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更简单了。塞北之地的守军地处于众星拱月之地,而四面的居民环绕。受瘟疫的百姓们虽然不可以群起而攻之,和守军之间发生对抗。但是他们已经得了瘟疫,四面环绕,必定空气不好。那塞北的守军们是怎么做到他们没有被感染的?
宫汐月心里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塞北的守军竟然没有被感染,必定是军帐,四周有了防止瘟疫蔓延进去的药物。
那么按这个推论来算,塞北守军手里必定还有其它的解药。所谓的人吃人只不过是对百姓而已。
这些守军手里必定还有其他的方法。轩辕炎并没有想完全的牺牲守军来达到他的目的。因为他还要保护他的这一点点江山。
那也就是说守军手里有对抗瘟疫的草药而导致瘟疫不向军中蔓延。
宫汐月相信以自己的才能,只要自己感染了瘟疫,并且可以找到这些草药。便可以配出其他的解药。如果无法找到这些草药的话,还可以以身试药。
来配制出解药。
宫汐月坚定的向着遭受了瘟疫的人的尸体走了过去。
一把抓起那些人的手紧紧的握住!
她才不怕这些看似严重的瘟疫。起码在三天之内不会要自己的性命。自己只要做到在三天之内找到解药。便可以拯救这塞北千千万万的百姓。
以自己的武功三天之内找到守军的营地不是难事。她坚信自己一定会成功!
否则她也会毒发身亡!
☆、100 残花败柳!<
宫汐月瞬间感觉到体内爆发了一股强大的疼痛。那种,仿佛能嵌入骨髓的折磨绝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宫汐月坚持的咬紧了牙关快速按照自己午时在房中看到的塞北军事战略图向着众星拱月的位置快速走了过去。
塞北军营。
“啊……不……”
散落一地的是十几个将士们的盔甲。红烛摇曳下,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叫声。
“啊……放开……不……不……”
“这小娘们身材真好。不愧是城主府里的千金小姐!这做起来感觉真不一样!”
“让开让开!该到我了!”
“你都玩两回了。该到我了才是!”
“去去去,咱们将军来了!”
凤祁约有七尺身高,许是因着夏日里天气炎热,一身青金色铠甲略微耷拉着,肚皮上微微露出了几宗绒毛,黝黑的八达马牛皮腰带紧紧的束缚在腰间。头戴着紫金色贵云宝冠,下蹬紫金贵云皮靴,霸气外漏,一路上走进军营,所有将士们都拱手行礼,派头十足。
一进了军帐里,下属们个个都屏气凝神。凤祁身后跟着几个端茶倒水拿着冰块扇着扇子的小头头。见此立刻搬了把椅子。
“将军。坐。”
凤祁立刻满意的向后倒了抖披风,才落座。
“将军……将军……将军救救奴家!”
张玉兰一见是自己儿时的玩伴凤祁,立刻贴了过去。丝毫不顾自己此时赤身**的毫无遮挡。
凤祁先是高傲的一甩脑袋,进而才眯了眯眼。
这张玉兰是自己从小最喜欢的女子。本来想长大了就静下心来。却不想这张家高傲——张玉兰的母亲,死活是不把自己的女儿嫁过来,那时还嫌弃自己是个穷小子,不能照顾好她的女儿。后来这桩婚事也就是没成。
自己才一气之下到了塞北参了军,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能成为塞北的守关大将。
此时他早就已经收到了消息。这张玉兰这些年恋着那个凌王爷毫不死心,甚至不惜屈辱的做一个侍妾!
真是让人唾弃!
凌王多年前就受过她的算计!
如今又怎么会看得上此等货色!
现在张玉兰再一次意图下药勾引,得罪了凌王爷,直接被送来了军营做军妓!
果然是苍天有眼,一报还一报。
也有朝一日城主府的千金能落到自己的手里!
这可真是让他凤祁心花怒放!
凤祁幽幽看向了地上匍匐的张玉兰,被轩辕凌手下的人已经给扒光了身子。就这样光着扔进来。他可是私下里默许了这件事。
不然又怎么会等到这个时刻才出现?
他就是要看着她亲自身败名裂时再好好羞辱这个贱女人!
如果当初她要是肯下嫁于他,今天可就是塞北城守军大将的将军夫人!
今天她所受的所有的羞辱那可完全是自找的!
而且!等塞北事解决完了,按照皇上的旨意是要让塞北外的锦州城不再存在张家!
单凭这张家天下第一世家珠钗的名号,便知道张家的底蕴丰富,皇上这么多年在外征税都没有张家的利润来得实在,张家这些年不肯向朝廷纳贡,已经让皇上十分头疼,自己本来就有着替皇上神不知鬼不觉,铲除张家的任务。
张玉兰!既然你的命运是早死晚死都得死,那不如死在我手上吧!
凤祁居高临下的伸出手一把抬起了她的下巴。
“本将军还以为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别人玩腻了的残花败柳!本将军就替这塞北守军军营的所有将士们感谢凌王爷的厚爱!如此美色若不与大家一起分享,岂不可惜?”
下方刚刚还围着张玉兰的几个士兵立刻点头道“凤将军说的是!”
凤祁一把抓起她的头发。
“带下去!把她送给各营帐里的兄弟们玩一玩。留口气别弄死就行!”
“是。小的遵命。”
☆、101 窃窃私语<
“不……凤祁……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张玉兰原本以为着凤祁一直仰慕自己,如今自己落到他手里,必定会有一个特别的待遇,把自己完好无损的送回家里。
却没想到这凤祁与她想象的可是大相径庭。
凤祁居然阴狠的要把自己送给他手下的兄弟们玩弄!
怎么会这样!
张玉兰睁大了双眼,仿佛有些不敢置信!
凤祁皱了皱眉“本将军多年征战沙场,为轩辕王朝立下汗马功劳,何时有过未婚妻呀?更何况玉兰下妾虽然不过是凌王爷手里一个暖床的玩物!但那也是王爷的女人,与本将军无关!”
“不……不是这样的……凤祁!”
张玉兰情急之下抓住了凤祁的下摆。却被他一手挥开!
还没等张玉兰说完,便已经有几个小兵上来把她拉走了。
凤祁嫌恶的拿剑直接把被她碰过的下摆全部撕开扔了出去。
“传本将之令,新来的军妓张玉兰是凌王爷赏的,从今天起每个人都去给本将军好好领取王爷的恩典。”
“是。”
……
宫汐月站在军营外的一处岗哨上,静静地观察着营帐里的动静。见那张玉兰不过几日时间,竟然落得如此惨样心中大惑。正准备要下来打听消息,便听见外边有几个士兵正在窃窃私语。
“兄弟。你怎么不去领取恩典?”
“哥们,张玉兰好歹也是曾经王爷的女人,我们这样子不会被罚吧?”
“哈哈,傻兄弟,你还担心这个!现在可是王爷把她送到军营的!咱们将军都已经下了令了,你还以为是假的不成!”
“好端端的,这城主府的小姐怎么就惹了凌王?”
“就是啊,我也想知道!”
不知不觉已经围了几个士兵!
“嘘,小点声,我听说是这样的,这多年前,张家原本可是京都里的珠钗大家,这张家小姐这么多年没嫁人,更是有原因的。据说那年她去选秀便已经一眼相中了凌王爷,愣是买通了宫里的人,把她从选秀的单子上给弄了出来。她曾经对凌王下药想要成其美事,却被王爷发觉了赶了出来,这张家因此在京都里丢尽了颜面,遂搬离了京都,来到了锦洲城。凭借着张家的财力,这些年上门求亲的也是许多。可这些年这张玉兰一直是思慕着凌王而非常不肯嫁人,也就拖到了现在,这不前几日才在宴会上凭借了一支舞赢得了凌王喜爱,就被王爷给纳为了下妾,只可惜这王爷还是心里数意王妃的,这些天来都没有圆房,把她活活的给晾在了一边。这张玉兰本就出身于世家,如今又是城主府的千金,何时受过这等的嫌罪,时隔多年,她又想用当年的那一招对王爷下药,听说还下了一剂猛药,凌王对她并没有防备,便中了招,中招后可是差点就成了好事。却被他身边的侍卫救下来了。凌王被人算计了,恼羞成怒,遂命人把她送到了军营里做军妓了!”
“哦,原来是这样!”
“天啊,这城主府的千金,真是胆子肥,竟然敢在王一身上,下两次药呀!”
“也不知道这王爷是怎么挺过去的,硬是没拿这个小骚娘们儿来解火!”
“没准是这骚娘们儿长的不好,所以王爷没看的上!”
“嗯,走!兄弟,咱们一起去!一起去尝尝城主府的千金大小姐是个什么味!”
“走!”
宫汐月原本想要可怜张玉兰的那份心思瞬间被浇灭了。
呵呵。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些不是自己管得了。
宫汐月转身刚要离开,却听得下方传来一声大吼。
“什么人在那?”
☆、102 上架万更求首订!!
凤祁也不愧为是轩辕炎那个老皇帝的心腹,耳听四路眼,眼观八方的本事也不是白练的,只要是细微的一点点动静,他在下方都能听得见。
宫汐月站在那远方的岗哨上,闻声刚要逃走,却发现了瘟疫,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自己使不出半点内力。只好转过来身刚要走下去,却被凤祁带人团团围住。
“哟!女人!真不容易。今天王爷刚赏了一个女人过来,这塞北的守军营里居然能出现第二个女人!拿下!”
凤祁一声令下,立刻有几个身着红巾铠甲,身侧带着佩剑的小将围了上来。
“原来塞北守成大将竟然也如此胆小,如此提防我一个女子!”宫汐月浅笑道。面不改色。
凤祁皱了皱眉,亲自登上了哨岗。一见宫汐月蓦然嘴里笑的差点绽出一朵花来。
“哈哈哈,原来是凌王妃呀,只是王妃这个时辰不是应该出现在锦州城吗?怎么来了塞北?王妃来了塞北,这路途遥远,也不通知一声,也好让本将军亲自去迎接呀!王妃如此不告诉本将军,让本将军失了礼数,实在不是本将军的错呀,王妃,请吧?”
凤祁拂了拂手,示意宫汐月。宫汐月心里暗道不好。只好走了下来。
“多谢将军。”宫汐月心里一阵抽搐。
这瘟疫果然不轻,只不过这一会儿的功夫,自己都已经受不住了。纵然自己身上寒毒过重,但是自己身子怎么也比那些寻常百姓强得多!如果自己都受不住的话,那寻常百姓岂能熬得过3日,岂不是第一天便要尸横遍野了!
宫汐月此时内心十分焦急,简直是痛心疾首!可如今已经深入虎口,落在了他……凤祁的手里!该死!自己现在已经内力,全是如果单枪匹马的话一定打不过他手下的守军!看来如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另外,此时宫汐月更担心的是……轩辕凌也不知道是被张玉兰下了什么猛药,他还真是坐怀不乱的!居然没对张玉兰动心!关键是以他的身体,本来腿疾还没好,又被那个贱女人给下了药!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闪失,自己一定会追悔莫及!恨自己当初知道了实情,没有赶紧杀了那个贱女人!导致了如今凌在受苦!自己给他治疗腿疾的药,与那等药混在一起应该是没有太大副作用,但是如果强行消耗掉这些虎狼之药的话,他必定会内力受损!该死的!宫汐月不由一阵懊恼!
凤祁从宫汐月进来开始就一直打量着她的神色。这个王妃确实是有一点非比寻常,不哭不闹不害怕,仿佛进入军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难道她就不知道已经要羊入虎口了吗?自己可是奉了皇命,打算把他和王爷一起留在塞北的人!
她居然一点都不害怕?难道是不知情?凤祁好笑的指了指桌上的美食。
“凌王妃,还请恕本将军无礼之罪,不能热情款待王妃,塞北地处贫瘠,没有什么好酒好肉来招待客人。王妃身份尊贵,不过,本将军恐怕就要怠慢了。”
宫汐月当然知道塞北已经到了什么地步,又怎么会在意一些桌案上的食物呢?况且自己也不是什么千娇万宠的王妃!凭什么就要有好酒好菜?还在瘟疫期间吃的平常老百姓吃不到的东西呢?人生来本是平等的,只是在这古代等级森严的地方才会人分出高低贵贱,无论自己身份多么的尊贵,在塞北这里还有千千万万受瘟疫的百姓,还有千千万万将要饿死冻死的人,如果自己现在可以胡吃海喝的浪费着他们的粮食,岂不是又多一个人见阎王了?
她本意来塞北就是要解救这些人,本身是应该用她的医术来救他们,只不过为今之计要先拿到凤祁手里应付瘟疫的草药才是正理。
不过,依她看来,这凤祁也并非是好对付之辈,暂且看他如此察言观色小心翼翼的应对,便知道他也是个小心谨慎之人。难得能进军营已经很不容易,不知道凤祁是如何听出来自己在那哨岗之上的。单凭岗哨之上肉眼的视野是看不见的,这凤祁恐怕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本事吧,只是没有外露而已,看来自己此行必须小心些,不能轻易的暴露自己的武功。
“不过一些寻常即可。塞北如今正遭受着瘟疫,本妃为何还要奢侈浪费?”
“呵呵,本将军没有想到王妃还是个如此简朴的人。”
凤祁眸色一紧,看来眼前这个王妃的确有些不同,不过到底是哪里不同,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特长和不对劲,自己马上就试出来了。他突然心生一计,吩咐道。
“去把那个凌王爷亲赏的军妓张玉兰带进来!”
宫汐月刚听到那两个字。还诧异了一会儿。
真是没想到凤祁会对张玉兰有这么深的恨意。看来事情与自己所想的有些不同呢,这位守关大将也不是没有破绽的,而这破绽似乎,就在那个人身上!