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贵(重生)——十瓶
时间:2017-11-15 16:21:38

  “我说了,你别激动。”祁修远道:“是琉璃绊倒夏蝉,让夏蝉把你扑倒的。”
  馨宁痛苦的闭上眼睛。
  “阿宁。”陈安宁心疼不已。
  馨宁睁开眼睛,“是二婶的意思吧。”
  琉璃为什么非要害她流产呢?还不是因为她身后的主子高氏。
  “刚才闵玲珑来过了,她说昨天高氏突然去找她,让她一起来的你们这。”陈安宁道:“.......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也是怀疑侯夫人的。”
  “夏蝉呢?”馨宁问祁修远。
  “阿宁,你先养好身子。”祁修远道:“琉璃我关着,她是死是活,等着你过几日亲自发落。夏蝉,我让她过几日亲自来向你请罪。”
  陈安宁也道:“世子安排极好。那些人等你身子好些了再收拾!”
  馨宁点头,“好。”
  傍晚,华灯初上。陈安宁踏进齐王府自己的清安院。
  偌大的院子,只能见到零星几个丫鬟、嬷嬷。
  “王妃。”东风在陈安宁身后疑惑道。
  陈安宁摇摇头,表示无事。
  她看了一下屋檐下随着轻微飘摇的宫灯,轻轻呼了一口气望正房而去。
  屋子里丫鬟已经掌了的灯。陈安宁走进卧室的门,就开始解腰带,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屏风后面而去。
  屏风上面陆续搭上了她脱下来的衣服。窈窕的曲线映在了绣着嫦娥奔月的屏风上。
  “东风,我很累。”陈安宁道:“先泡一会,让他们都出去,别打扰我。”
  “是。”东风嘴上说着。看了一眼角落里斜倚在美人榻上,手中捏了一卷书,好整以暇的齐王。
  齐王今天怎么到王妃这里来了?而王妃似乎也没看见王爷。
  齐王向她挥挥手。
  东风退出去,顺带叫走了外间的宫人们。
  齐王放下书卷,屏风上已经没有了那窈窕身姿。
  想必是去汤池里,沐浴去了。
  齐王挑挑眉。
  自从上次他们小小的冲突之后,他就再没来这清安院。
  昨天得知陈馨宁流产之后,回来府中看她正给王府的总管吩咐事,就顺带说了一嘴。
  没想到她放下一切,不管不顾就冲出了王府。连马车都忘了准备。
  最后还是他骑马追出去,把她扯上马送到了承恩侯府。
  本来今天从宫里回来,就打算去柳侧妃那里的。
 
 
第145章 齐王夫妇
  齐王今天回到王府,本打算直接去柳侧妃那里的。
  经过清安院门口时,不知怎么就想到昨夜在承恩侯府,陈安宁趴在桌上颤抖的肩膀和压抑的呜咽声。
  脚就不由自主的踏进了清安院。他第一次觉得这个清安院太冷清了。
  要不是这个院子是王府最好的院落,是他当年亲自选的他们大婚的院子。他都要错乱的认为,他进了冷宫。
  院子里的下人们见他来了,远远的行了礼。
  他进了正房,屋子里的宫人们停下收拾,向他行了礼也出去了。
  后来又进来一个宫人给他上了一壶茶,一盘子糕点,又出去了。
  一切倒是井然有序。
  就是太冷清了些。
  平常她在那两个侧妃那里,哪个院子里不是人来人往,屋子里花团锦簇的。
  他转进寝居里,淡淡的一股幽香。
  他站子床前,看了一眼那个他不曾来睡过几次的紫檀拔步床。
  屋子里的摆设,似乎还是印象中的样子。
  哦,墙角那里多了一盆长寿花,还多了一张美人榻。
  他挑挑眉走到美人榻前,上面还放着一本游记。
  嗯,就是她常看的那本游记。都被她翻的书页边角有些起毛了。
  齐王拿起那本书,坐在榻上。
  书的中间,露出一点像金箔的东西。
  他打开一看,原来是一片金叶子。他捏起来看了看,想来她是拿这金叶子做书签的了。
  俗!齐王笑着摇摇头。
  扫了两夜书上的内容,写的是一个叫木族的部落的风土人情,写的还挺有趣。他不禁又多看了两页。
  直到宫人进来掌灯,他才发现他不知不觉把那本游记从头看了一大半了。
  而且还惬意的斜靠在了她的美人榻上。
  他不禁皱眉,这屋子里也不知道是什么香,倒是宁神。
  “把茶水和点心给我端进来。”齐王吩咐掌灯的宫人。
  他一边喝茶,一边吃着他从没吃过的一种又甜又辣的糕点。
  “什么东西,奇奇怪怪的味道。”他皱眉一边吃一边嘟囔。
  又举着书继续看了起开。
  手再次往盘子里摸时,什么也没摸到。
  他定睛一看,那盘子味道奇怪的点心,竟让他吃完了。
  他不禁又皱眉。
  马上都要吃晚膳了,他吃了这一盘子鬼东西,晚上可不好消食,
  正懊恼间,外面传来大步的走路声。
  是谁走路这么风风火火的?
  念头才起,就见陈安宁踏步进屋。
  她似乎也没看到他。竟然从踏入寝居的那一刻,就开始脱衣服。
  一路脱到屏风后面时,基本身上就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屏风上的身影,挥手让东风出去。
  齐王听见汤池里哗啦的水声,皱眉。
  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豪放。也不看看屋里有没有人。
  万一屋子里坐的是其他男人,可怎么办!
  但是他又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这是他齐王府,是他的正房寝居,哪个男人敢进来。
  不过这个女人真的是,行为太不检点了。
  齐王撂下书,起身去汤池准备说说陈安宁。
  他转过屏风进了净室,眼前的情景让他脚下一顿。
  只见陈安宁的头枕在汤池的沿上。身子大半都掩在水下,雪白的胸脯一半都露在水面上,荡漾的水面轻轻起伏,让她胸前的红樱忽隐忽现。
  齐王欲要退出来,只是看着半间屋子大的汤池。
  这女人该不会睡着,等会溜到池子里,淹死了吧。那可真是他齐王府的笑话了。
  齐王又转过身,走到陈安宁旁白,居高临下看着汤池里的美色,呼吸一滞。
  他定了定心绪,蹲下身子在陈安宁的侧面,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王妃醒醒......”
  陈安宁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恍惚看见身旁蹲了一个人。
  她迅速伸出双手,抓住眼前之人的衣服,往水里一拉。
  齐王万万没想到,惊醒后的陈安宁竟把毫无防备的他扯到了汤池里。
  陈安宁把人扯下水后,迅速游到池子的另一边。她太大意了在汤池里睡着了,屋子里竟然还进了登徒子!
  “陈安宁!”齐王毫无防备之下呛了说,咳嗽道:“你疯了!”
  正在找逃路的陈安宁惊愕:“王爷?”随机定下心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王爷,趁人之危!”
  陈安宁说着从池子里爬了上去,裸着身体出了净池。
  “你!你......”齐王被陈安宁大胆的行径惊呆了。
  半晌,齐王才回过神来,从池子里出来。
  衣服湿淋淋的贴子身上,还滴滴答答的流水。
  齐王索性把衣服全脱了,嫌弃的又到池子里,用陈安宁泡澡的水,粗粗洗了一把。
  齐王裹着一片大布巾出来时,陈安宁早已换上了一身宽袍大袖的衣裙坐在灯下梳发。
  看见他出来,陈安宁一脸温柔的上来:“王爷,臣妾这里没有您的衣服,可要让人去哪位妹妹那取来。”
  “陈安宁!你好大的胆子。”齐王还有些火大。
  胆子大的敢把他扯到水中。胆子大的敢裸着身体若无其事的走了。
  “臣妾惶恐,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陈安宁一副温婉无害的模样。
  齐王眨了眨眼,他都怀疑自己刚才看到的,是不是幻觉。
  眼前的齐王妃分别温婉端庄。
  最终,齐王道:“让人去我的书房给我拿一身衣服回来。”
  齐王想,当年在陈安宁失去孩子这件事上,他的处理方法的确差强人意。看在昨晚她哭的那么伤心的份上,不跟她计较了。
  夜晚,祁修远一直坐在馨宁的床前陪她入睡。
  午夜时,窗户上响起了三声叩击声。祁修远慢慢站起身,吻了一下熟睡的馨宁的额头后,站起身走出去了。
  “世子,抓住了。”麻雀见祁修远出来,立刻低声回话。
  祁修远点头,往山海院而去。
  一身夜行衣的图兰被人点了哑穴,发不出声音来,嘴里还被塞了一个汗巾子。
  她被押到祁修远的面前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想不到你还真来了。”祁修远淡淡道:“带上来。”
  琉璃被麻雀也带进了屋子里。她一脸愤恨地看着图兰。
  图兰转动眼珠看着琉璃,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心的杀气。
  祁修远伸出两根手指一挥,示意押着图兰的侍卫,解了她的哑穴,抽掉她嘴里的汗巾子。
  图兰一咬牙,脸上一阵错愕。
  “怎么,想咬藏在牙齿里的毒药自尽。”祁修远道:“刚才拿掉你嘴里汗巾子时,已经把毒药带出来了。”
  图兰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侍卫。
  侍卫摊开手掌,上面一颗绿豆大小的药丸。
  “琉璃,本世子可是救了你一命。”祁修远道:“她今夜可是专程来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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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琉璃是被外面的刀剑相接声,从不甚踏实的睡梦中吓醒的。
  如今再一听祁修远说,晚上图兰是来杀她的,什么也顾不得了,恨道:“图兰,你竟然要杀我!上次你假扮我杀了杜鹃,如今你还要杀我灭口么?”
  图兰一记眼刀过去,“蠢货!你胡说什么!”她恨不得挣脱两个押着她的侍卫,立时去杀了琉璃。
  琉璃被图兰凶狠的样子有些吓到了,她立刻跪倒在祁修远的脚下,哭求道:“世子,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从前从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这时,春蕊进来了。
  祁修远“嚯”的一下站起来,紧张道:“春蕊,你怎么来了?”
  祁修远急着就要往门外走。
  “世子,您别慌。”春蕊急忙道:“就是少夫人让我来找您的。”
  “你快说怎么了?”
  “少夫人让我来跟您说一声,如果这边发生的事情是和她小产有关的,少夫人希望尽早解决。而且亲自听听事情的缘由。”
  祁修远心中骂了一声甲一。怎么什么事情都告诉阿宁。阿宁现在最是不能伤神!
  算了,阿宁也是有权力知道这其中的弯弯道道的,尽早把这件事解决也好。
  免得夜长梦多。
  “立刻把她们两个押到和顺院!”祁修远命令道。“再把侯夫人请来。”
  说完自己疾步出去了。
  祁修远回去,馨宁靠坐在床头。
  祁修远是带着徐妈妈进来,“给少夫人穿好,等会要到正厅里去。”
  “是。”徐妈妈声音颤抖道。她这两天都羞愧到不敢到馨宁跟前来,晚上也没有回家。
  刚才祁修远把守在外间的她叫进屋子里来,她心里又激动又害怕。
  她连忙到衣柜里,取出几件衣服到床边。
  “少夫人,老奴……”徐妈怯怯的看了一眼馨宁。
  “奶娘,两日没见你到我跟前来,怎么生分了。”馨宁轻声道。
  听见馨宁还叫她奶娘,徐妈妈的眼泪涌到了眼眶:“多谢少夫人。老奴伺候您穿衣服。”
  春蕊气喘吁吁的小跑进来时,徐妈妈已经帮着馨宁穿好了,只头发披散着。
  春蕊看了一眼祁修远,世子真是速度太快了。
  春蕊又赶紧出去收拾正厅,等会少夫人好休息。
  徐妈妈又给馨宁罩了一件薄斗篷,“别受了风。”
  “收拾好了吗?”祁修远问道。
  “好了”徐妈妈道。
  祁修远上前把馨宁抱起来,往外见走去。
  馨宁斜躺在春蕊收拾好的榻上,榻前隔了一张山水屏风。
  “等会儿,不要生气。”祁修远抚摸着馨宁苍白的脸,“你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一切有我呢。”
  “嗯。”馨宁点头。
  祁修远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坐在榻旁的一张椅子上。
  侍卫们押着图兰和琉璃进来了。
  “琉璃,有什么话,现在你可以说了。”祁修远道。
  “世子,少夫人。奴婢是授了夫人的指示,才......”琉璃把那日她得到消息给高氏汇报之后到馨宁滚下台阶所有的事情,都细细讲述了一遍。
  “你是怎么知道少夫人怀孕了?”祁修远眼见着馨宁一脸的悲痛,只能继续审问琉璃。
  “我是在花园里听见云姑姑和花妈妈在那猜测少夫人怀孕了,才知道的。”
  “云姑姑?”祁修远望着图兰道:“海云真是好手段。”
  图兰心中惊愕,世子再说海云,他竟然知道云姑姑就是海云。
  琉璃明白了,这都是海云给她下得套。是她故意把这个消息说给她听,让她来做这个炮灰的。
  可是世子怎么说海云?那又是谁?没等她细想,祁修远道:“那你再说说杜鹃是怎么回事!”
  “世子,奴婢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奴婢肯定图兰就是杀害杜鹃的杜鹃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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