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5:农媳奋斗史——叶语悠然
时间:2017-11-15 16:05:30

  “行了!”白雪梅一把抓住白艳娇的手腕子,“你别去惹事了,这事是我的没理了。栽在他们的手上算我倒霉!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报仇,而是怎么先过了安书朝这一关!”
 
  ☆、第225章 记忆中的味道
 
  第225章 记忆中的味道 
  “妈,你做了什么?”白艳娇听母亲这么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白雪梅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要怎么跟女儿说。
  “算了。你不知道也好。你就记住他们姐弟二人欺负过妈!以后有机会再找补回来!”白雪梅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妈,你是不是和那个李旺福又……”白艳娇大概能猜的出什么事儿来。
  以前,安书朝没摔伤腿的时候,她住在隔壁屋晚上都能听到那个屋里哼哼唧唧的声音,有时候听到白雪梅好像是痛苦又欢愉的声音。
  她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也是后来和小伙们偷偷的议论才知道为什么的。
  安书朝摔断腿了一个多月了都,那个屋里静悄悄的,看着母亲这不遂心的样子,她多少也能猜出来。
  “老安他不行……”白雪梅说道。
  毕竟她现在需求旺盛,男人满足不了,她自然不甘寂寞。
  “哎!”白艳娇谈了一口气,什么话都没有说。
  安好和安平回去后,安好并没有睡觉,反正今天晚都晚了,她不打算再占用明天的时间去蒸饼子了,干脆今天就费点时间和力气把饼子都蒸出来吧。
  她将撸回来的榆钱反复的用水洗的干干静静的,然后和玉米面搀着点白面一起和,从院子里抱来了一捆柴火把一大锅水烧开,然后站在大锅边上开始贴饼子。
  一大盆面贴了足足有二十多个饼子,饼子贴在铁锅壁上,盖上锅盖开始拉着风箱烧火蒸饼子。
  折腾完之后,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她把饼子都凉凉了收好放在了厨房的篮子里,然后躺会炕上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早晨起来,安好把饼子拿出来给安平吃,安平一口吃了三个饼子,又冲了一碗鸡蛋花喝了之后打了个满足的饱嗝。
  “姐,你的手艺真是绝了。还真是有记忆中的味道。”安平还不忘了夸赞安好几句。
  “好吃就多吃一点。”
  “吃饱了。”安平摸着圆滚滚的肚皮说道,“再吃我一定会撑死的。”
  看安平吃满足了,安好数了数篮子里的饼子,她留十个,从里面拿出来了六个饼子用纸包好,递给了安平:“你回去吧,把这几个饼子一并带回去给了爸,让他也尝一尝吧。”
  “行。”安平接过饼子揣进了怀里,往外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姐,一起去吧。你有好多天没有看见爸了,你难道不想他么?”
  “我不去了。”安好摇了摇头,她对父亲的心里其实是失望的,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怨气。
  他很少懂得维护她,在他的眼里他要的不过是个家里的和平罢了。
  只要不在他的眼前吵闹,他就认为日子过的很太平。
  “去吧。”安平拉住安好的手,“走吧,难道你今天不想去看看白雪梅要要如何跟爸交代这件事吗?这千载难逢的好戏,你怎么能够错过呢?”
  安好一想也是,去转一团也无所谓。
  她倒是真的很好奇,白雪梅要如何给安书朝撒这个谎,又如何圆这个谎!
 
  ☆、第225章 送饼子去
 
  第225章 送饼子去 
  姐弟俩一前一后的出了门,俩人到安书朝家里的时候,白艳娇正在厨房里做饭。
  安好的目光在院子里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白雪梅的影子,八成是在屋里。
  她刚要掀门帘去安书朝住的北屋,就见白艳娇手里拿着做饭的勺子站在厨房门口瞪着他:“你来干什么?”
  “跟你有关系吗?”安好斜了她一眼,直接进屋去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睡眠,屋里的味道有些难闻,安好把门打开,布帘撩开,让阳光透进来,新鲜的空气涌进来。
  安书朝躺在炕上看见安好来了,便翻身坐了起来:“安好来了。从你上次搬走后,有一段日子没有来了吧?怎么?一个人的日子还习惯吗?”
  “习惯,挺习惯的。”安好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那就好。”安书朝点了点头,看到安好的脸上连个笑模样都没有,便叹息了一口气,“你还在怨恨爸?”
  安好不想提这件事情,听他又要老声长谈,安好话锋一转将那话题轻松的转移:“我和安平来给你送饼子来的。你尝尝吧,安平说我做的饼子和我妈做出来的味道一样。”
  安书朝愣了愣,接过饼子咬了一口,在嘴里慢慢的嚼着。
  果然,这味道和他记忆中的味道一样!
  “你妈走了得有五年了吧?”安书朝忽然说道。
  “嗯。妈心脏不好。”安好垂下头,眼睛里隐约有泪光闪动,当时她们并不知道那就是心脏病,只是看她痛苦的在床上扭曲了一阵子就过去了。
  后来医生说,她那是心绞痛。
  最后死于心肌梗塞!
  “这五年你有想过她吗?她抬起头目光落在安书朝的脸上。
  “想过。”安书朝点点头,记忆中的安好妈总是面带着微笑,脾气很好,从来不于人拌嘴吵架,与乡亲们都没有红过脸。
  那时候安好受母亲的熏陶也是这种好脾气,但是自动她妈妈去了之后,他娶了白雪梅安好就变了。
  “只是想过?”安平不满意父亲的说话态度,“我妈比这白雪梅强的可是一点半点的?你若是心里有我妈,又怎么容得下她?”
  安书朝还没有说话,就听白艳娇一掀帘子进来了:“谁比我妈强的不是一星半点的?你们说谁好久说谁好,不要拿来乱比较好不好?”
  “你.妈就是不好怎么地?我就说她坏话了,你让她出来打我啊!”安平挺着胸口向前一步走,直直的逼近白艳娇。
  “行了。又开始吵闹,你们能不能让家里安静一些?”安书朝养病的这段日子心里烦恼的要命,听到人吵架他的脑袋就大。
  “切,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白艳娇白了安平一眼,她妈交代过不管安平和安好说什么,她都不能够闹的过火了。
  也就是说,今天她得夹着尾巴做人。
  “对了,艳娇你妈去哪儿啊?”安书朝看了一眼屋里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忽然想起来昨晚好像她去打麻将了,今天一大早还没有见她人呢。
  “我妈啊……我妈她身体有些不舒服,在我的屋里睡着呢。”白艳娇一下自己就紧张了起来。
  “让她过来吧,昨天我和她说好了,今天要去镇上检查一下腿的状况呢。如果好了的话,我就尝试着可以去掉腿上的石膏了。”安书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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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7章 纸包不住火
 
  第227章 纸包不住火 
  “这……”白艳娇支支吾吾的。
  “饭做好了吗?”安书朝又问。
  “马上就好。”
  “那就去叫你.妈赶快起床吃饭了。吃了饭之后,让她陪我去镇上再检查一下,让医生看看我的腿愈合的怎么样了。”安书朝又说一遍,然后挣扎要起炕。
  “那个……我妈,我妈累了,让她多睡一会儿吧,你先吃饭吧,我陪你去镇上。”白艳娇试图替白雪梅瞒过去这一关。
  但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初一不见,十五还得见呢。
  除非她白雪梅半年一载的不见安书朝,否则这事准暴露。
  “咋?打麻将有理了?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起!有哪家的女人是这样的?”安平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噙着笑看着白艳娇。
  不就是演戏吗?谁不会啊?
  “快去叫你妈吃饭!”安书朝又说了一句。
  白艳娇知道迟早得露馅,于是点了点头,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不一会儿功夫白雪梅就过来了,脑袋上还蒙着一条红色的方巾,一进屋她就看见了坐在安书朝炕边上的安好和安平姐弟俩。
  白雪梅窝积在肚里的怒火熊熊的开始燃烧,但是面子上还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安好和安平都来了?”
  安好看到她头上的红方巾,忍不住的想笑,再看看那张脸,真是没法看。
  这样的教训够重了,她希望白雪梅从此之后能够收敛!
  “嗯。来了!”安平背着一股笑意,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忽然喊道,“呀,你的脸是怎么样?怎么肿成这个样子了?还有,在屋子里你蒙什么方巾啊!热不热啊?”
  安书朝正在埋头系上衣的扣子,听到安平的话,他扭头朝白雪梅望去,这一眼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你的脸咋了?头又咋了?”
  “我脸肿了。”白雪梅用手半遮着脸说道。
  “肿了?”安书朝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从脸上移开,目光落在她脸上的淤青之上,咬牙吼了一声,“这明明是被人打成这样的!雪梅,你说是谁干的?”
  白雪梅瞟了一眼安好,咬着后槽牙问安书朝:“知道是谁干的,你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还要去打人不成?”
  “是!我豁出去了!我到时要看看是谁,欺负我老安欺负到头上来了!”安书朝瞪着眼珠子吼了一通,伸手把白雪梅的头方巾给摘了下来,只见她的长发不见了,只留一层短短的发茬贴着头皮生长着,“你的头发呢?头发呢!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是去打麻将去了吗?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有人打你了?”
  “没有。”白雪梅极力挤出一丝微笑,看起来却比哭还难看,“老安,我真的没事,你不要再问了。”
  “为什么不让我问?我必须得问!必须!你今天给我讲出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这件事不能算完!”安书朝上了牛劲。
  “爸,别问了。人家不说自然有隐情啊!”安平笑嘻嘻的把饼子递到了父亲的面前,“吃饼子吧,这榆钱饼子可好吃了!尤其是这榆钱,可是从小河边上的榆树上撸下来的呢!”
  他的话说完,白雪梅的身子僵了僵。
 
  ☆、第228章 鬼剃头
 
  第228章 鬼剃头 
  “不吃!”安书朝把饼子推到了一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雪梅,“你说是不是也觉得你的男人没用?受了欺负给我讲了也没用?”
  “不是。”白雪梅摇了摇头,她哪里敢讲啊!
  讲完之后,她只怕是连命都要丢在这里了。
  安书朝步步紧逼,见这件事实在是混不过去了,她只能够把昨晚的编的好的词,拿了出来:“老安,我说了你可别害怕啊!”
  “你说!”安书朝盯着她。
  白雪梅硬着头皮说道:“我说我遇上了‘鬼剃头’你信不信啊?”
  “鬼剃头”在蒙昧落后的村子里有过这种说法,以前在安好村子里就有过这种事情,白天的头发还好好的,晚上一觉醒来,头发就成片成片的掉光了。
  原先,这个词最早的来历源自村长的傻儿子——王二傻子,有村子里的孩子觉得他傻经常欺负他。
  他就爱说这么一句话:“你再欺负我,晚上小鬼拿着刀把你的头给剃干净。”
  安书朝是见证过这件事情的,说来也蹊跷,第一天那欺负王二傻子的孩子,第二天一觉醒来头发不见了。
  他也说自己做梦梦见了小鬼剃头。
  正因为自己遇见过,所以安书朝很相信:“你咋遇上这种事情?以后晚上就不要出去瞎跑了。乖乖在家里待着。不行了让艳娇去寺庙里烧烧香,跟菩萨念叨念叨这事儿。”
  “诶。”白雪梅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安平见白雪梅就这么容易就蒙混过关了,心里堵着一口起:“你说说咱村子里的人都没有被鬼剃头,为啥就你被剃了?肯定是你做亏心事了!”
  “我哪里做过什么亏心事儿?”白雪梅白了安平一眼,心里暗骂这个小兔崽子没事就煽风点火,可是跟她学会了。
  “你没做过才怪!否则,那张菊云母女欺负我姐,结果呢?遇上鬼了吧?那就是亏心事做多了。你呢?你也欺负我姐!所以鬼就来剔你的头了!”安平生气的说道。
  “呸!你胡说八道什么安平?”白艳娇端着饭进来了,一看安平和安好在一旁合计着编排她妈就不干了,直接上来帮腔,“你知道我妈是被谁剃的头吗?被你.妈啊!她硬说我妈把你们撵出去了,心里不平衡,所以拉找茬!你说说,是我们撵走你们的吗?不说你们自己要搬走的吗?”
  她这一句话说的安书朝心里阴嗖嗖的。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了。不要再乱说了!”安书朝不想再继续听下去。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遇到自己为难害怕的事情,他就习惯性的逃避。
  不去面对!1
  也正是如此,安好才觉得要让父亲把白雪梅母女赶走简直就是天方夜谈!
  所以,这艰巨的斗争,还是要她来完成!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庆幸的是,她提前揍了白雪梅给她教训,至少未来的几个月她应该没脸见人了。
  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再出门鬼混去了吧?
  从安书朝的家里出来,安好就往回走,这些破烂事都搞完了,剩下的时间她该好好复习功课了。
  谁知道她刚走了没两步,安平就跟了过来:“姐,你看她又逃脱了!真是气死我了!”
  “阿平,有句话叫姜还是老的辣。她逃脱是正常的!至少我们给了她教训!”安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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