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机器人的修真之旅——莲宝
时间:2017-11-15 16:22:43

  “你没意见是你没意见,我就不喜欢别人看我哥。”
  王亚樵举起双手,老子投降,投降还不行吗?你至于这么小家子气嘛,看一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你懂什么,我跟你一模一样,看你就是看我,这不叫小气,这叫完整权,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嘚嘚,我认输,你论调还这么奇葩,都说了不让你幻化的跟我一样,你偏偏不听。
  我们本来就是一体,干嘛要出现两种面容。
  王亚樵突然不知道不想开口说话,拿起《神植奇果录》,安静的看起来,跟你这个没有什么三观的人磨嘴皮子,最累人,有那会儿功夫还不如看一会书呢,几个捣蛋的家伙出门找新鲜玩意,耳根子好不容清净一会儿,你就在我耳边胡搅蛮缠。
  见到王亚樵不跟自己争辩,白衣王亚谯也觉得无趣,拿起桌子上的仙果吧嗒吧嗒的吃起来,青玉兰在角落里抿嘴偷偷的笑,也只有大爷能制住性格各异的几位大爷,换一个人试一试,不给气死的,就是折磨死。
  她是没有见过大爷大杀四方的神采,可是那天挥鞭子的一举一动,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凌厉无比,干脆利索,灵活的跟长到身上的手臂一样,指哪里打到哪里,分毫不差,呃,二爷,三爷,四爷身上的布条宽度大小就相差无几。
  轻轻的走过去,把茶壶当中的热水蓄满,又悄然退到角落里,这几天的跟随她算是看出门道来了,大爷是当之无愧的当家人,主事者,伺候好大爷,让大爷满意,其他几位爷的态度不会差到哪里去。
  王文青带回的几只大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白衣王亚谯拿起灵禽丹一只一只的喂食,开了灵智就是好,最起码听话,通身雪白的羽毛,头顶上竖立着三根金色的小羽毛,金色的大眼睛,金色的喙,金色的利爪。
  白衣王亚谯向着天空扔出一根红色的小细棍子,六只大鸟纷纷展翅高飞,想要夺得头筹,王亚樵心里那个酸啊,小二,那是大鸟,估计也就是大雕的一种,不是狗啊,你扔那个棍子算什么事儿啊。
  有什么关系,它们玩的开心,我也有事干,训练它们飞行技巧,以后说不定派上大用场呢,呃,阿樵啊,给他们起个名字吧,大鸟大鸟的,有些拗口,大一,大二,小一,小二怎么样?
  王亚樵无力吐槽了,那些日子学习的文化都白费了,想了想,
  “羽毛是白色的,就姓白吧,鸟爹叫白福,鸟妈叫白禄,四个孩子依次叫,白寿,白喜,白安,白康。”
  “福禄寿喜安康?行,就这么叫吧,我找它们玩一会儿。”
  “嗯,这里是京都,别让凡人射箭伤害了它们。”
  “哼,看那个找死的敢!行了,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就消失不见,王亚樵摇摇头继续徜徉书的海洋,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第二天王亚樵穿戴整齐,藏青色的道袍,头发用普通的簪子固定,浑身上下很干净,灵矶子看到有些愣神,呃,王家公子穿上道袍比自己还像道士呢,瞧瞧这一身的道风仙骨。
  皇宫门口几位内监正等候在哪里,见到灵矶子,露出笑容,引领着他们向宠妃住的祥华殿而去,王亚樵默默的夹杂在道士的中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哎呀,黑气冲天啊,这是残害了多少性命啊,看样子这位宠妃不简单啊,怪不得精神不正常了呢,啧啧,竟然还有不少胎儿,皇宫果然是最肮脏的地方,为了荣华富贵可以抛弃一切,尤其是碍着自己事儿的人命。
  大殿门口守着两排的大内侍卫,还没有走进,就听到里头传出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恐惧。
  “你走开,快走开,不是我害的,不要找我,不要找我啊,呜呜,呜呜,哎呀,太子,太子快救命啊,我不想死啊,你说过的,你登基了让我做皇后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要了她们的性命的,你们不要找我来,去找太子,都是他的主意。
  是你们得到宠幸想要生下皇子的,啊,啊,不要啊,我的头发,啊,啊啊啊。呜呜,呜呜,你们不要找我来,真不管我的事情啊,呜呜,呜呜,都是太子,太子下的手啊,呜呜,我不过就是为了活着而已,太子,太子救命啊。”
  灵矶子本来轻快的步伐慢慢的缓下来,我的三清道祖啊,听到如此的秘密,不会让皇帝忌惮吧,不会找个由头发落了清风观吧,让我如何对得起祖师爷啊。
  王亚樵算是看明白了,这哪里是降妖除魔啊,分明是让清风观洗白白太子呢,要是灵矶子说是妖怪作祟,那太子就不存在任何过错,照样可以光明正大的继承皇位,史官只会轻描淡写的略过这件事,为祸内廷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如果遮掩过去当今的太子登上皇位的时候,清风观就危险了,谁也不想有把柄落在外人的手里,即使是法力广大的国师大人都不行,那是太子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污秽,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第二百六十七章 番外(五十三)
 
  灵矶子也是老江湖了,皇家弯弯绕的事情太多了,不用想就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又不能退缩,那可是打脸,堂堂清风观皇家供奉的道观,不能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啊,必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皇家之人都是人精,不好糊弄的。
  王亚樵站在一边淡淡的看着疯疯癫癫的女人,冤魂缠身,恐怕也是十八层地狱的货,灵矶子拿出法器布置了一个简单的阵法,冤魂远远的避开,可是依旧不甘心迟迟不愿意离去。
  “皇上驾到!”
  灵矶子并不理会,按照特定的方向在祥华殿移动,王亚樵跟着其他道士向那个明黄色衣服的老头稽首,然后就静静的站在那里,虽然只有淡淡的一眼,可是王亚樵已经看到他身后的龙影极淡,民心不所向哪里有稳固的皇朝。
  宠妃依旧胡言乱语,灵矶子神情淡然的来到皇帝陛下跟前,简单的说了一遍这里的情况。
  “启禀陛下,这里并没有妖孽,只有众多的冤魂聚集,老道已经将她们驱除祥华殿,至于娘娘的身体,那就是太医的事情。”
  “国师,难道不能清除干净吗?”
  “启禀陛下,皇宫大内是全天下气运所在,气运旺则远离,气运弱则靠近,老道乃是跳出红尘的修道之人,就事论事,还望陛下海涵,冤魂聚集处夹杂着不少血胎,娘娘跟太子殿下都逃不过纠缠的。
  那些欢欢喜喜前来投胎的人,半途而废的结果只能引起冲天的怨气,大部分都还没有成人,血腥气无法消散,可不是一般鬼魂可以相提并论的,陛下,老道这几年没有下山,国运竟然如此微弱。
  唉,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陛下,老道并不懂得治理国家,如何改变恕老道无能为力,清风观虽然享受皇家供奉,但祖师爷定下的规矩不能不遵守,冤魂找他们复仇也是他们作孽在先,也让世人警惕做恶终有报,莫伸手啊。”
  垂暮之年的皇帝陛下瞬间萎靡不振,他刚登基的时候还好好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哦,对了,自从自家两个孩子,公主看上人家夫君,忙实施开始,可是他是父亲,怎么舍得让自己孩儿偿命。
  “陛下,昨日钦天监已经告知事情缘由,陛下糊涂啊,你首先是皇帝,然后才是父亲,这天下大好河山难道还没有公主,太子的私欲重要?这样践踏开国元勋的尊严,国运岂能昌盛,君臣同心协力才能四方来朝。
  唉,老道言尽于此,钦天监今天就跟老道回返清风观,当年祖师爷创建正一派,就是为了天下的苍生,上行下效,如今强取豪夺不择手段风气蔓延全国,陛下是一位治理天下的奇才,可惜教养子女却是如此。”
  稽首只带着道士们扬长而去,开玩笑,你们做的孽他才会让清风观来承担呢,皇家供奉是不假,可是每每有难,有灾情,清风观也没有退缩过啊,两清罢了,正一派从来就是为了天下苍生而存在的,失了民心的皇朝清风观就不参与了。
  “道长不必烦恼,看那皇帝身后的龙影已经十分的淡薄,用不上一年就会失去大好河山,那位公主的事情碰巧在下遇到了当事人,顺手救治了一把,小小年纪身中奇毒,每月一次的疼痛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唉妖魔鬼怪的事情,清风观可以根据是是非非来处理,其他的就无能为力了,不参与皇权争斗是祖师爷定下的规矩。”
  刚走出宫门没有多远,就来了一队人马拦住了去路,领头的是一位内监,神情很不以为然,口气一点都没有尊重的意思,仿佛清风观就是皇家的奴才,可以任意驱使的普通道观。
  “你们是清风观的人吧,跟杂家走吧,太子殿下要见你们。”
  灵矶子压根都没有理会,直接越过他们继续前行,哼,你算什么东西,没有坐下那个位置,想要清风观臣服于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太子怎么了,太子还不是天下之主呢,清风观只认天下之主。
  “大胆,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给杂家绑了去,小小的清风观竟然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瞎了你们的狗眼,哎呀。”
  灵矶子随手打出一道符箓,高高在上的内监像一滩泥一样摔下来,那些跟着来的卫队,惊恐的望着道士们,丝毫不敢上前搀扶,灵矶子用那种看死物的眼神扫了一圈,淡淡的道:
  “什么东西,清风观只认皇帝陛下,太子殿下还没有成为皇帝呢,竟然张扬到如此程度,让他登基为天下之主,受苦的还是百姓,也不睁大眼睛看一看,除了京城,哪个地方还是你们的地盘。”
  说完转身带着道士们离去,反应过来的卫队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他们并没有什么本事,都是一些纨绔弟子组成的乌合之众,平日里欺男霸女,
  遇到事情一点儿都没有担当,第一个调转马头转身离去,接着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跟随,不大一会儿,除了趴在地上的一滩泥内监,再也早不到任何影子。
  太子在宫中等啊等,始终不见清风观的人,气的摔了满屋子的瓷器,两眼通红的等着门外,清风观,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敢跟本太子作对,哼,有你好看的,只不过就是我们家喂养的一条狗罢了,摆什么臭架子。
  等到本太子继承皇位,绝对出兵铲平清风观,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十倍偿还,一边伺候的内监大气都不敢喘,就怕被太子殿下当做泄愤的东西,随意摆布,手段残忍着呢,唉,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太子呢,我们的命苦啊。
  “王家公子,我们今天就出城回清风观吧,京城不宜久留,钦天监说过,那位太子殿下的心胸可不是一般的小,虽然老道并不怕,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修道之人没有必要跟他一争高低。”
  “嗯,道长说得对。”
  传音让王亚楠退掉房间,召唤那几位出门游荡的家伙,昨天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就打了好几伙人,什么看不惯欺负人,什么当街调戏美男子的大小姐,我嘞个去,京城够乱的,他出门的时候,几个人又组队出发,发扬正义去了。
  还没有抵达住的驿馆,就看到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鸡飞狗跳,热闹非凡,王亚樵心里叹口气,我的乖乖哟,你们这是要大闹京都城吗?他都不好意思出言,唉,家有祸害,还不是一个两个,心虚啊。
  “师傅,您看还有鸟到处飞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跟戏台上打打杀杀一样,哎呀,那不是王文青,王静轩吗?呃,剩下的几个不用说就是濮阳耀,白衣王亚谯,慕容燕了,除了王亚楠,青玉兰这是齐上阵啊。”
  大家一致目光同情的看着王亚樵,呃,王家公子,你辛苦了,有这么几个闹腾的主,没有被逼疯还真是佩服啊。
  “呃,道长,你们快点回去收拾,我把他们几个叫回来,在城门口汇合,如果有什么异动,不要等我们,直接回清风观,放心,既然出来游历,自保的东西还是有的。”
  “那你多保重,我们清风观再见!”
  王亚樵稽首道别,慢条斯理的催动马匹向着闹事的中心而去,哎呀,青青,阿耀,你们两个群殴呢,人已经趴下了,就换一个吧,别打死了,不好交差啊,王静轩,你打踢哪里呢,啊,那个地方很脆弱的。
  慕容燕,你可是正人君子的表率,打女人不要打脸啊,将来嫁不出去可怎么办啊,要是赖上我们如何是好?我嘞个去,那位小姐,你手里的棍子是不是有点粗啊,小二,你折断胳膊就好,力度千万把持好,成渣渣就毁了。
  王亚樵站在犄角旮旯里面,跟着看热闹的人一起目光左右摆动,唉,闹吧,反正现在就京城还是皇帝的,就这么一块地方,还乌烟瘴气的,呃,让王亚楠带着青玉兰,魍魉出城吧,一个武力值是渣渣,一个娇滴滴,一个受伤未愈,阿青做保镖吧。
  围观的人突然感觉到脚下有些震荡,转头向大街的一头看去,那里是虎卫营的驻地,保卫皇宫大内安危的兵士,脚步整齐,小跑向着这边而来,不好,那几个后生要吃亏。
  他们打的不是国舅爷家的儿子,就是太子妃的娘家兄弟,要不就是当今天子最小的公主,那位青衣年轻人脚下还踩着十二皇子呢,大家互相看了看,为民除害的英雄不能这么受到迫害,围观的人一拥而上,场面更加混乱。
  王亚樵快步走过去拎上王文青,濮阳耀,对着白衣王亚谯使了使眼色,心灵相通的一左一右拎上王静轩,慕容燕,招呼助阵的白福一家,跟着王亚樵的后面,迅速撤离现场,城门口并不知道城中央的热闹,没有加强防卫。
  清风观的人还没有抵达,王亚楠,魍魉,青玉兰,阿青已经翘首以盼,身边牵着四匹,王亚樵随手扔过去,王文青,濮阳耀麻利的坐定,脸上还笑嘻嘻的,觉得今天实在是高兴,伸张正义了一回,不算闯祸。
  突然从城里跑出来一位狼狈的道士,定睛一看,这不是随行灵矶子来的清风观的道士吗?这是怎么了?清风观其他人呢,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不然岂能会这么狼狈,如丧家之犬逃出京城。
 
  ☆、第二百六十八章 番外(五十四)
 
  “王家公子,请救救我家观主,他们被皇帝陛下派兵围堵,说什么谋反,这可是冤枉啊,祖师爷定下的规矩,作为观主都无权更改的,我,观主让我从后面翻墙出来,向王公子求助。”
  “昏庸的朝廷,只不过实话实话而已,修道之人不理红尘俗世,怎么就容不下他们呢,阿樵,我们几个进去再玩一把,呵呵,增一增温度,让皇帝老儿屁股底下的龙椅摇一摇,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
  慕容燕愤愤不平的说道,其他人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王亚樵看了看白衣王亚谯,哥哥哟,你就放心吧,觉得完成的好好的,你就在这里等好消息吧,不让皇帝老儿脱一层屁,都不好意思说老子是天道。
  嗯,去皇宫的时候悠着点,该拿的,能拿的,不要错过啊,就是他手里的玉玺也不好放过,那些金银财宝我们不用,以后遇到需要的凡人可以用呢,小二,不要无法无天就好,去吧,看好哪几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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