共死,那便离开吧。我不会阻拦。”
 
    姜家日后的命运姜云妨虽然竭尽全力扭转乾坤,只是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现在已经演变到了她愈发不能预料的地步。她也是明白人,能少牵扯他人便少牵扯罢了。
 
    而院子里跪着的一行人皆是默不作声,久久突然见到一抹廋小的身影站起,拱手:“多谢姜家多年来对属下的关照。只是属下尚有家属,万不敢拿性命做赌。因此还请大小姐谅解。”说罢,勾着身子离开院子。
 
    有了前人,必有后生。紧接着连续离开了许多人。院子内灯光昏暗,照在那些人的身上都显得有些暗沉,不清表情,却气氛凝重。
 
    如今得姜云妨欣慰的是还有大半的人选择留了下来,但基本上是在姜府待了许久的老人。倒是也有些年轻人,不过多是无依无靠之人,得姜家恩惠在姜家有了一席落脚之地。
 
    清人之后,该是处理最后一件事,也是最为麻烦的事,那便是井菱姐姐,至今还下落不明的井菱姐姐。而井家前些日子也闹上门来,要求给个交代。当时姜家可谓是乌烟瘴气,哪有多余的经历管这事。
 
    如今入夜已深,姜云妨换上一身粉衣罗裙,身上披着一件白锦素袍,随着樱虞、阿岚与桔子等人去了井府。依旧留下于怜看府。
 
    到了井家,不出所料被拦了下来,就算那人进去禀报,依旧是被拒之门外。姜云妨也很是无奈,只怕是给井家造成不可信的一面。
 
    当即无奈开口:“小哥,麻烦你再跑一趟,就说云妨知道了井菱姐姐的下落。”那人本不愿意,但当看到阿岚递给他一定银子后,霎时眼睛都亮了,连忙点头向府内跑去。不过片刻那井太傅和他夫人带着一群丫鬟随从风尘仆仆而来。
 
    当看到姜云妨与少数丫头在门外时,心里还是有些诧异,让姜小姐等这么久,是屈尊了。
 
    “不知姜小姐方才说知道小女下落是何意?”井太傅开口询问,未曾看到井菱的下落,那便说明还没把井菱找到。
 
 第一百四十章:寻得佳人,君却无忆
 
    姜云妨知道他们着急,只是随口说出罢了,其实并没有井菱的下落,不过也该快知道了。于是开口:“自是知道嫂嫂的下落,她现在无碍,只是云妨今日才回来,只怕是明日才能接嫂嫂回来。”
 
    她发现自己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说谎了,虽然内心不安,但比起让长辈担心,还不如撒个谎。毕竟她相信井菱姐姐是不会这般容易死去的。毕竟哥哥也是逃了一劫的人。
 
    井夫人明显的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霎时浮现,喜出望外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不停地呢喃:“你听,小菱没事,没事!”
 
    井太傅似乎不大相信,看着姜云妨始终紧皱得眉头,那面上的表情始终没有松懈下来。倒不是像轻松地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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